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所可能的也就都在痛痒苦乐里。
生命之在世上并没有使命,没有任务----生命既存在了,也就是个在下去,造咱们的那一力量什么誓都没要咱们发,所以人一生下来就完全独立。
自由之属于我直到上苍收回时。
上苍只给了人以生命,又没分配任务,人到底应该如何生活?其实就是这堆肉有些什么能量,人就生活些什么质量!
我说:人生的意义就是享受人生,实现价值。
一些野心家出于对政权的垂涎被苏俄教父收买,搬来共产邪教这套害人八卦,使天经地义的享受人生遭到侵犯,生命被残酷迫害,从此人生活在威胁里,这才使我们陷于与共产流氓集团的斗争中。与共产党流氓做斗争这是一个任务,但它不是人生的,而是时代的:是我们生不逢时所碰上的,不是天生带来的。咱老爷爷以上那些
代的人既碰不上镇反,也不斗地主,也不打右派,至多防防偷鸡摸狗,地头蛇搔扰,生活在恬淡田园中,绝发不出这样的呼声,所以祖先们也就只能弄个《三言两拍》,《红楼梦》、《水浒》什么的来消遣时光,顺便就学得了做人的规矩。
所以,伙计,谁叫咱赶上这个节骨眼呢?华厦五、六千年,才出了这么一帮头心生疮脚跟流脓的最最最坏的蛋,才沦陷在这最黑最暗最血腥的共产主义时代,偏叫咱们赶上了。命也!
咱们是来享受生命的,谁来世界也不是为了斗争,怎么会想到带一种除共灭匪的农药呢?!恕我直言:谁也不能!。
不过,朋友你也不用恢心,这共产党气数已尽,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迈进审判它的庄严庭堂,只管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
我是有点像球,但不姓阿,决不是痴人说白日梦,历史的车轮就要驶进那大审判的时代,我仿佛听到汹涌澎湃的春潮正咆哮着卷来,新生命来啦!让我们张开双臂迎接它吧!埋葬全人类最后的邪恶残余!。
我不能说请你相信我,我能说:
一个如此古老的民族是不可能长久地徘徊在人类普世价值之外的!
我还能说:置于死地而后生!
我的信心就来于共产流氓丧心病狂已把我们,把民族置于到死地!
我们已在死地,我们还有什么呢?!我们一无所有!在死地里的民族剩下的就是----新生!!
组成共产党的虽然也是一些人,但它却不像人那样直接来自上苍,共产党不是直接生命,而是一些人的个人要求,而后用强力加给我们大众。因此,它是青春永葆还是过眼烟云就看它是不是反映我们这推肉身的性质。因为人又不是为了共产主义才出生的,既不是为了革命也不是为了反革命,既不是为了当右派也不是为了反右派,
为什么人民不应自己主宰自己?你问我们用什么药吗?什么药也不用!就凭共产党自己那张竖嘴说的:“共产党是领导一切的”,就是它必亡的根据----因为上苍又没把我们托付给共产党,共产党凭什么来领导?这句话就是它必然灭的根据。它就要亡在它的“要领导”上!
硬要代替上苍,上苍能让它吗?
让我们反身回观九九年三月,克林顿和布莱尔发动对南斯拉夫作战,你看看那江泽民、李鹏是何等的嚣张,又是与米浴舍维奇拥抱,又是声援。那时,刚刚走出监狱的我听到布莱尔在介释多国出兵干预理由时喊出一句“人权高于主权”,不由拍案一振:好!一个极其光辉的思想!(很久以后读郭罗基的文章才知是哈维尔所言)。
中国政府和李鹏在那里的演讲都是:主权神圣不可侵犯;内政不能干涉;科索沃问题是南斯拉夫的内政;南斯拉夫人民对自已的事务最有发言权;反对霸权主义;国情不同所以人权观也应不同;相信南斯拉夫在米洛舍维奇总统领导下……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还真有点杨子荣当了威虎山上老九的气派。
他们咋就不说说:内政就可以滥杀人?人生到南斯拉夫,生到中国就不是人了,就可以说宰就宰说埋就埋?他们咋就不说说人在前,国在后,这个事实呢?
国又是什么,国是向人提供安全而不是随意杀人的呀!
特别是使馆被炸共产流氓及江小丑那副嚣张的样子,就不是毛泽东指彭德怀大有把庐山踏平,而是要把地球吞下的架式……可是呢?小丑还是小丑,屠杀群体的米洛舍维奇该进班房就进斑房。再看看2000年秋米浴舍维奇操纵南国大选那个放肆,那个拙拙逼人----那宪法在他手里一回扁,一回圆,一会高悬,一会揩屁股,左手里攥着警察,右手里握着军队,一吼山动,一喊地摇,翻手他的理,复手还是他的据,他能想到什么叫失道寡助吗?!在那时,你去给他一个忠告他能听吗?难道他不知自己说修宪就修宪,说改法就改法完全是出于一己私利,玩弄权术吗吗?可他不还是能造出那么多“民族英雄”的句来吗?对于强人不把铐子铐到手上,那张嘴是不
会不硬的!再看看北京央视对伊战那些报导,那伊拉克人恨不得抽老萨的筋,扒老萨的皮,可共产党不是照念不要干涉伊国内政的经吗?老萨自己都举手投降、求饶,可中国共产党还在那里打气呢!这就叫鸭子到死嘴也硬!
国内到处是乱象,这里罢工,那里示威,水镜先生说得好:共产党已经没有控制事态的能力了!火戈先生说得也好:国内一触即发!我们之中一位万县的老友看了现场对我说:万州区政府前那些民众,个个眼射凶光,人人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狠动,他说我看了都打颤,那里没有炸弹,要真有,那是一点犹豫都不会有的。国民已经
忍受不下了,已经没有退路没有躲处了。他说万县是个三峡移民形成的新市,多无职业,没有传统,一下子聚起这么多人,心又是那样一致,难道还不足以让我们看到生机吗!不错,共产党手里有枪有炮,能杀人,可枪炮也在人手里!相当年南斯拉夫的军队和警察向广场集结时还抱着效忠米洛舍维奇的决心,可是到了广场,迓
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站到了人民一边,立场虽转了一百八十度,每个人都不感到吃惊。
九十多年前的武昌起义,不就是走了火吗?民主之父孙中山先生多次发动都不得手的革命竟成全在不慎走火上,奇怪吗?不可思议吗?上来烟瘾而走了火竟结束了清王朝。这叫天意,叫气数!
今天,说不定再来一次枪走火,就结束共党!这是极有可能的,因为中国共产党已经控制不了事态了,哪一天矛盾在概率推动下一下子冒出几十个万州,几十个榆林,咱们不就得忙着快快组织法庭,公审江瘪三这只鳖蛋了吗!
今日万州一把火,明朝燃遍华厦南北东西,烧死共产流氓土匪!
既然是春天,千木万木它能不郁郁葱葱?!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