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同時那白鬼又說了一句chinese pig張口一口痰就吐我身上,我再也忍不下去了,狠狠一腳就往這個死白鬼的下身踢去,這個白鬼比我高15公分左右,他可能也喝多了,可能在他心里根本沒有想到我敢動手打他,被我一腳踹個正著,他大叫一聲,雙手摀住被我踢到的地方,人也彎了腰,我見機不可失,拿起垃圾桶就往他頭上扣,一下整個垃圾桶就把他上半身給蓋住了,他呱呱亂叫,雙手去推垃圾桶,我用肩膀用力向他撞去,那死白鬼還沒有把蓋在頭上的垃圾桶搞掉就被我撞倒在地上了,他躺在地上胡亂掙扎,終於把垃圾桶推開了,在他倒在地上的時候,我已經站好了位置,靜靜的在等他,垃圾桶從他的頭上被推開了,我終於見到了他的臉,我用盡全身力氣,就像踢12碼一樣朝他臉上一腳,他大聲的慘叫一聲,滿臉是血,倒在地上打滾起不來我都分不清他的血是從那裡流出來的,反正就是血肉模糊,我見他這個樣子我的心裏莫名的升起一種快感,好像一個人在異鄉受到的委屈一下子宣泄出來。
我的同事見事情鬧大了,趕快打電話報警,我回過神一看,身邊已經有很多人在圍觀了,有唐人也有老外,我這個時候知道到了我已經闖了禍了,但我不能走,因為圍觀的人知道我在那裡工作,我不能因為我個人的事情連累到餐館的同事,5分鐘後來了兩輛警車,一輛救護車,警察先去問那死白鬼發生了什麼事,那白鬼滿臉是血根本說不出話來,問他叫什麼名字也回答不上,警察就翻他的口袋找出了他的證件,然後警察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英文不是很靈光正在著急,見到先前和我一起的同事把我們餐館做侍應生的同事也叫來了,在做侍應生的同事的幫助下,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警察,我想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罰款就罰款,拘留就拘留吧,警察問完我,又問了我的同事事情發生的經過,那被我打的白鬼已經被抬上了救護車,站在一旁的另外一個警察走過來和盤問我的警察說了一大堆話,盤問我的警察叫我拿出證件登記了起來,然後對我做侍應生的同事說了一大堆英文,再對我伸出手錶示要和我握手!!!我詫異極了,也把手伸過去和他握了起來,他又對我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然後就和其他的警察和救護車一起走了。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抓我,我的同事見警察走了,叫我回餐館,回到去做侍應生的同事對我說,在美國有事情發生講究有沒有證人,他說我有證人證明我被侮辱才動的手,那被打的白人沒有證人證明我是無故打了他,我想就算有人證也不至於不處理吧,我打的可是美國白人!!
我的同事又對我說,你小子走運了,被打的白人已經醉酒駕車幾次,還不交罰款,最近還把一個行人給撞傷了不顧而去,當地法庭發過幾次傳票給他,他拒不到庭,被法庭判了他藐視法庭,警察正到處找他呢,現在倒好省了不少事,因為剛剛警察從他身上找到的證件查到了他的資料就把他給抓到了.警察把我的證件也登記了,如果有需要他們會來找我.
我聽到這裡終於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被抓,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心裏湧起了無數想法,我一個人在異國他鄉,受苦受累也罷了,這樣的鳥氣今天算是出了,也是天理昭昭,冥冥中讓我平安無事,我也沒有丟我們中國人的臉!晚上下了班,我回到我住的地方,拿起電話,往我中國的家裡挂了一個電話,當我聽到我慈祥的媽媽拿起電話問你找誰,我大聲地對媽媽說:媽媽,今天我把美國人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