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哈出生於富裕的農場主奧黎瓦家。(示意圖/圖片來源:Adobe Stock)
辛哈的故事
在南美洲巴西最南邊的偌哥蘭得蘇省,一個女嬰出生於富裕的農場主奧黎瓦家。孩子取名瑪麗亞(Maria Januaria de Oliveiro),但是大家都叫她辛哈(Sinha),或呢稱辛哈辛哈。
去過美洲農場的人可能都知道,那裡的農場非常大,可以說一望無邊。所以瑪麗亞長大後,就經常到離家20公里的「多姆伏黎莎」村莊玩兒,那裡人氣要旺多了。逐漸地,她和區小學教師的妻子愛達‧洛潤(Ida Lorenz)成為好朋友。
瑪麗亞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後,她經歷了兩次刻骨銘心的戀愛,但是每次,她那固執嚴肅的父親都是棒打鴛鴦。一位和瑪麗亞熱戀的男子甚至因此絕望自殺。在遭受了如此打擊之後,瑪麗亞變了,曾經開朗快樂的她變得鬱鬱寡歡、沉默少言。這下,父親也有些擔心了,他安排瑪麗亞參加各種社交活動,甚至讓去海邊城市皮洛特參加狂歡節。
但是瑪麗亞的精神狀況一直沒有好轉,她自暴自棄,好像是為了懲罰自己,她故意把自己暴露在寒冷、潮濕的環境中,並在各種類似狂歡的活動中瘋狂發泄、消耗體能。最後,瑪麗亞得了肺結核,喉嚨感染、聲音沙啞。幾個月後,年紀輕輕的她就離開了人世。
在瑪麗亞病重感覺自己時日無多時,她對來看望她的摯友愛達,用莊重嚴肅的口氣說:第一、她會轉生為愛達的女兒;第二、當轉生後會說話時,她會說出許多這世的情況,那樣愛達知道是她轉生了。愛達將信將疑地把這一切告訴了她的丈夫洛潤先生,但他們沒有告訴任何其他人,只是決定看看事情的發展。
瑪麗亞去世後幾個月,愛達生了一個小女孩,取名瑪塔(Marta Lorenz)。而她很早就展現出,自己是瑪麗亞,也就是辛哈的跡象。怎麼回事呢?
在瑪塔還不到1歲時,有一天,瑪麗亞的父親奧黎瓦先生拜訪洛潤家,而與此同時,恰巧洛潤家的另一個熟人瓦文提先生也來拜訪。瓦文提先生很喜歡小瑪塔,衝著瑪塔笑。可是瑪塔卻立刻走向奧黎瓦先生。古板的奧黎瓦先生對瑪塔並不熱情,甚至拒絕她靠近自己。可是,小瑪塔並不介意,她撫著奧黎瓦先的鬍子,說:「爸爸,你好。」這在當時並沒有引起奧黎瓦先的注意,直到11年後別人告訴他,瑪塔可能是瑪麗亞轉生的,他回憶起這個細節,覺得可能真是這麼回事。
隨著瑪塔一天天長大,愛達卻越來越注意到女兒瑪塔可能真是瑪麗亞轉世這一事實。在瑪塔兩歲半時,一天她和姐姐蘿拉在家附近的一條小河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她對姐姐說:「蘿拉,背背我。」蘿拉回答說:「你已經走得很好了,不用我背你。」
這時瑪塔說:「當我是大孩子你是小孩子時,我經常背著你。」「你什麼時候是大孩子?」蘿拉笑著問。瑪塔回答,「那時我不住在這兒;我住得很遠,那裡有許多公牛、母牛、橘子,還有許多像山羊一樣的動物,但它們不是山羊。」其實瑪塔指的是瑪麗亞住的農場中養的綿羊。
瑪塔的另一個姐姐開玩笑地說:「那麼你那時有沒有我們現在這樣的黑僕人?」瑪塔並沒有覺得窘迫並回答:「沒有。我住那兒的黑人女僕已經很大了,還有黑人廚師也是;但是我們確實有一個黑人小男孩。一天他忘了打水,我父親就打他。」
在一旁聽著她們對話的洛潤先生,趕緊說:「我從來沒有打過我的小黑孩兒,和我的小女孩兒。」瑪塔非常自然地說:「那是我另外的父親打的他。這個黑人男孩向我求救,『辛哈辛哈,救救我!』我讓我父親不要打他,這個小男孩跑出去打水去了。」
「這個辛哈或辛哈辛哈是誰?」洛潤先生問。
「就是我自己」,瑪塔回答,「那時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瑪麗亞,我還有一個名字我記不起來了。」瑪麗亞那一世的全名叫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
瑪塔的母親愛達也對她進行了交叉檢驗。有一次,她故意問瑪塔:「我以前去你父親的農場時,你用什麼方式歡迎我?」瑪塔說,她會準備咖啡並在家前邊等候,打開放在石頭上的留聲機聽。她說得完全正確。
愛達又問道,她最後一次去看望瑪麗亞時,瑪麗亞對她說了什麼?這裡啊,愛達故意給了瑪塔錯誤引導,用了「說」這個詞。其實當時,瑪麗亞因為喉嚨感染惡化,已經說不出話了。
那麼瑪塔是怎麼回答的呢?她在母親愛達的耳邊輕輕說話,並指著自己的喉嚨,表示她已經不能發出聲了。這最終的這一幕只有愛達知道。
在以後的幾年中,瑪塔做出了120個關於瑪麗亞的生活或者她認識的人的獨立陳述。她這一世的父親保留著這些詳細的記錄。其中一些事情是洛潤本人和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但後來被證實是正確的。
瑪塔經常表示希望回到前世的家看看。在她12歲時,父母真的帶她去了。她剛到就立即認出了牆上的鐘,並說這個鐘是她的,鐘的背後用金色的字刻著她的名字。也許是心願完成了,自從那次以後,瑪塔就很少談起她的前世。但她並沒有忘記。
有一次,奧黎瓦家的一個親戚聽說了此事,在沒有打任何招呼的情況下,突然來到洛潤家,並質問瑪塔:「如果你真是辛哈,說一說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瑪塔說:「你曾是我的堂姐和教母。」而對於瑪塔和她家人來說,這位女士完全是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