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猖狂,可你陰魂已附,寄生已死。
我為華夏民族的血脈和精神而爭,
你求紅色家族的榮耀和世襲苟活。
我只做無名的原上草,淒冷無助但芬芳逸人,
你變成鮮艷的罌粟花,美麗滿眼卻遍地流毒。
你用虛假的高貴,來矇蔽善良人的眼睛,
卻又一直高喊:紅色革命江山,必將萬代相傳!!!
可中國人不會永遠等你不停息的假"道場",
我對你說:在"道場"的下邊,還有為你而設的道德法院!!!
路易十五狂妄地說:我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
可在他未死的身後,早就有千夫所指的罵聲一片!!!
北師大的校慶紀念冊:殺人者與被殺者放在了一起(看中國配圖)
胡傑的記錄片《我雖死去》講的是文革中學生打校長的故事,原片尚未得見。在讀了這篇"有感"的文字後深有感觸,在想:原片無須再看了,聯想到其黨其類一貫的作派,已足夠讓人憤捱,若再看了原片,會不會再次萌生想要"發瘋"扔東西的衝動,實是不能肯定,也不敢去試驗了,因為我損失不起。
《我雖死去》至今未解禁,片中無論作為凶手反省,還是作為目擊者作證,當事人闕如無蹤,連個出來作旁證的當年女附中學生都沒有,確是這部傑出影片明顯的缺憾。
"但一部叫《光榮與夢想》的記錄片同期問世,在時代、人物和個別畫面上都有重合,網路、門市暢銷無阻。它記的是"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實驗中學90華誕慶典",這次慶典大紅榜上皇親國戚濟濟一堂,權貴方陣裡有當年風光的紅衛兵頭領,例如自己不動手卻讓身邊打手出拳頭掄皮帶的宋彬彬和她一起貼出第一張大字報的馬德秀。文革多年後,宋衣錦還鄉,馬加封副部級大學黨委書記,雙雙堂而皇之捲土重來。"
一個個紅色血統凶殘成性的猛女毒男,在"忍辱負重"多年,終於等得時來運轉的風雨陽光之後,竟然還可以風光無限大搖大擺地故地重遊粉墨登場,還可以成為政治宣耀的核心和母校的"金"字招牌,再想一想那些當初被他們像豬狗一般折磨得死去活來、已死或未死的師長們,為什麼卻不能得到這種另類的尊榮呢?是師長們做錯了什麼,還是"小兵"們做對了什麼?在他們成為"也是被毒害、被誤導的一代"的同時,別忘了他們當時的年齡可都已是法定的成人,本可以與正常公民享有並要同樣遵守國家法度的自然人,可他們為何卻能長期逍遙法外,還能再像彭霸天一樣,對著眾人高喊"我又回來了,彭家墩還是老子的天下"
--在中國,制度和人性,難道真的就是這樣廉價和無恥嗎?
主持本此校慶的校長上任不到一年,腳跟還沒站穩,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能量來在國家會堂大擺台面品味"光榮與夢想"?其的背後推動力是什麼呢?
"兩部記錄片,兩種鮮明的立場,兩個不相稱的營壘。按照先後順序,是《光榮與夢想》挑戰《我雖死去》?CCTV叫板胡傑?"
在中國,"文革"的荒蠻尚未被人遺忘,一股新的復辟暗流已在湧動,可悲的中國,或許還要經歷一場歷史正反意識的新較量!!
《我雖死去》片中的"老校長毫不介意他的學生們是否"道歉",更沒有等待手上有血的人"道歉"。他只是希望她們真心悔悟,救贖自己。遺憾的是,就連這麼一句道歉的話,目前也沒有等到,而看到的則更是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文革式逆行的復活!!!
學生的背叛比起猶大來,無恥尤加。在女附中的紅衛兵們面前, 猶大當得起義人,看到結果,立即認罪,承擔罪責。她們40年都沒達到猶大的覺悟,而且繼續墮落。"
可是,如果充滿卑鄙想像力的害人者不僅不懂得說一聲道歉的話,並且還口口聲聲為自己的行為而振振有詞,那他們就真的是不可救藥了;如果中國的前途再落在這樣一群人的手中,明天會是一片光明,還是從此暗無天日?
在"紅色"後代和其祖輩的心中,根本就沒有耶酥和神的位置,其品質也難以與尤大並論。在他們的口中,是"共產主義的紅色江山永不變色"和"大權不可旁落",在他們的眼中,只有一己私利、唯我獨尊。為此,哪怕是學生們的主耶酥---老師,也必須承受"紅色"學生們所"賜予"的種種理所應當的"紅色"暴虐。因為,做為利益中的一員,這是一種保護其自身利益穩定的必要手段,這或許更是他們的"天職"吧?
"紅色"後代,除了繼承其祖輩的"紅色"血腥外,也繼承了"紅色"的江山,還有"紅色"的政治紅利,和那種"紅色"的無恥---但這種"紅色",正越來越變得黑,成為其被釘於歷史恥辱柱上永恆的烏黑之斑!!!
這種嗜血的本性,從其祖上繼承西傳之始,便已飽合地注入了"紅色"人類的血脈之中,成為其思維定勢的唯一主線和正反標桿。這種道德哲學,將千年中國本不牢固的道德基礎徹底摧毀,這個過程,前後也只用了不到一個世紀。個人,喪失了人性,學校,丟失了廉恥,國家,淪為了道德沙漠,"紅色",早就成為它們的靈魂之色.....
"紅色",對他們是一種血色的浪漫記憶,是一種死屍堆集如山時的"英雄主義",是一次次頭破血流時的死亡遊戲,可對那些被捲進來的無辜人們,則成為了人生永遠的痛,這種"痛"不可能因時光的消磨而流逝,或許在人老年衰的暮年,一種終生不得發泄的傷憤更會引起受傷者無名的捱抑,發之不可,壓之不快,但頭上有"天",地下無縫,如之奈何呢?
一個稍有良知,也還沒有變成"動物人"者,都會在這種"中世紀"的荒蠻中壓抑著、憤恨著。這種鐵板下的無奈,使多少人憤而殺身成仁,怒而不敢言語,絕而沉默麻木?它造就了多少奴才,它殘害了多少忠良?它耽誤了多少時光,它損失了多少財富?它扼殺了多少聰智,它愚弄了多少新知?它的罪孽,天之高海之深,可比可攀乎?
一個被暴虐"綁架"了的民族,如果沒有勇氣承認歷史,沒有勇氣來還原歷史,這樣下去,就只能永遠做暴虐的奴隸。
嗚乎,華夏之脈,早已無存矣。
註:文中加""號者,多為引用,不另一一標出,望諒。
原文出處:王容芬:為歷史作證--評胡傑獲獎記錄片《我雖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