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20年11月3日訊】(看中國記者真瑜採訪報導)萬眾矚目的美國大選結果即將揭曉,面對真實的民情,美國左派媒體也紛紛轉向,預測川普(特朗普)將勝出。日前,華裔時評人潘璐在接受《看中國》採訪時,深入分析了當前美國兩黨的情況,以及美國未來的走向。
以下為訪談內容:
記者:今天是11月2號,明天美國大選的整個結果就會出爐了。但是我們看到這次大選有一個小插曲,有一些左派的媒體它已經開始慢慢的趨於客觀公正,以此為首的像《華盛頓郵報》,甚至包括《紐約時報》都報出一些比較中肯的報導,我不知道對此你怎麼看。
潘露:我最近也關注美國大選,萬眾舉目,而且像最左的CNN,它昨天也預測川普可能會贏,但是我們如果看兩位候選人的現場演講的話,我們就看到人數的差別,一邊是人山人海,另外一邊是寥寥無幾。其實我們看民情秩序,就看出來確實川普受歡迎程度比拜登要高很多,所以這些媒體也不能這樣亂講,這樣亂講,馬上選票結束出來之後,可能會跟他們的預測相差太多,這樣的話他們媒體的公信力就不存在,本來公信力已經降低了,所以他們在逐漸的想去做一些客觀的報導,來挽回他們媒體的聲譽。
從現在的整個局面看,川普勝選的機率是非常大的,所以媒體們也不能亂講,不能再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了,這是左媒也要考慮的。
11月1日,美國總統川普在愛荷華州杜比克市競選集會上的熱鬧場面。(Mario Tama/Getty Images)
記者:我之前看到過您的一些觀點,就是講到這次大選非常的關鍵,關鍵之餘它的核心其實是美國的左右之爭。您能否具體談一下,為什麼這次大選它會牽扯到美國左、右,尤其是保守力量要回歸的這麼一個關鍵的節點,他對美國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潘露:我們知道自美國聯邦憲法出臺以後,今年剛好是1789年美國憲法立法221年,美國獨立是244年。那麼在美國200多年的一個發展過程中,他始終要體現出它的一個意義,自由人權為基礎的一個立國之本,這個背後面有他的清教徒的信仰,讓他們作為基督教保守主義傳統的一個繼承和發揚,塑造了現代美國的民主法治和美國後來的強大。我們現在看到從歐巴馬的8年,包括川普的前4年,美國正在走向一個分裂,我們今年知道發生一個BLM(黑命貴),包括境外疫情的衝擊,都使美國社會嚴重撕裂。
現在這個問題是作為世界的領導者,美國何去何從,美國要去哪裡?他怎麼來帶領全人類的共同進步,作為自由的燈塔,他的下一步在哪裡?我們大家都要問這句話,所以在這種背景下,今年的大選就顯得是比較重要。
那麼用美國第二任總統,亞當斯的話說,我們的政府不具備能力去對付不受倫理和宗教約束的人類情感,我們的憲法只是為有道德和宗教信仰的民族制定的,它遠遠不足以管理任何其他民族。此憲法只適合於有道德與信仰的人民。所以基於這樣的一種信仰傳統,美國再次偉大,通過什麼來再次偉大,那肯定是要讓美國回到這種基督教的保守價值的東西。現在社會確實是發展很快,但是更需要有一種信仰的力量去在背後做他的基石,做他的磐石,現代社會才不至於散架,出現今天這樣的美國整個國家的這種分裂狀態。
記者:另外我們再把整個的話題轉向民主黨,民主黨之前的政策跟現在的民主黨相比,您認為他是一個黨嗎?或者說他的整個理念是不是變化的過於超前。
潘露:我覺得民主黨確實是有點過於進步主義了,他有點片面的追求這種平均主義,這樣的話它會帶來一系列問題,如果我們朝遠看一點,70年前的二戰時期執政的是羅斯福,他是民主黨,跟那個時候的民主黨相比,確實我們看到現在的美國民主黨,更多的是注重於天下大同的這種觀念,其實在某種意義上是要傷害精英階層,尤其是那些賦予創造力的美國民眾,包括那些精英們。美國是個移民社會,美國各個方面的文化是來自於各個國家各個階層的。
所以民主黨如何來作為一個大眾,他應該融合各個種群的這種價值觀,他要找到他的一個力量的基礎,我覺得無論是共和黨、民主黨,他們的所謂的力量基礎都應該是基督教的保守主義價值觀,而不是其他的東西,不是現在的進步主義和追求平均的民族主義,民族主義作為一種政治正確去做的話,那麼它就會走向一個極端,就是變成群眾運動都是對的,因為他們抗議都是對的,就像今年民主黨支持BLM一樣,導致BLM的抗議在全美引起了很大的惡劣後果。
記者:川普當選的時候,他提到的第一個口號就是美國優先,其實民主黨是全球化的倡導者,現在兩個黨之間有比較大的衝突,共和黨反全球化,民主黨提倡全球化,但從整個世界的局勢來看,以美國為代表的收縮的勢力在不斷擴張。我就想跟您聊一下全球化的理論在時下還會有多少的賣點,或者是否漸漸的會被大眾所拋棄,其實全球化最大的受益者,是以中共為代表的這種第三世界的國家。
潘露:全球化其實是非常損害美國利益的,從美國本土來講,要付出更多的軍事防務,全世界的引導者其實不好當,他的軍費開支全世界的那麼多駐軍,看到歐洲防務每年都要花很多的錢,民主黨的全球化是二戰之後的一種政治正確的延續,就是整個二戰秩序都是建立在美國無償的維護國際治安的這樣一個環境下。但這樣的話美國本土是要納稅人付出更多的稅收,而且美國的軍工企業要付出更多的援助。
我們現在知道二戰後是一個現代體系,就是聯合國體系。這個體系其實從整體上講已經有很多問題,美國作為一個領導者,他要首先站出來調整已經70多年的體系,而這個體系防君子你不防小人,這個問題就在於對那些道德要求比較低的社會國家,可以有很多空子鑽。前有蘇聯搞冷戰,現在有中共鑽了全球化的空子,它鑽了空子都算,而且它把中國的一些潛規則帶到了國際組織,它比如說像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像今年疫情搞這麼大,一部分原因就是WHO完全被中共操縱變成中共的一個衛生組織,這樣的話就對全世界的衛生系統是一個非常大的一個打擊。國際衛生組織在疫情面前的反應是非常錯誤的,早期措施是失敗的,因為現在全球蔓延4000多萬例。
所以我們要看到整個二戰之後的整個秩序,是民主黨所倡導的,也是從民主黨總統羅斯福開始。那麼整個階段,應該說在這次大選落幕就是明天選舉之後,應該做一個結束。
所以我們現在要看到美國的民主制度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它也是在不停的與時俱進,但是這個與時俱進不是說要超越整個時代要開闢未來,它要扎根於美國以清教徒立國的這樣一個保守主義的傳統,它要有信仰和自由作為它的基石,這樣的民主制度才能夠長久才能健康。
記者:談到保守主義立國,其實整個美國的保守主義是源於歐洲,我想您再談談整個歐洲的保守主義的情況。
潘露:好,我們看就是說美國人的保守是源於歐洲,它的起源是非常古老的,是繼承了我們所說的西方文明的幾千年傳統,最早可以追溯到倫敦,美國是英國清教徒,歐洲的清教徒建立,倫敦還可以更早可以到歐洲大陸找源頭,義大利羅馬帝國,那麼羅馬還可以更早,那就是地中海的東岸的雅典希臘的民主城邦,但是古代的民主跟今天的民主它的價值基礎是不一樣的。
那麼我們再看到歐洲,雅典的自由民主,源於耶路撒冷的兩河流域,從古代的蘇美爾最早的城邦就有這樣的城邦文明,有這樣的城邦體系。然後到雅典那個時間就更早的是公元前4世紀,這個也可以追溯到人類最早的一個文明的起源。
所以我們有一句話說的是自由是古老的,而專制是現代的,這是有一定道理的,因為從人類開始建立互助的社會開始,我們就有這樣的一個天性去追求自由和平等,追求這種民主的權利,為什麼?這是神賜給我們上天賜給我們的,是與生俱來的權利。雖然我們權利有的時候被統治者剝奪,但是我們不會白白的放棄這些權利。所以中國大陸有很多的異議人士。
我們知道美國原來是印第安土著社會,他沒有這種高度主義價值。那麼這種保守主義價值是來自於歐洲的,尤其是清教宗教改革之後的這些體現出文藝復興和宗教改革精神,結合著人類近代文明的一種轉型力量的精神,在美洲大陸放出現代之光,這就是美國文明的起源,他保守主義的一個磐石的起源。
記者:我們把整個的話題接著轉回到美國大選,那就是現在看到拜登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他在整個的競選活動上,表現出來不是非常的積極。另外他的整個表現上錯誤百出,這會不會就是印證了一種傳言,他本身的這種身體狀況是有問題的?
潘露:川普上個月有一次檢測陽性,而且是感染的。那麼他很快的恢復了,可以見得川普的身體還是不錯的。這麼一個非常凶險的新冠病毒,居然完全康復了,而且現在去參加各個場次的演講,馬不停蹄的感覺還是挺精神的。他再做4年總統,大家也是比較放心的,他身身子骨還挺結實。
但拜登我們確實發現他老態龍鐘甚至他說了前面很可能後面的詞都忘了,都要提醒。他跟川普的第三次總統辯論,把川普認錯了,認成喬治.布希了,對吧?這個簡直,我覺得民主黨這次的一個問題是要推一個資格比較老的候選人,能夠跟川普扳扳手腕,但是來了一個拜登,而且後面還有一個「硬碟門」的事件,現在搞的很被動,也沒有太多辦法。
所以我們從整個事情的前提看,民主黨沒有從4年前的敗選中吸取教訓,他們還是用這種左派的政治正確並通過控制媒體來忽悠選情,看來這招對美國不是太管用,明天我們等待結果就知道了。因為美國的民眾在200多年的這種具有美國特色的這種選舉中已經非常成熟了,他們不會太多受到這種種類的影響,而到今天三大左媒《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和《CNN》,居然都轉向了,居然說川普的贏面比較大,川普引導大選是可能性比較大的,就這種情況,你說喬.拜登這一次從推出候選人到他後面的表現來說,民主黨都是非常的失敗,都是一地雞毛。
記者:我們屢次談到拜登的硬碟門,其實對拜登來說這個肯定是一個巨大的醜聞,但是對民主黨來說,為什麼到了這種關鍵的時候,民主黨還不願意與拜登去做切割。然後我也想到了臺灣的大選,韓國瑜有那麼多的醜聞,還有那麼多的桃色的新聞,為什麼國民黨還不願意切割?直到最後韓被罷選了高雄市長之後,雙方的關係才慢慢開始冰凍,開始疏遠。從您的判斷上,民主黨他的這種政治的考量在哪裡?或者就是他們這種出發點在哪?
潘露:他們的出發點就是大家都想賭一把,包括韓都想賭一把,覺得可以忽悠一下選民,可以利用韓當選高雄市長。高雄可是民進黨的大兵營,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所以在美國也有這樣的一個問題,就是這樣一個老政客,他的從政時間是比較長的,怎麼樣賭一局,沒準能夠來殺出一個當選年限最高的總統,他是年紀最大的當選總統78歲。
但是問題是美國真的不買賬,確實是民主黨支持的BLM是給他們減分的,包括眾議院的院長佩羅西,竟然跪下來支持BLM,結果BLM在全國殺人放火搶東西。
你看看讓這種具有自由傳統,具有自由精神的美國人,他們怎麼可能覺得民主黨是做的對的?
記者:另外我覺得最著急的應該是中共的政府。我不知道從中共政府的考量來看,如果川普勝選的話,對中共意味著什麼?或者是說對中共的整個海外政策和它整個的滲透來說,將意味著什麼?甚至是包括像在荷蘭的這種潛伏的勢力,包括像我們在加拿大美國的這種中共潛伏的勢力,對他們來說這將意味著什麼?
潘露:我跟你說一個我親身經歷的事情,我在9月份去一個朋友裡邊吃燒烤,我的兩位剛剛認識的新朋友,兩位都是留學生,後來留在這裡,他們就跟我講,他們都被大使館的人聯繫過,聯繫的目的是什麼?你能猜到了吧?聯繫的目的是讓他們做間諜,讓他們做中國的線人,提供有價值的東西。
所謂有價值的東西是什麼?荷蘭是科技大國,還有中共想要的光刻機,所以它對華僑的滲透,還是比較厲害的。包括對外輸出的一些以大的學術名義的機構,像孔子學院像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現在已經被認為是外交使團,不是民間組織,為什麼?它們都是有官方的背景,都是有這種官方的任務的。就是說共和黨如果上臺的話,如果再讓川普這樣的強硬人,如果再干10年,對於中共來說是肯定負面影響比較大的,尤其是對它對外的滲透,對國際組織的腐蝕。
我們要知道中共跟前一個集權政權蘇聯比,蘇聯雖然也是非常的霸道,也是不講道理,蘇聯也玩陰的,但是不像中共這樣沒有底線的玩。我們從硬碟門這個事情就知道了,包括像衛生組織對於譚德賽書記怎麼來影響他,我們都不知道,但是我們可想而知,在利益面前,在誘惑面前他都會犯一些錯誤。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中共更希望看到拜登贏,而不希望看到川普上來。所以我覺得共和黨連任,川普連任對於中共來說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從現在的局勢看,也沒有多少空間留給共產黨的,就這樣一個問題。
記者:如果川普勝選的話,未來的4年,中國會不會有比較重大的、比如說是經濟或者是政治的巨大的危機發生?
潘露:今天我跟你做這個節目之前,我們看到一個新聞,中國的高鐵負債率達到6萬億,就每年它的營業收入連還利息都不夠。經過了幾十年的高鐵大躍進,今年為什麼虧損這麼多?大家都知道疫情來了是吧?你整個客運量都減少了,除了京滬高鐵以外,其它的高鐵都是賠錢的。所以中國的經濟不會變好,只會變差。而且那位清華畢業的博士生,他不是一個指導經濟的人手,他也不放心交給別人去做。所以一個典型的外行指導內行,一個典型的就是啥都要管,啥都管不好的這樣一個獨裁者,他帶來的後果中國不是變得更好,不是變得更開放更活躍,而是更像朝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