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媽在廣場上跳紅舞,因放錄音聲音過大,被紐約警方二次警告後用手銬被帶走。(網路圖片)
【看中國2014年07月16日訊】大媽的廣場舞從東歐跳到了北美,從資本主義不能容忍而出動警察干預到抓捕,高鼻子藍眼睛鄙夷這中國特色對西方自由社會的猥褻;從大陸本土大媽們被鳴槍放藏獒,潑糞,中國人厭惡那些帶著人欲自私,還包裹著愚昧與無知的大媽們為何不好端端做人,卻要當小丑,卻又少了小丑滑稽中的智慧。但大媽們這般癮好絕不會因他人的憤懣而戒掉,於是便有了最近廣場舞老師被追砍的慘像出世。
縱觀當今中國,且不說毒食品毒空氣橫溢,公民運動抗暴事件頻仍,真善忍被鎮壓,自由民主思潮被壓制,異議人士維權律師被抓捕,關鍵是許許多多的人在「荒蕪的精神家園」裡糊塗一生。這正是中共邪惡要毀掉每一個人所營造的險惡氛圍。
但中國人如今還是沉默著,也似乎沒有在沉默中爆發的跡象。沉默的大多數過去是指有知覺的人,而事實上,沉默的大多數是由在遊戲棋牌麻將廣場舞中虛擲光陰的人構成了其主體。
娛樂變賭具 中共利用麻將操控民眾
我們可以追溯到中國的那些發明,其他的就不說了,但麻將則從最早的娛樂項目「進化」成為徹底的賭博工具。
人們已經看到,任何本身不帶有邪惡因素的東西只要被中共認可,沒有列入「禁止」範圍,都會反過來被社會的醜惡因子摻雜最後成為中共統治者暗自欣喜的「潮流」。成為堂而皇之的「全民健身」、「群眾運動」……
中共在社會主義招牌下販賣的比之任何主義都要邪惡的毒膠囊是盡人皆知的。中共的刑法第303條規定了賭博罪,在赤色中國也的確看不到賭場,雖然地下的「百家樂」也有,但水面還是無跡可尋的。然而,很多人都知道,西方社會就算開放賭場,參賭者也不是人們想像的那麼多,那也大多數是「外國人」去賭,自己國家的人不過是偶一為之。
但中國大陸就不一樣了,在所謂的「小賭怡情」的倡導誘惑下,中國賭博的氾濫超越了任何資本主義國家。而使用最普遍最多的賭博的工具就是麻將。
中國人發明的麻將當真也是很有智力訓練的韻味,但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麻將從封資修的背簍裡被請到了方桌上。人們從賭酒到賭角票開始,到現金交易,而麻將的筒條萬字到省略了「字」加快和牌的進程;麻將從打十三張到打九張牌甚至只要條子筒子兩種花色,麻將彷彿終於找到了它的最佳用途——各種「胡牌」方式的多樣化,取決了金錢付出的多與寡,比之「輪盤賭」,老虎機更有「娛樂性」和刺激性。而麻將賭錢的金額從早先的一分兩分加倍到一角兩毛,再到一元起價、五元起點、十元起碼,兜裡寬裕的夥子們卻是以「死人頭」(百元)為最低進出的。很多人年復一年的每天業餘時間都在麻將桌上。
麻將的盛行,以至於成為賭具,不外乎因其可聚起很多人,而聚起來的人絕不會高談民主自由,也不會談信仰信奉,聚眾而不鬧事,賭錢絕不生非,對中共是大大的幫忙。於是,賭博在中國大陸的普及也是讓人嘆為觀止的。
被稱為「罪惡之都」的成都,街邊、公園、茶樓、活動室、棋牌屋家庭中,從手搓到「機麻」,嘩嘩嘩,擠佔了許多人的全部業餘生活。你在任何地方看到的麻將圈子,沒有不賭錢的。而警察們也絕不會過問,他們打麻將賭注更大。
當然,經年如此下去,總有人會在「血戰到底」(麻將的一種打法)的「槓上花」(麻將術語)中因為有幾十上百元的進賬而導致心臟病或其它病變,拿著「幺雞」奔赴黃泉之路。於是磚家們不得不鑽出來寫沒有營養的健康之論,再加上「生命在於運動之類的說教,大媽們於是便走了出來,正是:麻將與廣場舞共生,渾噩糊塗清一色。
紅歌伴舞 廣場舞的根源源自南泥灣的「秧歌」
麻將的源頭就不必考究了,但廣場舞的根兒,無論說是中共在南泥灣種鴉片,在罌粟的魅惑下跳起「秧歌」,還是1949年蹦出的「秧歌舞」,都的的確確是「禍殃」的發端;十年文革的人變鬼,「忠字舞」是奉給魔鬼的舞「翩躚」,80年的國際舞被抄襲,染上從鐮刀錘子上滴下的鮮血;對氣功熱的衝擊促使的演變,這些其實都煮不出廣場舞的八寶粥。
而黨以行政手段直接介入大眾的業餘生活,並悉心指導,慫恿其「發展壯大」,讓這部分中國人不再具備理性與思維,用極大的刺激感官的強節奏音樂橫掃了處於「空白期」的這類民眾的意志與嚮往,並讓其娛樂演化成為一種可怕的癮好的同時,罹患強迫症,將廣場舞當作曾經早九晚五的「工作」的替代品並融入其生活中,成為個人生活中不能或缺的一個組成部分,進而最終成為犧牲品被奴役了還笑逐顏開。
為了達到這一目的,中共採用的還是一貫的做法:文件精神「貫徹」是邪教式的一層層下發,差不多就是從骨骼到血液的滲透。社區及「文化館」街委會將一個個賴在麻將桌上不走的大媽拖出來,在街道的林蔭道上,大街轉角、公園、廣場,乃至偏遠鄉鎮的空壩,任何可以讓一堆人伸展四肢的公共場所,都被佔領,那陣勢就是社會主義要佔領所有的「文化旮旯」。與此同時,一些一生喜好跳舞的大媽和那些在舞台上旋轉了大半生的專業舞者就自然而然成為領舞者或廣場舞老師。
初期,紅歌成為伴舞的樂曲,但卻發現燒灼不起青春痘。而沒有信仰的人們總會幻想「第二春」在悸動的心房裡給大腦皮層製造出幻像。這於是有了買賣。廣場舞也有了市場。專供的設備出籠了,專供的音樂「誕生」了,就像我在一篇文章裡說的,「廣場舞」做後綴,「龍船調」中,「雙槍老太婆」心存「蓮的心事」卻「一萬個捨不得」遠方的愛人」;「父親」在「荷塘月色」中「三笑」「十八的姑娘一朵花」;「辣妹子的愛」卻把「香吻留給心上人」,但不知「兩隻蝴蝶」「你把愛情給了誰」……五∼六十歲的人,跳著「紅塵情歌」、「火辣辣的情歌」,也不怕雞皮疙瘩憑添了歲月的皺褶。
擺脫洗腦 解體中共才有新中國
把青春獻給了黨,把餘生交給了廣場舞。中國人的一生都被黨安排了。而這些被安排的大媽們其實何嘗不知道中共的原罪?但他們在體制中度過了大半生,無神論的累贅疊加洗腦,讓他們或多或少都只顧及自身的感受而很少想到自己是社會中人,具有維護社會公德的起碼責任,而中共的更多暴行一是被掩蓋,讓他們始終蒙在鼓裡,二是他們業已讓心智麻痺,毫無例外的成為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
悲哀的中國人在中共的帶著鬥爭色彩和血腥味兒的進行曲中長大,揹負著所謂的責任,忍受著社會的不公而學會了睜一隻睡眼,閉一只能看清罪惡的眼睛,一直到退休,兒女成人,卻發現原來勁爆的帶著慾念與煽情的舞步中,可以目中無人的找回自己,沉湎於中而忘乎所以,陶醉於是解脫,融化在動感裡,甚至以為那是生命的一部分。感官的被挑逗而喪失了初級的判斷力,大媽們雖然不會在麻將桌上抓住一張獨牌贏錢而大叫一聲腦溢血而亡,但因為跳廣場舞而被人羞辱甚至失了性命,或者直到不能再跳的時候,陡然知道都傷害了誰,那時候也許會明白都失去了什麼。
還是那句話,解體中共才有新中國。而人民也不會就此愚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