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新唐人的一个小片段:其实是中共邪党迫害中国人的一段历史:老祖父在土改时被吊死在老槐树上,父母被学生逼死在牛棚,哥哥死在六四的血泊里,孩子死于汶川地震。细细想来,邪党真的是在迫害所有的中国人。下面说说我家的故事。
奶奶是在我读大学的时候离开人世的,家里人没有通知在外地的我,是学校放寒假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对奶奶的记忆很淡,记得奶奶裹小脚,受的应该是很传统的女子教育。
小时候缠着奶奶讲过一些家里早年的事情。我从奶奶那里听说,虽然家里有些田地,对长工们还是很好的。当时家里雇着长工,家里的男丁和长工吃白面,而女眷则吃窝头。
在中共邪党搞阶级成分划分时,祖上因为有些田地,被划为“地富反坏右”中的富农,家里的噩梦从此开始了。从爷爷那里偶尔听说,爷爷的父亲经常被邪党的人员用蘸了水的绳子毒打,家里的田地和房子也被邪党抢劫一空。因为富农的身份,给全家带来了始料不及的灾难。
记得奶奶在世的时候,偶尔会指着一处房子说:“他们住的是咱们的房子。”当时觉的奶奶有点可笑,觉的老人的想法太不可思议了。奶奶在她的柜子里精心藏着一些泛黄的纸,从来不让我们看。有一次无意中被我看到了,那时候我已经读书认字,没有想到老人忍辱负重收藏几十年的居然是祖上原来的房契和地契。我现在才明白:想来奶奶后半辈子都没有忘记曾经属于自己的财产,而老人生活的那些年几乎是一部苦难的历史:日寇入侵、战乱频繁、阶级斗争,特别是邪党窃国后的一系列运动无一幸免。
虽然《九评》也看了不少,但我真正理解奶奶一生的遗憾却是最近的事。老人家的后半生对邪党应该是既怕又恨的,要不奶奶不会一直保留自家的房契地契,那是老人终其一生都不能了却的遗憾。奶奶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去世,邪党败相未显,奶奶的房子和土地要回来遥遥无期。
因为富农的身份,父亲的婚事很成问题。于是结识了处境更为不幸的母亲。在那个年代,我的母亲也深受其害。我的父亲只是富农出身就在劫难逃,而母亲就更甚一层。我的外公曾经跟随邪党,在部队里还曾经当过政委,但是在所谓的“解放战争”中,被外公的母亲以“母病危,速归”的电报催回,因此,外公没有上战场,但是外公家的家庭成分是地主,在邪党的运动中,外公因为直言又被错划为“右派”,那样的家庭背景,我想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想起来都会冷汗直流。母亲和舅舅们被歧视,特别是三舅,哪方面都优秀,就是因为家庭成分,路路不通。在那个畸形的社会,已经难以辨别真伪。父辈们的无限辛酸难以尽述。
我在读书的时候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大学毕业的1999年,邪党开始公开与大法为敌,开始了全面的镇压。奶奶的财产被抢劫那种痛楚我无从知晓,父辈被歧视的经历我也无从体验,而邪党对大法的残酷镇压和迫害却一直持续到现在。它们对修炼者的恶行一次次颠覆我的认知底线,也一直不能理解作恶者怎么会如此丧心病狂。唯有《九评》拨云见日,看《九评》,明真相,传《九评》,真相遍神州。当人们都认识到邪党之恶,当人们都从思想上唾弃中共,华夏复兴之日不远,神州光耀之日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