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柏林(網路圖片)
【看中國2016年01月11日訊】一個國家是否健康,除了日常秩序的維持,更重要的觀測指標是社會危機發生之後,政界與民間是否能夠達成一致,有效應對。號稱「歐洲脊樑」的法德兩國,面對危機時的表現有所不同。巴黎恐怖襲擊事件讓法國的政治神經恢復痛感,但德國的政治神經卻處於嚴重紊亂狀態,當政的政界精英對德國現狀的認知採取了鴕鳥姿態,採取的姿態是繼續對政治正確負責,而不是對民眾安全負責。
「政治正確」切斷了政界的社會痛感神經
德國科隆新年夜性侵事件遠比最初曝光的嚴重。《南德意志報》1月9日消息,警局披露,科隆刑事報案379個,性侵犯佔40%。據報案者舉報,作案者絕大多數來自北非國家,且大部分涉及避難者和在德國非法居留者。調查科隆事件的「新年」專案組人員現在升至100人。報案者遲遲不敢報案,只因面臨政治正確下政府部門不作為的壓力。由於事件性質太過於惡劣,需要有人承擔責任,這次事件的責任就由科隆警察局長來承擔。科隆警察局局長阿爾博斯(Wolfgang Albers)被勒令「臨時退休」。德國北威州內政部長野格爾1月8日對外宣布,此舉是「為了挽回公眾的信任以及重建科隆市警方的應對能力」。
將科隆警察局長免職,其實只是德國當局為了避免「政治正確」這面旗幟被撕碎採取的止損措施。科隆警察跨年夜出警記錄顯示,當晚性騷擾案件發生時,巡警曾盤查至少100人的證件,其中很多人是持有容忍居留證者(等待批准避難的臨時居留證)。局長阿爾博斯應該是最直接掌握現場信息的官員,但他在事發數天後對外界堅持說,「這些男子從相貌上看大約來自阿拉伯國家或者北非地區」。他之所以刻意隱瞞肇事者難民身份,應該是維護默克爾政府政治正確的應然行為。因為默克爾政府的種種不當政策,早就將難民塑造成德國的法外寵兒。
難民在德國享有法外特權,誰之過?
在《默克爾:以法治國家手段作出強硬反應》這篇報導中,以下信息值得關註:德國政府發言人賽伯特( Steffen Seibert )介紹說,「默克爾要求,無論肇事者來自哪裡,背景如何,都要盡全力快速對該案進行徹查,將罪犯繩之以法。」
美國讀者對這句話也許不會有特別的感觸,因為美國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中國人會覺得這句話似曾相識,因為中國遇到特權人物及其子弟違法犯罪時,官方總會說出類似的話。最近一例就是2015年8月天津大爆炸之後,國務院調查組表達查案決心:「爆炸事故不管涉及誰、什麼背景都要查到底」。德國號稱法治國家,但默克爾這句話說明,德國現在已經存在一批法外寵兒,犯法不需受到懲罰,這些法外寵兒不是別人,就是敘利亞難民。以下是我說明這一事實存在的論據:
難民在德國享有法外特權,強姦不受懲罰。德國法務部長海克·馬斯(Heiko Maas)1月8日在推特上說:「不允許強姦繼續不受懲罰」。曾被德國新聞界評為年度記者的邁斯奈(Matthias Meisner)故意追問:「海克馬斯先生,從啥時起強姦不受懲罰的?」
德國人其實很清楚,難民進入德國之後,他們的強姦行為不受懲罰。難民營的女義工與護士是難民性騷擾的主要對象。僅2015年9月,德國西格馬林根(Sigmaringen)醫院裡曾發生40次難民攻擊並對護士進行性騷擾事例,為此醫院決定雇佣保安人員保護護士。 (《安保人員保護護士》)
科隆性侵事件後,一位土耳其裔科隆男子向他的伊斯蘭教兄弟發出明確信號,「這裡是德國」,(Hier ist Deutschland), 要求他們尊重婦女,其中提到:「老實說,讓我感到吃驚的是,你們幾乎每個週末都用你們的性慾對市中心實施恐怖的越軌行徑,直到元旦才引人注目。」這位見證者的話證明,科隆市中心早已淪為女性遭受性騷擾之地,但科隆警方與市長均裝聾作啞。
敘利亞難民們對自己這種特殊的法外寵兒地位很感滿意。德國《明鏡週刊》1月7日刊登了《科隆新年夜性侵事件的警察局內部報告》稱,去現場執勤的警員被人圈緊緊地圍住,不讓其趕往呼救者所在地,一個男人對他說:「我是敘利亞人,你們必須要友好地對待我!默克爾女士邀請我的。」一些人當著警員的面撕毀了居留證件,咧嘴大笑著說:「你們拿我一點轍都沒有,明兒我再弄張新的。」
深度感染「政治正確」疾病的媒體與社會
任何社會發生特大社會事故之後,政府當然是政治責任的主要承擔者。但在德國,事情並不那麼簡單,因為默克爾代表的是德國主流政治勢力,這支政治勢力可不那麼容易就改變自認為正確的政治觀念。目前默克爾在對待難民的態度上只稍微做了一些調整,比如在基民盟高層會議上呼籲對現行避難法規進行修訂,更長遠有效的政策還不在她的近期菜單上。
科隆事件之後,德媒失聲長達三天整。有德國報章指出,部分被德國政府控制的媒體沒能即時報導科隆集體性侵事件,沒有真實揭示難民所帶來的罪案,原因是政府為避免公眾把罪案及難民聯想到一起,不想為極端右翼分子提供口實,因此下令傳媒不能報導相關事件。在社會壓力之下,德國ZDF電視臺的副總編輯特韋森(Elmar Thevessen),曾在其電視臺的facebook專頁上發布道歉聲明,指晚上7點新聞節目「Heute"(今天)在性侵事件發生當日,完全沒有報導事件,明顯是一個錯誤。堅持政治正確不止ZDF一家公共媒體,Phoenix電視臺也同樣。德國犯罪學教授、前下薩克森州犯罪研究所所長、前下薩克森州法務部長克里斯蒂安·費菲爾(Christian Pfeiffer)接受電視臺邀請談犯罪問題。但費菲爾說,他作為週四「鳳凰圓桌」節目的嘉賓,在節目前不久(離節目很短的時間),被電視臺一位編輯告知,涉及科隆新年夜婦女遭性暴力不能提難民,否則就立即終止採訪。(《科隆暴力事件中,誰是不能提及的人》,《法蘭克福匯報》,2016年1月9日)
德國政客應知:國家安全與本國人民利益優先
德國的麻煩剛剛開始。科隆事件之後,歐盟一些國家迅速做出反應:斯洛伐克拒收穆斯林難民。捷克和波蘭也做出類似表態。波蘭副總理格林斯基(Piotr Glinski)在波蘭的N24頻道表示,將對申請避難者進行更嚴格的審查,「我們希望幫助戰爭難民,那些婦女、兒童和老人,但我們不認為有必要讓那些青壯年男子、那些科隆事件的主角出現在波蘭」。11月7日,歐盟理事會輪值主席荷蘭首相呂特表示,減少歐盟尋求庇護者人數將是未來6個月內歐盟的重要目標。早在2015年11月他就發出警告,如果歐盟不重新對邊界加以控制並阻止中東及中亞難民「大規模湧入」,就會有重蹈羅馬帝國覆轍的危險。法國也宣布全面加強反恐措施。
德國總理默克爾應該從道德虛言的雲端裡走下來,面對她的錯誤決策留下來的兩個沈重後果。一是她必須要面對重建社會秩序與國家安全的難題,科隆新年之夜的警方報告已明示:德國現有警力難以對付難民引起的社會突發事件。二是福利方面的不堪負荷。據慕尼黑Ifo 經濟研究所所長辛恩(Hans-Werner Sinn)教授1月4日接受《每日鏡報》採訪時表示,其研究所計算今年為難民支出的費用是210億。在代際核算(Generational Accounting)基礎上,以不變的100萬人為準,估計未來視難民融入的情況,為難民支出的整體數額將達到790億到4500億歐元。現在的剩餘尚可維持2016年的黑字,之後不知能從哪兒刮出難民費用,方式無非是提稅或節省開支。德國的低收入者肯定會在工作和福利上受到難民的衝擊,據德國2015年初的數據,德國總共有700萬人依靠國家社會救濟為生。
德國政府是由德國納稅人供養的,應該先對本國人民的福祉與安全負責。德國頭號女權人物阿麗絲·施瓦爾澤(Alice Schwarzer)基於「時代在線」委託YouGov所做民調結果,對反伊斯蘭遊行(Pegida運動),對反伊斯蘭運動表示理解。該民調顯示,受訪者當中有49%完全或比較支持Pegida,26%認為Pegida部分有道理。這表明德國民眾的政治立場正在向右轉。德國政府必須考慮這一民意風向。
德國一年當中接收了110萬難民,政客們堅持說,難民不等於恐怖份子,這話只說出了一部分事實;但另一部分事實是:恐怖份子就隱藏在難民當中(北威州刑警局公布,1月7日襲擊巴黎警察局的恐襲分子之前住在北威州Recklinghausen的一個難民營)。過去的經驗證明,德國沒有能力將這些伊斯蘭移民融入德國,德國今後也不可能有這種融合能力。唯一明智的辦法就是,承認堅持那種膚淺的政治正確是錯誤的,想辦法止損,至少先保護德國的婦女,讓她們的尊嚴不受侵犯。
(本文德文資料由德國網友野罌粟@WilderMohn 女士提供並核查,Dunkelheit @ImperatorSinica 亦在提供資料上多有幫助,在此鳴謝)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的立場和觀點)
来源:美國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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