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解剖中共三個愚昧行為
第一個愚昧行為:
黨即軍隊,黨員是士兵,全黨即全軍,這是中共最初的發展雛形。中共建政後,以軍隊人員取代地方自治體系,或文官體系。整個政務系統,儼然一套軍隊運轉班子,省長即首長。這是中共建政後最大愚昧行為。給這個國家,帶來最深重災難。
很多人至今都不明白,中共建政後,為什麼會給中國帶來那麼多災難?這些災難,甚至比歷史上有的災難總和都大。錯誤如此大,卻又為什麼沒有遭到官員的強烈抵制?
原因很簡單,武官治國,災禍無窮。
中國自古有「文官死諫,武官死戰」的傳統,又有「馬上得天下,不可馬上治天下」的做法。兩個意思說明,文官在地方政務處理過程當中,能夠執著堅定的維護一種發自內心的理念,面對皇帝也不改變。武官在戰場上能夠堅定目標戰鬥,武官一般不參與地方事物管理,也不能參與。
為什麼不能參與?當然不是武官的奮鬥精神差了些,更不是武官的力氣小了些。而是兩套體系是截然不同的。如果硬要在電腦中將兩個系統做為一個系統來處理,一般情況下,得到的不是兼容,而是崩潰。如果硬要大力士去打小巧的乒乓球,一般是騰挪不起來的。
古時候的戰爭,多強調「不戰而屈人之兵」,行仁義之師,作戰者心中存慈悲之念,戰勝以喪禮居之,並不為戰勝而狂歡。到了現代戰爭,則丟掉了仁義這個前提,只剩下血腥屠殺。上戰場前同仇敵愾,對上級命令絕對服從,號令整齊劃一,戰勝後狂歡不已。很多戰爭中出來的人,常常預設「人要殺我,故我先殺人」的先下手為強策略。對事物驚恐惶懼,易起疑心,遇事草木皆兵,緊張而敏感,對人對事有簡單粗暴一面。戰爭中追求的,是殺人最有效方式。
治理國家,政務系統,需要廣泛兼容。追求的,是所有人都放下仇恨,坐到一起來協商國事。政務者要達到救人的高度,追求救人最有效方式,不但救自己人,也救敵人。他仁慈感懷,連敵人也得到感化。他需要在散漫當中,漫不經心想想一條路怎麼建為好,甚至想到一百年後。一條路一百年都不需要改建,一條橋至少可用二百年,通過這樣措施,大量降低國家長遠行政成本。在與女人的週旋當中,他問女人的家長裡短。問過至少一千個人後,他才把大家喊到一起來協商決定,是否取消娼妓制度,而不是一個人說了算。
他需要的,是在自由散漫當中,追求完善和使這個社會更美好。他想到了一些好的東西和符合歷史潮流的東西,並不強迫人們一定實行,只是耐心的,做一些合情合理說服與誘導,這樣的誘導遵循真實原則,而不是來源於虛假。他知道,不能夠要求人們的行動以及思想,整齊劃一,也從來做不到整齊劃一。做到整齊劃一的那天,這個國家差不多就死了。他看過千般萬般,內心卻純靜如水,波瀾不興。他表面放達不羈,內心卻時時有崇高追求,也有崇高品質。他理性前行,在最自由當中把握最準確的律,合著自由節拍歡舞。他在亂像當中追求事物的靜謐,把握事物的真諦,一切順其自然而為,不急不緩。社會發展,既無所謂高速,也無所謂速度。社會發展,一切都只是順其自然,各自擺放在正確位置上。那種強調加快經濟發展速度的說法,那種說自己創造了奇蹟的說法,在他覺得,是一種欺騙,也非常愚昧,最終會給社會帶來災難。
他帶給社會的是自由而不是禁錮,他有最精準的智慧,最敏銳的眼睛。在閑散當中,他有著與眾不同的奇思妙想,並用此來激發大家的智慧,他發展地方事務,帶給地方福音。可在表面上,甚至看不到他有智慧的體現,也看不到他在觀察什麼。他不自我歌頌,更不去到社會虛假行善。他密切注意一切細節,嚴防一切可能的災難與變故。他保護家園,注重生態,與自然之美融為一體,任何污水流入河中,任何污染發生,在他覺得都是災難,必須嚴加防範。他防患於未然,在得知萬事泰然的情況下,悄然身退。他從不居功,更不歌功頌德。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在幕後維護社會的良性發展。
他以為,完成這一切,只不過完成天曾經給予他的要約,他來自於天,最終又要回到天的懷抱。他順天應人,天性豁達,天理得倡,人們得安,他就悠悠然歸去。如果有災難,他就孜孜不倦,予以力挽。
政務系統表面,天馬行空,閑散放任,卻有人在微妙當中,起著一些恰到好處,不偏不倚的作用。這樣的能人也必定是賢人,在他心中,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在位時,他甚至讓人們設計不利於他的苛刻規則。規則苛刻,只是人們的通常理解,他遵守這個規則,不逾規矩,內心並不感到拘束。他自覺接受人們監督,而不是逃離人們監督。
政務系統,需要人有洞察入微的能力,明瞭並防範可能出現的詭計陰謀,自己坦率真誠,真實守信,對人們開誠佈公。
兵者詭道也,對敵鬥爭時,軍隊需要的是狡詐,計謀迭出,故佈疑雲,虛者實之,實者虛之。長期戰爭中出來的人,已經穩固形成這樣心理,很難不繼續如此。
從這個角度來看,軍隊系統,與政務系統,基本是不能兼容的。
中共發跡過程中,嗜殺,狡詐,一字不識的人,都可以成為軍隊能人。殺人多,立戰功就可以入黨,而不是思想好才入黨(——中共並不要求黨員思想好,表面看,是思想好才入黨,實際上,是對它忠誠,能為它所用,能為它犧牲一切,才入黨)。這樣的能人,或者知識水平更高一些的軍隊能人,追求的是戰爭中的生存法則:隱藏自己,躲避監督,反過來監督對方。接受上級號令,惟命是從,這是士兵的本能。
中共今天不接受人們的廣泛監督,不接受輿論監督,反過來還監視人們,要求人們統一思想,加強認識,對上級絕對服從,實際上,是沒有脫離軍隊模式。中共對自己歌功頌德,每一行動,領袖每一舉手投足,都必歌頌之,這也是沒有脫離軍隊模式,因為在軍隊裡,每殺死一個敵人,都是要報功的,要記載在功勞簿上。發展到後來,中共為了維護面子,為了維護岌岌可危的統治,無中生有,虛報功勞,反醜為美,也就是他們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政務系統是不能夠依賴軍隊去建立的。古訓:放馬南山,卸甲歸田;不可馬上治天下。可中共這個依賴軍隊發展起來的黨務系統,硬是生生把軍隊模式帶到政務系統,地方由軍隊接管,所有工作人員,全部由軍隊人員直接擔任,一改過去由文官治理天下的局面。可想而知,這些粗手粗腳兼殺人不眨眼的軍人,會帶給這個國家什麼。這樣由軍隊轉地方直接工作的人員,常常高喊:老子上得了戰場,槍林彈雨都不怕,老子難得就管不好你這個地方?老子偏不信這個邪。
不信這個邪是錯誤的。只有對政務極端茫然,愚昧無知的人,才能喊出這樣愚蠢的話。
軍隊跟政務,是兩套系統。國家政務包括軍隊,軍隊是國家政務的子分支。相對於地方政務,軍隊有一定獨立性、封閉性、特殊性。
中共違背社會管理規律,硬將軍隊置於政務之上,這種做法在中國史無前例,極其愚蠢荒唐,也為害最甚。
歷史上,戰爭中立戰功者,少數指揮能力強的,繼續留任軍隊,以御外敵,其它的,則都卸甲歸田,享受爵位,世襲多少石糧食。無論留任而是卸甲,都不參與從中央到地方的事務管理。中共建政後,不但中央要員,是部隊裡的人,每一個小地方的行政長官,也都是部隊裡的人。認字的,不認字的軍官,都成了一區、一縣、一市、一省之長,或者黨委書記。報社的頭,工廠的一把手,也都是部隊來的。
原來政務裡的人,在社會上有威望的人,有知識水平的人,都只能夠去擔任學校教員,圖書館館員,或者在政協挂個職位。中共自認為能夠賞他們一口飯吃,就是莫大恩賜。
不可否認,中共的軍隊體系,也曾給中央和地方輸送過一些優秀幹部,但屈指可數。整個中共不明白,就是中共中有些見識的人也不明白,那些被他們閑置起來靠邊站,看似散漫,不成章法,對共產主義思想嗤之以鼻,有奇思妙想的知識份子,以及地方有威望的學術人,才最應該是這個國家治理政務的能人,而不是中共的這些士兵。
士兵戰場殺人與秀才建政,是格格不入的兩套體系,士兵們還真不能去逞這個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說明士兵在蠻橫方面強一些,在說理方面遜色一些,你士兵成了地方政務處理者,你怎麼去與人們說理?在怎麼殺人方面,你有心理準備,在怎麼建政方面,你有心理準備嗎?你有奇思妙想嗎?連曾經一字不識的朱元璋,也明白這個道理,廣請文官任地方大員。可中共這些自命留過洋,喝過很多墨水的人,就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在中國優秀傳統文化背景下,棄優良取糟粕,愚蠢至於斯,歸根結底,是因為受共產主義思想控制,認為它無所不能。
森林中的樹木,參差不齊。人的特徵也一樣,三教九流,同母所生,都各具有不同特徵,不能夠在形式上要求人們統一劃一,只能夠要求人們內心儘可能自然的,去趨向高尚高雅,正如樹木自然向上生長一樣。
文官組建的政務系統,如同每個文人做的詩篇不盡相同一樣,文官不會要求地方千篇一律按某種意願行事,無為而治,力求與百姓相安無事,建政後減稅免賦,讓人們休養生息。歷史上每朝每代,建政後干戈止息,五年溫飽,十年大富,再之後開國盛世。唯有中共建政,十年後餓殍遍野,干戈不斷,往後更沒有出現盛世。從這點上來說,中共建政,比之歷朝歷代開國後的做法,都落後愚昧許多。
文官在接受上頭命令時,會根據良知,和地方實際,做出審慎判斷:是執行還是不執行。違背天理天良的,不與地方實際相符的,很多文官都會死諫到底,據理力爭,為民請命,據不執行。
而以武官組建的政務系統,則各地均一個模式,一個號令。在接受上頭命令時,更是把之做為戰鬥任務,不遺餘力,甚至超額完成。上頭一個錯誤下來,千百個地方同時開花,無一死角。導致災難普遍性發生。
中共中央一聲令下,下面雷厲風行執行。三反五反,鎮反運動,遵照執行,中央說我殺人少了,沒達到人口的千分之五,我多殺就是,近百萬人頭落地。沒有人諫阻這種不合理行為,更沒有人想到可以用其它方式去教化民眾,僅僅簡單粗暴的,選擇一殺了事。反右派,你中央下達指標,我保證完成任務。再後來大煉鋼鐵,人民公社,一概遵照執行。缺乏基本科學知識,盲目蠻幹。糧食減產了,糧食吃完了,給非洲兄弟的援助要不要?當然要,誰叫我們是優越的社會主義制度呢。這麼優越的社會主義,怎麼會糧食減產?一定有人瞞產私分,於是一聲令下,反瞞產私分,人們的一點糧食,都被搜括殆盡,於是餓殍遍野,餓死3700萬,比過去歷史以來,有記載的餓死總人數還多。
中共中央愚蠢的指令發布到哪,這個黨衛軍系統就執行到哪。這樣系統裡,官員不會有人出於人性考慮人的實際需求,也不會考慮地方的實際情況,之後再做出正確抉擇,而是完全盲目的,服從於黨性,徹底服從上級命令。黨性的實質是軍隊性質,特務性質,以服從為天職,懼怕特務式清算。在這個體系下,就是有人想要抵制,恐怕也不敢,因為身邊的黨員,甚至不是黨員的個人,都是忠於「最高指示」的特務,大部分人都以檢舉揭發身邊人為榮。
中共整個政務系統,全黨即全軍,形同黨衛軍。所有地方要員,都是軍隊首長,所有黨員,既是地方工作人員,又是士兵,還是特務。他們接受黨務訓練,接受思想統一訓練和絕對服從命令訓練,接受黨內思想檢查和監視人們的訓練。裡邊沒有多少內容是與政治管理藝術相關聯的,至今中共的政治書籍,也是如此。
與此同時,一部分普通群眾,非黨員,因為對領袖忠誠,也因為黨務系統組織的長期學習與培訓,這些普通群眾如同黨員一樣,接受思想統一的訓練,接受怎樣監視人們,成為一個特務的訓練。至今全國有著數量龐大的人民巡視員,分布於各街道居委會、鄉村,起著監視與密告的作用。
這樣的社會裏,人人可能告密,人人可能是特務。
這個系統內部,首先是士兵、特務,然後才是政治,故而,永不可能產生真正具有高超政治藝術的政治家。
中國傳統政務體系,「民為上」,要求施政者服從於天良,服從於尊重人的最低生存要求,其次才兼顧考慮上頭的指導意見。這樣的政務體系,在中國古代,雖沒有得到完整貫徹,但的確有地方要員,以為民請命的理由,拒不執行皇帝的錯誤命令,皇帝也無奈其何。這套體系,比什麼命令都立即執行的中共黨衛軍體系,在救民救難方面,強了許多。
在古代,如果一個皇帝經常發布不利於民生的命令出來,皇帝身邊很多人會死命諫阻,諫阻的一般是文官,正因為文官的天真與執著,讓皇帝發布命令時,顧慮重重,減少了皇帝的許多錯誤。中共建政後,毛澤東身邊的人卻都是武官,都是在軍隊裡摸爬滾打多年的高級將領。武官不會死諫,因為武官對利益的權衡很清晰,不天真,不爛漫,武官也不渴望青史留名,武官在權衡利弊後,會屈從於威權威壓,不再堅持良知。大躍進時期,彭德懷就是典型例子,他曾經諫阻過一次,給毛澤東上了萬言書,後來馬上屈服,請罪,甘當主席的小學生。他一請罪,多活了生不如死的十多年,卻體現了他做為武官的勢利,也給這個國家罪惡的始作俑者,留下更多隨心所欲伸展魔手的空間。
一個文官的執著,或許能夠挽救千萬人的性命,而沒有死諫的文官出現,或者一個武官的屈服,卻給歷史留下一聲沈重嘆息。共產黨都是士兵,都是武官,武官不死諫,武官不天真,武官殺人不眨眼,卻缺乏從歷史氣節傳承下來的桀驁,做不到「威武不能屈」,武官不渴望「青史留名」的美名。這清楚的解釋了,毛澤東當年犯下那麼大錯誤,也無人頂撞、抵制到底的根本原因。
從某種角度,還得說,電話暢通、交通發達、現代媒體,這些現代科技產物,竟然成為中共這個黨衛軍系統戕害人們的幫凶。倘若電話不暢通,交通不發達,媒體不能發號施令,則壞皇帝的聖旨不能夠在瞬間下達,地方要員不知道皇帝旨意,知道了不執行也沒有那麼多特務立即上報。從而中央的錯誤不會高度統一,不會每個地方都步調一致,盲目執行中央命令,從而也就不會死亡人數達這麼多,災難達這麼深。現代科技沒有給中國人帶來福音,卻成為中共控制下的害人工具,中共需要的是蘑菇雲,而不是蘑菇,這是中共的壯舉,也是專制社會的必然。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以得志於天下矣。戰勝以喪禮居之。」《道德經》裡邊這段話,清晰表明瞭,亂用兵者,以殺人為樂者,必不祥,必有大危害。中共把軍隊體系,加於政務之上,用武官治理天下,表面看來,軍容齊整,很是好看,實際上禍國殃民,害人無數。最終導致國家災難深重,從反面驗證了這段話。
中國古代,不許武官涉政,一定有過深刻教訓。西方國家也有經驗,文官(總統)管政務,兼三軍統帥,武官不涉政治,平時有一定獨立性,但需接受總統領導。不是武官都沒有這個參政能力,而是武官不能去做這個事情,因為平時接受的,是不同的思想體系訓練。你武官做了,就有可能弄權強悍,奸詐權謀,蠻幹亂干,導致國家災難深重。
軍隊不為國家謀福,卻為國家謀災,首要問題,是軍隊的歸屬問題。軍隊是不能夠歸屬於一個政黨的,人們的軍隊,只能夠屬於國家,屬於人們。把軍隊歸屬於政黨,這是中共這支軍隊,帶給國家無窮災難的根本原因。
四十年代,中共尚未奪權,周恩來說過:「要認識過去歷史的發展。造成國內軍隊派系不同之現象,有其政治的歷史原因。中共所領導的武裝,是被逼而拿起武器來的。現在要所有軍隊國家化,我們非常同意。」他說:「和平建國方案是政治協商會議主題之一。這個方案包括兩大項目:一是政治民主化,一是軍隊國家化。」他還說:「軍隊要屬於人民,是最難做到的一件事。這種軍隊應該不是站在人民之上,而是人民的子弟兵,因為人民以其血汗所得來養兵,為的是保護自己。軍隊能夠這樣做,才真正是國家的軍隊、人民的軍隊。」並指出:「如果沒有軍隊的國家化,軍隊就會成為一種反人民的武裝集團,一種披著‘國家’外衣的政治土匪。」
言猶在耳,軍隊不國家化,就會成為政治土匪。49年成功奪權的中共,之後其軍隊是否國家化了?是不是黨務與軍隊混為一體,成為反人民的武裝集團、政治土匪?從中共的建軍模式及向國內人們開槍等來看,這難道不是很顯然嗎?
中國的教訓足夠深刻了,軍人政治,該當徹底退出歷史舞臺。軍隊只應該維護國家主權,立功後功成身退。除非極個別軍隊人員,觀念改變,系統學習後,可參與政務,軍隊大部分人員,都不應涉足地方政務,一般不能成為地方決策者。無外敵入侵,無重大災難,軍隊平時不應該動一兵一卒。對國內人們,不應該使用軍隊,也不能對國內人們開槍,否則,就是滔天大罪。
讓我們再來具體看看中共統領的軍隊,到底做了些什麼。中共軍隊,號稱「威武之師,雄壯之師」,卻外不能禦侮,內害人無數。這是一支歷史以來,有著最雄壯口號,對外最窩囊無用,對內最行之有效的軍隊。且看中共軍隊參與的幾次戰爭及表現,看看這是一支怎麼樣的「威武之師,雄壯之師」。
抗日戰爭,中共軍隊在抗戰中沒起多大作用,更沒有上升到禦侮的高度。
三年內戰,殺的是自己同胞,殺人手腕長,手段毒、狠。
朝鮮戰爭,以十倍多傷亡於美國的兵力,換得一紙停火協定,歡呼勝利,實為奇恥大辱。停火協定,美國不讓你共產主義蔓延的目的達到,你要趕走美帝的目的卻沒有達到。戰爭沒有達到預期目標,且十倍傷亡於對方,這也叫勝利?
中印之戰,中國大獲全勝,趕走了對方,最後卻撤後二十公里,主動談判,喪權辱國,至今給中國留下不少遺留問題,遭世界嘲笑。這與收復中原,取得朱仙鎮大捷的岳飛被把持南宋朝廷的賣國賊秦檜連下十二道金牌召回,只好班師撤退,有何區別?撤後二十公里,不是軍隊的錯,卻又是軍隊的錯,因為當時的中共領袖,都穿軍裝,是軍隊的直接首長。這一仗,是吐氣的一仗,卻是最窩囊最賣國的一仗。
中越之戰,弱小的越南拿著中國支援的武器,入侵中國邊境,打死許多中國人。中國付出沈重傷亡,最後取勝了,班師回國,然而,得到了什麼?越南雖不直接入侵陸地邊境了,卻改入侵海洋邊境,侵佔島嶼。至今只聽到越南在南海耀武揚威,強取石油的聲音,聽不到我國軍隊楊威於國門的聲音。此仗最悶氣,殺我同胞的,是我們自己的武器,說明養虎為患,最初的決策,何其愚昧。最後結果,勞而無功。
建政後,大量軍隊人員直接回地方政府擔任領導,治理無能,一部分軍隊人員擔任工廠、企業一把手,經營無方。整個過程中交了高昂學費,且繼續在交,面對懷疑,只好喊出「摸著石頭過河」這樣低級庸俗的話,這是笑話。
返回地方工作的軍隊人員,絕對服從上級命令,不管命令是否正確,執行到底。不經法院審判,煤油燈下,村支書、區委書記一圈一劃,大抓大殺,喜歡誰就是誰,點到誰就殺誰,濫殺無辜。打擊右派,不遺餘力,文化斷裂,萬馬齊喑。盲目蠻幹,暴力橫行,終釀成大躍進、文化大革命這樣的空前慘禍。這些,是不是也應該計入這支威武之師,雄壯之師,回地方後打的一個又一個漂亮大勝仗裡面?
六四的時候,正是這樣一支軍隊,接受中共命令,向手無寸鐵的學生開槍,用裝甲車碾壓學生身體。1919年的五四運動,學生放火燒樓,卻並無學生被殺,被捕學生次日即獲釋放,恢復上課。七年後的三一八慘案,軍警殺人數十,沒有下令開槍的段祺瑞聽聞後趕赴現場,面對死者長跪不起,之後懲治凶手,自己終生食素,以示懺悔。六四時中共軍隊殺人十萬以上,至今無人悔過。
誰是暴徒?難道不正是這支依附於共黨邪靈的軍隊嗎?
依附於納粹黨的德軍,成了二戰時期的殺人機器。依附於中共的共軍,比之毫不遜色。納粹殺人於一時,中共殺人於一世;納粹殺人於外,中共殺人於內;納粹有選擇殺人,中共無選擇殺人。中共建政後,死難的中國人們,比二戰時期世界各國人們加起來的死難人數都多很多,就是這支依附於中共的軍隊,所犯下的滔天罪孽!
該覺醒了,中共軍隊。寄生於、依附於一黨的軍隊,只會在蠻幹狠幹之後,犯下滔天大罪。對外不能禦侮,對內禍患無窮。
軍隊士兵,你可能要接受命令,但是你更應該遵從道義與良知。你可能要接受向人們開槍的指令,但你首先應該向非正義發令者開槍。
中共軍隊,現在你們只是中共的軍隊,而不是中華的軍隊。你們該當去政治化,脫離中共,軍隊與政黨無關,軍隊國家化,你們應該回歸中華的軍隊。歷史上,中華的軍隊,「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外御強敵,內安黎民,不向百姓開槍,行份內之事,不越權干政,立戰功而不驕縱,這才是能夠帶給中華福音的,中華的軍隊。
縱觀中共以軍隊治國的六十年歷史,災難足夠深重,罪孽足夠巨大。如果還有哪個軍隊人員,嫌中共帶給人們的災難還不夠深重,你就繼續去成為中共邪魔的幫凶,干政涉政吧,繼續向國內人們開槍,戕害人們,這樣下去,你一定是中華民族的最大罪人。終有一天,全球華人,將對你共誅之。
中共將全黨軍隊化,全軍政治化,將政治與軍隊混為一談,不但馬上得天下,而且馬上治天下,以士兵、特務方針治國,此種行為,看似風光整齊,實則愚昧至極,禍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