成都,这是一个被众多的媒体炒家吹捧的中国最为著名的休闲城市,是一个据说“站着想坐下,坐下想躺着,躺着就不想离开”的地方。总而言之,这座城市给人一种淫靡和消闲的印象,有好事者依据圣经对亚当和夏娃的故事,给了它一个名褒实贬的雅号:东方伊甸园。
古书上记载说“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说是大德有道之士所居之处,人们会向那里会聚,三年就会成为一座大城。据此看来,成都的起因,当非等闲了。然而今天的成都依此看来,早就名不符实了。在臃懒康倦的氛围里,街头巷尾的麻将席还真的成了许多人生活的一个写照。局外的人一见这样的情景,就说成都的人太沉沦了,麻醉自己。然而,这绝非成都的真实!表现的臃倦其实正是中共长期的邪恶统治和对民主自由的血腥压制打击,造成的普遍社会无奈的表现。
这片土地,一度曾出过无数的风云人物、文豪大家,在中国自秦以来的历史中,一直扮演的是天府之国和大后方的重要角色。成都人是很聪明的,聪明得近乎精明,在中共当政后一次次的运动搞皮了人心,搞垮了理想,搞没了良知道德后,一次次的维护人权和反对中共的星火也被共产党分化瓦解,成都人变得老于世故,“心里燎亮,面带猪相”这句俗语恰成了其社会心态的普遍写照。
今天,由大纪元发起的退党潮在短短时间内席卷全球,声势浩大,意义深远。值此天灭中共,中华新生的前夜,回顾十多年前六四那场卑鄙无耻的对人权的镇压,正是让四川人民进一步认清中共的邪恶与丑陋。
让我们的热血再度沸腾起来吧,成都的人民,四川的人民!我们得明白:邪恶如果得不到懦弱和自私的社会心理滋养,它本身一天都不会再存在。
虽然说海外媒体对六四的批露已经不少,总览起来,对北京的事情说得很多,今天的人们一提六四,似乎也就知道一个天安门广场事件。其实,六四前夕,全国的许多城市,学生和部份市民争取人权,结束独裁,反对腐败的运动已经如火如荼,以成都为例,几十所高校,尤以电子科大、川大、西南交大、川师大、华西医科大等为代表,在现在的成都市政府所在地、天府广场、春熙路等繁华的商业地段,演讲、静坐、游行,在每个大学里,标语铺天盖地,人们空前兴奋,为争取自由和人权的努力开始唤醒被邪党长期高压和欺骗麻醉的民众,然而,这个邪党容不下一点不同的声音,那怕只是想它稍改好一点的建议。早在六四之前,邪党就对学生和市民中的自由先锋进行秘密绑架。五月中旬的一天,一位戴眼镜的女生在天府广场邪党头子毛泽东像前的搭起的临时高台上发表演讲,当时一位开餐馆的老板给学生们送来几笼热汽腾腾的包子,这位女学生当即代表静坐学生发表感谢演说,并请这位餐馆老板讲话,这位憨厚的中年汉子也许从没有公开发表过讲话,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话:“请同学们吃包子吧”,人群掌声雷动。然而第二天,就再也没有看到这位女学生,这位餐馆的老板也神秘消失。
就在邪党对天安门广场学生残酷镇压的前后,成都的军队也对学生开枪,采取的方式就是围堵式杀戳,亲历的场面令人愤怒。在奔跑的混乱中,军警对学生模样的人无论男女,采取的打杀手段令人发指,目击者亲眼看到在奔跑中,一位女生因为多日静坐绝食,瘦弱跑不动,被穿着武警服装的军人(共产邪党为了掩人耳目,在国内的镇压常常让正规的野战军穿上武警的服装,名为国内矛盾,是平暴,实则嫌武警和警察不够凶狠)挥棍活活打死,一位跛脚的男生义愤填膺上前责问军警为什么打杀人,当场就被乱棍打得头破血流,也许人的天良还有一丝吧,看他是个残疾人,才得以不死。
其实在镇压学生和市民中的残忍还掩盖着一宗极大的罪恶,大家知道, 1933年的德国国会纵火案,希特勒运用过的伎俩被邪党一再的更加阴毒和险恶的利用来煽动不明真相的民众和普通军人的气愤,把学生和市民争取民权的正义民族觉醒说成了反动暴乱。为了制造“铁证”,共产邪党不惜自己放火,烧毁大量的社会财富,然后栽赃学生。
大家从公开的资料上可以看到,共产邪党事后统计的数字,说是暴乱分子烧毁人民商场的部份楼层、春熙路的一些商场,总价值损失为1亿元人民币。事实究竟是如何呢?我们单看一个时间就知道共产党在撒谎:它所说的火灾是确实发生了,可这火势却让它蔓延了三日,也就是在三日之中,由于共产邪党的军警完全封锁了交通要道,按其所说的“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的党”,他掌握着社会主要财富和物质手段,如果当时及时灭火,火根本就蔓延不了。它如果履行正常的社会职能,很快调集消防武警,什么火都不可能让它烧了一亿元的东西。事实是:目击者看到的是在镇压过程中,军警动用了枪榴弹,结果引发的火灾。而火势发生之后,共产邪党故意不管,让它充分的蔓延,目的正是要造成一种效果,这是共产邪党充分实践厚黑学“敲锅法”的伎俩,也就是一口锅只有一个细小的砂眼,很多人看不到,那补锅者为了榨取大价钱,拿起钉钎将这一个砂眼敲成一个大口子,然后以此要价。共产邪党让自己放的火烧了三天,然后才把它灭掉,这与2001年制造的天安门自焚事件,让那个假王进东喊完那句他们所需要的栽赃口号后,那武警才缓缓的将灭火毯盖在他身上是一个路数。当然,共产邪党拿着这个东西一样向保险公司索赔,最终羊毛出在羊身上,用民脂民膏赔了6000万人民币的“财产意外损失”。
当时的镇压突如其来,爱国青年,广大学生的义愤无以言喻,大学校园的退党和焚烧党旗成了非常壮丽的风景,不时的有受伤的学生被抬到校园来,学生们面对这样一个邪恶至极的流氓政权痛极而泣,学生一出校门,立即会被便衣抓走。目击者看到手无寸铁的学生中,有人捡起一块泥块向军警砸去,由于太激动,力气也不足,准头欠差,没有砸到。然而,猖狂的军警像饿狼一样扑上来,狠揍他一顿后将这们学生抓走,后来,这个学生以“袭警和参与反革命暴乱”的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发配到西北沙漠监狱折磨。据一位当时就在成都宁夏街看守所和转运站(这个称喟充分的反映共产邪党绝不把人当人看,人一入了监狱,就像一件遗弃了的东西,被随意的转扔)服刑当牢头的人介绍,当时这两处人满为患,男女混关,判处无期和十年以上的刑罚司空见惯,学生们甚至直接关在走廊里,两头一堵,像牲口一样的对待。罪恶的狱卒与牢头勾结,乘势榨取爱国学生的钱财,牢头在狱卒的默许甚至公开的支持下,网罗打手,对学生进行催残。每个监室里面有一个自来水龙头,一个厕所,这个水龙头和厕所完全被牢头和打手控制,喝一口自来水,就得交100元甚至更多,不把自己的钱物“赠送”给牢头,就不准上厕所,狱卒还将每个在押的人家庭情况同牢头一起分析,看谁有“油头”,就让其写信让家里汇钱来,几个打手先叫人过来,私下问家里的情况,威胁利诱,让其吐露一个数目,据其亲口诉说,凡说只让家里汇几百元来的立即遭到暴殴,家庭条件好一点的,让其最低汇款一次3000- 5000,甚至更多,汇来之后,当事人根本拿不到这笔钱,因为狱卒给了牢头很大的权力,牢头签名后,由狱卒取来钱,三七分成,或四六分赃。然后牢头会将当事人叫到“围子”(牢头和打手组成的监室特权阶层)里吃饭(菜好一点),一个星期甚至更短,就告诉当事人,你汇来的钱已经吃完,老子们没有占过你的便宜,你的钱完全是你消费了的。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当事人赶出“围子”,又重回地下蹲着吃饭。牢头因为与狱卒的亲密关系,经常换便服与狱卒一起出入酒楼茶肆,还可以私下回家“休假两天”。监狱规定,酒是不能喝的,但牢头有的是,每次回来,给打手带一些好酒好烟,这些完全物质化后精神异化的生命也就心甘情愿供其驱使,充当帮凶。除了奢侈之外,牢头榨取来的钱财还有余羡,有的“不怎么乱花钱的”牢头在一两年的短刑结束之后,存款竞达几万十几万之多。比之其在社会上从事一个较好的工作还赚钱。于是在这个自吹自擂的共产邪灵的国家监狱里,发生的情况比这于清朝方苞《狱中杂记》里所述的牢头职业更吸引这些犯罪者,很多牢头不是说刑满释放而高兴,反而带着遗憾离开那里,因为在那方寸不过20多平米的地方,有时关了近四十个人,生杀予夺的权力在手,出到社会上,再没有那样为所欲为的事了。连解便这么“个人”的一件事,要充当其“坐骑”的在押人员,跪着将其驮到厕所处,牢头就骑在人的头上撒尿,有时故意将尿撒在人的头上。为了随时叫醒这些“坐骑”供其撒野,晚上将一根长线一头攥在手里,一头拴在“坐骑”的生殖器上,要上厕所了,就像门铃一样,一拉就醒了。这些牢头一天到晚琢磨的,竞全是这些如何摧垮人的廉耻、自信和自尊的罪恶,而共产邪灵的狱卒则充分的授权纵容,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自己出去花天酒地,而牢房里有可怕的恐惧,不再担心这里会出乱子。有一次,一个北方的硬汉子在冬天投进牢房。这些牢头都是老有经验的,他们许多都不是第一次坐牢,整人和与狱卒勾结、巴结老有一套,他们对所有新进来的在押人员,全用的是高度的恐惧和暴力,牢头藉口先让在一边,或假装睡觉,由打手先将新来的在押人群暴一顿,然后牢头装模作样的醒来,伸个懒腰,装着关切的问一些话,若是在夏天,就会罚你燕儿扒壁,还装着公正的说,这是进门的必修课,若是在冬天,他们有的是整人的办法,让你脱光衣服,然后用桶装着冰凉的水一滴一点的淋洒你,一洒就是两三个小时,目的就是迫你屈服:除屈服于共产邪党的狱卒外还要屈服于牢头。北方汉子一米八几的个子,却因为不服从牢头,一声吆喝,全监室的人一哄而上,群殴这人,因为就是不愿意打人的在押人员,也为了自己不触犯牢头而被迫行恶,而且还不能作假。就这样,这北方的汉子被打得奄奄一息后,打手还将他的衣服剥去,用桶装冰凉的水淋他,然后将他强塞进每个监室都有的一个洗衣台下的空洞里。那空洞只有1平方米左右的空间,人就像揉破棉絮一样,强行将他塞入里面后,牢头若无其事的与打手们打扑克游戏,过了好久才想起“黑牢”里还有一个人,赶快拉出来看时,人早已断气。牢头赶快命打手将衣服给这人穿上,然后汇报狱卒,由于他们的狼狈为奸,最后以一个“暴病而亡”,将人的骨灰给了那远方来奔丧的孤儿寡母,还编出一套谎言说他们如何关心,生病后如何为其延医请药,说些节哀顺便的话,居然使远方农村来的可怜的母子还对邪恶的狱卒和监狱感激涕零……
呜呼!已不忍再书矣!这样冤死和屈死的人几多!得了病得不到医治而致残致死的就更多!中共的邪恶狱卒和在其支持下的牢头决不担心背上杀人的罪名,因为共产邪党有的是“死亡指标”!在这个指标范围内死人算什么呢?时至今日,对待法轮功就更别说了,那是“打死算知杀”、“死了白死”的罪恶猖狂!20世纪末了,中共的监狱还充满了传染病、臭虫、跳蚤,而且进入看守所还没有确定任何罪名前就被迫一天做十几小时的苦工!为的是狱卒的“创收”!在那样极端恶劣的环境下,极其的脏乱差,令人惊异的是在西南乃至全国都著名的一些药厂、保健品厂还将他们的包装和吸管拿来在里面让这些被子经年未洗,手脚汗污的在押人员封装,有的犯人消极对待,甚至将口水抹在吸管上。其中就有行销全国,大赚学生钱的某品牌口服液!
中共监狱多次发生的犯人逃跑,绝大多数并不是犯人不愿 “改造新生”,而是内在的恐惧和邪恶的群殴让人生不如死,加上粗劣的饮食和超负荷的奴隶的劳动,使人丧失了根本上通过改造变好出狱的希望,那些犯人才铤而走险。然而,共产邪党对于这些不闻不问,一出现问题就是坚决镇压,公开的报导要起到的效果都力图杀鸡儆猴。它拼尽老命都要把一切新生的正义的事情扼杀在萌芽状态的目的,正是极度恐惧于如果人们觉醒他的日子也就完了,而中国今天的万马齐喑有许多外国的朋友不理解,其实不是大家不想反抗,不想挣脱,而是这个邪党严密的控制着一切舆论,造成社会的普遍心理就是与其对抗必败,由于长期的邪党文化的不断洗脑和残酷至极和卑鄙至极的分化瓦解与翻脸不认,中共流氓获得了一种畸型的“敬畏”,在中国的大街小巷,今天人们谈话起来,骂共产党的不少,可要说到推倒它,绝大多数的人都摇头,感到遥远,加上共产邪党抹杀传统文化,人们从小不学圣贤心法,志气与仁义早已无存和支离,长期以来的历史经验让大家人人自危,缺少信任的安全感,导致共同正义事业,都怕出头的普遍社会懦弱。近来发生的四川雅安汉源县的人民起义、阿坝州人民反对拆迁和掠夺的群众努力,共产邪党一律调集军警镇压,根本就不再给人民讲法律,更别说讲道理,它已经完全成了惧怕人民歇斯底里的恶魔。许多的事情都在社会上严密封锁消息,甚至连当地的人都不知其详。所以,外国的朋友们不要认为中国民众的怯懦,这是有原因的。如果他们看到一件事的希望或受到成功的鼓舞,那就一定是共产邪党的末日来到!而你们的帮助正是如何使社会上星点自弱的努力得以有一个成功的效应。痛心的是我们看到西方国家好像只关心它们眼前的经济利益,眼下欧卫公司还为着一点现实的蝇头小利,甘愿与邪党勾结,封锁在这片土地上珍贵的自由传播渠道,难道说西方一贯鼓吹的自由和民主,就是这样一种表现?这是一种可怕的短视和浅见。无论如何,中国人民一定会埋葬这邪恶的世界,这是一定的,是历史铁定了的,到那时,指望他们怎么看待西方的人权和民主呢?
哲人说:“忘记就意味着背叛!”成都的人民,四川的人民,我们今天要是因为怯懦有意无意的纵容邪恶,将来我们就会发现,邪恶的魔爪不是加之于我们,就会加之于我们的子孙。在这新旧更替,万象重始的历史时刻,回顾历史,可以让我们更加认清共产邪灵的罪恶面目,其实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静下心来想想,就会明白真假。让们揭开那粉裹装饰的画皮下恶毒至极的真实面目,每个人都不承认它、否定它、不配合它,用我们共同的力量,一点一滴的努力,起这中华民族历史上最恶毒的邪瘤清除,则华夏未来的天空,将何其的美好!成都,这美丽的芙蓉国度,必绽放她本真的天香。(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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