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法輪功(3)
原本這不該是一個問題。我既然是傳九退三一隻筆——撰寫跟法輪功活動有關的文章至少有一百萬字了——依照常識來看,我能不是法輪功學員嗎?
更何況,我是頭朝地腳朝天地掉落到這個地球上來的。兒童時代上山尋過道(是佛我肯定也會跟著走)有過成仙的念頭,青年時代氣功熱潮中有過靈魂離體遨遊太空的體驗,由於中共的間隔跟法輪功雖有13年不接觸但知道《轉法輪》是天梯之後不再拒絕攀登,也就是說,我已經不再甘願做依戀地球不願被度到天界去的低級生命了。做一個法輪功學員多榮耀,依照這個理,我痛快承認多爽啊。
可是,我究竟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這又實實在在成了一個問題,不小的問題。
首先對我而言是個問題。我直到今天不認識一個法輪功學員,我指的是見到他們的雄姿英發或她們的颯爽英姿,跟他們、她們哪怕是握一下手、瞥一眼都還沒有過。我是2004年在網上見到法輪功學員的真相資料的。真相資料突如其來,往往如同廬山瀑布一般從QQ聊天板上嘩嘩直落下來,我問:餵,給我這個幹什麼?沒人理我。前不久聽臺灣小紅在網上告訴我:那是答錄機。而今我的網友裡有了七、八個法輪功學員了,有文聊有語聊,可我就因此成為法輪功學員了?恐怕沒這麼簡單吧,如果這樣,拿我的文章問罪法輪功的人也是法輪功學員了。
要確定我究竟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首先要確定法輪功究竟是不是宗教組織?比照猶太教、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道教等公認的宗教組織——有寺廟(教堂)、有組織管理(教徒名冊、神職人員、組織機構等)、有入教手續和儀式等——我所知道的法輪功沒有這個,所以不是宗教組織,因此問我是不是宗教徒意義上的法輪功學員,我顯然不是。我想,所有法輪功學員都會說不是「這樣的學員」。
問題在於,時下有一種學者變異了的刁蠻:承認法輪功沒有猶太教、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道教等宗教組織形式,卻要法輪功學員承認法輪功是個宗教組織。有些論壇上有如此貼子很有意思:明明聲稱信神佛,又不承認是宗教徒,有病啊?這樣的貼子當然有語病。信神佛可謂信仰者,跟宗教徒還不能混為一談。宗教徒當然是信仰者,但信仰者卻未必是宗教徒。這邏輯跟「和尚是光頭,光頭未必是和尚」相通。當然,這樣的刁蠻「學者」可能只在聊天室裡見得到,因為那樣的場合說話是話趕話,跟自由市場對答差不多,所以學者也操刀成屠夫了,呵呵。但守得住理性的學者會說,法輪功是個准宗教組織,這實際上變相承認了法輪功不是猶太教、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道教式的宗教組織,卻不爽快。
其實,還是法輪功對自己的界定準確:是信仰團體,不是宗教組織。
如果承認法輪功是信仰團體,承認《轉法輪》是修煉書籍,在這個前提下問我究竟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那麼我說我是。我信神佛、我讀《轉法輪》並希望能被救度由地球回到掉下地球之前真正的來處,也即返本歸真。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換句話說,我很願意、很希望成為這樣的法輪功學員。從信仰的角度看,這意味著我是地球人中間對自己要求最正最高的人群中的一員,走在神路上,相當於半個神,賦予我這麼高的榮耀,我當然很願意、很希望,這很好。
不過,在我究竟是不是法輪功學員的追問下總有些邪歪歪的東西伴隨。我的文字跟許多法輪功學員的不一樣,雖然一樣是善意的,卻清晰如針,會讓很多人痛。很多法輪功學員默默為今人的明哲保身或麻木不仁承受,而我要說——不僅說,還說的很明晰——讓有些人不好受:本來覺得欺負法輪功學員很好玩或者佔便宜,可在我這裡突然不好玩了或沒便宜佔了,覺得不習慣或很惱火:法輪功怎麼這樣?李洪志怎麼不管管?如此反應的往往是那些在網上的名人,突然都在我面前孩子似的不明事理地亂說話。這是幹嘛?當今共產黨員同樣讓這些人不舒服,沒見這些人因而撰寫「瞧瞧共產黨的真面目」之類的文章,也沒見這些人喊:「胡錦濤為什麼不管管?」可為什麼遇到我了會這樣反應呢?因為他們懼怕共產黨,不敢亂說話;他們不怕法輪功,就敢亂說話。這裡就有中共的邪毒流露。
拿我的文章問罪法輪功,欺軟怕硬,凸現中共教育下形成的萎縮人格。
誰都清楚直接跟我來理論文章,不是一樁輕鬆的活。一般的人要麼慢三、慢四,要麼貼面舞,要麼蹦迪,而跟我沒法這樣,他必須跟我跳快三、快四。也就是說,因讀我文章為某些詞或話鬧心而來找我理論的人,必須跟我談九評談退黨或者說談中共是不是邪靈、天是不是要滅中共、傳九退三是不是揭邪和救人?而談這些是我的強項,我已經有一百多萬字的東西在那裡了,他能說幾句啊?他說一句,我給他一百句,他那裡忙得過來?況且要跟我講理,他看我一篇文章不夠,因為我的文章差不多是這篇那篇再那篇這篇地環環相扣,他得研究我。可在這網上活躍的人有幾個想研究我啊?這會讓他在網上少貼面或少蹦迪多少次啊?
可心靈又被我刺痛了,不回應又怕失了男子漢的面子——眾目睽睽之下啊,所以就問罪法輪功或者喊李老師管我。這些作派凸現鮮明的黨文化印記。你法輪功跟共產黨鬥,別逼我加入共產黨的統一戰線啊?!你李洪志教你的學員講善講忍,這唐子怎麼不善不忍啊?你怎麼不收拾他啊?!這氣勢洶洶卻色厲內荏。
這樣的回應讓我想起文革時期那些紅衛兵、造反派組織之間的論戰。那些自估講道理佔不到上風的人通常都會這樣,直接敲打組織或領袖。這不是在講理,而是在造勢或者威嚇。這就是中共紅龍獸印的明顯表現。為什麼說文革時加入過紅衛兵和紅小兵的人也要聲明退出啊,道理就在這裡。「兩兵」散了,獸印還在。
中共迫害法輪功用的就是造勢或者威嚇的「斗人」邪招:這0.7∼1億人怎麼壓下去啊,先賊喊捉賊地安個邪教惡名造一個大批判、大鎮壓的凶勢,大部分人就會被嚇住或觀望,而後它再把李洪志先生在報紙電視廣播裡全面抹黑,再嚇住一些人,然後再關押再酷刑再打死一批一批的人,這樣它真正只要對付幾百萬鐵桿學員就行了。中共對付「會道門」就是這麼干的,對青紅幫、一貫道、佛教就是先以「反動」惡名嚇唬。這造勢或者威嚇的「斗人」邪招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期很靈光。所以江澤民以為三個月消滅法輪功沒有問題。不靈就出了問題。法輪功不邪而正,不反動而順動,反倒把中共的邪靈本質和反動歷史暴露出來了。
反中共的人如今很多,除卻法輪功,多半以上都在用中共邪惡文化教育下培訓出來的邪招反中共,也用這種邪招——造勢或者威嚇——來對付法輪功。被我文針刺痛了的人,不管我刺的穴位是不是在救他,只管衝我咋呼:你這良藥咋這麼苦啊,不加糖讓我舒服我就不吃你的藥!你這忠言咋這麼逆耳啊,針對我來讓我鬧心我就不聽你說!法輪功是這麼干的嗎?你的老師不管你這麼說話嗎?如此因我的文字問罪法輪功或呼李洪志名來造勢和嚇我的人實際上是怕碰我遭敲。他覺得跟法輪功和李老師罵仗不會吃虧,如果跟我跳快三或快四他太累。這樣回應我的文字的人實際上在個體、人格上展示著他欺軟怕硬的怯懦。當然,如此回應我的人情緒主宰著思維,並不清楚自己是這樣的思想意識,可就是這個。只要這樣做的人,沒三退的就需要三退,三退了的還需要讀九評,才能走出黨文化。
我究竟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這個問題對我而言很有意義。
從我在大紀元網站上發表文章受到注目之後,就不停地有法輪功學員「敲打」我,勸我不要以點群和點名的方式勸退,效果不好,可當時我對法輪功基本上沒有認識:1、不知道法輪功不是健身氣功而是修煉心功;2、一點沒有讀《轉法輪》的思想意識;3、對自由過於迷戀,想展示自我太多,想別人感受太少。我覺得自己很受打擊,甚至想過放棄傳九評促三退活動。可去年十月我通讀了《轉法輪》,儘可能不把以前中共學校灌給我的那些觀念帶入,我對人的生命來源的瞭解超越了基督教的天人層次。我開始懂得了什麼是修煉,開始知道法輪功其實是心功而非氣功。我開始以不求鑽研但求直接領悟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通讀《轉法輪》。
我成了修煉者意義上的法輪功學員並以此為榮耀。過程中,我走筆行文開始沒那麼隨心所欲了,開始學習考慮他人的感受,做高人很難受卻樂在自我超越中。
我究竟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這個問題對他人而言沒啥意義。以法輪功和李老師給我壓力基本上沒效。我想我永遠不會是宗教徒意義上的法輪功學員。所以,對於那些區別分不清宗教組織和信仰群體的人,附和中共的邪教邪說來攻擊法輪功和我,我不會包容的。中共分明是邪教,你不去揭露,那麼多中共文人天天在散佈邪惡思想,你不去阻止,卻要來攔阻傳九揭邪退三救人,我為什麼要包容?修煉者要修去嫉惡如仇的烈火人情,卻不是要好壞善惡正邪攪在一起。我正在學習順著人心人情揭邪惡講真相和救生命,但恐難做順著人心人情的世故人。
正與邪勢不兩立。無論我退守自由民主追求者位置,還是進而分享法輪心功修煉者的殊榮,我一旦明瞭中共是邪靈、邪魔和邪教之邪惡流氓,我就定要筆鋤中共直到大紅龍在隱形的暗物質宇宙裡被打進無底坑之日為止。請不要攔我。
為順應天滅中共之道,我會繼續不斷地閱讀《轉法輪》,在修煉心性的過程中淨化自我,生慧增力,完成歷史安排和賦予我的揭邪除共救人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