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7月4日美国国庆节(美国人更愿称它是独立日),不仅产生一种对美国强烈的感恩之情,更涌起一份自豪感和责任感。因为看到那面飘扬的星条旗,想到你是属于这面旗帜所象征的自由世界的一部份,你是捍卫这面旗帜所代表的民主价值的一员,这是一种多么大的幸运,多么崇高的荣耀!
从1776年至今,美国才走过二百多年。一个只有这么短历史的国家,却影响了整个世界的进程和方向,这在人类历史上是不曾有过的。在911时被撞毁的纽约世贸大厦的重建方案确定,被命名为自由大厦(Freedom Tower)的新建筑高度为1776英尺,就是纪念美国独立年,表达自由精神不可摧毁的坚定信念。
你知道为什么遇到重大事件时美国鸣放礼炮21响吗,因为它是1776这四个数的总和。1776,是人类历史进程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如果没有1776,没有“美利坚合众国”,这个世界今天不知会是怎样。仅仅回顾过去一百年,20世纪如果没有美国领衔抵抗法西斯和共产主义,今天人们可能不是生活在希特勒的全球化奥斯威辛之中,就是被关进共产老大哥主宰的“动物农场”。没有1776,整个世界可能就是《1984》。
这不是危言耸听。在抵抗纳粹和日本军国主义的人类解放战争中,美国投入了1,224万部队,最后40万阵亡,100万伤残。意大利著名女记者法拉奇曾说,美国人解放了欧洲和亚洲等,但没有占领一寸土地,他们唯一的“占有”是那些阵亡美军墓地,包括二战时的美军名将巴顿,也葬在了欧洲。
刚刚结束二战,美国又马上投入150万部队抵抗北韩和共产中国,结果阵亡几万人,才保住了自由的南韩,并使台湾没被共产红海吞噬;在随后的越战中,美国又牺牲了近六万人,虽然在西方左派杯葛下没有打赢,但历史会记得美国为阻止共产主义蔓延所付出的巨大代价。
人类进入21世纪以来,引起最大争论的是美国领导的这场伊拉克战争。虽然和越战、冷战时同样,继续遭到西方左派的严重杯葛,但热爱自由价值的美国人坚定地迈出了这一步,因为铲除了暴君萨达姆,不仅解放了伊拉克人民,更打开了中东专制铁幕的缺口,在推进中东民主的同时,保障美国以及整个世界的安全。伊拉克现仍不时发生的伊斯兰武装人员的自杀攻击显示,但这个仗如果不在伊拉克打,就得在美国的本土打,因为如果你不进攻,恐怖份子就会再来袭击,并在整个自由世界复制“911”,在西班牙、印尼、菲律宾、俄国等地发生的一起又一起恐怖事件已经证实这点。
伊拉克战争还标志著美国对外政策的重大变化。在美国两大主要政党中,左翼民主党的对外政策倾向强调人权的“自由派国际主义”(liberal internationalism),右派共和党倾向从现状出发、重视可操作性的“现实主义”(realism)。但这两种主义都有弊端:左派虽然高喊人权和国际主义,但雷声大、雨点小,因专制政权不被结束,空喊人权的效果相当有限。右派的现实主义,强调保持区域稳定和现状(status quo),主张联合小独裁者,对付大邪恶;因而美国曾支持蒋介石、全斗焕、马科斯等东亚强人。尼克松、基辛格掌权的时代,几乎完全被这种政策主导。即使到老布什出任总统,也是如此,1991年他访问乌克兰时,发表了被称为“懦弱的基辅”(chicken Kiev)的臭名昭著的讲话,因他不是鼓励乌克兰人民争取自由,而是警告说,脱离苏联的民族运动是“自杀行为”。
打破这两种主义轮回链条的是里根总统,他虽是共和党籍,但对基辛格的那种权术性的现实主义毫无兴趣,他更看重道德原则,因而把结束苏联帝国作为其外交战略核心。2005年美国网络评选“最伟大的美国人”,近240万美国人投票,结果里根名列第一(后面依序是林肯、马丁.路德金、华盛顿)。多数投票者认为,里根提出“星球大战”计划,拖垮了苏联,而且在其两届任内经济空前增长,使美国在越战后重拾信心。
美国现任总统小布什出掌白宫后,政治评论家说,他好像是里根的儿子,因为他同样强调道德原则。在连任就职演说中,布什更明确地把向中东和整个世界推展民主作为美国的对外战略核心。和过去主导美国对外政策的“现实主义”和“自由派国际主义”都不同,布什信奉“全球民主”(Global Democracy),他几次讲话强调,不要再有“雅尔塔”,即不要再为稳定而牺牲小国的自由利益;不要在中东“保持现状”而容忍毛拉的专制。强调美国人要承担传播自由、解放被奴役者的道德责任,重新举起二战时那面给所有被压迫者带来希望的星条旗,向全球传递自由的信息和价值。
虽然这种“全球民主”的政策遭到西方左派、阿拉伯和其他第三世界的一片讨伐、咒骂,但它受到过去一年来全球最重要的四场选举的肯定和支持:在2004年美国和澳大利亚的大选中,都是强烈主张铲除萨达姆、军事反恐、向全球传播民主的保守派政党获胜:布什赢得了选举人票、全国人头票、白宫,以及(共和党赢得)参众两院,多数州长等“五项全能冠军”;和布什同属一种理念的澳洲保守党总理霍华德不仅历史性地三次蝉联,还在过去24年中首次率领该党赢得参众两院,主控了国会。两个最受欧洲左派痛骂、杯葛的政府,却受到各自国内人民的鼎力支持。
另两场重要的选举是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在那个曾凿毁千年佛像、女性蒙面的贫穷落后的阿富汗,不仅历史性有了选举,并选举成功。但左派主导的美国主流媒体刻意忽视阿富汗的选举,没有给予重点报道,因为他们不愿看到布什向全球推展民主政策的成功。
但对伊拉克的选举,即使是左派媒体也无法视而不见了。在恐怖份子用炸弹袭击的直接威胁下,仍有60%的伊拉克人出来投票,成功地选出了伊拉克有史以来第一个民主国会,这不仅是伊拉克人民的胜利,也是美国向中东推广民主政策的胜利。连那些曾声嘶力竭反对伊战的欧洲左派媒体,包括法国的《解放报》、德国的《法兰克福汇报》都在问,“是不是布什对了?”
伊拉克的选举向整个中东发出了强烈信号,为什么伊拉克人能,而我们埃及、约旦、沙特阿拉伯、伊朗、黎巴嫩人不能?就像波兰首次选举对整个东欧的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伊拉克的选举,冲击了整个阿拉伯世界,随后巴勒斯坦选举,阿拉法特走入历史。然后是黎巴嫩选举,民主派成为国会多数。埃及的大选,反对党首次推出总统候选人。沙特阿拉伯和科威特也都举行了地方选举,虽然只允许男性投票。叙利亚大学生走上街头,像当年的天安门学生一样,要求民主,要求改革┅┅整个中东的一潭死水,现已汹涌澎湃,开始滚动活力和希望。
里根、小布什的坚持道德原则,重视民主价值,缘源于美国历史。美国独立后的前三任总统华盛顿、亚当斯、杰佛逊都是这种理念的奠基者。其中起草《独立宣言》的杰佛逊于1826年6月24日写出他一生中的最后一封信,他说,由於重病缠身,无法去参加纪念国庆和独立宣言发表50周年的庆典,但他确信,自由的价值,一定会传遍世界,“在有些地方快一些,有些地方会迟一点,但最后一定会在全球实现。”十天后,在7月4日美国建国50周年那天,杰佛逊阖上了双眼,和他同一天去天国的还有他的前任、美国第二任总统亚当斯。美国两个总统同一天在建国50年之际去世,大概不是巧合,而是在完成了上帝的使命之后,被上帝在同一天带入天堂。
从杰佛逊和亚当斯去世至今,不到二百年,而在全球的200个国家中,就已有126个是民主国家,占60%以上:欧洲44国,全部走向民主,使欧洲成为地球上第一个都是民选政府的洲际大陆。美洲35国,除古巴外,也都实行了选举制度。在撒哈拉的非洲,48国中有44个实行了多党制。在亚洲,日本、印度、南韩、菲律宾、台湾、印尼、柬埔寨,都走向了民主。从美国诞生,至今才短短的二百多年,还没有清朝的历史长,可世界已经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而这一切,都和1776有关。
正是由于美国的存在,世界才充满了希望;正是星条旗的飞扬,才给全球带来自由!
美国,所有热爱自由的人们心灵的故乡,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