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换一个视角,认真研究一下另一种古老而又充满生机的科学-中医学。中国古代所发展的中医学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几乎与中国的文明有着同样久远的历史。而且,根据史料记载来看,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无论其理论、诊断和治疗手法都非常完善、系统。而且,据记载,在古代好的中医治病,确实可以达到药到病除的程度。而且治疗手段简洁无痛苦、没有严重的副作用。中医的理论非常系统和完整,究其更根本,是基于阴阳五行、相生相克、天人合一等哲学观点和根本自然观的。中医学实际上是中国古人对于生命、人体、宇宙的整体认识思想在治病健身领域的具体实践和运用。这已经远远超越现代医学的“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或“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诊疗思想了。基于这些理论,中医对治病健身就有着与现代医学全然不同的手法和对待。如:中医认为得病的根本是人体自身的平衡失调、正气不足,所以被外在的邪气所干导致的。那么也就是说,中医在根本上承认人体的健康是在于先天的人体自身的和谐。当这种和谐失调后所产生的病变,中医是靠调节恢复自身的平衡,即所谓扶正祛邪的手法来治病的。这就使中医的手法不但更有效,而且跟根本、更彻底。而这种整体全面的思维方式才真正体现了宇宙的真实情况。中医学对于先天的人体、自然的系统是尊重和认同的,承认这先天系统的完美性、有机性,并不试图改变其原本的状态,随便引进人造的机械来改良先天,而是借助先天本有的一切来调节这种先天本有的平衡。所以中医的治疗手法如针灸、推拿、正骨、草药、祝咒、气功等等都是没有破坏力和基本没有副作用的。也就是说治疗的手段和理论的应用是同大自然浑然一体的,不对自然产生破坏力。中医不仅对整体病症的认识很全面,讲天时、地利、人情,对具体病因的辩识又非常具体、深入。著名的“八纲辩证”的方法即 “阴阳、寒热、虚实、表里”,使得具体病症的症结分析非常的具体,不仅仅是对表面症状的分析,而是深入分析病症的根本,是相当精细和深入的,可以讲对于每个病人的诊断和调节都可以是不同的,即便病人的表面症状一样。因为这种整体的认同自然、利用自然的思想,使中医治疗的方法非常多样,不拘一格,同时又很自然,很少借助人造的东西:比如药的概念,中药的范围就很广,自然界中的各种东西都可以入药,如:各种植物、石头、动物组织、甚至剧毒物质等等,只要用量等条件适当,对调节机体平衡有用,都可以考虑。
那么中医学这样庞大复杂的医学体系是如何建立的呢?它的研究手段是什么呢?中医走了一条与现代实证科学完全不同的道路,也许就是因为这种研究的出发点和手段的不同,造成了迥异的两套体系。首先,拿中医的经络理论为例,中医学认为人体内存在着复杂和连贯的经络体系,也叫经脉。而且在这些遍布人体的经络中不停地流动着能量物质。并在各个适当的部位存在着门穴,叫做穴位。这套经络理论是整个中医学的重要基础,并被沿用了几千年,但是有趣的是,到了近代,从西方发展的现代科学兴盛后,却对于这套中医的经络体系大加否定,或者是被排斥在正统主流科学范畴之外,这种情况近些年才略有改善。为什么会这样,确实很值得我们深思。
这种严重的分歧产生于两种研究手段的根本区别:现代科学的根本在于实证逻辑,因此也被称为实证科学。具体来讲,现代科学体系的构筑是依赖两种东西,一是基于一定公理的理论要被实验观察来证实,从而被确立为各个领域的基础;二是通过逻辑为锁链推演出整个系统的枝叶-应用技术。表面上看这种体系很合理,很客观。特别是身在其中的人,受这种体系思想熏陶的科学家们,很难看出其问题和局限性。因为在它所限定的范围中它是自恰的,自成体系的,它的“正确性”也被它衍生的大量应用技术来不断证实着。而且,科学是不断发展的,从观测和探索中所归纳出的理论和假设被一定的实验结果确立后成为科学,而这些结果经过不断新的认识可以被推翻,并确立新的理论,也就是说从人类科学发展的原初的出发点来看,它是不拘泥于任何现成的观点和理论的,它应是永远尊重客观事实的,也正是因为科学的这些最初的特点,确立了他在人们心目中的公正、客观形象,确立了他在现代人类心中的重要地位。到了现在,一切人类的知识和对事物的认识被划分为科学的和非科学的,而一旦一种观念或认知被认为是非科学的,好象它就无疑属于迷信的范畴了,常被主流社会所不齿,或被冠以伪科学的名称来加以嘲笑或攻击。实际上,科学对人类的许多珍贵思想和智慧遗产的破坏或负面影响并非来自科学对其直接的否定,而是源于科学对它的忽略和漠不关心,使其沦入被科学不承认的非科学范畴。这样,随着科学充斥和占领更多人的心理空间和思想领地,这些人类的宝贵智慧遗产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淡忘,从而走入没落和衰败,中医学、气功与修炼、伦理学、道德学和宗教都受到了科学的这种影响。然而现代实证科学真的那样完美吗?让我们仔细分析一下它的研究手段:
第一,我们来看看构筑了整个科技大厦的理论基础数学。现代实证科学其主要发展在于其自然科学领域,当然其自然科学中的方法和思想也严重影响了社会科学的发展。整个自然科学的发展基本上是靠数学来发展它的理论,靠观测工具和实验来验证和确立其理论假设。我们知道数学的发展是建立在人的感官对于自然环境现象的感知所确立的无需证明的规律(即所谓“公理”)的基础上的,然后经过对于客观物质世界数字特征的抽象建立起一个抽象的思想中的数学体系。由于这种抽象,数学可以借用数字的世界延展到人类感官所无法直接感受的领域,从而大大拓宽人类所能认知现象的范围,增强了人类的认知能力,可以说数学成为五种感官和思想意识之外的人类认识世界的第七感官。然而,这个数学感官存在着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它无法感受理解和描述精神。当任何一种精神现象被抽象为数学时,它已经不是精神现象了。这种抽象为数字的过程就好像一个过滤的过程,它将精神的层面“滤”掉了。而精神的存在是我们人类的意识可以感受到和理解确立的。我们人类是可以清楚的判断什么是活的,什么是有生命的。我们也不用谁来象我们证明什么是精神,因为我们可以感受得到。由于精神的存在永远是依附和连带着物质现象的,所以数学可以被用来描述和表达这种物质现象的特点,但是根本无法描述物质现象的精神层面。而这种先天致命的缺陷也就注定了根植于数学基础的现代科学对精神现象的无能为力。然而生命是精神的,虽然它同时也有物质层面,但它毕竟是精神。一个忽略了精神层面的科学,无论其多么发达和健全都是低级和片面的。这一点,包括许多科学家本身都没有清醒的认识。由于没有认识到这种局限性,许多人仍然幻想通过这种基于数学的实证科学研究来最终找到人体、生命、宇宙的根本真象和终极规律,比如,许多人都认为,运用计算机或神经网络的模拟,人类终究可以造出具有真正智能的机器来。只要不断加快运算速度,不断完善逻辑结构和所谓自学能力,人工智能最终是可以成功的。其实,这完全是痴心妄想,和煮沙造饭一样不合逻辑。因为数学根本上是非生命非精神的,所以靠数学的体系造就的东西也就根本是非生命和非精神的。这一点从现代科学对生物的研究方法即可见一斑。现代生物学对于生命的认识多注重其组织结构,通过解剖、组织冷冻切片等方式来研究,经常是“杀鸡取卵”来得到一些知识。其实这样只能是认识其非生命的一些物质表象罢了。概括起来讲,以数学为基础的现代科学从本质上注定了它无法认识生命和精神现象的根本规律。
现代科学的另一种重要研究手段即是运用大量的观测仪器的所谓科学实验。由于人类视听等感官的天然局限性,是人的肉体感官无法直接感受许多客观现象,所以就借助了大量的科学仪器来进行观测。但是这些仪器同样存在着根本的局限性。一是和以上所言的数字局限一样,仪器只能用于观测非生命的物质现象或精神现象的物质表象,根本无法感知精神现象的实质。二是仪器观测就其实质来讲,只不过是同一层次的一团粒子对于另一团粒子的影响和扰动。由于这种扰动永远发生在个体粒子层面,所以仪器观测永远无法直接理解和把握整体的规律。如,照相机的胶片所“感受”的只是一些不同颜色的光点,它本身不知道它照的是一张微笑的面孔。而这些实质的“意义”,在现代实证科学中,只能靠统计规律硬付与给它。习惯于这种思维方法的人,也就永远只知道用形式逻辑的“爬行”方法来认识世界了。即A加B得到C, C加D得到E……三是因其本身是此一时空中的物质所制造的,它也就只能观测到其所在的时空体系内的现象,对于超越其时空体系外的物质现象它是无法测知的。著名的海德堡测不准原理的发现就证实了这种局限。所以,对于现代实证科学的这些本有的局限性,我们的科学家们并非完全没有认识。许多科学家,特别是顶尖的著名科学家对此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比如,被誉为数学王子的高斯(Gauss)就曾说过:“有些问题的重要性超出数学无数倍,比如涉及伦理、人与上帝的关系、我们的未来和归宿等问题。然而这些问题的答案完全超出我们人和科学的领域。”量子力学的奠基人之一,诺贝尔奖获得者,薛定谔方程的发明者,著名的物理学家薛定谔也说过:“科学对于我们周围世界描述的局限令我感到万分惊讶”,他表示科学对于美与丑、好与坏、上帝及灵界一无所知。此外,[1]爱因斯坦也表示过类似的感受,他曾说过:“如果将来有一个能代替科学学科的话,那么这一学科唯一的就是佛教…”。近代物理学之父牛顿干脆将其后半生的精力投入宗教信仰之中。将这样存在致命局限的科学奉为至高的标准来衡量一切人类其他的知识和思想成果是可笑和荒谬的。这种荒谬和不合理在以下的小例子中就一目了然了:假如有一天你突然从繁忙的工作中,从激烈的科研竞争中偷闲,在你的科研大楼顶上见到了天边一抹绚丽的晚霞,你心旷神怡,你心中感受到的美是那么强烈、真切。假如你想让你的电脑、你的仪器、你实验室的机器人分享你所感受的美,你会发现它不仅无动于衷、置若惘然,甚至本着严格的实证科学精神,否认你所说的美感的存在。因为科学不能认同谁说了什么,或者谁感受到了什么,它必须靠仪器测定到,必须有可重复性。你的美的感受是什么颜色的、频率是多少、温度有多高、尺寸有多大、质量有多少?这是它所关心的。如果看不见摸不着,怎么能证明其存在呢?然而,这样的科学,其局限性不是显而易见吗?
我们再来看看中医。中医学的发展采用了完全不同的手段,走了另外的道路。它的发展充分依赖了人自身的认知能力,实际上是向人感知的内在世界去探索世界的规律。中医学从一开始,既不是采用术数学来发展和推演,又不是通过大量实验结果和仪器观测来验证和统计归纳其理论的。而是依赖于人的主观感知能力去直接体察客观规律的。中医所讲的经络和穴位,并不是通过什么仪器测出来的,也不是零零散散在生活中归纳出来的,更不是做了大规模的实验统计出来的。它是靠许多中医学家通过反观内视所直接看到和体察到的。中国著名的大医学家李时珍在[2]《奇经八脉考》中写道:“内景隧道,唯返观者能照察之。”说到这里,我们要提一下被现代人称作“特异功能”的现象。史实记载,这些特异功能,不仅在古代被承认而且被在一定范围内大量的运用着。当然,现代实证科学的主流并不承认这些客观存在的真实现象。尽避有不少科学家已经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证实了这些功能的存在。[3] 国际人体特异功能研究界已公认有特异致动、人体非眼图像识别、遥视、透视、预测、心灵传感等六种特异功能。许多关于中医的历史记载都表明了,中国古代的中医学家都充分运用了他们的特异功能 (其实,这些所谓特异功能,就是人先天所有的本能。当然这不是本文的主题,这里就不进一步论述了)。[4] 如《史记》对近两千五百年前中国的大医学家扁鹊的记载中,就明言,扁鹊可以隔墙看物、透视人体,给病人诊病,一下子就能看到症结所在,甚至连一般中医所用的诊断方法:望、闻、问、切都不用。所谓:“视见垣一方人,以此视病,尽见五脏症结,特以诊脉为名耳”。三国时期的神医华佗,不但能透视曹操脑中有瘤,而且可以做开颅手术,取出脑瘤。另外,华佗所发明的局部和全身麻醉药物-麻沸散-也没有经过大量的动物和临床实验,关于用量和副作用等情况的把握,想必其个人的特异功能在药物的发明中也起到了关键作用。这种人体的特异功能被许多中医名家所用。[5]对于这种功能在李 洪 志 先生的《转 法 轮》一书第七讲中有较详细的论述:“天目开了以后,在一个面上可以同时看到人身体的四个面,从前面可以看到后面、左面、右面;还可以一层一层切片去看;还可以透过这个空间去看有病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显然,用我们现代科学的观测和统计方法是很难发现和证实经络体系的存在的,而且,在中国古代,并不存在有组织的,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的科研形式,更没有复杂的测量仪器。那么,精确的掌握经络的结构,穴位的分布,以及其运行规律(子午流注等等)是完全根据了反观内照的特异功能所得。中医方剂的运用,更是令我们现代医学望尘莫及。近万种药物被综合搭配、煮制,按现代医学讲,其中的药物成分成千上万还不止,要想研究一个药方的治病机理都很难,更别说灵活运用上万种药物的配方了。另外,好的中医,在药物的采集、加工、用量、煎制和服用上都极其讲究。这些成就,要是按照现代医学统计实验的方法去研究,恐怕几百上千年都无法研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