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和我玩感情,哥戒了
常教授以精湛情技和無可挑剔的機緣設計引領著本年度情愛的風潮,其臥底體制內核心學術單位的壯舉以及直面自己靈魂的勇氣、17次的偷歡體驗發出網際網路熱點的耀眼光芒,鞏固了女人在中國官場中釣魚技術的領導地位。但是,這依然是一個悲劇,怎麼說呢?總之,文藝範的女人真可怕,衣老師會說,別和我玩感情,哥戒了!
不談「情」的情場高手(看中國配圖)
馬恩瓊瑤合體 鍛造情愛界奇葩
常艷在現實社會是一個普通的名字,但在虛擬的網路社會中,她近期是一個如雷貫耳的紅人。
咱們先瞭解下她的簡歷:常艷,女,1978年5月生,山西人,中國民主同盟盟員。曾任山西師範大學政法學院副教授,現在中央編譯局進行博士後研究,專攻恩格斯學說,師從馬恩專家衣俊卿,中國馬克思主義哲學史學會理事。2012年12月12日,常艷在網上實名發表十二萬字長文《一朝忽覺京夢醒,半世浮沉雨打萍》。文章詳細記錄她和衣老師兩人跨越17次負距離接觸的情史,當事件引起各界關注之際,衣老師從中央編譯局一把手華麗轉身為「專家」。
馬恩共瓊瑤合體,人格並官格俱喪(看中國配圖)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常教授介入三十和四十之間,那是如狼似虎的鼎盛時光,年輕時又飽受瓊瑤阿姨的教誨,感情敏感如處子脫兔,又是職業的馬恩學者,對經濟基礎、上層建築、交易、階級躍遷、提前進步、日後再說、潛規則、飲食男女等社會課題早已爛熟如胸。
她想進入北京,不是像農民工那樣提著編織袋像乞丐一樣進入,而是通過價值勾兌光鮮體面地進入體制內的好單位,成為人中之鳳,這沒有什麼道德謬誤,誰不想活得好一點?雖然在此之前她已經是大學的副教授,也算是體制內,按理說一個女人混到這個級別也算是成功人士,但常教授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女人,她要以馬恩學說的哲學思想武裝自己,征服這個五彩繽紛的世界,她奮鬥得很艱辛,單親家庭長大的她性格堅韌、吃苦耐操,只要想辦的事,基本能夠辦成。
她知道要想成功,只要搞定衣老師就行,在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中,只要解決了主要矛盾,次要矛盾也就迎刃而解。看,馬恩哲學多麼精妙,被理論武裝了的常教授自有一劍封侯的招數:「第一次吃飯,我是想判斷他想要什麼?財還是色?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我想來北京,想來編譯局,就應該付出代價,這是遊戲規則。」她要搞定的這個男人她還吃不准,是財開道還是色鋪路,還是財色夾攻?這是個問題,這個選擇題讓常教授有點遲疑和困惑。
後來她明白了:「那次他說的‘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我那個時候,真是蠢得如豬。他擺明瞭就是要錢的,這也從我與他第一次的交往中先拿1萬探探路,可見一斑。可是,我又鬱悶了,也不是,他看我的眼神中帶著些別的含義,對男人是否對我有好感我還是能作出判斷的。」
體制內就像美艷的紅木耳,遠看高檔、大氣、全能,令人跪服,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話兒們都想進入,這是人性本能,進去後短暫的亢奮堅挺後肉體滿足了但精神疲軟了,需要新的精神層面的意義才能繼續維持,這也是人性本能。
當常教授遇到了衣老師,前者如瓊瑤小說中的純情少女眩暈了,後者卻猶如得道高僧般的淡定,前者懵懂如初戀,渴望、焦慮、小心試探不得門而入,後者裝逼如聖人,雲山霧罩、愛放禪機。有些事情其實很簡單,但有文化的人喜歡搞得很複雜,潛規則搞得像談戀愛,這本身就夠奇葩。
愛情是人與人之間的強烈的吸引、嚮往,並且想與對方負距離親近以及要求對方專一於自己的一種自私的情感。恰恰常教授的這種情感表現得比較突出,同時她也是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對自己的風韻頗為自信。其實客觀來說,她算不上一個令男人奮不顧身的尤物,這從她和衣老師合體的前奏如此曲折可以證明。
但是,知性女人對老男人的殺手鐧就是精神俘虜,常艷那情真意切的郵件和深情款款的迎送,把一個老男人迷糊得雲裡霧裡不知天高地厚,本來想要錢的,後來慢慢地有了感覺,財色兼收了,誰不愛佔便宜呢?送上門的買賣,只管受用就行,特別像中央編譯局這樣的冷門單位,姥姥不疼爺爺不愛的,一年到頭想搞點外快不容易,這從他給一百萬封口費還四處拆借就能看出這個老馬恩日子清寒。
姐能抵抗一切,除了權力傍身的老流氓
常艷的多次暗示和鋪墊,衣老師只是見招拆招地小小回應,前者就激動得胸如鹿撞,比如:
她酒後要衣老師抱抱,衣老師拒絕她說「這兒人多」,在理智清醒的女人看來,這分明是委婉的拒絕,但常教授不這麼認為,她覺得衣老師另有暗示,也許是,也許不是,但至少衣老師起初想要錢勝於得色,或者是審慎;「你走了以後,我傻傻的、幸福的一個人待到第二天。在那個私密的空間中,你我都明白,只是彼此多了一份鄭重罷了,讓過程長些,美好些」,被潛規則不成功時,她這麼認為。可以這麼判定,常教授在情愛方面天賦異秉,她有一種能力:把對方的委婉拒絕當作是對方希望過程的美好,這種邏輯害死人,正因為這種邏輯驅使,讓她一步步滑入悲劇的深淵,如果她早點理智,也許事情將是另一個結果。
御姐的天賦,僅在於此(看中國配圖)
我是經不住你這樣的男人如此對我「好」的,我沒有抵抗力的,常艷說,我覺得自己也挺優秀的,無論是善意的喜歡還是別的什麼,我不缺少來自男人給予我的自信。多麼希望那天晚上我沒有去中宇飯店,多麼希望我的記憶就停留在那天下午。多麼希望曹是酒後亂說,沒有表達清楚,我也沒有理解清楚。多麼希望事情就是很簡單,沒有那麼多的複雜。
常艷們愛的不是老流氓,而是老流氓可以交易的東西。但是通常在文字描述上她們會把這種交易描述成「愛」,御姐是有天賦的,或者說是本能,她們可以把骯髒的月經棉美化成艷紅的處女血。誰不想在情愛上體面一點?特別是有文化的女人。
引火自焚後的她能否獲得新生
「和衣在一起,幾乎每次都要出血,鮮紅的。」常艷說,似乎是一語成讖,結局是一地雞毛。衣老師說,「你非要把兩個人都弄得沒有辦法過下去了才好嗎?你非要一個個挖出來嗎?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說,「我真是怕了山西人了」。衣老師被她搞得如此不堪,不得不花錢買平安,難怪很多敲詐者拿著合成艷照很容易地就能詐騙他們,他們的內心是恐懼的,因為他們經不起圍觀和調查。
從世俗層面說,如果常教授得到100萬的封口費就此打住,估計還能給彼此保留點體面,但她不,她畢竟是高級知識份子,馬恩哲學和瓊瑤愛情再次釋放出迷人的人性光輝,她認為:「只有在痛苦的環境中真正忘記痛苦,才能獲得重生。逃避永遠不是對自己負責任的態度。」她選擇了以短平快的方式結束了這段孽緣,如同盧梭的懺悔錄那麼的真誠。當然,在作出這個決定前,她已經預言自己會紅,從世俗層面來看,她以家庭婚姻的幸福和諧為籌碼,製作了一個深水炸彈,幹掉了情人,同時也淹沒了自己。當然不是毀滅自己,這是新生,鳳凰涅磐後的新生。
「慾火」後的常艷會有重生機會嗎?(看中國配圖)
她的這段情感在終結前回到了《窗外》:「師生戀的最後一幕是女主人翁再去看他的老師,曾經氣宇軒昂、才華橫溢的老師在歷經感情與生活的磨難後,一蹶不振、蒼老頹廢。她再也不敢走近他、打擾他,那份震撼心靈的愛戀像雨霧、像炊煙隨風飄散。」
風燭殘年的衣老師在政治博弈場求索大半生,至今不得進步。常艷說,「我覺得他也很可憐,想要勃起,自己用手在努力著,可是最後也沒有成功。」在不恰當的年月幹了不恰當的事情,正如努力勃起而不可得的衣老師一樣,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強的,人生的季節必須尊重,否則,都會顯得不合時宜。
結語:常艷們在今時今日的社會上很多,她們希望進入社會食物鏈的高端並且不惜代價地去求索,他們信奉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她們有理想有追求,她們有知識有文化也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但是她們就像玻璃窗上的蒼蠅,前途光明,卻沒有出路!玻璃窗的壁壘始終把她們抵擋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