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素描華人秋夜庭院生活的七絕《秋夕》,音韻美,冷冷的秋光美,銀燭美,畫屏美,輕羅小扇美,夜涼如水的秋月美,天朗氣清的宇宙之空更美。
人間的庭院丶屏風丶羅扇與包容其外的夜色丶月光丶季節丶星空尤其與遙遠的牽牛丶織女星溶化一體,這便是中華文化獨有的神韻,它離不開宇宙,不僅僅是天人『合』一,而是總在宇宙之中,包藏在宇宙之中。華人從小就感受到深遂而幽美的星空,覺得很好玩很親切,自已也是這美麗星空的一員,好似一個大家庭的一員。
這首七言絕句客觀上概括性丶包容性很強,時間上跨度極大,歷朝歷代直至民國華人兒童哪一家秋夜庭院乘涼,不是這樣滿有興趣的仰望過秋高氣爽之廣宇中白亮亮的銀河。西人夜生活講究玩遊艇,或乘敞篷臥車兜風,肯尼迪家族子弟還喜歡獨駕飛機遨遊溪海之上的高空,爽而愜意。
但世界上沒有哪一個民族像華人那樣與渺渺銀河結下世代不解之緣。都知道牛郎星與織女星的故事,間隔著與光年計的遙遠,講說著牛郎擔挑著一雙兒女踏上雀橋,小孩子聽故事覺得像回姥姥家一樣。這便是華人幼童的視野,思想馳騁的初始空間。
不去的記憶中也許還有年長的大姐告訴你:『那星星上的小孩也正在看你!咱們也在銀河系裡邊』。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悵然而涕下。』這是初唐頗富盛名的詩人陳子昂北上旅遊,登上古幽州臺放懷遠望之歌。他並非志不得伸,少年進士滿懷豪情,然而他卻哭了!?『獨悵然而涕下。』是生命發自內心之痛,他悲觀視野之狹小,心智之侷限。時間上無限遠的古人與更無限遠的來者;空間上與茫茫無際的大地與更渺渺無限的高天,這便是自古薰陶而來的唐人的大氣;整體性思維,而不是現代人的隔斷性思考,忘記過去丶隔斷一切聯繫,就事論事。
『君候製作侔神明,德行動天地;筆參造化,學究天人。』這是李白《與韓刑州書》的一段話,從中可見當時文人的風氣,研究宇宙與人的關係,這不只是李白一個人的追求,這也就是漢代以來司馬遷所說的「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宋初大學者邵雍說得更透徹「學不際天人,不足以謂之學!」歷代思想家之最高經典就是黃丶老丶易三經。「人法地」人要和自己的環境一致,「地法天」地要與比地更大的環境的「天」相一致;「天法道」更大的大環境;「天」比如說銀河星系要和宇宙規律相一致;「道法自然」宇宙規律要與它的更大的環境相一致。
老子的宇宙觀是開放性的,求實的,沒有講終極真理,沒談神與上帝,因為他和釋迦牟尼都沒有看到,釋氏說「如來如恆河沙數」老子把最大最後的自然空間稱作「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就是「玄」的上面還有『玄』是無限的層級,最終才是『眾妙之門』,所以他不是自然主義者。
關於終極真理,十八世紀蘇格蘭哲學家大衛丶休謨質疑上帝存在。他說:『如果一個秩序井然的自然界需要上帝,那麽這個上帝也需要一名創造者,而這名創造者之前也必然需要另一名創造者,這樣追溯下去必然毫無了結。』
而老子對『玄之又玄』的最終之『玄』的回答是『有生於無』這實在是很高的智慧。現代名人英國霍金博士在《時間簡史》中對宇宙所作結論仍禁不起二百年前休漠的詰難,如霍金把宇宙定義為一個『自足自給的無開端也無終結的自在者』,那麽這個『自在者』後面還會有創造它的更大的自在者,而更大的創造者上面還有更大的,和現代霍金的泡泡論一樣,還是「有」,上面還得有製造泡泡的「手」。而老子所說的「玄之又玄」的最後之「玄」只能來自「無」有始有終,顛簸不破。
「丨」這一豎是個重要漢字,它不如現在讀「滾」。據東漢許慎考察一字而兩音丶兩義「引而上行,讀囪」即嬰兒囪腦門之囪,寓有上行通天之意;「引而下行讀邏」巡邏地面之意。《說文》:「上下通也」《廣韻》:「上下相通」。對「中國」的「中」字《說文1部》:也說「中,內也,上下通也,古謂內為中。」這種整體觀念是從宏觀宇宙到微觀字宙,人類社會在中間,上下一貫到底。
這種徹底的「天人合一」觀念最古表現在蘇軾所註釋《廣成子》:「自而治天下,雲氣不待族而雨,草木不待黃而落,日月之光,益以荒矣!」就是說雲散而雨,草木早雕與人類社會相關;物理學中所發現的塲同樣存在社會界與自然界,二者相互影響。這種自然界與社會界相統一,是真正的天人合一的境界,除上古丶三皇丶五帝外,只有盛唐最為明顯,那種人間和諧似乎出自天然。
信手拈來一首五絶,反映日常生活的:韋應物《秋夜寄丘員外》:「懷君屬秋夜,散步詠涼天,空山松子落,幽人應未眠」。二十字,一張小字條。朋友精神交流時,人完全溶在大自然中,人和環境完全一致,溶為一體;想念友人的情懷溶在秋夜;散步歌誦的不是功名富貴而是大自然季節中的「涼天」。空山中,只聽見松塔一聲落地,那樣寂靜而和自己一樣溶於自然寂靜中的朋友睡眠也在這清幽的環境。這樣的「幽人」在唐以後消失了。這是正常的問候朋友,再看看訪問朋友。
賈島的五絶:「松下問童子,言師採藥去,就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大白話,童子之師(不是汲汲於名利)修煉去採藥就隱沒在白雲深處的仙境中,其實就在人間,仍然在人世紅塵之中。這是修煉家多麽理想的社會,和大自然溶為一體的社會環境。所以僧皎然上人丶靈徹上人丶道人靈一丶呂洞賓丶韓湘子都有唐詩留傳。
全社會崇尚文化,人際關係融洽和美。詩人王之渙與王昌齡丶高適三友同游長安旗亭,藝術界有名的梨園中歌唱女郎們相繼而至,王昌齡就說:「我三人都以詩成名,沒分高下,可聽各位女郎唱詩,唱誰的最多,誰為優勝。」最先聽到的是一女郎了一首王昌齡五言絶句,接著又唱了一首七言絶句也是王昌齡之作,作者面有得色,接著另一位女郎唱的是高適的絶句。王之漁有點沉不住氣了,最後臨到唱得最好的歌女歌聲婉轉,唱道:「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仭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三位詩人鼓掌大笑,女郎們不知其故。看到三位詩作者才拜道:「肉眼不識神仙」,可見當時文化風氣之盛。
唐太宗丶玄宗等諸位皇帝也都是詩人。李白謳歌孟浩然:「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紅顏棄軒冕,白首臥松雲。醉月頻中聖,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這位一生不肯做官的孟夫子,隠居鹿門山,四十歲時旅遊到首都與王維丶張九齡等名詩人唱和丶切磋,頗得佳許。王維待詔金鑾,常在皇帝左右,一日私自邀請孟浩然進入皇宮,忽報玄宗駕臨,百姓入宮犯禁,涉汲皇帝安全,孟氏慌忙躲入床下,王維不敢隱滿,如實奏聞,玄宗喜道:「朕常聞其名,未見其人。」喚出朝見,帝開口就問:「卿帶詩來了嗎?」
旅遊中當然沒帶。就讓他吟新作,當吟到「不才明主棄,多病故人疏」時,玄宗很不平,說:「卿不肯作官,可不是朕拋棄你呀!」當時皇帝與詩人就是這種關係。皇帝也是詩人,所以李白到長安,有高力士脫靴丶楊貴妃磨墨,玄宗親自調羹款待的佳話留傳。
正如老子所說:「人法地」,社會界與自然界相一致,就不會如廣成子所說的:「雲不待族而雨,草木不黃而落」自然物阜而民豐。
杜甫曾回憶道:「懷昔開元全盛日,小邑猶藏萬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倉稟盡豐實。」而且與精神文明相襯,形成食文化有序之美!自周朝官吏采風,鳴鐸於道路,搖著木鈴,徵求民歌。詩經有「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佳賓,鼓瑟吹笙」笙瑟宴客,鹿鳴在野,也在食蘋。一幅大自然風光中的禮樂之圖。這是孔子從三千首周代民歌選出的三百篇之一。
孔子講求飲食文化的精緻之美,也是禮文化的一部分;「食不厭精,燴不厭細」,他講求形式之美;「割不正不食」。這在盛唐也有發展:「紫駝之峯出翠釜,水精之盤行素鱗」是杜甫對唐代飲食器皿與廚藝的描寫,菜餚成為藝術品已屬美學範疇。
民間講究應時當令,與醫學丶曆法有關,涉及中華文化更深層次,不謹講「子丶午丶卯丶酉」四時,「春丶夏丶秋丶冬」四季對人類的影響。而且深入到對銀河系季節丶曆法的研究文。其對太陽系丶對人類災難丶命運的影響,屬於「數」的範疇。它與消失的瑪雅宇宙文化:對銀河系季節丶曆法的推演有異曲同工之妙,都講「天之歷數」,這是後話。
至於盛唐武術之美,也通於禮樂,和平時為「舞」,戰則為「武」,在千年之前,杜甫留下了「武」化為「舞」的劍光寒射丶驚天動地的形象。「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耀如羿射九日落,嬌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觀者如山都驚心動魄,天地為之相形見絀,劍光如電,燦如九個太陽閃落,人們眼花繚亂,如見群神駕九龍盤舞旋翔,收劍如雷霆乍斂,如江海濤息,凜凜一片青光。動態如山崩海嘯,萬人難防;靜態亮相,不過錦衣玉貌一女郎。
為何天地丶江丶海丶龍帝盡皆映射其中?這涉及中華文化之「像」,天丶地丶水丶火丶風丶雷丶山丶澤為象徵地貌的八卦之「像」,戰爭丶戰役丶戰鬥演繹都在其中,都離不開天地大環境的影響。為什麽百戰不殆之拿破崙敗於滑鐵蘆?天雨泥濘,久不放晴,貽誤戰機,優越武器與神速騎兵都技難施展,正待全殲英軍之際,力盡筯疲之時,德國生力軍馳援而至,時間只差一個時辰,一鼓作氣勝三鼓之衰,早在戰國曹劌論「戰」之中。
元朝蒙軍跨海征日,十倍軍力於日本,亦失於天時地利之相剋。是故軒轅黃帝命武臣風後留下之《握奇經》為古陣法淵藪,文人紀昀,外行論兵,斥為偽書,蓋天地風雲大環境之場即天時丶地利丶制約戰爭小環境,風後思維正是中華文化整體思維的體現。
姜子牙《六韜》丶《孫武子十三篇》丶《尉繚子兵法》丶《司馬法》丶《孫臏兵法》丶諸葛亮《心書》皆秉中華文化整體思維而書。太極丶易經丶八卦丶河圖丶洛書中之圖畫思維,以為後姜尚丶諸葛丶邵雍丶劉基歷代高人思維之總樞。董海川掌法以八卦命名,拳譜中首頁為河圖,洛書以闡人體臟腑陰陽五行轉換之理,與當代名醫胡乃文大夫講述中醫衛生之道處處吻合;張三豐太極拳虛實相生,處處皆為太極圖內陰陽魚相生相勀,靈動轉換之動態。網上神奇,人人可見,中外攻擊者猛施拳腳,老者不動,攻擊者被彈射兩丈多遠,連翻十幾個勁鬥尚不能停止,牛頓反作用定律受到挑戰,所以真功夫有七傳丶九不傳丶不傳歹人。
公孫氏劍器動四方不過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整體性中華文化中之美學表現而已五千年文化百年瀋淪,今日復興,光華乍現,神韻藝術出世,鑠古震今,中華文化真諦隱在其中。
《仙女踏波》就是「上善若水,之動態,是最純淨的大善之心的美學呈現;臺步如水上浮丶雲中飄,如水在流動即古傳之《禹步》(始於祭神,禹治大洪水救萬民,疏河決江,十年中三過家門而不入,生偏枯之病,步不相過,為紀禹之功,慶功典上,發明禹步,特點為:輕丶飄丶旋丶顫。」老子說「跂者不立,跨者不行」禹步即太極圖中陰陽魚極速轉換的美學動態。
《善念結佛緣》真如老子所云:「聖人常善救人而無棄人;常善救物而無棄物,是謂襲明。(外衣掩藏光明,真人不露像)」
西人驚羨神韻衣飾之美也源自中華甚深的古文明,上古堯舜「垂衣裳而治」,長衣廣袖,無為而治。堯德博而化廣,故「不賞而民勸,不罰而民治。」
舜大孝感天,對繼母丶盲父的一再謀害,以德報怨。舜德感人遠來:居處一年成村,兩年成邑,三年成城,農夫相讓田疇,漁人相讓河渚。堯嫁女以察其人,命子十二人相伴而察其德,經十餘年才放心襌讓於一介農夫,舜治下「民皆效之,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和妻柔,勤儉以生,和氣度日。」
皋陶倡像刑「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用以防獸。五刑皆以形象教化,使人知恥,墨刑不墨面而以黑帛蒙頭以代之;鼻刑以穿赭色衣代之,榎刑:膝蒙畫帛;鞭刑:蒲草制鞭而不痛;樸刑:稻草作榎,荊條作楚,小擊而已。知羞恥者就贖刑,贖以少許金銀。大辟:則穿無領之衣示之。
和古希臘人神同在的時代相比,上古的聖人垂廣袖長裳,無為而治,不顯宙斯霹靂大神的威力,老子反而告誡「強梁者不得其死」而且都已驗證在萬人敵楚項羽丶燕冉敏身上。
老子說「天道無親,常與善人」因為宇宙本身是善的:「天之大德曰生。」中華文化的精神首先在善,故極易接受佛陀之慈悲,尤以大慈大悲的觀世音為中華東漢以來民間普遍供奉。神韻藝術純美之境界,根在於善,故能引人深度共鳴。
其循環往復舞陣之圓已超出美學範疇,為宇宙動態法則。「天道好還」丶「反者,道之動」大到一切天體,小到一切粒子都取圓的形態,運動軌跡都是圓之循環。比西方直線思維更真實,宇宙中沒有絶對的直線,老子說「大直若曲」,如愛因斯坦以廣義相對論論述大尺度有界無限的宇宙之中時間與空間在大曲面上的彎曲。老子說「曲則全,枉則直」彎曲的弧是圓的局部。直線無限延長,在大尺度上會變弧形,最終成圓。如沙漠中走直線,最終會走回原地。
宇宙自身有成丶住丶壞丶滅,人有生丶老丶病丶死。輪迴之理也是由宇宙運動「圓法」則所決定。
而唱腔也講「圓」,白雪的歌都是詩,自然押韻,音潤而圓,內涵之圓更深邃丶更廣大。中國人聰明,不把話透說漏。瑪雅人所以滅亡,恐怕在於天機盡泄。據荷煕博士《瑪雅效應》一書,瑪雅曆書記載在銀河系的季候中,太陽系正經歴5200多年的週期,正在通過銀河系核心射出之宇宙射線,這一束射線橫斷面為5125地球年,(與中華五千多年歷史相對應),1992至2012為地球更新期,之後將走出射線範圍,地球淨化後同化於嶄新的宇宙。
而在中華古籍《尚書》中堯舜二帝在襌讓退位時都講「天之歷數在爾躬」,講「天」的歷數,即宇宙的歷數,而不僅是指人間的紀年,瑪雅文化也講銀河系的季候,認為銀河系的中心是銀河系範圍內一切生命的主宰。而在道家文化中範圍更大些,包括銀河系和無數河外星系的小宇宙。現在叫作「總星系」的中心,便是太極圖般光碟似地在轉動。當然太極圖本身也是被制約的,還有九層天丶三十三層天等的宇宙範圍丶與更高的中心。
宇宙是有序的,自然界是有序的,人間也是有序的,正如《說文》中的「丨」字兩個讀音,引而上行為囪,引而下行為邏(音邏)宇宙上下貫通為一體直到每個生命,任誰都走不出,離不開這個太極圖的外形之圓。這種視宇宙從微至宏,上下相通的整體性,全息性是中華修煉文化的理論基礎。
鼓如一人敲,舞如一人跳,每一位舞者都是「神韻」,每一個音節也是「神韻」,是中華文化的整體性如宇宙般之「大」的美學表現。
古典與現代題材結合,不是穿插,正是中華文化整體性思維的表現。過去丶現在丶將來是一體,一切大小宇宙是一個整體。
中華文化中對於人類在宇由中的定位是最正確的,沒有「征服」,沒有「改造」,而是人在宇宙中生,「人法地,地法天...」宇宙有壞滅丶有更新丶有代謝,宇宙需淨化,宇宙之中的人類也要淨化,不淨化就無處存身;「貧富都一樣」這在最後是平等的,無處躲避。「指南有真相」:「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所以那麽多人觀之落淚。
從天幕美丶服裝美丶色彩美到設計美丶人性美丶心靈美,不同人有不同體會,反映出中華文化多層次性,有的心靈得到淨化,有的身體得到淨化,有的看到神在舞,法勻法師看到佛在救人,看到佛國世界,看到神韻舞者群身在演出界名丶利丶場中,卻盡失世俗名利之心,已超出《儒林外史》中崇羨的「襟懷沖淡」,一片空靈,如老子說「道,沖而用之」。
無比寶貴的中華文化,世人往往失之交臂,多以世俗求證之心,視許多精闢古藉為偽書,勞神費心考證,其實都是中華古人寫的,有名也罷,托名也罷,經書也罷,理應只看內涵之深度。真理多藏在「自隱無名之學」。
《嫦娥奔月》中有小提琴之幽,鋼琴《醒》之獨奏有驚天地之磅礡,神韻藝術無侷限性,藏有深邃的宇宙文化,深不可測,觀看神韻演出是深入學習中華博大精深文化之捷徑。
楊建生若埋沒,不會被發現為世界七大女低音,洪鳴先生若埋沒,不會對巡演四大洲作出貢獻,全世界華人系列大賽在實現唐堯古帝「野無遺賢」的理想。
請聽聽關貴敏先生成名前其家鄉的一首民歌《牧童吟》:牧童的心,在深深地痛,痛苦在有高山丶流水丶彩霞丶黃鶯及蒼鷹摶擊天宇的大自然之場中,是中華美學及文化的縮影。聽此歌可以幫助全世界華人發現人才,俾使中華文化復興光大於全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