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靈附體 禍害中華(12)
這副邪惡的對聯是1966年7月29日,由北京航空學院附中的紅衛兵貼出的,但使這副邪惡的對聯流毒全國的關鍵人物則是北京工業大學三系的學生劉京和譚力夫,8月12日,這兩個腦子裡灌滿了共產邪靈的邪理的大學生,貼出一張提名為:「從對聯談起」的大字報,向毛澤東和中共中央建議,要把「血統論」「提煉為政策,成為將來的本本和條條的內容」。換句話說,是要把「血統論」寫進黨章法律。8月20日,在劉京的主持下,譚力夫在北京工大的辯論會上大肆吹捧「對聯」,叫囂對出身不好的師生實行「階級鬥爭」,「先把你們鬥了,七斗八斗」。譚力夫的講話很快被中共的各級組織和全國紅衛兵翻印了數百萬份,作為「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和提倡階級鬥爭的活教材」來用。在北京的一所中學裡,「大門外面兩側貼了這副對聯,大門裡面兩側也貼了這副對聯,教學樓門的裡面外面都貼了這副對聯,教室的前門後門也貼了這副對聯,教室前部的黑板兩側貼上了,教室後面的牆報欄兩側也貼上了。整個學校,凡是有門的地方都貼了這副對聯,包括食堂。北京其他中學的情況相彷。這副對聯又由北京貼向全國。一位住在南部沿海的廈門的當時的中學生說,他們那裡的學校裡也貼了很多。」(《「文革」中的迫害同學:事實與分析》)
隨著全國性的大中學生的大串聯,邪惡的對聯流毒全國,不長時間,這種比希特勒的黨衛軍更加凶殘,更加邪惡的邪靈附體的黨衛軍式的邪兵--紅衛兵就在全國出現了。其嚴重後果是:全國各地至少有上百萬人在「血統論」為指導的「紅色恐怖」中被打被殺被侮辱。僅北京一地,在紅八月中便被活活打死1772人之多!
紅衛兵一產生就帶有共產邪靈附體的暴力基因,但一開始還沒有那麼瘋狂,點燃這瘋狂之火的就是共產邪靈附體在人世間的代表人物毛澤東。
1966年7月28日,中共北京市委作出「關於撤銷各大專學校工作組的決定」(適用於中等學校)。毛澤東批評「工作組」把運動搞得冷冷清清。於是,一些學生開始自己開批鬥會,公然大打出手,打傷甚至打死老師的事件發生了。共產邪靈附體還覺得這邪惡之火還燒的不夠,毛澤東到了八月十八日毛澤東首次接見紅衛兵時,問獻花的女紅衛兵的姓名,回答說:「我叫宋彬彬。」毛又問清是「文質彬彬」的「彬」後,說了一句:「要武嗎!」當時,毛的話是最高指示,是一句頂一萬句,這個紅衛兵便改名為「宋要武」,這件事,經中共宣傳機器的煽動隨之而生的就是全國一片打砸搶之風,草菅人命之風!
共產邪靈附體這些青少年,操控這些紅衛兵所幹的毫無人性,禽獸不如的暴行,是人類文明史上罕見的。以下舉幾例:
1。人活活被打死是司空見慣的事,著名作家劉心武在街上走著,就碰上了這種景象:一群男紅衛兵用鐵鏈、皮帶把一個老太太打得動彈不得,一個女紅衛兵又在她的肚子上蹦來蹦去,直到把老太太活活踩死。(見《樹與林同在》1999年3月山東畫報出版社出版)
2。在北京市,東四一帶有一家是「資本家」,「紅衛兵」把老夫婦打到半死,又強迫老人的兒子去打,上中學的兒子用啞鈴砸碎了父親的頭,自己也瘋了。
3。在北京市,祟文門,一個地主婆竟被一壺壺開水(強制附近居民提供)活活燙熟而死。
4。「另一個場景是胡喬木的女兒上臺發言批鬥老爸。胡女是一個很文靜的大姑娘,長得很秀氣,據說是北京鋼鐵學院的學生。胡喬木被拉到北鋼批鬥,是得惠於其女在北鋼讀書。彼時,這是一種風氣時尚。胡女發言最後也喊口號,口號中也有‘砸爛胡喬木的狗頭!’女兒要砸父親的狗頭,這在彼時的我更難接受。彼時的口號是一組一組的,毛萬歲、毛思想萬歲、毛路線萬歲……這叫基本口號,就有五、六句,再加上具體的打倒人事,總有十幾句。胡女盡可多喊幾句‘堅決打倒胡喬木!’之類,免了這句砸爛狗頭,應該說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她為什麼就不呢?我不感到滑稽了,說不出味兒來。」
(<<和胡喬木女兒一起喊砸爛胡喬木狗頭>>)
………。
有史以來,從未見過有如此多的青少年處於這樣一種狂熱的無理智,無人性的狀態,人與人之間的殘忍搏殺遍及全社會,學習反人性的鬥爭哲學也是從娃娃就抓起、就做起。學校頻繁組織的批判會和日常生活的耳濡目染,使十幾歲的孩子變成了以殘酷為樂為榮的劊子手。
「在小學,學生年齡最大的是13歲左右。在北京禮士胡同小學,一位班主任被學生逼迫吃下大頭針和屎球。北京玉泉小學學生用皮帶抽了四位女老師,把她們的頭髮剪去一半。北京寬街小學的校長郭文玉被打死。」
(<<1966:學生打老師的革命>>)
稱文革浩劫中紅衛兵在學校裡的暴行為學生打老師的革命,只是一個方面的描述,紅衛兵在學校裡的暴行,還有是紅衛兵的學生對非紅衛兵的學生的革命;「8月26日,清華附中高中三年級631班的紅衛兵,在教室裡集體用銅頭皮帶和棍子毒打了班裡四個‘出身不好’的學生鄭光召(即後來的作家鄭義)等人。他們被打成重傷,後來又被罰‘勞改’。被訪者中一位當時初中二年級的學生,至今仍清楚記得鄭光召跪在學校操場上拔草、身後有紅衛兵舉著皮帶抽打他的景象。高中二年級的學生郭惠蘭,父親是‘右派份子’,她被同學鬥爭後喝殺蟲劑‘敵敵畏’自殺身死。這個學校還有一位初中的女同學因不堪侮辱而臥火車軌自殺,未死,但是遭致終身殘疾。」(《「文革」中的迫害同學:事實與分析》)
在北京市暴發的打人,殺人狂潮,隨著中共宣傳機器的煽動,尤其是隨著紅衛兵的全國性的「串聯」北京的紅衛兵到全國,各地的紅衛兵到北京,進行「串聯」。打人風傳往全國。比如,8月11日,一些北京的紅衛兵來到上海外語學校,把那裡的‘牛鬼蛇神’們揪出來打了。8月12日此校的學生已學會了,又打這些‘牛鬼蛇神’們,剃了他們的陰陽頭,打出的血流在地上,叫他們自己舔。上海市上海中學的一名前紅衛兵說:「北京紅衛兵南下,穿著軍裝,繫著武裝帶,非常神氣,對我們說:‘你們這裡怎麼這麼文質彬彬,一點革命氣氛都沒有?‘我當時弄不懂他們說的’革命氣氛‘是指什麼。一個北京來的女紅衛兵從腰上解下皮帶就開始示範怎麼抽人。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北京紅衛兵的樣子。」
(<<1966:學生打老師的革命>>)
「從大城市到中等城市,直到較小的縣城甚至人民公社這一級,也一樣打了老師和校長。但是一般時間比北京晚。1966年底,在江蘇揚州灣頭公社中心小學,先斗了校長,剪了校長的‘陰陽頭’,又開始斗副校長張勻。她白天被拉出去鬥,晚上被關在一間教室裡不准回家,在除夕前她告訴丈夫說:‘我被打得受不了了。’第二天,也就是除夕那天,她投河自殺身死。」
(<<1966:學生打老師的革命>>)
上述的各種暴行在許多學校中曾經普遍發生過。此外,各校還有不同的手法,比如用開水燙,用屎尿澆,用火燒,往身上倒髒水,讓「牛鬼蛇神」站在架高的桌子椅子上,推倒桌椅使其摔下,等等。「在有些學校還自設刑室,比如北京第六中學。北京景山學校的一名紅衛兵說,他們曾因打人不夠狠而被組織去北京第六中學參觀學習這個刑室,她看到刑室裡地上血跡重重,牆上用血寫了‘紅色恐怖萬歲’ 。這個刑室後來才被當做反面教材供人參觀,在‘紅八月’中卻是被當做楷模來效仿的。」
(<<1966:學生打老師的革命>>)
在共產邪靈附體的操控下,許多看起來還未脫稚氣的青少年表現出來的卻是像魔鬼一樣的行為。這時的中華大地,稱之為人間地獄是毫不過份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