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主義的發源者和它的壯大者: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和毛澤東。(圖片來源:JOHN MACDOUGALL/AFP via Getty Images)
【看中國2021年6月27日訊】以君子的態度對待君子,以流氓的手段對付流氓。這種說法頗有迷惑性。東海少時也以一句類似的話自許:「比君子更君子,比小人更小人。」此話還被一位老作家寫進了為我詩集所寫的序言裡。
其實「比君子更君子」的是聖賢,非一般人所能及。但幸虧「比君子更君子」的佔了上風,避免了墮落為「比小人更小人」的盜賊。
其實,君子仁智勇俱全,對付流氓不需要使用流氓手段,更不需要把自己變成流氓。以流氓手段對流氓,反而喪失了自己道義優勢。只有小人怕流氓,只有流氓怕正義,豈有君子怕流氓。你是流氓誰怕你!
極權社會詐力盛行,以惡為榮,我是流氓我怕誰,上上下下展開流氓賽。殊不知,人惡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吉人自有天相,凶人難逃天譴。而且,對於流氓,小人或許怕,正人君子不怕,惡人未必怕,惡人自有惡人磨。大大小小惡人之間的相互鄙棄、厭惡和折磨,非外界所能想像。
挨打未必是流氓,流氓一定會挨打,越是無恥下流越容易挨打,正人遇見要打,流氓碰到愛打。大流氓收拾小流氓,流氓團夥內鬥,都離不開打。挨打之後,大大小小的流氓也會反思,反思的結果是自己詐力不行。
然後它們繼續詐力,繼續挨更狠的打,直到被打斷一切希望,打斷未來。它們不知道,無論武功強弱,只要是流氓,就難免挨打,武功越強越容易送命。要擺脫挨打的宿命,唯一的辦法是改邪歸正。
是流氓就應該受到譴責和相應的懲罰。對於某些屢教不改、怙惡不悛的流氓,打是必要的,是替天行道和致天之罰,是體現正義、維護公道和弔民伐罪的必須。儒家的義刑義戰義殺就是用來懲罰各種流氓罪惡的,義刑針對境內流氓,義戰針對國際流氓,義殺針對殺害君父的流氓。
君子英雄挨打,世人同悲,同仇敵愾;流氓盜賊挨打,萬民歡慶,天下稱快。古人云,亂臣賊子滅亡之日,就是良民正人喜慶之時。
注意,不僅有黑社會流氓,政治流氓,還有文化流氓。百年來無數知識份子不是文化盲,就是耍流氓,甚至全力以赴地助惡幫凶。
它們不知道,崇馬反儒是最大的文化顛倒,必然導致道德、政治和一切顛倒。這是從根本上助極權主義之惡,幫暴君暴政之凶,從根本上惡化國家和自家的命運,禍國禍家害人害己。禍從口出,此之謂也。
特此強調,馬主義,只有馬主義,才是當今大陸政治無道、制度惡劣、社會黑暗、道德崩潰等等一切問題的根本因。它不僅是「共和國」人道災難的最大根源,也是當年民國內憂外患的重大根源。認識不到這一點,是文化盲;認識到了卻把批判的矛頭指向傳統文化或西方價值,是耍流氓。
很多人感嘆蒼天不公,善無善報,要因之一是善惡不明甚至顛倒,自己已經淪為流氓乃至罪惡分子。為極權主義事業而奮鬥奉獻犧牲,不是為善而是作惡,不是立功而是犯罪,沒有後福而有後患,沒有善報而有惡果,原是天理、因果之所當然。不得好報,不要怨天尤人,而要反躬自省,爭取改邪歸正重新做人。
注意,有時候君子躲開小流氓,並非害怕,而是不願與之結緣,不屑與之糾纏。我說過,文化人的筆、政治家的氣、武術家的拳腳有一個共同點,不為小流氓而動。很多小人文章、流氓文章不值得批判,就像文革大字報,批判它們無異於抬舉它們而輕賤自己。交給風雨去收拾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或舉人人都害怕流氓政權為例,說「君子怕流氓」是常態,「流氓怕君子」是特殊情況。這是舉例不當。君子與流氓相對,應該是個人對個人,國家對國家。所謂同德度力,同力度德,雙方力量差不多。
個人對個人,豈有君子怕流氓?國家對國家,只有流氓怕君子!君不見,中東所有兩極國家和恐怖勢力加起來,也不是以色列對手。儘管伊朗、哈馬斯口炮打得山響,誰怕誰顯而易見。注意,以色列正義度雖高,尚非真正意義上的君子國。
君子與流氓,最根本的不同是道德、道義。道義是一種特殊力量,是一切力量之父,可以產生、感召、凝聚各種形態的力量。故孟子說:「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親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順之。」
故有時候,即使雙方力量對比懸殊,佔據道義高地的一方,也有可能以弱勝強或者後來居上。最典型的例子是伍子胥,為報父親血仇,以一己之弱對一國之強,最後將楚國踩在地上摩擦。
最後特別澄清一個似是而非的觀點:兩個流氓競選強過一個聖人專制。這個觀點非常流行,也是國人反儒家反聖賢的一大理由。殊不知,聖賢君子在位,公天下時代,必能遵循禪讓制;家天下時代,必能實行良性專制;民主現代,必能兼收禪讓制民主制的精華而製作現代禮制,豈「兩個流氓競選」的制度所能比擬。
「兩個流氓競選」當然比一個流氓獨裁強多了,但為什麼不能是「兩個正人君子競選」呢?仁本主義就是君子之道,是中華特色的人格主義文化,最能培養君子人,形成君子團隊。
2021-6-20
余東海集於廣西邕城青秀山下獨樂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