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港币二百元,就可以帮助一名爱滋病致孤儿童支付一年学费。只需港币一 百二十元,就可以帮助一名爱滋病致孤儿童一年生活费……”
“十三岁,原是充满笑声与梦想的岁月,但在不苟言笑的孟鹤脸上,却只看到痛苦与无助。孟鹤的父亲早年因为家贫卖血而不幸感染爱滋病,更在二OO三年的农历年初一逝世,遗下孟鹤、弟弟及他们的母亲。”
“三口子不但生活穷苦,更被岐视而饱受欺凌。每户需要缴交二百元电力系统维修费用(这是巧立名目的敲榨───作者注),孟鹤一家却要多交几十元(更遭岐视性的勒索──作者注),母亲找村长理论,村长二话不说便截断他们的电源(不折不扣的欺负寡妇孤儿的恶霸,在中共各级政权黑社会化的今天,此类恶霸不知凡几───作者注)。他们从此只得用蜡烛照明,在黑暗中生活和读书。”
以上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在报纸上刊登的广告。孟鹤一家也许还算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得到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帮助,暂时解决了学费和生活费的困难。不过,在中国大陆还有数以万计的儿童,深受爱滋病祸害的影响;还有数以百万计的贫困儿童,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这些数量庞大的不幸者,将如何面对悲惨的现在和渺茫的未来呢?
可怜的扶贫基金
海内外许多民间团体和人士,对此无不忧心忡忡,纷纷伸出援手,出钱出力,大搞扶贫助学。但是,号称“人民救星”并以“养活了十二一亿人口”而自夸于全世界的中国共产党,对实施救贫和义务教育负有直接责任的中国政府,又在干什么呢?
据国务院扶贫办公室透露(《人民网》四月三日),针对大陆日前尚有二千一 百六十万贫困人口的现状,中央财政扶贫基金将投入一百三十亿人民币用于扶贫。
一百三十亿元,真是皇恩浩荡。可是一除以二千一百六十万,每人一年仅得区区六百元。且不说这二千一百六十万是被大大缩小了的数字,而一百三十亿还要被各级政府和官员雁过拔毛、层层克扣。最近例子,山西省民政厅就挪用二千多万元救灾捐款和二百六十万元福利金来建办公大楼(《新京报》二OO五年三月二十八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即使这一天平均一元多的钱都到了受助人手中,请问够买盐呢还是够买醋?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无耻的“扶贫基金”,还有比这更下流的执政党和“人民政府”么?就这一元多的钱,居然值得当作“光辉业绩”拿出来向全世界炫耀。
国家岁入三分一用于权贵挥霍
要知道中共这个法西斯党和它所包办的政府以及它们的喉舌,是如何的无耻,还可以看看由张恩照、刘金宝到程维高、成克杰之流大大小小的窃贼,是如何把成亿成亿的人民币从从容容地搬走;看看北京市交通局副局长毕玉玺给洗脚女的“缠头”,一次就是二十万元;看看江泽民怎样用超过一千亿的人民币搞“五十年大庆”,为自己脸上贴金;看看每年的“两会”挥霍了多少民脂民膏!
媒体报道,中国大陆仅党政系统,每年用于轿车、接待、饮宴、出国、出境的费用,即达七千多亿元人民币,占全部财政收入近三分之一。最近广州市有人民代表就“市政府办公厅为什么要配备一百七十七人,一百七十七人为什么要配备一百七十二辆小轿车,一百七十二辆小轿车为甚么每年要花一百一十五万元维修费”质询市财政局等有关部门一事,引起广大网民的热烈讨论。即使在官方办的《人民网》上,网民也敢于表示对江胡团伙的绝望和抗议:不如把“三个代表”改为“一个代表”(代表自己),“执政为民”改为“执政为官”;甚至喊出“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不顾百姓生死,但知穷兵黩武
置老百姓生死于不顾,却要花大量外汇买军火,用以恫吓和镇压人民的反抗。前任总理朱镕基曾对法国人说,我有二千多亿美元的外汇储备,你们所有武器都可以卖给我。现任总理温家宝亲自跑到欧洲,游说欧盟开放对华军售。胡锦涛最近也对欧盟不肯废除对华禁售军火表示不满。
置千百万农村儿童失学于不顾,却可以花巨资在延安、井冈山、上海等地新建三所干部学院,以为提高执政能力即镇压能力服务,妄图永远霸占权力,永远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
(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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