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8日,香港中文大學內舉行聲援大陸白紙革命的集會。(圖片來源:Getty Images)
百年紅潮,
洪水滔滔,
裹挾眾生湧向地獄敞開的牢。
巍巍燕山恍如狂流中的孤島,
地獄黃泉湧出,
匯入了亮馬河,
經過了奈何橋。
橋上面有一個妹子,
雙手舉著一張白紙。
手中薄薄的白紙,
風中柔弱的身姿,
卻鎮住了紅潮的狂勢,
令地獄黃泉暫時停滯。
一張薄薄的白紙,
雖然看不見文字,
卻寫滿了經歷過心靈的洗滌
乾乾淨淨的千言萬字。
白紙沒有表情,
白紙沒有顏色,
只有赤橙黃綠青藍紫,
被淚水調合成的白色。
白紙不講邏輯,
白紙不會說道,
只有嘗遍了人間,
酸甜苦辣咸,
才有這又濃又淡,
默默無言的味道。
手舉著一張白紙,
橋上柔弱的妹子,
讓神州億萬個男子,
看起來不像個漢子。
學士、碩士、博士,
苦讀了多少知識,
自由、平等、博愛,只不過是
從浪漫浪到了氾濫的名詞。
暴力馴化了明哲保身的知識份子,
利慾熏陶了唯物利己的精英小資,
計畫性的飢渴,餵飽了羨慕妒忌恨的害國分子,
鋪天謊言,混淆了真與假、善與惡、醜行與良知。
相比於這空空如也的一張白紙,
男兒們擁有著應有盡有的談資。
相比於亮馬河奈何橋上的妹子,
男兒們只是缺少了那一份膽識!
薄薄的一張白紙,
彷彿寫滿了生命從身心的囹圄
一步一步,走向自由的……詩:
我們拿什麼去反對暴政?
當我們的頭腦中已灌滿仇恨與鬥爭,
革命掉了傳統與信仰,
良心與道德一個不剩。
拿什麼去衝破謊言?
當我們價值觀、世界觀、人生觀,
充斥著對強權的膜拜,委曲求全,
充斥著抵不住的誘惑,色慾與金錢。
我們生於同一片土地,
共同的祖先是女媧、伏羲,是三皇五帝,
擁有同樣黑色的眼睛,黃色的人皮,
擁有同樣的文明與歷史,
敬仰同樣的先賢,老子、孔子、歷代的英雄和才子。
為何要迷信西方臭名昭著的邪說歪理?
為何要膜拜世人早已唾棄的馬恩列斯?
他們長著捲曲的頭髮和大鬍子,
眉毛下狡黠閃爍著波斯貓的眼珠子。
他們操著東方人聽不懂的方言,
寫的不是中華民族的像形文字。
它們自稱是歐洲遊蕩的幽靈,
附身於無事生非的流氓地痞,
它們宣言要毀滅一切傳統的文明,
建立無中生有的共產世界,
它們禍亂了歐洲,更禍害了中國,
猶如地獄嗜血的惡魔,
在神州大地強取豪奪。
面對你沒完沒了的騷擾、驅趕與封閉
我要摒棄了你曾灌輸心靈的仇恨、怯懦和卑鄙
我無法求助條條框框的法律,
因為那是為魔鬼特意的定制,
任它隨意修改、無端地詮釋,
那是修羅狩獵人類的統治措施
是維持禁地的圍欄,
是擺放誘餌的陷阱,
是插翅難逃的落網。
對抗你的奴役和強暴,
對抗你的無處不在,血旗飄飄,
對抗你血旗上懸在每個人頭頂的錘子和鐮刀,
我不願以暴易暴,
我不願與魔鬼同道,
不願像角鬥士般向眼前套著項圈的類犬人們…揮刀,
因為不願讓魔鬼們樂見,自相殘殺的人類同胞,
好像在取笑一群剛被剃了茬兒的韭菜們
對著另一群準備躺平的韭菜操弄著剪刀。
對抗你日復一日、欺世敗俗、漏洞百出的邪惡謊言,
我已不願再徒勞地反駁與爭辯。
從小到大洗腦了黨文化的字典,
即使吼著抗議的口號、噴著不滿的言談,
總習慣言不由衷地重複,
被久已灌輸的歪理邪念。
即使唱起群情激憤的戰歌,
也彷彿在幫著奴役者催眠,
呼喚著疲憊不堪的被奴役者們:
起來!為魔鬼的統治者,繼續奮戰……
拿什麼來對抗謊言與暴力?
當我拒絕滿懷仇恨,拒絕使用暴力,
當我在黨文化字典的系統裡,
拒絕遵循謊言的邏輯。
當良心被鄙夷,
當真話被封閉,
我拒絕妥協的身體,
生命已經所剩唯一,
唯一的一張白紙!
薄薄的一張白紙,
袒露著靈魂的最深處,
生命最後的一片真實。
彷彿回到了當初,
女媧手中正輕捻著的泥土,
不曾被後天污染了的造物,
單純樸素,
天真如初,
從新感受著天地的博大、包容與祝福,
接受神靈的賜予,生命與智慧的灌輸。
薄薄的一張白紙,
空空如也的白色。
那是陽光下的沙灘上,海鹽暴曬的顏色,
那是地球母親的眼淚,哭乾以後的顏色。
薄薄的一張白紙,
空空如也的白色。
那是魔難中飽經痛苦,磨除了舊世界邪惡污濁後的白色。
那時覺醒中滿懷希望,等待著新宇宙清新輝煌前的白色。
来源: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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