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唐山大地震之后的街景。(网络图片)
1976年我在唐山地区工作。地震前三天,我队结束第一阶段工作回京。一般情况,司机都愿凌晨4、5点开车,中午到北京。唐山市除开采煤矿外,以产瓷闻名全国。当时我喜欢一件绿色茶杯,制作非常精美,但价太高一直未买,今离唐山,决定去买。这是一个昏暗的早晨,街上行人很少,我们一队约10人开车陪我去商店买茶杯。到了第一个商店,见一个女售货员在哭,没有接待我们;我们又走到另一商店,结果,那商店唯一女售货员也在哭,我们在商店停了一会儿,那女的还是不停地哭,我生气说:我们走吧!回北京。我嘴里还叨咕:今天真倒霉,一大清早就碰到这样倒霉的事!
回京后,正值搬家。回京第三天晚上,极闷热,辗转难眠,约凌晨近4点,窗前一阵很强蓝色闪光,把窗外景物照得一清二楚,我以为是闪电。不一会儿屋子开始动起来,桌上放的书、暖壶等都晃到地上,我才发现,是地震来了。
当我们得知与我们有工作关系的唐山地区单位,地震死了一百多人,约震后一星期左右,由我们革委会副主任带领我们去慰问。
去慰问是当天回来,路途又长,所以清晨4点左右即开车离京。那时北京人基本都住在户外,我一人住在一小篷子里。当我早晨突然醒来时,听到了“轰”一声,我当时预感今天要出事了。因此,我在路上不敢闭眼睛,警惕地注视着路上来往车辆和自己的汽车。中午到了那里分散活动去慰问自己认识的人。当时司机无事,说乏极了。我说:X师傅,你什么时候睡醒我们什么时候走。照理说有头头在,这话不应我说(我们技术人员尽可能尊重行政人员的权力)。但我心里总放不下,总还觉得要出事。
慰问结束,回京路上,我仍是很紧张,眼睛都不眨注视着路面和来往车辆。直到到了与北京邻接的燕郊(三河县)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心想,下一站即到北京了,今天这一难算逃过了。这时天下起毛毛雨来了,大概想后不到二、三分钟,发现汽车在宽阔马路上向路边滑动,我知道麻烦来了,我的第一个措施是把伸在车窗外的手迅速拿进来,第二我半站着起来说:X师傅,你怎么啦?车里一片死寂,已无人回答。结果我们冲进了一个路旁大深沟,汽车上的人都在齐沟深的水中。同车一半人严重受伤;一半人虽说有轻伤,但都吓傻了。后面车辆见此状,纷纷停上来救援,我是全车唯一无明显受伤的人,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会有这么大劲,1百多斤的人,轻轻从水中一抬就起来,到上面则有人接应。我们在附近诊所包扎一下后,由我单位来车,接到北京医院治疗。
可能有人说是碰巧,但像这样的事例,是我一生中仅有的一次,而且在当时我是坚信要出事,但总存侥幸心理,或尽量减少损失。
还有更奇怪的事。在第二年的同一天,我们工作队又出了车祸。更使人奇怪的是这次出车祸的人都是去年未在车上的,并且我队仅有一人未受车祸影响(此人已调离我们工作队),而这次车祸也不小,致使一人几年没能正常工作。
也即是,第二次车祸则把我们这工作队去年没有受难的,全部补上,一人一次,没有遗漏,没有重复,而且是二年同一日(阳历)。
当然,对固执的人来说,这一切似也可把这些看成“偶然”、“巧合”来解释,但这种概率实在太低、太低了!
我记得,我小时候有老人说:有些人死了,觉得有冤,就要找他人作“替死鬼”,他找到后,他就可以超生,投胎为人,不知是否与这有关。
无论如何,我们都能感觉到人的一生,冥冥中自有神在安排,所以为什么人生在世上要多做好事,不做坏事。善恶到头总有报。
随现在人类道德的急剧下滑,特别现在中国社会,在中共“党文化”的影响下,在一切向“钱”看的丑陋风气的引导下,在一切为了满足个人的尽情享乐生活思想的追求下,人将无约束的损害社会、损害他人,为了自己多挣一块钱,哪怕害死多少人,他也会去干的。这样充斥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社会能维持长久吗?人不治天治。总有一天人会明白的,所以还是及早回头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