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吹要用暴力才能實現「共產主義」的馬克思(馬克思主義)
謊言無論怎樣掩飾,也不難識破。但如果用暴力威脅,謊言立即就會成真理。馬克思遠比戈貝爾高明和老道,戈貝爾靠千遍萬遍反覆折磨人的耳膜,使謊言變成真理,馬克思卻只用暴力的魔杖一指,他的謊言立即就變成了「真理」。
但謊言永遠是謊言,暴力威脅下,反抗永遠不會停止。揭開謊言,讓它晒太陽,馬克思主義早該壽終正寢。
馬克思主義恐怖下的中國,馬虜們把馬克思主義謊言分成三個部分;一個是馬克思主義哲學,另一個是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再另一個是馬克思的科學共產主義理論。三個部分依靠暴力挾持,形成一個整體。
其實,馬克思主義只有兩個部分;一個是馬克思主義統治方式,另一個是馬克思主義經濟方式。
馬虜們稱道的馬克思主義哲學,是馬克思將黑格爾和費爾巴哈的理論相互嫁接、拼湊,又不懷好意地貶斥別人一通後的產物。他的所謂辯證唯物主義,對事物認識、定性採取的純粹是事物外貌、外形表象的複述,只堅持、停留在形器存在的一般現象上。這種認識是感性階段的,遠未觸及事物的原理、本質,因此與哲學並不入流。
將「唯物主義」加上「辯證」的前綴,就像在麵包上抹黃油一樣,只是讓調料改變一下主體的味道,其如何能在哲學上創建出新的、獨到的思辯邏輯?無論是馬克思的「辯證唯物主義」,還是他的「唯物辯證法」,兩種貨色翻炒,並不見新奇之處。他從黑格爾那裡撿來並封上他的標籤的辯證法,不過是在哲學的門檻外對事物詭辯的技巧,算不上什麼高明之法。馬虜們之所以竭盡全力推崇馬克思的辯證法,是因為按照馬克思的辯證法邏輯,他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指黑道白。他們大肆宣揚,事物都是對立統一的;所謂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而馬克思的所謂「歷史唯物主義」,不過是宿命論的新演繹。如果直接表述為「歷史宿命論」,當會更加貼切。他以此結論歷史上發生的一切和將要發生的一切都是必然要發生的,是客觀的,不可逃避的,任何主觀努力和任何力量要想改變都是徒勞的。
他據此宣稱他的階級共產主義也是必然要實現的,是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改變,可以阻擋的。可他還是鼓吹要用暴力才能實現「共產主義」,貶斥歐文、聖西門等人用社會改良的方式實現人人平等的共產主義只是空想,是不可能實現的。這種前後矛盾,充滿殺氣的理論,不知耽誤了中國多少學子。
據說馬克思有一頂哲學博士的帽子,經濟學倒是個業餘水平。但看來,兩方面他都一樣蹩腳。
馬克思的所謂「科學共產主義」,不過是「暴力共產主義」而已。他自己就是這樣表述的,只有運用暴力才能實現共產主義,專政才能實現無產階級永久統治。因此暴力方式才是科學的,不使用暴力,共產主義就只是空想。
提出這一系列暴力主張和形成他的整個暴力理論過程中,馬克思不可能忘記他的「歷史唯物主義」理論。顯然,依他看來,暴力才可以,或者是唯一可以改變歷史的方法。但暴力很血腥,做文章時還是用「歷史唯物主義」要溫文爾雅一點。
寫歷史可以溫文爾雅,但做歷史,馬克思卻堅持必須暴力。這是魔鬼教植根在他靈魂深處的不滅印記。否則,他就不會如此推崇暴力,並把它稱為實現共產主義的「科學」方法。在這裡,決定歷史的,變成了「暴力」,而不是「物質」。「歷史唯物主義」在這裡也應該按照他鼓動的方式改變為「歷史唯暴力主義」。因為他是用暴力在決定和形成歷史,形成和決定「科學共產主義」這一歷史事件或事物,而不再是所謂「物質」了。
他的暴力理論不僅用在無產階級建政過程,更用在無產階級統治的全過程。以他的《共產黨宣言》為核心的無產階級專政和階級鬥爭理論,就構成馬克思主義的統治方式。非無產階級以及非無產階級先鋒隊人員,都將被強制於無產階級專政的統治下。
「暴力」決定論被馬克思推向了極端,「物質」決定論早被他扔在了腦後。這就是那個自稱「徹底的唯物主義者」的馬克思。
與馬克思的暴力方式相比,歷代暴君的殺戮只是小兒科而已。馬克思主義統治推行近百年來,已經有超過一億生命慘死在他的筆下。而法西斯的權力意志,也只是權力狂中的小小兒科而已。二戰時期被消滅的三個法西斯加起來,也抵不上一個馬克思。文明社會在二戰時期最大的錯誤,就是為了消滅法西斯而聯合馬克思主義。如果不是這樣,人類必會減少太多的痛苦和戰亂!
以暴力奪取政權和維護、鞏固政權只是一方面,以暴力奪取他人財產是馬克思主義更凶殘的一面。這一面,就構成馬克思主義經濟方式的基礎。
財產從何而來,資本從何而來。劫奪天下有產者的一切,就是馬克思主義經濟方式的「原始積累」過程。以這個過程為開端,馬克思用他的《資本論》為核心的整個「政治經濟學批判」理論,建立起他的意識形態經濟強權方式。
這是政治專制在經濟領域的擴張,原本是歷代帝王無暇顧及和大量讓與民間的領域;是民間經濟活動和社會交往的基本權利,也是社會經濟運動和繁榮的基礎。
《資本論》直接規定經濟方式,成了馬虜們跪拜的「聖經」,是他們稱頌的「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經典。其實,馬克思自己也不認為他的相關理論是「政治經濟學」。他直接宣稱他的理論是:「政治經濟學批判」。馬虜們如此稱頌,即違背他們祖師爺的意願,也是對政治經濟學的玷污。馬虜中的絕大多數人連《資本論》的扉頁都沒有翻開過,只聽說裡面的結論是:用暴力剝奪資本家的全部財產,對他們實行專政,就立即拜倒在馬教門下。
《資本論》表現的,是經濟強權意志,是純粹意識形態。其中浩長的篇幅,只論說產業革命後在消除政治強權下的自主資本的「剝削」方式和整個剝削過程。其中雖然有大量的政治經濟學名詞,但卻沒有絲毫政治經濟學的意味。馬克思只將人類社會在近代以政治平等權確立的自主資本和自由勞動結合下的生產關係和商品交往、經濟運動方式和過程,描繪成剝削、壓迫、欺詐、盤剝的關係、方式和過程。這個過程描述,細微到從商品原子開始。從一張紙,一片麻布牽扯出他編造的「資本主義」整個生產體系,牽扯出近代社會在產業革命下建立的生產關係中的「階級鬥爭」和「階級壓迫」。
馬克思顯然無意於政治經濟學,但他意識到商品的力量非凡。不但資本的形成、運用,以及整個社會經濟運動,是商品原子的運動推動的,連整個人類社會建構都得仰仗商品的力量。商品於是就成了馬克思攻擊整個自主資本和自由勞動相結合的生產、分配和資本家階級剝削淵源的第一靶。
他嘲笑、挖苦政治經濟學「庸俗」、「古典」,就在於政治經濟學看不見更發現不了商品形式下的詐騙迷局。以往的交換之所以不公平和混亂不堪,就是因為社會沒有堅持等價勞動相交換的原則,或者在故意偏離這一原則。
商品在消費者心中如何評價,是自覺、自發、自然的。生產者之間的交換是基於自身對交換物的價值認識和評價。政治經濟學對商品交換價值一般表現的研究、探討,只是對交換的自然規律和規則的認識、總結和歸納,從來沒有誰要妄圖規定它。在亞當•斯密和大衛•李嘉圖的理論中,曾經對勞動在商品交換中的作用,和決定交換的比例關係上做了大量研究。他們僅僅是對價值存在進行梳理,是客觀的研究。他們更有大量關於商品效用即使用價值對決定商品交換的認同。特別是以西尼爾為代表的重商學派,更是直接以商品使用價值來決定交換。他們的研究只立足於現實生活,是對自然存在的認識和理論總結。
從來沒有政治人或經濟學人要妄圖規定商品,強制價值,只有共產黨人會這樣做,其根源就是馬克思的意識形態經濟學。是他冒天下之大不韙,將政治經濟學對社會經濟規律、規則的研究和闡釋,變成了意識形態對政治規定的說教。
從商品到勞動,再到交換;從交換到貨幣,再到資本;從資本連接到生產,從生產勞動到價值增值。然後從中挖掘出資本剝削的「根源」。馬克思像巫師用魔法使對象變形一樣,用他的剩餘價值理論將社會生產率變形為吸血魔鬼。就像善良的高僧唐三藏被妖魔施法變化成吃人猛虎,生產率被馬克思的魔法變化成了嗜血惡魔。
馬克思自鳴得意地公開狂叫:剩餘價值率是工人遭受資本家剝削的準確表現;剩餘價值率越高,勞動者的處境就越悲慘。
這種狂叫伴隨馬虜們瘋狂的暴力驅趕,導致一個多世紀來,不明就里的勞苦大眾將他們一生的不幸,歸咎在馬克思的剩餘價值咒語渲染下的資本剝削上,而被馬克思變形為「剩餘價值率」的原形本身,卻是給一國人民帶來福祉的社會勞動生產率。
從商品價值的扭曲,生產率的妖魔化,到資本專家對資本運用權和生產資料在「國有化」下被完全剝奪,《資本論》完成了對工業革命以來建立的民主憲政秩序和自主、自由經濟秩序的否定和全面顛覆。隨著生產資料「公有」,和勞動者對自身勞動力價值評判權的重新喪失,馬克思主義經濟方式背靠其暴力統治方式,在盤剝力和壓搾程度上,不僅僅超越了他批判和咒罵的「資本主義」經濟方式,更超越了過去一切封建經濟方式和奴隸主經濟方式。而它的經濟方式,又是人類整個生產史中生產效率的最低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