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有關中國富人移民的報導和分析舉目皆是,大陸媒體對此也倍加關注。
以事業賺錢的富人們,恐怕紅朝重施當年的故伎,再上演一場」打土豪、分田地「的醜劇。雖然,喊著「打黑」實則擅長「黑打」的薄熙來,被關進了籠子,但是,這並不代表「馬列教」改了匪性,「張熙來」、「王熙來」們依舊在虎視眈眈。
靠官職撈錢的「富人」們,更怕在「馬列教」內部的派系鬥爭中,被對手以「貪腐」之名剔除出局。雖然,「馬列教」無官不貪,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但是,從「教主」馬克思開始,「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就是「馬列教」的一貫作風。所以,眾多「裸官」將妻兒錢財移往海外,隻身在國內繼續斂財,而不辭而別、棄官卷款外逃者,亦層出不窮。
富人們的移民,引起媒體如此重視,某種程度上是因為大筆錢財也隨他們挪了窩。
但是,移民的富人們,在人數上,其實遠不及升斗小民們移民的一個零頭。
以留學、工作、婚姻等方式離境者姑且不論。自上世紀五十年代的「逃港潮」起,數百萬計的同胞,在沒有戰爭的狀態下,冒著生命危險偷渡到海外。1997年香港回歸大陸,「逃港潮」中止了,然而,「逃歐潮」、「逃美潮」至今依然湧動,也可算紅朝創下的古今一大世界奇觀。這不禁讓人聯想起明清時代的一段舊事。
蒙古族的土爾扈特部原本居住在塔爾巴哈臺(今新疆塔城市)附近,明朝末年,因與準噶爾部首領交惡,土爾扈特部首領率部眾西走,經過兩年餘,來到了當時人煙稀少的額濟勒河(伏爾加河)下游,之後,建立了土爾扈特汗國。時值沙俄勢力擴張到來,以武力迫使土爾扈特臣服,侵佔土爾扈特牧場,而最令土爾扈人反感的是,沙俄強迫他們改信東正教。
這種物質與精神的雙重迫害,讓人不堪忍受。公元1771年(清乾隆三十六年) ,土爾扈特近十七萬部眾,離開已經居住了一百餘年的伏爾加河地區,趕牛羊攜輜重,啟程回歸故土。俄國沙皇得知後派騎兵追擊,並指使沿途哈薩克人出兵阻擊,卻絲毫不能改變眾人東歸的決心。一路上,土爾扈特人殲滅俄軍,摧毀俄要塞,突破關礙、身經百戰的同時,自身也損失慘重,到達伊犁時,倖存者不足七萬。
同是一片土地,昔日使人費盡力氣冒死歸來,而今讓人想盡辦法拚命離去,這等反差怎不令人唏噓。
對於土部東歸,有人稱為萬里回歸故國,有人質疑其並非誠心歸附大清,然而,無論如何,土爾扈特人九死一生逃離沙俄,與當代國人爭先恐後棄紅朝遠去,究其根本,都是為了擺脫物質上的壓榨與精神上的控制。
孔子嘗言:「危邦不入,亂邦不居」(《論語.泰伯》)。昔年的土爾扈特人與當今出離紅朝的移民們,雖未必讀過儒家典籍,但是千百萬人用腳投票的行動,已在無意間遵從了孔老先生的教化。
翰青嘆曰:
「馬教」惑眾賣風騷, 自詡「盛世」膽氣豪。 虛對外邦發「聲討」, 直面國人用屠刀。 蒙疆殷殷歸大清, 官民紛紛棄當朝。 非惟心驚陰霾漫, 更懼故園鬧紅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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