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小說家、作曲家霍夫曼(1776-1822年)到柏林的一個新貴家作客。餐畢,主人領他觀看豪華的住宅。談到僕人,這位暴發戶漫不經心他說他一個人需要3個僕人服恃,誰料到,小說家說他單洗澡就有4個人來服侍。一個給他放好浴巾,另一個試水溫,還有一個檢查水龍頭。
「那麼第四個呢?」暴發戶迷惑不解地問。
「噢,他是最關健的--他代我洗澡。」小說家說。
「野獸能代表我說話」
克雷洛夫的寓言很受讀者歡迎,寫得既多又好。
有一次,他的朋友稱讚他說:「你的書寫得真好,一版又一版,比誰都印得多。」
克雷洛夫笑著回答說:「不,不是我的書寫得好,是因為我的書是給孩子看的。誰都知道孩子們是容易弄壞書的,所以印的版次就多了。「有人問他為什麼選擇野獸來寫,他說:「要知道,我的野獸能代表我說話。」
音樂和感冒
俄國作家赫爾岑(1812-1870年)在一次宴會上被輕佻的音樂弄得非常厭煩,便用手摀住耳朵。
主人解釋說:「對不起,演奏的都是流行樂曲。」
赫爾岑反問道:「流行的樂曲就一定高尚嗎?」
主人聽了很吃驚:「不高尚的東西怎麼能流行呢?」
赫爾岑笑了:「那麼,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法令
俄國大作家列夫.托爾斯泰(1828-1910年)一次在信中詼諧地對一位朋友說:「如果我是沙皇,我就公布一項法令:作家要是用了一個自己不能解釋其意義的詞,就剝奪他的寫作權利,並且打100棍子。」
妙答沙皇
一次,沙皇下令召見烏克蘭偉大的詩人謝甫琴科(1814-1861年)。
宮殿上,文武百官都向沙皇彎腰鞠躬,只有詩人凜然直立。沙皇大怒,說:「你為什麼不向我彎腰鞠躬?」
詩人冷笑著說:「陛下要見我,我要是像他們一樣彎腰鞠躬,你怎麼看得清我呢?」
回敬貴族小姐
俄國大詩人普希金(1799-1837年)在成名之前,一次在彼得堡參加一個公爵家的舞會。他邀請一個年輕而漂亮的的貴族小姐跳舞,這位小姐傲慢地看了年輕的普希金一眼,冷淡地說:「我不能和小孩子一起跳舞!」
普希金沒有生氣,微笑地說:「對不起,親愛的小姐。我不知道您正懷著孩子。」說完,他很有禮貌地鞠了一躬。
裝病
契訶夫(1860-1904年)是俄國傑出的短篇小說家與戲劇家。有一天,一位長得很豐滿,穿得很漂亮的美麗健康的太太來看望契訶夫。
她一坐下來,就裝腔作勢地說:「人生多麼無聊,安東.巴甫洛維奇!
一切都是灰色的:人啦、海啦、連花兒都是一樣。在我看來什麼都是灰色的,沒有慾望。我的靈魂裡充滿了痛苦,……這好像是一種病……」
契訶夫瞇起眼睛望望面前的這位太太,說:「的確,這是一種病。它還有一個拉丁文的名字:morbuspritvorlalis。」
這句拉丁文的意思是:裝病。那位太太幸而不懂拉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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