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7日晚九点,我方在体育馆练拳,忽然接到一条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信息:“你在哪里,可以来吗?纯”,我不记得纯是谁,便回信息:“你是谁?在哪里?”,回信说:“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半小时后,到师大南院一网吧上网时,我又接到一女孩打过来的电话,她小声地告诉我,她就是起先发信息的“纯”,现在在**小区102栋的老师家,问我在哪里,能不能来接她和同学,还要我来接她时,千万要说自己是她男朋友,我问她为什么?她说现在不方便讲,拜托我一定要说是她男朋友,才好接她和另一位女同学回去。我心里咯嗵了一下,莫非她遇到了困境,有什么难言之隐?便先答应了她,要她跟老师说一声,一会去楼下接我。
在路上,我想起来了:“纯”是益阳的一名高中生,半年前,来长沙参加艺术培训班的“纯”到姑妈家吃饭,在附近的体育场问路时,要了我的手机号码,但是我已把此事淡忘了。
在单元门口,迎接我的“纯”不好意思地告诉我,两位男老师把她和另一个女生接到家中说要辅导功课,但是,今天,老师显得有些不对劲,没谈学习,却好关心她们的私生活,问一些“好怪的问题”,还要她们陪喝酒。
到了那老师家里,只见客厅茶几上摆着一瓶红酒,四个玻璃酒杯,除了“纯”和另一位十七八岁的女生外,还有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那里喝酒,一个“纯”叫他作肖老师,还一个叫李老师,两位老师看到我来,显得很客气,问我是不是“纯”的男朋友,还说可以想办法让“纯”她们顺利地通过考试,这时,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聊了一会天,我就把“纯”和她同学两人接下楼来。下楼时,我注意到,这位肖老师家门牌是**小区102栋一单元四楼右。
下楼后,两位女生惊魂未定地告诉我,要不是我,她们今晚恐怕难以脱身。“纯”说,她们这次是到长沙岳麓山下的湖南师大考点参加艺术类编导专业的联考,明天就要考试了,晚间,她们从前来长沙参加培训时的班主任,*艺术职业学校的肖*老师来看她们,肖老师告诉她们,可以帮她们的忙,并介绍明天的主考官,艺校的李老师与她们认识。接着,肖老师把“纯”和另一位女生接到了自己家。她们一进门,李老师就拉上了窗帘布,聊了一会天,两位老师说出去买东西,很久才回,老师接着就叫她们陪喝酒。肖老师一边倒酒,一边夸“纯”越长越漂亮了,问她找没找男朋友,还问她们一些私人问题,就是不提辅导功课的事,“纯”她们问起时,老师安慰她们说,明天的考试没有问题的,肯定能通过,要她们安心喝酒。
“纯”再三道歉说,当时她们心跳得好慌,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迫于无奈,才想起这么晚打电话麻烦我。
把两女生送到住宿的地方后,回家时已是深夜,但电脑前的我仍然觉得心中气愤未平:这两位男老师难道辅导女生功课的方式就是把她们带到家中深夜陪酒?这次,“纯”她们因为机智而狼窝脱险,但是,很难说,以后,两老师还会带别的女生到家中“辅导功课”。
希望此事能引起广大学生与家长的注意,也希望一些女生提高自我保护意识,不要轻信那种“好心”的老师。
2月8日下午,在长沙河西一家饭店,两位当事的女生纯与玲进一步向我讲述了2月7日晚上的情形:
纯和玲都是益阳市**中的高三学生,早在去年十一月份时,她们学校组织来长沙参加艺术类联考的培训,培训的地点就在湖南省艺术职业学院北院(原电影学院),班主任老师就是该学院的肖望老师,在此期间,她们班的同学与肖老师互留了通信方式。
早先,她们就听同学传言肖老师“很牛”,“只要跟他出去吃餐饭,什么都能搞定”。由于纯与玲分别要在2月9日、10日晚上进行考试,昨天晚上,她们打了肖老师电话,想咨询一些有关联考的情况。肖老师说,正好要找她们谈话。然后,约晚上九点时,肖老师和另一位她们不认识的“杨老师”开一辆白色的小车在师大南院德智园街口接到了她们,由“杨老师”开车,把她们送到天马安置小区。到了小区后,肖老师下车说去买点东西,可是一去就是十几分钟,她们觉得有些隐隐不安,就下车等候。又过了一会,肖老师方提了两瓶红酒回来,但是肖老师似乎对这里不熟,在小区找了半天,才找到天马小区102栋一单元四楼右边的一套住宅。据肖老师说,这是后天考试主考官“李老师”的家,这时,那个开车的“杨老师”就有事走了。
纯她们回忆一个令人生疑的细节是,当肖老师带她们上楼时,楼栋下店铺门口有一名中年妇女望着她们诡异地笑了笑。
上楼后,“李老师”已经开门在等候。据她们回忆“李老师”约三十多岁,“看上去不大像读书的文化人”。“李老师”看到她们后,马上去关窗并拉上窗帘,她们不敢坐下,肖老师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叫她们在沙发上坐下。她们注意到这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摆设十分简单,客厅只有几个沙发、一台电视、一个茶几,而沙发上有一条白色与粉红色相间,有皱褶“那种十几岁小女生穿的短裙”。接着,肖老师把酒提到厨房里倒好,端出来叫她们喝酒,她们不敢喝,老师叫她们无论如何要喝一小杯,纯装假抿了一下杯口,而玲喝了一小口,只觉得这个酒显得非常苦,不像是红酒的味道。两位老师催她们喝酒,情形显得很暧昧,她们便一边发短信跟同学和一些想得到的人求助,一边和肖老师扯些从前班上的闲谈拖延时间。玲说她想通过说从前班上的事情,唤醒肖老师的良知,希望他能念及师生的情谊。
由于这时时间已晚上十点了,她们提出要回去,两位老师不肯,并要她们把“班上一位长得很可爱的女生蔡蔡一起叫过来。她们说同学会着急,肖老师说没关系,待在老师家里同学会放心的,要她们别走。这时,玲感觉到阵阵头昏,身上发软,她躲到卫生间里,“全身有种要虚脱的感觉”。
直到纯说“男朋友很担心,在找我”并用肖老师的手机拨我的电话,我说要来接她们,两位老师才答应让她们走。
令人担心地是,直到今天,还有同学跟她们说,打算请肖老师吃饭,咨询考试的事,因为此前肖曾经跟她们放话,只要跟他出去认识几个人,考试一定可以搞定。(以上材料据两位女生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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