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韻在美國著名度假區佛州代爾堡布洛瓦藝術表演中心的第二場演出
【看中國記者陳錦緣美國佛州採訪報導】神韻紐約藝術團1月27日在美國著名度假區佛州代爾堡,布洛瓦藝術表演中心第二場演出氣氛異常。一位坐在離舞臺和樂池非常近,整個觀秀異常專注,來自大陸西南地區的美國IT經理黃先生表示:「能夠辦成這樣一個程度的演出,很不容易、非常難,作為中國人我覺得非常高興。在美國這樣一個環境,首先要人家知道有這樣一會事兒,這就已經不容易了。你要讓別人投入在這件事情上,參加進來就更難。碰到別的秀很多人都會說:‘哦!我知道(有這個秀)了。’但不會真的花精力和金錢來看。」
很不容易、很了不起
據黃先生介紹他移民美國之前,曾作為文學評論員,在大陸最好的社科院版《文學評論》發表過大量文章。第一次來觀看神韻秀的黃先生告訴記者稱:「我覺得很不容易,能夠在美國這個異地他鄉辦出這樣的一個節目。而且不是官方資助的,沒有用納稅人的錢。我覺得這是非常難的,這麼多具有專業素質水準的演員,都是飛天藝術學院從零開始培養出來的。」
「我不清楚演出的組辦過程,神韻演出一共只有四年,他們能夠做到這樣的境界,我覺得已經是很不容易啦。在國內你要找到一個學校只有四年的歷史,它能開一臺這樣的晚會嗎?找不到的 !在美國華人本身是一個少數族裔,能夠在這裡選擇和培養一部分人,僅僅經過四年培養來表演這樣一臺舞蹈,所以我覺得不容易、很了不起。」
舞蹈「尤其棒」
在黃先生的眼裡,神韻有著卓越的專業水平,尤其是其中幾個舞蹈演員「尤其棒」。給他留下印象最深刻的是演《武松打虎》的男演員,還有幾位女子舞蹈演員。他激動地告訴記者稱:「我想不到他們的編排舞蹈水平能夠達到這樣一個程度,包括他們的服飾是非常美的:比如苗族的那個銀飾、舞蹈當中的響動是非常好、很專業的。」
「還有那個手帕舞,它的好表現在它很難啊,不是兩天就可以學會的。神韻演出只有四年,而且一個節目還不是一個演員,而是二十幾個演員吶,能夠把她們培養到這樣一個境界是很難的!一個老師教兩三個學生能夠轉手帕是可以的,你要二十幾個演員一起表演的很和諧,那是真的難。」
「我可以看到他們背後的苦功,苗族舞的那個舞蹈動作本身很優美,它並不是為了銀鈴的響聲而故意去動的,她們動的非常優美,帶有女性的那種溫婉和歡快,但並不是那種像西方那種豪放,而是和銀鈴的響動配合起來襯托出女性之美。」
「手帕舞也是一樣的,還有那個拿碟子的蒙古舞蹈也很好看,跟那個銀鈴有異曲同工之妙。那個碟子的每一扣都很美,第一碟子的聲音美,第二個體現出女性的那種溫柔和溫婉的那一面。神韻的舞蹈有著他特有的那種表現方法。」
虛實並用,誇張手法恰到好處
在黃先生的心目中,神韻的魅力還體現在他的舞蹈編排,和節目對中國文化內涵的表現力。黃先生告訴記者說:「整臺演出中整體編排設計非常棒,有很多中國文化內涵,現在的大陸人是搞不出來的,美國出生的中國人也一定不行,他想都想不到這樣編排。這是一個非常有修養的編舞,很有水平的舞蹈編舞,一位具有傳統文化修養的人,這個是非常難得的。」
「我覺得《武松打虎》的舞蹈的整體設計就有非常高的水準,比如《武松打虎》這個節目一個是演員表演的好,另一個是舞蹈編排的好,我覺得最好的地方就是把中國的那種虛實結合、體現的淋漓盡致。我們並沒有看到這個人怎麼打老虎的,我們看到的只是舞台上的老百姓和那些獵戶。他們觀看武松打虎的那個表情,我們看出來那個情節有多麼激烈、多麼嚇人。」
「這一點我覺得是非常高明的,而且是中國文化特有的,西方人他不會這樣編寫的,他一定會做一個非常漂亮的道具,和玄華的舞臺設計來表現這個老虎多麼凶猛,真的打。《武松打虎》高明的地方除了用虛表現實以外。」
「還有一種表現方法叫做誇張,《武松打虎》中的誇張恰到好處。比如說武松三碗不過崗的喝酒,如果我喝會慢慢喝、但在舞台上他咕嚕咕嚕一下子就喝完了,這是一種誇張的手法。因為演出只有那麼一點時間,用於表現武松不在乎,有著我們中國人說「藝高人膽大」,你怎麼樣在舞台上寫他膽大呢?所以這個表現是很好的,武松轉了一大圈就躺在那裡睡著了,你看所有的觀眾都發出會意的笑聲。」
從共鳴到認同
黃先生還進一步表示,舞蹈演員對傳說人物內心世界,和精神內涵的表達能力非常強。他用《震撼》為例講解了自己的認識:「那位男演員表演的被警察打,他在表演當中投入的感情是非常顯然的。他表現的不是單純的一 種肢體,動作和技巧,他有很深厚的感情。能看出他是很有信仰,我不是法輪功學員,我也沒有計畫在短時間內學法輪功和修煉,但是我能夠通過的他這臺舞蹈,對他發生一種很深切的共鳴和認同。」
「我認同他對信仰的堅持,他自己的信念就是支持,肯定地說有信仰的人是不可戰勝的!你可以消滅他、你可以殺死他,但是你不能戰勝他!這臺舞能讓我看到這一點。我覺得這個演出(《震撼》)是非常出色的、非常地讓人感動。」
「我覺得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一點是我支持法輪功或者任何一個團體,通過各種形式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發出自己的聲音,我支持你發出任何不同的聲音,因為現在中國太需要不同的聲音了。不管他是什麼樣的我都支持,總比只有一個聲音好,儘管其他的聲音不入你的耳朵,但是我要支持他,總比我們只能聽到一個聲音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