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法輪功(44)
「有人談到辟谷的問題。辟谷這種現象是存在的,不但在修煉界有,在我們整個人類社會當中有不少人出現這種情況。有人幾年或十幾年不吃不喝,但是卻生活的很好。有人把辟谷說成是某一層次中的體現;也有人把辟谷說成是淨化身體的表現;也有人把它說成是高層次中的修煉過程。其實都不是。」「辟谷實際上就是我們在特定的環境下採用的一個特殊的修煉方法。」「在中國古代,特別是在宗教還沒有建立之前,有許多修煉的人都是採用了一種密修、獨修這樣一種方式,進到深山裡或者鑽到山洞裡去修,遠離人群。……沒有水、沒有食物,他就是在這樣一個極其特殊的環境下採用的一個特殊的修煉方法。」
我不記得最早是從哪本武俠小說裡看到「辟谷」一詞的,印象中這是一門極高的武功。後來聽嚴新講新氣功講了辟谷,辟谷就是被當作淨化身體的表現,當作氣功的高級狀態。嚴新是個四川人,四川人最會沖殼子,當時我還真的被他吹得很想有這門功夫,精神作用下,竟然兩天多沒吃沒喝居然還很有勁。最後我還是吃飯了,當然是餓了要吃,另外突然覺得辟谷沒多大意思。我又沒在山谷裡煉功,幹嘛辟谷?我在城裡生活,吃飯是一種全社會的生活方式,我不吃飯如何工作、如何交際?當時並不懂得李老師在「辟谷」這節講的法。但我知道,如果我非要辟谷,那就是在顯本事。可我確實沒有在這方面顯本事的情懷,所以沒再試。
我就冷不防的辟了一下谷,此後也再沒追求過辟谷。至於執著於辟谷的人辟出了問題,我還是讀《轉法輪》才知道。看來我那個社會圈子的人在辟谷問題上都比較理智,都沒想為一個顯示慾望去虐待腸胃。這就是說都市生活不需要辟谷,在都市練氣功也沒必要追求辟谷。這對我們當代人創建都市文明也是蠻有啟迪的。我們嚮往自由民主文明的人士,首先要反省的是自己有沒有王者氣度和公民情懷。我們的努力要著眼這方面,並從自己做起,而不是一心想突出的顯示自己。惟有政治辟谷者,才會批評高智晟憑良心維權的行為,才會阻攔郭飛雄見小布希。
「談到偷氣,有的人談虎色變,嚇的不敢煉功。」「有些心性不好的氣功師,專門教這些東西,搞的修煉界烏煙瘴氣的,其實沒有他講的那麼可怕。」「人體只要是有氣,這個人就是在祛病健身這一層次中,所以還不算是個煉功人。人只要有氣在,說明這個人還沒有達到身體的高度淨化,就是有病氣的……也就是說有氣就有病。我們是煉功人,煉功誰要氣幹什麼?」「要氣的人也在氣的層次當中……你身體的丹田裡那口真氣他是動不了的,那個元氣那得高功夫的人才動的了的。身體那個混濁的氣,讓他偷去吧……儘管是拿不好的東西,他也是做了損德的事了,所以他要給你德。……業力場大了,德損多了,裡外都是黑的。」
中功也講過偷氣,講過以排病氣的方式對付偷氣。但我在戶外練那劍指功、顫抖功時,旁邊有人駐足或練另外的功時,我心裏就總不踏實,就擔心氣被偷,擔心自己的病氣沒排出去,偷的都是好不容易練了一點的清氣。跟《轉法輪》講「偷氣」相比,中功確實沒把「不怕偷氣」的理講透徹。我學中功,從一部功到二部功,錢花了幾百,也沒弄清煉功練的只是氣還沒達到煉功層次的理,不懂偷氣的人偷不了煉功者丹田裡的真氣而且是在做用德換混濁的氣的傻事的理。
「真正能起作用的還是功。煉功人能發出功來的時候,他已經沒有氣了……在極微觀下,功的每個微粒上,都是和你個人的形象是一樣的。它可以認識人,都是有靈性的,是高能量物質,別人偷拿去了,它能在那裡嗎?它也不在那兒,擱也擱不上,不是自己的東西。」「出了功以後的人都有師父在管,那師父在那看著你幹什麼,拿人東西,他的師父也不幹哪。」武俠小說,從老派到新派,我看過幾百本,我本人也是編小說的,我敢說單憑想像力是絕寫不出「偷氣」這節講的文字,因為這是宇宙的法,是用高功夫和佛法神通洞見宇宙真相才寫得出的。
由此我聯想到我們人類求知,從古到今、由中到外,都講求博學,可謂「偷知」吧,如果自己不是修煉者,就是把老子、孔子、蘇格拉底、耶穌的話都背到頭腦裡,他們元神所見的真理那依然是誰也動不了的。這就難怪當今那麼多碩博、教授和狂士(包括往日的我)一直都在干用自己的元神跪拜他人的觀念的傻事。儘管我們想踩著老子、孔子、蘇格拉底、耶穌的肩膀成為思想巨人,而懷著這種不軌的心他們誰也不讓我們踩,他們的師父更是要戲弄我們。因而蘇格拉底面對公民的愚蠢審判依然智慧不打折,而我們的「巨人」被中共一嚇,馬上就坐下了。
「宇宙之氣有的是,有人講天陽之氣,地陰之氣。你也是宇宙中的一份子,你儘管去採好了。可有的人不是採宇宙中的氣,他專門教人家採植物氣,都總結出經驗來了:楊樹氣是白的,松樹氣是黃的,還有怎麼怎麼採,什麼什麼時間採。也有的說:我家門前有棵樹,我採氣把它採死了。那算什麼本事?那不是在做壞事嗎?大家知道,我們真正修煉,是講究良性信息的,講究同化宇宙特性的,你不得講善的問題嗎?真、善、忍同化宇宙特性,得講這個善。你盡做壞事能長功嗎?能祛病嗎?那不正好和我們修煉人相反嗎?那也算殺生做壞事!」
我學中共就被教過採氣,當時竟然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更沒想到這是殺生。所幸我採了一次,沒什麼大的感覺。還因為我覺得對著樹煉功,抓呀採的讓別人看著好笑。如此我只是動了不好的殺生念頭,卻沒有付諸於行動,勉強算善哉。如果我把學校操場那棵楊樹採死了,而那棵樹卻是梁山宋江在這一世的輪迴,那我不就是干了真正殺人的事了嗎?當然不喜歡聽我說這些的人,一句「子不語怪力亂神」就能堵住我的話。但輕率的人算什麼?成年人做任性的孩子早晚出事。
「採氣」這節舉了美國科學家用測謊儀所做的植物試驗事例,證明千舌蘭花被澆水會跟人一樣興奮,證明目睹同伴被踩死的植物見到踩死植物的人也有恐懼情緒,證明植物能夠知道人欲燒它的心思併發出求救信號。李老師對此說法:「你想什麼它知道,聽起來很玄,可是它卻是實實在在的科學試驗。」「各個國家的植物學家都在開展這方面研究,我們國家也在搞,這已經不是什麼迷信的東西。……我們人類今天所發生的、所發明的、所發現的那些東西足以改變我們今天的教科書。可是卻受傳統觀念的影響,人們不願承認它,也沒有人系統的去整理這些東西。」由此我體悟到在現代文明教育下今人思想跪拜科學而呈現的悲劇。其實讀《轉法輪》,懷著謙卑的心,即使不修煉,一個碩士重新整合自己所學的知識,三個月到一年裡,識見超過一個博士輕而易舉,卻也沒有人認真去嘗試。
其實我已經是一個實例擺在世人面前。一旦我走出「政治辟谷」的誤區,融入傳九退三之「道解中共,德興中華」的創紀元潮流,我發現我真的有些功了。否則,我還真吞嚥不下高智晟比我名氣大、郭飛雄還能被布希掛念一下的氣。不斷從佛法中吸取大智慧,我也就不需要憑藉「偷知」和在法輪功跟共產黨對決時刻欺軟怕硬地譏嘲法輪功或某些學員來逞自己有文化,不需要表現侏儒蹦迪似的狂喊「我最高」的幼稚態了。我越覺得自己一無所知,讀《轉法輪》卻體悟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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