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山的话是一种刻意,如果不是刻意,哪来的阵地,又何须去占领呢?
即使互联网是由人所造,它也仍是用于人与世界的更紧密联系的;人造只是说它做为用于交流的工具这一功能。它所传达出的还是人的要求,见解。要求、见解超不出人与世界,人与人的关系。
人原本就是世界性事实,世界性事实能不在世界中吗?
人若不是世界事实又怎做人呢?除了世界人又焉能有第二个去处?
世界性事实天然就在世界中,怎么还要占领呢?
只有对着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想取得它,才用得着去“占”:攻占、占有、抢占;“占”是个谓词要素,它揭示的就是用心:侵犯、攻击、剥夺,这还用问吗?
人权、人类正义所肯定的就是----所有的人都是世界性事实;
凡世界事实就天然有一份世界地位。
即自由地(不受任何外力干涉)、平等地在世界上完满自身。
“共产党要去占领互联网”这句话就是侵略的自供!使用“占有”一词,首先就潜意识地承认了要去占的那对象不是自己的,其二承认了那被占的东西是人人天然有份的;正是冲着人人有份他才发动占领,若他们不去攻占,照世界自身的法则,共产党就得枯萎地死去,世界是世界事物的世界,只为世界性事物提供立足、发展的机会----凡是有世界性的自会发展壮大,凡无世界性的当然是凋零死亡。哪还有共产幻相的地位?
说刘云山的话是刻意,意思是那些话是从生命外提出的与生命性质全然无关的。
而人,却只是一种“正在活的”事实。
“活”并不是人生任务,使命,而是生命本质。因而世界上的人就是----活着,活下去,没有别的附加。而刘云山的话却就是对人的附加。
“人是自然界的一种已经事实”,“已经事实”是说它先于刘云山的胡说就那样了,当然不可能再有别样。
任何“已经事实”都己完整地拥有性质,人怎么生活只是性质的释出与满足,无论多么多姿多彩也超越不出性质外。人类唯一的可能是做为“它所是的那一事实”存在下去,人并不能在自己的已经性之外有任何妄图。而刘云山提出:“党和国家大局、主旋律、三贴近、与时俱进、时代性……”等等,都是自然性以外的,不是生命的性质,既不能当饭吃、当衣穿,当水喝,也不能当业就,更不能挡住穷困,挡住强迁……
人所能够的是什么----最概括的回答就是----活下去!
活下去并不是人的主观贪求,而是人这类物质的客观本质:人又不是要求着来世的,从一下生就是个活体,活体能不“往下活”吗?
只有“兴趣”才是可加选择的。所谓兴趣,是活的质量;是从生命内部发生出来的,它怎么发生也发生不出与生命不相干的事----而刘部长那些号召与活下去全然无涉,是对生命独立性质的违抗,是对活下去的消极与反动----连鸡、狗、鹅、鸭们也不是故意要舍弃自己去服从人的胃口,而是人强将它们喂下肚的,人又焉能放下自己的生命去管什么主旋律?
与生命相比,那“三个代表”,主旋律、党和国家大局、三贴近、与时俱进……又算什么鸡巴毛?!
它们连自然性都没有,怎么可以做为人的生命的统领呢?
人能够怎么样,该怎样,这完全由无所不在的自然律说了算;主观臆想出的一个破党算啥鸟球?它竟想取代大自然,真是懒江贼想吃天鹅肉!荒唐到了极点!
生命的本质究竟是什么?我来教教刘云山:
生命的本质就是----从生向死!
人生就是在生命所占有的时间里充分地释放、满足,实际上就是生命派生的感知力反转过来经验生命,体验它的价值。可以简约成:个人生命永运就是个人性,人不是围绕着什么来活,“活”是生命的本色,因而人就是个“在活”。
意识是肉体之上的能力,不能与肉体分开去干与肉体无关的事。人既来到世上就不能不活下去,所以人生没有什么大局小局,什么主旋律次旋律,人生没有什么神圣使命,没有崇高任务,更没有什么鸡巴鸟党。
人生就是既生之就不能不活下去!
人生既是往下活就不能不追求相适的滋味,惬意地往下活。
活的质量永远由生命性质来决定!
刘云山连知道他的胡说所针对的人,做为事实已经存在了很久都不能,你还咋呼嘛!不害臊!
“人既已是事实”,这话说的就是只能此样,不能彼样。
怎么可能设想让被塑造好的先天事实服从后天塑造呢?刘云山实际上是在用“共产”这个信念做原料,来取代人的客观性质。所以说刘云山的话是对人的侵犯!
二、什么叫“新闻宣传”工作?
新闻是个名词,名词所揭露的是对象,而对象是心外客体,那对象是什么,何种形态,是它自身的事,不是心灵管得着的。虽说新闻的形成是人的主观活动,但对于新闻来说这些事实却已是客观的,因而新闻的活力与价值就是它的独立性,不受外力干扰,严格地基于客观。
“宣传”呢?是动词,行为,这两个词组成的是什么?这是刘云山那智力连想也未曾想过的----新闻是对外在事件的追随,宣传却是基于主观心理的原则。新闻的完成当然表现为工作,却不服从做为意志的工作的支配,它受现实事态的支配。人对现实事件只应有一个态度----看到了什么,就报导什么。
因此新闻报导只有一个原则----客观性或真实性。
这样,我们就证明了新闻不是个宣传关系,而是媒体和个人自主立场的良知,媒体与个人的立场可能有对有错,但做为公众的人却都是同质物,同质决定了同价值----向善,正义!媒体与个人学养阶段越高,就越能符合正义,其影响值也就越积极。只要真实,人心就自然地趋向公正。
所以,新闻的生命在于独立性,真实性,宪政就是不干涉新闻自由的政体。
宣传呢?却是地地道道的目的行为,它围绕着既定的主观目标而进行说教,把新闻与宣传强扯到一块,就完成了服从一个主观原则的宣传对服从真实性的新闻的强暴,是干涉。“新闻宣传工作”的中心语是工作,工作是心志,是意志主宰,这一主宰就必然以埋葬新闻的生命性为己任,谁占有了“工作”的统驭权,谁的意志就成为主导,天然地只从自己出发。
由于新闻的独立性、真实性,它就总是对意志的善恶正误有所证明,一切邪恶无不在真实性面前显出原形,因而绞杀新闻真实就是一切反人性的力量共同的要求。中世纪的宗教不仅是仇视异教,也仇视世俗学问,就因科学具有不移的证明性。共产党把新闻隶属于宣传工作,通过“工作”这个心志就完成了对宣传的责任----强调了新闻是对宣传负责,从而绞杀新闻独立性,真实性,没了独立性新闻就不能对真实负责,而对权威去负责了。
我们的批判所完成的推定是:“新闻宣传工作”这个概念的险恶用心是偷换责任,把新闻的责任予以剥夺,使之隶属于宣传,取消了独立性,埋葬了真实性,代之以霸道性。
“新闻宣传工作”概念的形成是共产党自己的心理暗示----对真实的恐惧。
在共产党人潜意识里已承认自已是异端邪说,其纲领是出于侵犯,肯定了自己是恶棍、坏种,当然地恐惧真实,真实天然地含有揭露性,怕揭露者就只有铲除真实。把新闻归为宣传,而把责任赋予宣传,就剥夺了新闻对公正对真实的责任。从宣传出发,就是只围绕着目标(不管它是邪是歪)的活动。而不必顾及客观不客观、真实不真实,新闻的独立性正义性就完全丧失。
就刘云山的话来看,如同幼稚院的宝宝们高唱:“计划生育是国策”:四岁娃能知道啥叫生育,啥叫国策?盲着呢!
三、“统领”的本质是----强夺豪取
人并不是由什么统领着才成为人的,人也不是由什么统领着才存在的----人是无经验原因的事实。因而无论用什么来统领新闻都是作假----任何统领都不是事物的自然关系,而是主观意志。只要是意志就是某一人或某些人的,不是所有人的,当然没有普遍有效性,当然也不会具有普遍的满足。把不普遍的东西说成普遍能不是谎言?把不普遍的意志普遍贯彻,能不是做假?!新闻媒体和新闻人所需要的品质只有一个----诚实,忠于真相。媒体与新闻人只有一个责任----对个人良知负责。那“三个代表”是啥玩意?是统治名份,统治借口,没有一点儿客观性,除了赋予权力占有者任意放肄地压迫,不具有人类普遍性的任何正值。
而且,人际联系的根据除了公平、正义也不再有别的,新闻除了服从并服务于人类正义也不再有价值。虽说人类的生命存在须臾也不能脱离经济,但经济也只是对人具有意义,对人具有意义的东西无论多么重要也不能比人更重要。人不做自己的中心,倒让给只对人具有意义的东西来做,这共党真不愧是些响马强盗!经济的意义毕竟只是对人的满足,只要事关满足,就仍是个公正关系,即便新闻关怀经济建设,也仍然是以公平为出发的关怀,所以新闻服务经济建设这个中心仍然是拉大旗作虎皮----它所恐惧的还是真实性:用了经济建设这个中心,就掩盖了人类联系的公正这个唯一原则,也就有了剿杀诚实,拒绝天良的借口。
所以说能够统领新闻的只有良知,良知天然向善,向正义。就因人类生命是从生向死,从已然向未然,人的已然性决定了通向未然的原则只能是善、是正义,一切违背了已然性的言行无不陷于众怒,还新的什么闻?可见用“三个代表”来统领就揭露出主体意识对真话的恐惧,由于恐惧,就得防范,铲除,刘云山的“统领”实乃强夺!能够统领新闻的唯一的原则是诚信。
新闻也不能是服务于党和国家工作的大局:这里的头一个问题是:党哪有什么大局?“党”若是大局,它就不叫党而叫大全了。任何党之所以叫做“党”就因它不是大局,它只是整体里的部分,连整体都不是哪来的大局?
做认真的研究会发现:共产党本质上并不是政党,而是侵占者组织形式,权力占有联盟,共产党独出心裁地说党是领导一切的,如果真能这样,语言中就不会有“政权”,只有“党”就行了。互相相对才叫党,相对的东西能是大局?世上哪有党权?只共产党一家有党权。有谁能把中共与国家权力区分开来?任何把自己说成是大局的党,肯定都是邪恶的,专制的,野蛮的。这样的政权肯定是残暴的、害人的、祸国殃民的。
第二点是国家工作的大局到底是什么?这是共产党所永远不懂的,其实它就是政权所以形成哪歉鱿妊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