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拍「蒼蠅」,還是打「老虎」,都治不了腐敗!因為「蒼蠅」、「老虎」是已腐之果,而非結出腐果的毒樹。須知:不是腐果上長出毒樹,而是毒樹上結出腐果。別指望毒樹能結出綠色果實,要知道,果實不是自結!凡事實或結果都是既成的、已經的。所以:拍蠅、打虎所打的只是已經之果。習近平反腐的秘奧就是炮在馬後,打不著那只要結果就必腐必敗的毒樹。密秘在於:「黨是領導一切的」這個祈施句,使黨先驗地超越在認識之外,永遠成不了理性的對象!永遠不能被認識,永遠不受檢驗。共產黨才是那只要結果就必腐必敗的毒瘤,毒樹!因而,清除腐敗的法則只能是----
把五毒俱全的毒樹連根拔出,焚之燒之!
老匹夫的英明就在於發現:不是腐敗亡黨。而是:黨乃腐敗之母!
要社會氣象的陽光嗎?要社會的透明嗎?路只有一條:滅黨!無論是陳涉、吳廣起義,還是戈爾巴喬夫對黨機體的《新思維》,或是聰明人嘮叨的「黨內民主」、「政改」,最終的結局都必須完成共產黨的壽終正寢。老夫敢牛:沒有共產主義的政息就決沒有腐敗的清除!
老虎、蒼蠅都是被造成的,是果而非因。因而說:腐敗分子不是腐敗,而是被腐敗!
公理:任何結果或事實都必有原因!
任何結果都得先被規定而後有成。因而任何已經的事實或後果都包含著它的「所以既成」。如同產品的形狀來自範摸。共產黨的反腐卻只指向「已然之果」而未究其因。共產黨的「反腐」從未想,也就從未對著「所以腐敗」。其實,對腐敗分子所能做的只是懲辦,並非對腐敗的治理。治理是正本清源。所以,治理腐敗就是弄清並鏟除那發酵腐敗的菌種及溫床。中共的反腐只是挑幾個撞了流彈的分子裝裝樣子,堵堵嘴巴。從來沒想去弄清「什麼是腐敗的正宗真源」?哪是只要結果就必腐必敗毒樹?中共的反腐所對「只是腐敗之樹結出的果子」而非「所以腐敗」的原因,就只能淪為裝腔欺世,賊喊抓賊。
「正」什麼本「清」什麼源?
答曰:正「人就是自已的本,因而就是社會之本」,清「共產主義文化是腐敗之源」!
首祭「共產黨腐敗」的是陳雲,83年春節與民主黨派人士的談話。從那時共產黨就開始了它的神聖而又莊嚴的反腐鬧劇。當然是越反越腐敗,越打越更上層樓,腐敗就壯大到今日這種前扑後謎、青出蘭更勝蘭的鬱鬱蔥蔥大景觀。共產中國的腐敗畫卷不只歷朝歷代所望塵,於人類史上也是空了前絕了後的一幟獨樹,絕無僅有。所以老村夫斷喊:
「反腐敗」回答的應是:何為腐敗的源頭?共產黨為什麼反不了腐敗?這才是歷史的進程自身提出的任務!這個洞壁的鑿穿就是:
不是腐敗分子造成腐敗,而是違反人性的制度所結的只能是腐敗之果。
因為----是人的存在在先,社會的形成在後。但社會一旦形成,就成為人的存在所不能逃避的條件與背景。其關係就返轉過來:做為人的存在背景的社會在先,任何人都不能避免一出生就落在社會背景中。社會背景是染缸,人是「被染之物」。人人都得在社會染缸裡浸泡、薰染,而後才能成為「有行為能力的」成品人。所以社會環境裡有什麼品質,落在這個環境的嬰兒就被薰染成什麼品質的人。請看----
遼寧省臺安縣王顯風一下生就落於豬群,結果就成了人型的豬,被救後由特級教師姜玉香收養、觀察五年,九位不同學科專家從不同領域來恢復她的智力與人性。到現在她也只是接近人的水平,還常常豬性大發。68年薩爾瓦多發現一野生男孩,能攀能登,能跳能躍,特別是擲投十分準確;70年美國加洲發現與世隔絕的女孩,13歲,不會站立,不會說話,不會控制大小便,科學心理學家對其研究七年,發現語言的關鍵期到三歲;54年與72年印度兩次發現狼孩,已完全狼性……
有記載的動物收養的該子有43例:這些記載證明:由哪一類動物所收養就成為那一類動物。森林男孩和與世隔絕女該的成長背景不在任何動物群,就沒有任何動物的動物性。這些孩子都被科學所追蹤、觀察和人性恢復,但沒有一例能完全恢復到常人水平。這說明瞭什麼?
初生的兒並無心靈,人的心靈是由存在環境規定、塑造而成。
人的品質無不來於藉以存在的背景----社會。有什麼樣的質的規定性的文化,就產生什麼樣的品行的人。因而說腐敗的並不是人,而是那規定、塑造人的心靈的文化。人是被動的落在染缸裡:任憑染缸的浸泡,毫無招架之力。染缸朱則所染之物紅,染缸墨則所染之物黑。待人有招架之力時,人格品質已經形成。因而其反證就是:若社會呈現腐敗,就證明那規定、塑造心靈的資源是毒菌,制度是毒缸。從社會的腐敗事實裡所能還原的就只是----
腐敗是共產主義文化固有的質的規定性!(即「腐敗是共產主義的本性」。)
或曰:腐敗是共產主義文化的原本的構成成分或組織要素!
什麼是「質的規定性」?
質的規定性就是任何事物所以為該事物,又有別於他事物的固有的屬性或方面。
山是山,川是川,人是人,沒有人會把山認成川或把川認成山。何哉?因為:凡山必有山的規定性,凡川必有川的規定性。這座山與那座山不同,是因「這座山有這座山的特殊的規定性,那座山有那座山的特殊的規定性」。但只要是山,不管是這座還是那座,是資本主義的山還是共產主義的山,都有山之所以為山的最一般的規定性。雖然這條川與那那條川不同,是因這條川有這條川的特殊的規定性,那條川有那條川的特殊的規定性。但只要是川,不管這條還是那條,不管是資本主義的川還是共產主義的川,都必有川之所以為川的最一般的規定性。沒有山之所以為山的質的規定性,就沒有山;沒有川之所以為川的最一般的質的規定性,就沒有川。故而人有人的質的規定性,西方人有西方人的特殊的質的規定性,東方人有有方人的特殊的質的規定性,但不管東方人還是西方人,不管是資本主義的人還是共產主義的人,都必有人之所以為人的最一般的質的規定性。一切事物,若沒有其所以為該事物的質的規定性,就沒有事物。
何為事物的構成成分或要素?
凡事物就可被區別,為什麼?就因事物各有自己的構成與要素。所以凡事物就必是某種或某某種,只是事物而不屬於某種或某某種的事物,是沒有的,不屬於某種或某某種就無從區別,無從知識。某種或某某種就是其特有的構成:方必為直角,圓必為360度;水必由兩個氫分子與一個氧分子;人必由血、肉、骨,理性……任何事物若沒有自身的構成,就不成其為事物。所以事物的構成或要素是一切事物所不能避免。事物如何構成是其本己的、固有的,不能染指的性質。如遭到染指,事物就不復存在,至少不能再作為該事物存在。因而,事物的構成或要素,就是一事物成其為該事物,而別於他事物的不可動搖的根據。
「共產主義、共產黨」也是事物,因而「共產主義、共產黨」也有質的規定性和固有的構成要素。
那麼,「共產主義」、「共產黨」的質的規定性或固有的構成要素是什麼呢?
在「共產主義」、「共產黨」的質的規定性或固有的構成要素裡,先天地包含著「必定腐敗」這個趨勢。若沒有質的規定性與固有構成要素,就沒有事物。因而,若沒有腐敗的必然性,也就沒有共產主義與共產黨。因而----
腐敗是共產主義或共產黨所固有的不可或缺的要素和最一般的質的規定性。
腐敗既是共產主義做為制度,共產黨做為特殊政治幫派所固有的、不可避免的規定性,就清除不了。若當真清除,不論是由誰或由什麼力量來清除,即便是習近平來完成,共產主義立馬就不再是共產主義,共產黨也就立馬不再是共產黨!公理:有什麼樣的「實」,必有什麼樣的「名」(「名」即反映思想的形式,「實」即被反映的內容)。所以,當實際內容的質的規定性已經自新,它的形式也必同步完成。所以----
更旗易幟勢不可避免,更旗易幟是共產主義實踐的必然歸宿!不會有一例例外。
更旗易幟是中國唯一的出路!
何為固有?固有即除非不是該事物,除非不存在,只要它是該事物,它存在;就不可避免地具備的。除非不是共產主義,除非不是共產黨;只要它是共產主義,它是共產黨,腐敗就既不能避免,也不能清除。就是:腐敗是構成共產制度或共產黨的機體的構成要素。若沒有這些構成,就沒有共產黨的機體。
固有還表示:不是學說的創立者或領袖或內部勢力把腐敗帶進黨的機體;不是因實踐中路線或政策的錯誤;也不是外力強加到黨的機體(如共產黨說的「資本主義或剝削階級的腐朽文化的侵蝕」)。而是只要共產主義,只要共產黨,它的機體就不能不含的成分。沒有這種成分就不成其為共產主義或共產黨。老村夫擲地有聲地宣告:
共產主義必須也只能靠了腐敗才能運轉,共產黨必須也只能靠了腐敗才能存在。
腐敗是共產主義制度得以延續的動力,腐敗是共產黨得以存在的血脈!
沒了腐敗,共產主義會因失去能源而解構,共產黨會因失去血液而枯亡!
指出「共產主義或共產黨也是事物」。意思是:它在那裡,可為感官所面對所覺知。即它是人所可觸及的本體,腐敗是它能夠做為本體的要素,沒有這個要素就沒有共產黨。正像沒有氫或氧就沒有水;沒有血、肉、骨與理性就沒有人一樣。若把「腐敗」從共產主義或共產黨機體裡剝離,共產主義就不能做為制度,共產黨也不再成其為幫派。這是因為:馬克思提出「共產主義」,是做為一種制度,但制度既經運轉,就膨脹成為有自身規定性的文化。當然,制度也歸屬文化。但二者比較,制度在某種程度上具有機械性,比之文化是硬體。而文化卻無邊無沿,無所不包,無所不能,是軟體。因為----
「文」表示的是符號。文化表示的就是:人的存在使世界符號化了,可用符號來認識。
人通過符號(語言)來反映世界,認識世界。反映與認識都以知識或能夠知識為前提。人類是通過知識來實現其生命的。因而人就是知識存在物。試問:
「共產主義」是不是一個儲存思想的符號?
若是,那麼思想就儲存在「共產主義」這一符號裡,而非儲存在馬克思的腦子裡。所以不管是馬克思還是牛克思或驢克思,不管是德國人還是俄國人或中國人……只要有人創立「共產主義」都必用同一個符號,所包含的就是同一個思想。可見:共產主義制度必定腐敗不是始於被創立,而是根植在這個思想矛盾裡,思想儲存在符號裡。所以說除非不創立,只要被創立,不論誰創立,也不論在什麼時間,什麼國度,什麼民族,用什麼語種來創立,所用的都是這個符號,這個符號所儲存的就是這個思想,都包含著必定腐敗!或說:不管用心是善是惡,都必腐敗。因而說實際的共產主義的腐敗,不是馬克思的故意或無意的錯誤,不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齊奧塞斯庫、金日成、金正日……等等惡棍們的個性影響,當然惡棍們的個性也一定發生深刻影響。但領袖個性所影響的只能是制度的具體的,因而個別的外貌,而非最一般品質。做為特定文化,共產主義就是先天罪惡,因為,無論什麼情況下「共產主義」符號所儲存都是同一個思想矛盾,無解的思想矛盾的運作就是腐敗。
蘇共的統治有蘇共特色,東歐有東歐共產黨痕跡,朝共有金家祖孫的血統;毛有毛的個性,鄧有鄧的人格:江表現為人妖式的張揚,胡則朽木豎子無作為……這些都是實際的、具體的偶然的、個別的,是外貌,而非共產黨的最一般的品質。所有共產黨國家無一不殘暴,無一不鐵幕,無一不災難,這才是共產制度的最一般品質,即質的規定性。可證:質的規定性不來自領袖的個性,而是深植在「共產主義」這個反映思想的符號裡。
老村夫理論的獨到就表現在:發現並揭示了腐敗是共產主義之作為文化或制度的不可或缺的要素。其告誡是:腐敗既是共產主義之作為文化或制度的不可分離的構成。那麼,誰都別想把腐敗從共產制度裡剝離出來。因而:只要中國還處在共產主義這一特定文化下,或是:只要共產黨還是中國的領導力量,那麼腐敗就依然長盛不敗,社會就依然兩極分化。反腐之對於國民來說就只能望洋興嘆。對習近平來說就只能盲漢空談。共產黨就依然血盆大口,磨牙吮血,吃人不吐骨頭。
基於這一原理,我們得出的揭示是:
(1)清除腐敗與走出共產主義牢籠是同一個歷史進程!
(2)埋葬共產黨是掃除社會腐敗所必須的條件!
(原標題「蒼蠅、老虎」都不是腐敗,而是腐敗之果。是被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