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7年7月28日讯】今天读到一篇网文《历时九年,日本人终于弄死了这个孩子——死刑的意义就在这里》,讲述了日本一个未成年人福田孝行乔装成检查排水管的工人,进入被害人家中,对年轻女主人实施了奸杀和奸尸的恶行。当时家中11月的婴儿在旁哭泣不休,被少年抛往别处后还挣扎哭着往母亲遗体处爬去。少年怕婴儿哭声引起邻人注意,将其重摔数次后用绳索勒死。
落网后的庭训过程及前后,凶手一直享受着法庭和法律的“合法”保护。第一次开审议庭时,受害人丈夫本村洋先生抱着妻女的遗照出庭,被法官阻止。法官说,因为被害者的遗照会影响被告的心理情绪,除非用黑布将照片盖住。开庭时,福田孝行穿着拖鞋进入法庭,经辩护律师示意后,福田对着被害人家属方向鞠躬,说:“真是对不起,我做了无法宽恕的事。”这成为法官认定犯人“已有悔改意思”的参考。当法官宣判无期徒刑时,被告辩护律师,对着旁听席的被害家属,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文章介绍,借助少年法保护,犯人若狱中表现良好,七、八年就可以出狱。)
吉田检察官和本村先生决定继续上诉,并面对全国媒体申诉了其切身经历到的刑事诉讼法中的弊端——刑事被告享受到的受法律保护的权利,是以牺牲受害者家属的权利为代价的。其努力部分地推动了不久后“犯罪被害者保护法”、“改正刑事诉讼法”、“改正检察审査会法”这三个法案在国会全数通过。
在历时九年的漫长与波折后,法官重新判杀人犯死刑。
文章中许多场景、片段、语言都发人深思,也启发我重新反思社会大众耳熟能详的箴言:法律是神圣的,法律是正义的守护神,法律是公正的,法律维护人类的尊严,等等。
首先,不得不承认,在一个法制国家、法治社会,“法律是神圣的”这句话,看起来很美,很象真理。“神圣”,那就是地位高于人,权力高于人。这里,人对法律的仰视,等同于对神的信仰,绝对的服从、臣服、屈服,否则必受法律制裁。这篇故事里,无论原告和被告,其法律诉讼的任何过程和任何结果,都是法律、法规、法官说了算。哪怕原告对宣判结果不满,寻求改变,也是试图对法律进言、申诉、建议等多方面努力尝试后,由法律本身改变、法官改口,才可能有效。这里,社会大众与法律的关系,以及对法律或法治系统的臣服,恐怕比古代臣子、小民对皇帝九五至尊的跪伏更甚。
此时,如果回顾一下“法律维护人类的尊严”这句话,是否有些变味儿了呢?
我们再来审视“法律是正义的守护神”、“法律是公正的”这两句“箴言”。这两句堂而皇之、被我们许多人,无论是民主国家还是专制国家的人民视为习惯性真理的话,真的有理有据吗?尤其在当今社会,无论东西方,唯物主义、实事求是和唯利是图这三者,已经越来越成为彼此的同义词时,这两句“箴言”更接近于悖论、谬论。
我们许多人在个人利益受到不公正对待时,越来越多的人走向维权,正义的维权律师成为法律公正的代表。然而,正义的律师不代表律师这个职业本身正义。正义与否不取决于该人是否律师,而取决于该人自身的人性品质。而律师本身,毫无“正义”可言。尤其当今社会,原告与被告都请律师为了双方各自的利益,在庭上、庭下比拼。虽然影视剧和现实中,都有不少律师、法官、检察官声称,加入这个行业就是为了维护社会的正义与公平,然而,更广泛的现实是,更多人挤破脑袋去学法律,是因为该行业名利双收,可以当有钱有地位的律师、法官和检察官,甚至公司、银行的高管、CEO,政府议员、总统。仅就律师而言,律师的身价、地位不取决于其“正义”的指数,而取决于其利用法律、能翻云覆雨的手段。当今,那些身价最昂贵的律师,恰恰是能有办法帮助罪犯免罪、有能力给无辜的竞争对手制造出法律障碍和陷阱的大牌律师们。企业巨头、金融大鳄、亿万富豪所高薪聘用的王牌律师们,肯定是以其雇主的利益为先,而不是以维护人类公正为己任。
这篇文章中就有不少例子:
1、广岛高等裁判所驳回检察官对被告求处极刑的控诉。理由:“犯人当时才刚满18岁又一个月,思想尚未成熟,顾及被告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性。对于将来,不能论定犯人完全没有更生的机率,所以驳回检方死刑的控诉,维持无期徒刑的判决。”
2、上诉到最高法院时,被告福田孝行的辩护律师由原来的两人增加为21位,文中称其“世纪辩护律师团”,律师成员们是人权拥护者,以废除死刑为使命。其辩护词:“被告福田的母亲是自杀身亡,被告因为渴望母爱,希望被母亲拥抱的欲望过于强烈,才会在见到被害人时情不自禁的抱紧被害人,最后造成被害人死亡的遗憾。被告并非是强奸目的而侵入民宅,而是想求取失去的母爱。”以及对其奸尸行为的辩解:“因为被告福田认为,只要将精子送入被害人的体内,被害人就会起死回生。所以死后对遗体的性行为并非污辱遗体,而是一种起死回生的仪式。至于用绳索勒毙夕夏小妹妹也不是心存杀意。因为夕夏妹妹一直哭泣,福田被告想让夕夏妹妹停止哭泣,所以在她的脖子上绑上蝴蝶结而已。”
此时,我们再来回顾一下“法律维护人类的尊严”这句话:如果人性尊严来和法律的尊严相对比,神圣的法律是否依然至高无上,人性尊严是否在跪倒匍匐中依然被法律所维护?
杀人犯福田在初审免死后,在写给友人的信件中说:“这世界终究是由恶人获胜的~七、八年之后,等我出狱时,你们要举办盛大的party欢迎我啊~”
法律的权威来自于它对社会中所有人的条条框框的限制与束缚,其尊严来自于大众对这些束缚的认可与遵守。然而,法律的权威,这些条条框框的限制,就好比一张覆盖着全人类言行与身心的巨大罗网,对于正直、无辜或胆小的守法公民来说,那就是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阻隔与牵绊;可是对于邪恶、狡猾、胆大的犯罪者而言,那就是可以利用来行恶并逃脱惩罚的无数漏洞。
对于信守“法律至高无上”信条的当代各行各业的法家信徒们而言,“法治社会”必然合理、公正、繁荣、美好,而“人治社会”必然愚昧、不公、落后、丑陋。我此时却忽然觉得,这只是对一时一世之社会表现状态的错觉,而非社会动态因果的本质。“法治社会”依法为本,“人治社会”以人为本。而我们常常诟病的“人治社会”其实不是真正的“人治社会”,而是更严酷、更远离人性的“法治社会”,通过提高法律的权威,把人的尊严压得更加“非人”,其本质是“兽治社会”。无情的兽欲统治着道德伦理的人性。
所以,文章中的杀人犯福田对于自己犯下的强奸杀人罪,表达了一句动物世界丛林法则治下“兽性自由”的常识,令人类印象深刻:“不过就是一只公狗走在路上,碰巧遇到一只可爱的母狗,公狗自然而然的就骑上去了……这样也有罪吗!?”
附:日本第一个未成年人被判死刑——死刑的意义就在这里
来源:鲁邦三世(豆瓣) 原文发表于2010-05-23
这是日本第一个未成年人被判死刑的案例
1999年4月14日,日本的山口县光市发生一件残忍的凶杀案。当时23岁的本村洋先生于晚间七点左右下班返家,发现大门没有锁。
进了家门之后,四处不见妻子跟11个月大的女儿夕夏的踪影。家里一片凌乱,不安的本村洋先生开始在不算大的家里找寻妻女的踪迹。最后在收纳棉被的柜子里面,发现妻子半裸而且已经变僵硬的尸体。
本村洋先生马上报警,警察抵达之后,在收纳柜最上层的地方,发现用塑胶袋包着,当时才11个月大的夕夏妹妹的尸体。
1999年4月18日,警方逮捕当时刚满18岁一个月的少年(日本法律规定20周岁为成年)。根据犯人的供述,他于4月14日当天下午两点左右,乔装成排水管检查的工人,按门铃顺利进入被害人家中。
目的只有一个——强奸被害人。少年将本村弥生压在身体下面,可是遭到被害人激烈的反抗。少年于是动手掐死被害人,被害人弥生窒息死后,加害者的少年用事先准备好的胶带将被害人双手捆绑,并在口鼻处也黏上胶带(预防被害人“万一”又苏醒),对死去的被害人进行尸奸。
当时11的月的婴儿夕夏一直在妈妈的旁边哭泣不休,少年将婴儿抛往别处,可是婴儿还是挣扎哭着,往已死去的母亲遗体处爬去。
兽性大发的少年怕婴儿的哭声引起邻人的注意而坏了他的好事,于是将哭闹不止的夕夏从母亲遗体旁边拉开,重摔地面数次之后再用绳索勒毙。
虽然加害的少年当时未满二十岁,可是所犯的案情残忍重大,山口县的少年法庭决议将全桉移交山口地检署审理。第一次开审议庭时,本村洋先生抱着妻女的遗照出庭,却被法官阻止。
法官的考虑是被害者的遗照会影响加害少年的心理和情绪。
是的,你没有看错,当时主审的法官确实是这么说的。因为被害者的遗照会影响加害者的心理情绪。
开庭时,犯人福田孝行穿着拖鞋进入法庭,辩护律师推推他的手示意,福田这才对着被害人家属的方向鞠躬,说了一句:“真是对不起,我做了无法宽恕的事。”
这句“对不起”,成为之后法官认定犯人“已经有悔改意思”的参考。
杀了两个人,只要事后表现出“我很抱歉”的样子,就代表有悔改,然后就可以得到宽恕。
本村洋先生不断的跟法官抗议,最后,法官准许他带遗照进去,条件是必须用黑布将照片盖住才可以。当时一审下的判决是:无期徒刑。跟台湾类似的是,日本并没有真的无期徒刑。尤其当时的少年身上有着少年法保护,顶多关个七、八年(表现良好的话)就可以出狱。
当时被告的辩护律师,竟然在法官下了无期徒刑的判决时,对着旁听席的被害家属,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本村洋先生在判决之后招开记者会,他是这么说的:“我对司法很绝望。原来司法保护的是加害人的权益,司法重视的是加害人的人权。被害者的人权在哪儿?被害家属的权益在哪儿!?如果司法的判决就是这样,那不如现在就把犯人放出来好了,我会亲手杀了他!!”
记者会结束之后,本村先生走进担任本命桉的检察官办公室。检察官吉田先生戴着银框眼镜,个性沉稳内敛。
平时给人一种酷酷的感觉的吉田先生,突然以愤怒颤抖的声音对着本村先生说出自己的想法,这突然的举动让本村先生屏息。
吉田检察官说:
“我自己也有个年幼的女儿,无法想象有人可以狠心到,将一个还不会走路却拼命的爬往母亲身旁的婴儿,抓起来往地面重击然后残忍杀害。如果司法对这样的人无法做出严重的惩戒,那还要司法做什么?我绝对不认同这样的审判结果!!一但你屈服于这样的审判结果,以后这个案子就会成为法官判案的基准。我绝对不容许!就算是我的上司持反对意见,我也要控诉到底。就算失败一百次我也要试第一百零一次。本村先生,让我们一起为推动司法改革而奋战吧!”
吉田检察官的这番话,让本村先生的脑海里第一次浮出“使命”这两个字。
为了不让妻女宝贵的生命就这样白白的牺牲,本村先生决定,今后他要扛起改变司法的这个使命。
走出吉田检察官的办公室之后,本村洋从宇部机场搭飞机前往东京羽田机场,参加日本朝日电台的热门新闻节目“ニュースステーション”的现场演出。
自从“使命”这两个字浮现在脑海之后,本村洋决定透过电视传播媒体向一般社会大众表达自己的主张,让社会大众更加了解犯罪被害者的心境以及犯罪被害者在司法前受到的不平等待遇。
当天晚上十点半,本村先生准时的出现在“ニュースステーション”的节目上。
脸上的表情已经没有中午开记者会时的激动,或许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使命”,所以他冷静客观的对着全国观众作诉求。
他说:
“在现今的刑事诉讼法中,就我知道的范围之内,关于被害家属权利的部分,什么都没有。不但没有权利这两个字,就连被害家属可以做什么也完全没有提及。现状是这样的:‘国家独占了刑罚权,居于强势位置的国家(政府)裁决处于弱势地位的被告人(人民),所以对于处于弱势地位的被告人(人民),有着许多法规保障被告人(人民)的权利。可是在这样的体系之中,完全将受害者及其家属屏除在外。’所以,今天我带妻女的遗照出庭,也被阻止。”
本村洋的诉求,很快就得到正面的回应。当时的总理,小渊恵三,回答记者的提问时说:“法律对于无辜受害者的救济跟保障很显然是不够的。身为政治家的我们,对本村先生的情境跟诉求不容忽视!”
在回应的11天后,小渊总理因为脑梗塞紧急送医、不幸于5月14日逝世。可是在他过世前两天,“犯罪被害者保护法”、“改正刑事诉讼法”、“改正检察审査会法”这三个法案在国会全数通过。
本来只能在旁听席上旁听的犯罪被害者及其家属,以后可以在法庭上陈述自己的意见。
像本村先生一样的犯罪被害者的声音,开始被司法正视。
检察官不服第一审无期徒刑的审判,决定继续上告广岛高等裁判所(法院)。
2002年3月14日,广岛高等裁判所将检察官对被告求处极刑的控诉驳回。
理由是:“犯人当时才刚满18岁又一个月,思想尚未成熟,顾及被告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性。对于将来,不能论定犯人完全没有更生的机率,所以驳回检方死刑的控诉,维持无期徒刑的判决。”
二审虽然又被法院驳回,可是检察官还是不屈不挠,决定继续上诉最高裁判所(法院)。
检察官得知被告在狱中曾经寄出几封信件给外面的友人。于是挨家挨户的查访,终于探访到寄出信件的收件人,并且得到收件人(被告友人)的同意,取得被告亲笔书写的信件。
对于自己犯下的强奸杀人罪,被告福田孝行是这么写的:“不过就是一只公狗走在路上,碰巧遇到一只可爱的母狗,公狗自然而然的就骑上去了……这样也有罪吗!?”
被告福田孝行因为法律的保障,国家有义务提供替他辩护的律师,费用由国家全数支出。
特别值得提出的是,这次福田被告的辩护律师并非由国家提供,而是民间的律师团体自愿出任。本案上诉到最高法院时,被告福田孝行的辩护律师由原来的两人(自愿担任)增加为二十一位,规模之大,堪称世纪辩护律师团。
这些辩护团律师成员们正是所谓的人权拥护者,以废除死刑为最大的使命以及任务。
至此,本来是一场单纯的凶杀案的审判,却被这群赞成废除死刑的人权派律师们当成表演舞台,开始他们一幕幕卑劣可耻的表演活动。
第一、二审时,被告福田对于犯行的经过以及对受害人的杀意完全没有否认也没有争论的地方。可是到了最高法院开庭公审,福田被告的辩护律师从原本的两人改成二十一位辩护律师团之后,突然全盘否定之前的供述。
辩护团的主任律师安田好弘指出,在他接见被告时,被告向他宣称当时他对受害人本村弥生以及本村夕夏并无杀意。之所以没有在一、二审的时候提出,是因为被告当时的主张并没有被采纳。
世纪辩护团提出以下的主张:
“被告福田的母亲是自杀身亡,被告因为渴望母爱,希望被母亲拥抱的欲望过于强烈,才会在见到被害人时情不自禁的抱紧被害人,最后造成被害人死亡的遗憾。被告并非是强奸目的而侵入民宅,而是想求取失去的母爱。”
至于被害人死后还对被害人尸奸的行为,世纪辩护团的律师是这样辩解的:
“因为被告福田认为,只要将精子送入被害人的体内,被害人就会起死回生。所以死后对遗体的性行为并非污辱遗体,而是一种起死回生的仪式。至于用绳索勒毙夕夏小妹妹也不是心存杀意。因为夕夏妹妹一直哭泣,福田被告想让夕夏妹妹停止哭泣,所以在她的脖子上绑上蝴蝶结而已。”
世纪辩护团律师的结论是:
“被告并非故意强奸杀人而是伤害致死。检察官那方因为想让被告被处死刑,所以把被告塑造成十恶不赦的形象”。
还好,检方提供福田被告寄给友人的信件做为证据。对照一审跟二审法官认为“被告未来仍然有无限的可能性以及被告已经有悔改之意的说词”与福田被告寄出信件的内容,无疑是一大讽刺。
2008年4月22日,法官对被告一方的辩护主张全面否定,宣判福田被告因恶行重大处以死刑。距离命案发生时已经经过九年的岁月。
死刑宣判后的记者会上,本村先生并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
2002年审下了无期徒刑的判决时,本村先生曾经这样说过:
“死刑的意义在于,让一个犯了杀人罪的犯人,诚实的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打从心里反省自己的误行,决心将自己剩余的人生用来赎罪并对社会做有意义的奉献。一个本来十恶不赦的坏蛋,最后可能会脱胎换骨变成真诚努力的善人。可是,国家社会却要夺去这位,已经重生的‘善人’的性命。很残忍,很冷酷,是不是?是的!无情的夺取他人宝贵的生命的确是很残忍的一件事。相对的,这个时候犯人才会真切的体会到,被自己残忍杀害的人,他们的生命也是这样的无价。死刑存在的意义不是报复手段,而是让犯人可以诚实面对自己所犯的恶行的方式。”
本村先生七年前的主张,竟然在福田身上应验。一、二审判无期徒刑时,福田本身也很清楚,大概七、八年之后就可以假释出狱。
写给友人的信件当中,充满了侮辱被害人以及其家属的言论,其中还有藐视司法的部分。
他写着:“这世界终究是由恶人获胜的~七、八年之后,等我出狱时,你们要举办盛大的party欢迎我啊~”
你完全没有办法感受犯人的悔意。
可是在下了死刑的判决之后,福田被告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罪的严重性,开始写信给遗族表达自己的忏悔。
很遗憾的,有些人只有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了解生命的尊严及意义。
本村洋虽没有庞大律师团助阵,却不是孤军奋战,2008年4月22日高院开庭,4千位日本民众齐聚替本村加油打气,福田终于被判死刑,但全案仍在上诉最高法院。但本村洋说,“我会把判决书带到墓前让妻女知道。”在被判死刑后,福田才真正的做出省思自己的所做所为,开始写信给遗族表达自己的忏悔。
网友认为,有些人只有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了解生命的尊严及意义。“没有亲人、好友被凌虐杀害,你不懂那种痛!社会要和平本该存在尊重他人生命!不尊重他人者没资格谈人权!法律保护人,人但不该保护加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