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輪迴幾度緣不斷 監牢重逢舊親人
中共為了把人的靈魂殺死,把人們都變成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用"轉化"這隻燒得發紅的大鐵鍋死死的煎熬著所有被他們抓到勞教所的法輪功弟子。每一個弟子都在抗拒著,拚死地抗拒著,是啊,誰願意背判自己心中的神聖啊?!絕大多數弟子當初決定走修煉的路就是經過鄭重考慮的,怎麼能夠說放棄就放棄呢?然而突然面臨如此巨大的劫難,甚至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法保證的情況下,到底做出什麼樣的選擇真是一場靈魂的拷問!母親說袁紅冰有句話曾使她非常震動,他說,"如果我背叛了心靈,蒼天和大地將失聲痛哭"。而現在共產邪靈正在誘騙、壓迫、和教唆多少人背叛了自己的心靈啊!母親曾經寫道:"人們啊,我們應該警醒了,不要再相信那邪靈的任何畫皮,不要再幫助它砍殺自己的靈魂,為的是你將來不因為現在聽信邪惡的教唆而蒙羞,為的是使自己的未來不會陷入永遠的傷痛。所以我渴望著同全世界熱愛生活的人合力同心,早日把這邪靈送入墳墓。"
來自大陸一個可憐孩子的呼喚
迫害法輪功造成很多孩子成為孤兒的悲劇
有過一些修煉概念的人都知道,人的生命是很複雜的,生生世世轉生輪迴中人與人的關係也是千絲萬縷。母親在勞教所也發生過許多有趣的故事,有些事還真是很難說清。有一次我同母親談及生命的輪迴生死,她給我講了一個很淒婉的故事。這個故事引起了我深深的悲哀,不僅是因為故事的主人翁真實的不幸令我揮之不去,更重要的是這樣的故事還在數不清的人身上更淒楚的上演著,這個吞噬人靈魂的惡靈還在吞嚥著鮮活的生命。這是一個真事,而非故事,它同無數故事一樣使人心靈震撼,使人觸目驚心,使人對生命萌生出無數好奇。在勞教所裡,母親認識了同樣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關押的林書傑。母親對書傑有一種特殊的親近感,而書傑也真是名副其實的秀外慧中。母親說,"那書傑可真是個妙人兒,那麼年輕就已經是大學教授了。我一看見她就想著,這樣的人怎麼能關在勞教所裡呢?!"從母親的形容中看得出書傑的美好,"她真是人中才俊,當我和她站在一起時,我甚至覺得同她這樣一個妙人站在一起,自己的形象真是有點粗製濫造呢。她的美不單單在於她的花容月貌,還有她的才氣、她的純淨、她的通靈。那無數的品質共同托出了一個超凡脫俗的少女。"
母親說,不知為什麼自己一下子就覺得和這個小姑娘有著無法說清的親切感,母親像個孩子一樣渴望書傑在自己身邊出現,渴望著能看到她的一舉一動,渴望聽到她的聲音......她覺得書傑的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與眾不同,那樣妙不可言。當她聞到書傑走過自己身邊時飄逸的香氣、看到書傑用各種材質描寫神仙的畫作、聽到她清麗的歌聲和她甜美的話語以及看到她各種神態時,母親都覺得那親切感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熟悉,那麼的奇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母親想,"這是為什麼?我怎麼了?我怎麼會突然對一個陌生人感覺這麼親近?" 她在那魔窟曾無數次的這樣問自已。母親雖然被這些感覺糾葛著,可是卻沒有同書傑說過話。她們不在一個小組裡,所以幾乎沒有說話的機會,直到後來......
母親給我講了她們之間的故事,為了敘述的方便,下面這幾段我直接引述了母親的話:有一次站隊時,我發現她離我很近,但是我不好意思同她說話,而且兩人並不認識,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她卻一下子蹦到我面前,急切的說:"哎!這位阿姐,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呀?你知道為什麼嗎?我們前生是一家人啊!我就是你的媽媽,你知道嗎?"我一下子驚呆了,這太離譜了吧!"我不知道啊?"我傻傻的說。她笑著急急的說:"你想想啊,我們那個木房子,我們門前的小草地,還有我給你做的上學的小書包? 那是在英國啊?......""林書傑,歸隊!誰讓你跑出來跟人說話的?"警察對她大喝。她回到隊中去了,我好像也從迷茫中清醒過來了,剎那間我好像看到了那幢很美的小木屋,想起了那片草地,也想起了我那位很嚴厲的母親。可是又不像是想起來的,好像只是在我的眼前放了好幾分鐘的電影。書傑幾句沒頭沒腦的話,在我的心中引起了驚濤駭浪,又分生出一串串漣漪,弄得我一夜都不能安睡,總覺得眼前有形象在上映,可仔細看又模糊不清。想了又想,感到心中又累又疼,最後我釋然了,覺得我那莫名其妙的感覺總算得到了一點解釋。於是想起那首詩:
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
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
安詳的煉功人
印度小學生集體學煉法輪功
那字寫得娟秀有力,堪稱書法藝術。那年母親已經是一個60歲的老太太了,這小教授這樣稱呼她,真是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母親看時卻不覺淚如泉湧,說真的這些畫沒有讓她再想起什麼,但是那小木屋、那草地、還有那個小木馬卻是母親所熟悉的。母親說,在自己的記憶裡,她覺得自己的心中幾十年一真嚮往著它們。那草地上可愛的小木馬她靈魂中篤定的知道是自己騎過的,可是在母親的的記憶中,自己的媽媽從來沒有給她買過木馬之類的東西的。
那時母親覺得自己的思緒飛揚得有些不能自持,她對自己說千萬要放棄這些傻念頭,這些事要是告訴別人,人家不說你是精神有問題才怪,而惡警更可以亂找藉口來迫害了。從那以後,她開始有意躲著書傑。有一天,書傑裝著幫母親弄機器,悄聲對她說:"你不要太敏感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我在這兒見過許多我過去的親人,我都沒對她們說,就是怕她們承受不了。我覺得我們的緣分未了,我才告訴你的,在我的心裏也有你同樣的感覺,我也很愛你。"在監牢裡和親人重逢了,母親當時微笑了,心中又有一絲酸楚。書傑審視了母親一會兒,像個長者一樣拍拍她的臉走了,那樣子還真有些教授風範呢。母親的頭腦中浮想聯連翩起來,那雲霧中好像印出了她的生生世世,一行行歪歪扭扭的腳印。真是:
紅塵輪迴似轉蓬,舊夢新愁一般同。
偶遇芳姿心徘徊,原是它生舊親人!
花開一朵三千界,羈旅邪靈冤獄中。
上天無翅地無門,豺虎夜嚎神鬼驚。
因讀寶卷有神護,洗盡人心上九重!
法輪功遊行隊伍中的腰鼓隊
三十 殺人惡魔鬼話多 一聲"轉化"神悲切
"轉化"這個普普通通的詞,裡面隱藏了多少罪惡。母親在勞教所三年,深諳轉化的精髓。母親對我說,中共對法輪功人員轉化的邪惡是人做夢也不會想到的。想那這面色良善、肩部星光閃耀的大吏們原來儘是些殺人不見血的惡徒,如此泱泱大國做的儘是人渣所為的雞鳴狗盜之事,想我中華九洲盤踞如此毒物,怎不令人痛徹心扉!那些古今中外的一切最邪惡最流氓的手段和伎倆、花樣翻新地表演,不親歷誰又能想得出,誰又能相信?如果一個壞人為了某種誘惑對別人使用了這些手段,我覺得那個人一定是十惡不赦的,而一個國家,以"教育、感化"的題詞標榜的派出所、勞教所和監獄等國家機關公開進行這些無恥行徑,這是怎樣的荒唐啊!這樣的行為是黑社會都不恥的,又如何能在宇宙中存在呢?所以中國的上層坐著的這一群嗜血的魔王,早就到了該銷毀的時候了。
在美國華盛頓首府的酷刑展示-
大約半個月後,母親在宿舍的走廊上看到了她,那張俊秀的臉雖然還是那麼動人,但是卻蒼白了許多,沒有了往日的豐腴與紅潤,非常瘦削,一雙大眼睛更顯得靈秀而明亮了。她的手可能是被綁著的,因為兩臂是向後背著的,在手腕處還露著"舒服帶"的白布頭兒。(在勞教所,警察把捆人的布帶子叫舒服帶)。幾個包挾人員抓著她,還有一個很蠻橫地揪著她的長發,那人又胖又高,真像一個屠夫。書傑向母親擠擠眼睛,給母親傳遞消息,那意思是讓母親放心,她還在堅持著。母親用堅定的眼神注視著她,也用凌厲的目光向那些屠夫發出利劍,母親強烈地想給書傑注入她的全部力量,希望能幫助書傑走過這段最黑暗的日子,不但要保留著人的尊嚴,還要保持一份法輪功修煉者的堅定。無論是誰,在這樣的魔窟裡,想作一個人都是無比的困難,但是作為一個修煉者,我們的選擇卻只有一個。
很長時間,小號裡沒有一點聲響。有人悄悄告訴母親,書傑已經被折磨得不能動了,也許有生命危險。那段時間,每天中午那幾個包夾人員都在忙著造表,表上無非是寫一些她們某日某日怎樣地對書傑關切,而書傑又是怎樣地抗拒改造云云。根據以往的經驗,母親知道書傑還在堅持著,但是身體狀況一定是處在危險狀態。因為這些包夾明顯地是在準備著"證據",一旦書傑出現什麼危險情況,她們可以為自己開脫罪責。書傑對待所有人親切溫和,人緣非常好,她處於這種情況好多人都為她擔心,也有些人忿忿不平,更有人大膽直書,把魔鬼隊長的行徑寫報告向勞教所的上層申訴,希望能夠改善書傑的境遇。勞教所為了裝門面,終於假惺惺地批評了那個魔鬼隊長。可是書傑的情況還是無從知曉,一直被封閉得死死的。
一天上午八、九點鐘,大家被強迫坐在一起,聽靈岩寺主持法印的轉化報告,在那個會場上母親終於看見被重重包的書傑。吃中飯時,母親聽見那幾個參與包夾書傑的猶大興奮地說:"嘿!那和尚還真行,挺有一套道理的,一說她就聽進去了。" "就是,隊長也說像書傑這麼好的小女生這麼頑固?都是受了壞人的挑撥!""想和共產黨對著幹,找死麼?"又一個包挾小嘍囉說。那個屠夫一樣的包夾者故意瞥了母親一眼,她們知道母親和書傑是好朋友,是在向母親示威。從那以後母親開始為書傑擔心了,畢竟她還是太年輕了。
和尚走後,魔鬼隊長笑嘻嘻地捧著一個飯盒向小屋走去。"你這是給誰做的好東西啊,這麼歡喜!"副大隊長故意大聲問。"給我們隊的書傑呀,這幾天,她終於明白過來了!她那些日子不吃不喝可把我疼死了。""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挺聰明的一個人,我說怎麼能這麼固執不通情理呢!"副大隊長走了,母親和幾個同修的心都迅速地沉了下去。書傑到底怎麼樣了?有了這一步,下一步他們將把她帶到什麼地方?!
一天下午,魔鬼隊長宣布下午到晚上都不去工地了,要在監室"交流"。這種所謂的"交流"就是對人思想的一次大虐殺,而且殺傷力是很強大的,一點也不亞於什麼"延安整風"、"反右運動"。書傑破天荒地也被帶到小組來,這是她兩個月來第一次同大家見面,她的表情是怯怯的,大約她也隱隱約約感到自己做錯了什麼。她的身體狀況很糟糕,走路時不時的就晃一下。看到她走進來,那些包夾人員使勁地拍手祝賀,然後魔鬼隊長開始訓話:"我首先告訴大家一個喜訊,書傑終於明白過來了。這是在黨的關懷下,在許多同志幫助下的結果,也有我們幾個隊長的心血,使她終於擺脫了心靈的陰影,走上了正確的人生道路。"幾個包挾者又使勁鼓掌,魔鬼隊長接著說:"在這裡我也正告那些執迷不悟的人,如果再同黨和國家對抗下去,那只有死路一條。黨給了你們吃的,住的,讓你們學文化,給了你們一切,可是你們卻竟然同黨和國家對抗。是黨關心你們,犯了這麼大的罪,還讓你們在這兒有吃有住的。"魔鬼隊長的話一如既往地聒噪著,她就像是一個錄音機,一天天這樣重複著這套洗腦說辭。勞教所裡關押了幾百的法輪功修煉者,她們只要說"還煉"就要被強迫洗腦和奴役,甚至酷刑折磨,而且對於法輪功學員來說,被投入勞教是沒有任何機會為自己申辯,推翻判決的。相反如果附和他們的"要求", 寫悔過書,當猶大,就馬上立功減刑,很快回家。這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黨媽媽"依舊是要人感激涕零的。果然母親看到有幾個被轉化的打手在擦眼睛,就好像她們過去真是犯過大罪而有幸被赦免了一樣的感動,母親感到無限的感慨與悲哀。
這時有人喊道,"我要說兩句!"母親聽出那是個堅決不轉的同修,已經被關了好幾次小號了。"你沒有說活的權力!"魔鬼隊長惡狠狠的說。幾個打手見狀立即衝上去,把她踢倒,又找來一塊抹布塞了她的嘴,拖了出去。""對黨和國家的敵人就是應該殘酷無情!"魔鬼隊長得意的說,"有誰還想出來抖擻抖擻?這是什麼地方?無產階級專政的前沿陣地。"魔鬼隊長又話鋒一轉說,"書傑是個好姑娘,可是一些人教壞了她,這些人可能心裏還在笑,自以為很聰明,我告訴你們,不要高興得太早,黨和國家的鐵拳會把你擊得粉碎,如果你老是執迷不悟的話,就等著吧!""隊長,你說得不對。" 書傑終於打斷了隊長的話,她站起來說,"沒有人教壞了我,我的路是我自己選擇的。""書傑,坐下!"魔鬼隊長大聲呵斥道,"誰讓你說話的?我說你有了進步,並沒有說你沒有犯罪。你好好反思一下吧,別老像高人一等似的!"濁浪排空的訓話終於結束了,之後就是每個在押人員的發言,不但要批判自己的信仰,還要"揭發同夥"。那幾個轉化了的猶大開始像小丑一樣挨個把自己臭罵一頓。 母親和幾個"跟黨和國家對著干的人"搬起小凳就要離開,魔鬼隊長大怒說"好!好!你們等著!我很快就會讓你們明白,什麼才是無產階級專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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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電話一句話 人人幫我救父親
各位網友,自從今年7月16日晚上10點多,濟南市市中區魏家莊派出所撬門而入強行綁架我父母以後,我父親張興武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看守所已經五個月了。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分局610系統一直妄圖給我父親判重刑,抄家搶劫,提審多次,蒐集了很多所謂證據,然而因為實在牽強附會,11月20日濟南檢察院已經「退回」此案。請廣大網友幫忙打電話, 營救我無辜善良的67歲的父親張興武,讓他早日回家。只用說一句話:請立即釋放張興武。
辦案主要負責人: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分局610辦公室:
通信地址: 濟南市林祥南街161號 郵編: 250001
韓隊長: 0531-85084585 手機:13361089206
辦案派出所:濟南市市中區魏家莊派出所
通信地址:濟南市林祥南街3號 郵編: 250001
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長鐘偉 電話:13361012598
背景:
父親張興武 67歲,山東濟南教育學院物理教授。母親劉品傑 67歲,濟南半導體研究所退休員工,兩人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後,兩人被降職降薪,數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離家出走,四處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傳法輪功"為罪名雙雙被判處3年勞教,在勞教所中被迫勞動每天至少17個小時。期 間,因為不肯寫"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父親被連續2個6天6夜不許睡覺連番洗腦,母親被兩次加刑。2003年底出獄後仍然受到嚴重的監視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辦護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點,濟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屬單位魏家莊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專業開鎖人員的協助下,沒有任何理由破門而入,抄家搶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 種機器及大量現金,銀行卡,工資卡,同時綁架了父親母親。父親第二天送往濟南看守所,濟南市中區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親我父親會被判刑XX年。
来源:看中國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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