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马克思,这位伟大的理论家,他终其一生都在思考经济学的基本问题--而在个人生活中成就微乎其微。
早在柏林上大学期间,他花起父亲的钱来就大手大脚。父亲很体谅他,诉苦说:“好像我们是金人儿似的,儿子阁下违背一切约定,违背一切习惯,一年之内花费近七百塔勒,而最富的人也花不到五百塔勒。为什么呢说句公道话,他不是耽于享乐者,不是挥霍无度的人,可一个每八至十四天就必得发明出新学说的人……怎么能过问这些琐事呢?”
年轻的马克思的消费确实不含糊。在当时,一名柏林市议员的年收入为800塔勒,18岁的大学生马克思一年就花费700塔勒,而长他八岁的费迪南德·弗赖利格拉特 同样在柏林上大学每年花180 200塔勒就过得很好。
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怎么触动年轻的马克思。反正他父亲后来在一封信中写道,他虽然要儿子向他汇报他上学期间的种种事情,但儿子“聪明地发现,我在有一点上高尚地保持了沉默”。随后这位父亲这样描写这一点道:“我是指那微薄的钱,你这个家庭之父似乎还是没有认识到它的价值,我认识得更清楚,我不否认,我有时责备自己,对你管得太松了。因此虽然现在才是一年的第四个月,你已花去了280塔勒。我这个冬天还没挣到这么多呢……”
马克思根本不知道如何跟钱打交道。先是他父亲资助他,母亲也资助 他认为她吝啬是不公正的 ,后来他的朋友弗里德利希·恩格斯一再资助他--虽然有许多资助,虽然继承了多笔钱,马克思终生无法摆脱他的经济困境。
他当然有过困难时期:就在他被驱逐出了普鲁士,在流亡英国期间,要维持一个毕竟有六口人之多的家庭妻子,三个孩子和女管家),肯定是不容易的。有时候,由于马克思连衣服都送进了当铺,他根本无法离开家门。可富有的恩格斯总是一再主动相助。自1869年起 在他父亲去世后 ,他每年付给马克思七千马克的固定年金。可原则上这改变不了什么,因为钱是帮不了这位《资本论》的作者的。
恩格斯不得不越来越频繁地追付。但账单永远没个完的时候,因为一旦手里有了较大一笔钱---有一次他妻子继承到了五千马克,后又从她的一位有钱的叔叔那儿继承到了三千马克,没过几年他本人也继承到了一笔当时算可观的约三万马克的钱--马克思马上就改善他的生活条件。当他妻子继承到钱时,他马上将全家从一套房子搬进了一幢房子,不久就被迫发现:“我……陷进了……比五年前更绝望的困境,而最糟糕的是,这一危机不是暂时性的。我不知道我该如何摆脱它……”
尽管有过这一经历,当马克思拿到了他的大笔遗产时,他还是马上搬进了一座较大的房子,花500英镑装修一番。而一年之后他就又不得不重新搬回抵押房里。他对恩格斯隐瞒了他继承所得遗产的真正数目,写信对恩格斯说:“我一分一分地记了账,因为我自己都奇怪这钱是怎么消失的……”他还承认:“跟我的经济实力相比,我住得太贵了,另外我们今年生活得比往年好……”
摘自《名人的隐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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