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皈依佛門 揭秘政治黑幕、見證特異功能(圖)

作者:禾子編輯整理 發表:2024-12-22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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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高幹 著名經濟學家 千家駒
1936年,廣西大學教授千家駒和楊梨音的結婚照。(圖片來源:公有領域)

千家駒(1909年10月11日—2002年9月3日),中國經濟學家、民主人士、社會活動家,中國科學院院士。他是中國民主同盟、中國民主建國會、中華全國工商業聯合會成員,曾任中國民主同盟中央委員會副主席,後因六四天安門事件後逃離中國大陸。

千家駒十六歲就加入共產黨,二十六歲已在經濟學界享有名聲,四九年後享有高幹八級待遇。文革後中共還準備提升他為政協副主席,他謝卻了。

這樣一位資深左派學者,一直是中共的追隨者,他自稱是「不可救藥的馬克思主義的信徒」,是「黨的同路人」,「以民主黨派中的左派自居」。六四以後卻成為中共的叛逆和無情的批判者。千家駒在他的年譜自傳中著墨最多的是他與中共的關係,從中顯見許多中共政治黑幕。

見證中共「無法無天」

四九年中共當權後,千家駒的第一個職務是中國人民銀行總行的「高等顧問」,同時兼清華、交大教授。周恩來命他在經濟界負責統戰工作。他回憶說,蘇聯「十月革命」後,對外資一概沒收,引起無數外交糾紛,毛澤東於是另闢蹊徑。當時,西方在華投資,英國有二億英鎊,美國二億美元,法國五千萬美元,中共對這些外企,一不沒收,二不徵用,而且不許關門,不許解僱工人。但中共要徵稅,要控制原材料,結果外企經營困難,虧損嚴重,叫苦連天,如英美菸草公司就不得不無條件奉送中共。到五四年,外企全部被中共接管了。不欠外國一分錢,令西方各國哭笑不得。

千家駒披露毛澤東談到外國企業的問題時說:「他們不承認我們,該有多好呵!不承認,我們就可以無法無天了。」當時以為是笑話,原來是真的,千家駒見證了中共「用流氓手段消滅外資企業」,那真的是無法無天。

被反右運動衝擊

一九五七年的反右運動,是對千家駒與中共關係的一次大衝擊。他說,反右「是中國有史以來文字獄牽涉人數最多被害最慘的一次」,右派絕大多數是中國知識份子的精英,反右之後知識份子鴉雀無聲,說螞蟻比像大,也沒人敢說不字了。」

他舉例,反右中的「章羅聯盟」是「天大的冤枉」,因為章伯鈞羅隆基二人在民盟中爭權勢不兩立,毛也一清二楚,為了打擊民盟而定罪。使他看到「毛澤東做事向來不擇手段,只求達到目的,心狠手辣」。民盟內的左派瘋狂批章羅,包括中共秘密黨員吳晗。「吳晗沒想到,文革中他被毛整得比章伯鈞還慘,甚至死無葬身之地,難道不是因果報應嗎」

到了大躍進大饑荒時期,中國知識份子都不敢說話了,敢說的只有黨內有地位的人,於是出現了廬山會議的鬥爭,彭德懷為民請命,被打下去,千家駒寄以深切的同情。千家駒在年譜中透露,中共內部對大饑荒(一九五九到一九六二)餓死人數,有過三次統計:六三年四月統計為一千二百萬人,六四年統計為一千七百七十萬人,六五年第三次統計為二千二百一十五萬七千餘人。這是從未見過的保密資料。

千家駒的披露令人想到,鄧小平不是也對外國人說過嗎?「文革死了多少人?永遠也統計不了。」那完全是騙人的大話,每次運動整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怎麼統計不了?中共各級黨委保險櫃裡,從來都有絕密檔案。

看透毛以文革打倒劉少奇的本質

千家駒對共產黨從質疑、不滿走向徹底的幻滅的關鍵點是毛澤東策劃和領導的文化大革命。博古通今知識份子的立場,使他洞悉文革的荒謬。他說,文革「把中國自有書契以來的一切文化,視為『封建主義文化』,把西方國家的文化名為『資產階級文化』,把蘇聯的文化名為『修正主義文化』,統統要一掃而光……」。

千家駒認為,毛怕劉少奇成赫魯曉夫第二將來反他。而毛是有暴君心態的人。千說,只有周恩來看透了毛這種性格,自知與毛的關係是君臣關係而非同志關係,呈毛的文件中,有頌周的文字,周都要劃去才上報。劉少奇則不同,千家駒寫道:劉當時坐第二把交椅自視甚高,黨外人士亦很少接觸,儼然以黨內理論家自居。他的《論共產黨員的修養》我是拜讀過的,要黨員做黨的工具,黨的螺絲釘,不要有獨立的思考⋯⋯他也看不起黨外的民主人士。彭德懷也不瞭解「老毛」(彭在背後從不稱「毛主席」而叫「老毛」。)彭為人剛直,嫉惡如仇,看不慣毛取得政權後,耽於女色,脫口而說:不應該「三宮六院」,故毛恨之刺骨,在廬山會議上,把彭打成「右傾機會主義」份子。劉少奇發明瞭「毛澤東思想」這個新辭,造成了毛澤東在黨內神的地位,其結果是他自己被這個神所整死,這難道不是報應嗎?

紅衛兵殺人為樂、殺人比賽

對文革初期,毛縱容紅衛兵打砸搶、製造紅色恐怖,「打死人的事,如家常便飯」,千家駒憤怒地寫道:

不是有一個女孩子名叫宋彬彬的紅衛兵嗎,在檢閱時,毛皇帝說「文質彬彬,要武嘛!」於是她改名為要武,她與人作殺人比賽,有一紅衛兵打死了六個,她為了勝過別人,就打死八個。這都是真人實事,如非身歷其境,簡直令人難以置信。這都是有領導、有組織、有計畫的法西斯暴行,真是古今中外、歷史上空前未有的黑暗恐怖時代。我有幾個朋友就是這樣被紅衛兵活活打死的。曾做過北洋政府大總統的馮國璋的兒子馮致遠夫婦即為一例。其恐怖與野蠻遠遠超過希特勒,也超過歷史上任何一個封建王朝,如果說「史無前例」的話,那的確是「史無前例」的。

紅衛兵橫行不法,演變到後來就私設公堂,濫用酷刑,以打人殺人為樂的無法無天局面。尤以一九六六年八、九月間西糾(西城糾察隊)之殘酷野蠻、嚴刑拷打、殘殺無辜,更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當時許多人一聽到「西糾」無不毛骨悚然、談虎色變,他們甚至以打死人為榮,殺人為樂,幾個紅衛兵在一起作殺人比賽,如此無法無天,我想希特勒的法西斯統治以及他們的殘殺猶太人,中國歷史上武則天之任用酷吏以及明末魏忠賢設立東西廠,殘害忠良,也決沒有如文革時期,紅衛兵之以打人殺人為消遣樂事那麼瘋狂吧。

被抄家、批鬥、生不如死卻無「死的自由」

千家駒詳細描述了他被紅衛兵抄家毆鬥的經過。事情是在同院居住的江西辦事處主任張克舉的策劃下進行的。紅衛兵把千家打得稀巴爛,而且用皮鞭抽打千家駒及其妻子與女兒,邊打邊喊「有毛主席撐腰,打死你白打!」最後抄出銀行存摺,發現只有一百元存款。

接著,一輛小汽車又把千家駒拉到民盟總部,和章伯鈞、吳晗一起接受批鬥。三人跪在台上,口銜一塊牌子,上寫著三反份子,然後反手坐「噴氣式」,恭聽大會聲討,群眾不斷地向他們吐口水,三人則汗流不止。

千家駒回憶:我在北洋政府時期,曾經坐過牢,戴過腳鐐,但未受過酷刑。在國民黨統治時代,受過政治迫害,但未被捕過,「九一八」事變後,在南京領導北大學生示威,集體被捕,隔一天便釋放,想不到在解放十七年之後,竟在我終身為之奮鬥的共產黨統治之下,受了這變相的酷刑。我想這就是我追隨共產黨一輩子,擁護中國共產黨,擁護毛主席應有的報應吧。

被鬥後,千家駒家被查封,只留下一間半房子一家住,還要掃地出門。千家駒說:我實在想不通,一輩子跟共產黨走,竟會落得這樣的結局……我已無容身之地,這成了一個甚麼世界,我決心了此殘生,一死了之。

一九六六年八月廿七日,千家駒買了一瓶二鍋頭酒,坐公共汽車去了香山,決心在「鬼見愁」跳崖自殺。結果,他到半山被紅衛兵發現,被迫下山,在中途一處跳崖,未死獲救。千家駒自殺未遂摔斷一條肋骨,不給醫療,第二天就拉去批鬥,因為「畏罪自殺」「自絕於人民」。他痛感「在共產黨統治下,竟連死的自由也沒有。」

千家駒為之十分痛悔:但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自殺的高級幹部,高級知識份子、名教授、名演員、名大夫、名作家、名記者、何止千千百百。在我的熟朋友中就有老舍、翦伯贊夫婦、范長江、金仲華、鄧拓、孟秋江……等人。孰無父母,孰無兄弟,孰無兒女,孰無親友,他們生也何罪,死也何辜,言念及此,對毛澤東發動的文革,萬死不足以蔽其辜矣!

千家駒又因一九二八年被捕,而定為「叛徒」。他抱怨:「我平生犯的最大錯誤,就是在青年時代一度參加了中國共產黨。」不料竟被親子揭發。加了一項罪名,天天勞動前,要向毛主席請罪。

一九六九年八月,千家駒以「妻亡子散、孤苦零丁」的心情,把九十五歲老母親寄養在姐姐家,以待罪之身發落五七幹校,一九七O年他在幹部校作了一個「自誣」的檢查,給自己扣上一大堆帽子,被批判一通後,算是獲得「解放」,七二年回到北京。七六年毛澤東死亡,終於熬過了文革的生死關。

六四慘案後皈依佛門「看破紅塵」

文革後,千家駒復出,十多年間以敢言的姿態對中國經濟、教育、社會等問題直陳己見。走遍了大部分省市,也出國訪問,備受尊敬。一九八九年北京六四慘案發生時,千家駒在深圳,翌日致函廣東省委書記任仲夷,表示血腥鎮壓,人神共憤,卑劣無以過之,奉勸廣東當局對學運要克制,網開一面,為廣東人民留一線生機。

同年七月飛美國講學,定居洛杉磯。終於在89年11月以80高齡皈依佛門。千家駒說,「一句話,看破『紅』塵,紅者共產主義也。」

千家駒坦承,「由於對共產主義理想的徹底幻滅,加以對名利觀、生死觀早已看破,所以我決定皈依佛門。」

見證特異功能真實不虛

由於自幼追隨共產黨,千家駒自認為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鬼神,認為這些都不過是封建迷信。但他親眼看到了人體的特異功能,之後才深信不疑。他回顧擔任高幹時親自試驗特異功能者的經歷說:

「張寶勝是一個不滿30歲的青年,從小就有透視的能力。我先拿一張信紙,在信紙上寫幾個字,封在一牛皮紙信中,再用膠水把信封好。當我寫字時,張寶勝不在場,信封好後,張寶勝不僅認出我寫的是什麼字,他自己也在信封上寫了一句話:祝千老長壽健康。寫好後,我們拿了一塊水果糖,用信封把水果糖捲起來,捲好後我拿在手裡,張寶勝在我手上一拍,我打開手掌,水果糖已經進到信封裡面去了。這時信封尚未打開。張寶勝又在信封外撕去一小紙條來。等我們打開信封一看,不但水果糖在裡面,而且張寶勝在信封上寫的那句話,竟在信紙上重現了。同時,信紙被撕去了一小條,就和他剛才從信封外面撕去的一樣。直到現在,我還把這個信封、信紙以及水果糖保留著,作為紀念。

接著我們又拿一瓶降壓靈藥片,尚未開封的。我拿著藥瓶,張寶勝用手一拍,一百片藥片全部掉了出來,而藥瓶密封如故,瓶內則空空如也。

以上是我親眼所見。張寶勝簡直像一個魔術師,但他與魔術師根本不同的是,魔術師變戲法必須使用道具,而道具一定是他自己準備的;而張寶勝卻什麼道具也不用,信封信紙以及藥瓶等等都是我們隨手給他的,因此他不是變魔術。所有的魔術都是假的,主要是通過道具和魔術師特別快的手法,瞞過人們的耳目。而特異功能卻是真的,他不需要任何道具。

千家駒當年就得出結論:「人體的特異功能是一門新型科學,目前尚未為現代科學所能解釋,所以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但某些人具有特異功能,我想這該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

千家駒還為後人記述了「巫婆」用特異功能看病的有趣的故事。

「關於用特異功能看病,我還認識一位叫趙群學的女大夫。趙群學原為貴州一農村婦女,不識字,沒有文化,後來得了一場瘋病,忽能透視人體,治起病來,其效如神,在文化大革命中被當作巫婆投入獄中。在獄中趙群學繼續為同囚難友和勞改農場的幹部治病,成效顯著,於是奇蹟外傳。文革之後,趙群學獲得平反,而且被護送到北京。從勞改犯到保護研究對象,中央許多首長都請她看過病。

經朋友介紹,1987年的一晚,我請趙群學來到我的家裡,為我診斷。那晚我家裡坐著許多客人,都是第一次與趙群學見面。趙一見我就說我的身體好,也沒有什麼病,而且手腳靈便,走路輕快。又說,她看到我的新的血液在生長,好像老樹發出新枝一樣。她又看了別的人。座中有我一親戚,比我年輕卅多歲,趙不但指出他有許多病痛,並且在頸部有一傷疤。原來我這親戚是個電工,20多年前從電線桿上摔下來,故留有傷疤。現在傷疤早癒,並且長滿頭髮,但她竟能看得一清二楚。以後我又介紹黃苗子夫婦、吳祖光夫婦請她看過,她說的病情都符合實際。趙大夫還有一神奇之處,是她會遙診。就是說,你拿一親屬相片,或報上姓名,她竟能說出病情來,絲毫不爽。所以許多人都說她簡直是「神仙」。趙群學治療也不用什麼藥,除按摩外,一般都是用茶葉。經她發功把茶葉捏搓之後,據說便可以治病。或者用饅頭,經她施功後,食之即能治病。但饅頭不能放久,所以一般用茶葉。而且她為甲施功搓過的茶葉,不能用之於乙,否則無效。北京的科研機關,曾經做過化驗,凡經趙大夫用手施功捏過的中藥,與未曾捏過的成效確有不同。對於服用茶葉的效果如何,我不敢妄加推斷。

人體的特異功能是客觀存在的,不能因為現代科學還不能說明便否認這一客觀存在。和千家駒同時在場的葉劍英在目睹了張寶勝的特異功能之後也說:「你自己寫了字,又沒讓他看,他認出來了,這樣證明存在著這一現象。」



責任編輯:文麗 来源: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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