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跟一位在上海讀書的女非洲留學生閒聊,她語氣很嚴肅、神態很不屑地說:中國人太令我失望了,特別是中國女人。回答我"你為什麼這樣說呢?"的追問,她很激動的說:曾經認為很高貴的中國女人,在外國人面前頭都快要趴到地面了,最花樣年華的處女竟然可以跟她身邊才認識幾小時的男外國留學生上床,以至於他們經常討論怎樣"use"(用)她們。這不僅讓我驚訝,更叫我當時就氣炸了肺。用"use"這個詞,根本就沒有把她們當人,只因為"用"的是中國女孩他們才敢拿出來談。這種事情很普遍,她身邊很多人好多次這樣過。她舉例說,她有一個澳大利亞的朋友曾經與一個中國處女吃了一頓飯就上床了,兩個星期以後就甩掉她,他玩弄了十幾個中國處女,甩掉的不止一個,他炫耀著對這位非洲朋友講這件事,僅僅把這當成笑料。我聽了心裏堵了很多天,無法理解這些女孩子為什麼會把中國人(包括她們的父母)的尊嚴送到白種人、黑種人、日本人、馬來人的屁股下坐的粉碎。我覺得鬱悶,今天整理出這件事,在非洲華人網論壇簡單的說了一下,希望這種事情停止發生,重建中華的尊嚴。
這個貼是位中國男大學生寫的,不理解中國當代女孩子為什麼會向外國男留學生獻身?他覺得她們敗壞了中國女人曾經留給外國人的高貴形象,丟了父母乃至中國人的臉面,但願這不是普遍現象。但他承認普遍,希望停止這個悲劇。
讀這個貼,關於今天的中國女人有兩種看法:一、不自重;二、無恥。總之是中國人的悲哀和中國的悲劇。是!但這些女孩子負得起這個悲哀和悲劇責任嗎?
我昨天問一個網友:"世界上最無恥之徒是誰?"網友說:"不知道,沒有考慮過這問題,為什麼問這個?"當時電視裡《唱只山歌給黨聽》正強暴我耳朵。我就告訴她,並說:"如果你每天要你女兒給你唱感恩歌,感謝你養她並供她讀書,你女兒會怎樣說?"網友答:"如果我天天說了她會反感的。"我告訴她:"你女兒會說:你一定是個強盜後媽,才會天天這樣嘮叨!世上哪有親生父母逼女兒唱歌感恩的?這不是山歌,是教人學臉厚的流氓歌!"對方就"哈哈"大笑。
這件事對男人卻不好笑。有此母親的女兒一定會反感,卻不會說上面的話。我假設的網友女兒所說的三句話,涉及了比較深遠的思想內容。而中國人現在早已不想天蒼地茫等大事以及來世之類玄奧的遠事,只想睜眼可望、伸手可及(可藉助科學儀器)的眼前事。網友跟我說:"她是女人,不想那些黨歌的事,做好母親本分的事就可以了。"我說:"你是女人可以不管這些,可一個男人耳朵被強盜扯著似地聽歌,感覺像個太監。這種恥辱感生不如死。你知道嗎?"網友說:"可能吧。"我心情沈重地告訴她:"在中國做男人比女人難。"我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如今中國成了共產黨政治狂犬和政治烏龜般統治著的"新中國",專門誅殺男人的陽剛特性,讓男人女性化。狂犬,即瘋狗;政治狂犬,比喻共產黨瘋狗似的狂叫亂咬的政治運動中,激烈鬥爭和讓人瘋顛的整人特徵。烏龜,即金龜;政治烏龜,比喻共產黨金龜似的生性死硬和品格畏縮,將政治運動、文件、政策的罪責隱藏在文學藝術中或者推給林彪、四人幫的做法。新中國,特指1949∼2009年60年的所謂"中華人民共和國",之前中華民國到炎黃傳說的五千年文明都被一掃把掃入"舊中國"時代,搞文化政治的新陳代謝,先讓女人怒目圓睜,再讓女人淫語驚人。中共統治中國60年,瘋狂如犬,隱藏如龜,動物野性充分凸現。新中國,說白了,就是中國成年人的政治幼兒園和政治動物園,男女老少都必須跟共產黨搞政治做幼兒,學共產黨的狂犬烏龜、豺狼虎豹獸性,做豬牛馬羊。新中國更是中國男人的皇宮,即使周恩來、劉少奇都政治太監似的弓腰細語。
在中共"新中國",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可能自重。女人不自重只是顯得更突出。那些女孩子隨便跟外國男留學生睡覺,在很多中國男人看來,不僅是自己下賤,而且有失中國男人、父母的臉面,乃至丟失了國格。當然這些女孩子對"自重"另有理解。或許她們認為選擇跟外國男學生共枕,而非中國男學生,恰恰合乎"人往高處走"的社會潮流,正是一種"自重"表現呢。這種把輕浮品性和媚外風潮抬高了的自重觀,是非常變異的:處女結識外國留學生,幾小時、一餐飯便獻身,是不把"性"當回事了,用已故作家林語堂的話說,把自己當成春天發情的貓。她們已經沒把自己當女人,更沒當女孩子,寧願成為一隻注射了性激素的四季發情的貓。可這是女人的天性嗎?不是,而是浪蕩女人道德敗壞的淫性:以為幸福就是身體慾望泛起和被滿足。顯然並非所有女人都持這樣的幸福觀,中共所說舊社會的女人,在清朝在民國,普遍都不這樣想。甚至在毛澤東時代,女人也不敢、不能這樣輕浮淫蕩。這是中共流氓社會主義開放的女人風氣。
中國人從小到大一直浸淫在"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的口號灌輸和思想教育下,聽說"中共流氓社會主義"會很刺耳,覺得這樣罵共產黨跟共產黨沒啥區別(我曾經就這樣認為的),以至於有些人就不想細看我下面所寫的話了。其實對這個說法共產黨打心眼裡服氣,因為它就是流氓。當然它口裡決不會承認,因為它還要繼續耍下去。要是毛澤東還在,他極可能坦然承認:可愛的先生說對了,可你們還說得不夠,要我再給你們補充,如果我黨不耍流氓,就無法打敗國民黨,就無法讓老莊、孔孟、如來佛的徒子徒孫跟黨走,就無法干社會主義;如果我黨分土地給農民換得"共產黨萬歲"歡呼聲後,不耍流氓把土地收歸人民公社,讓農民餓死三千萬他們就會起義迎接蔣介石回來,原子彈先上天的強黨強國偉業也就決不會有。中共流氓社會主義,實乃對中共社會主義流氓特色的如實陳述。共產黨所謂"中國特色"說穿了就是"流氓特色",就是以"社會主義名義"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女人是共產黨的女人,共產黨搞開放,不放女人放誰?
"舊中國"崇尚古風,穿長裙不露腿,伸手不顯臂,女人如何能放蕩不羈?的確,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順著這個立論可推:沒有共產黨的腐敗統治,就沒有新中國處女放縱情慾。共產黨早潛伏了這個邏輯,只是要我們動下腦筋。
可那位男大學生聽非洲女留學生說"對中國女人很失望"的話之後雖然鬱悶,都沒往中共統治上想,想當然的認為:舊中國女人都很高貴,新中國女人應該更高貴,不要讓中國丟臉。可新中國女人擔得起這個責任嗎?在中國做女人也很難。全世界做女人都不容易,因為做人都難。在中國做男人比女人難,難的是中國男人比女人更難直面共產黨,缺少女人支持。中國女權主義並不興盛,多數女人都愛說"我們小女人就想小事"。新中國男人要說共產黨壞,很多女人不愛聽。
新中國的男人扛米回家沒問題。但涉及"結束中共腐敗統治,復興中國女人的高貴"這樣的大事,比如傳九評、促三退解體共產黨,很多男人就躲閃,尋找各種藉口。我要說的是:在中共"新中國",中國男人太多政治太監,比女人更汗顏。復興一個小家庭,男女都有相同的責任。可在男人為主導的中國,在中國走向民主共和的時代,中國人追逐新文化而招來的中共新中國而今要終結,要重新讓中國女人高貴起來,難道不主要是男人的責任嗎?共產黨強加給我們的"新中國",讓現在的漂亮女生沒有了自尊和自重。男人首先想到的不是起來終結中共統治,而是讓女人以抬起高貴的頭、照顧父母臉面的方式來復興中華,這不更丟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