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輝生於湖南的長沙,中學時就是學校的三好學生標兵,由於學習成績優異就一直擔任班長,畢業的時候,由於他滿腔的熱血要爲社會做點貢獻,就申請去西藏,那時他覺得西藏是最苦最差也是最落後的環境,那裡需要他去大有作爲。爲此當時的中學校長就特別欣賞他。後來他下了鄉當知青,被評爲縣裡的模範。在全國恢復高考的第二年1978年,他考入湖南長沙鐵道學院的機械製造專業,就一直當班長、團支部書記,因爲學習成績好,後來他就被推薦到院學生會擔任主任和學習部長。
被內定爲 「接班人」
凌曉輝表示從人性上來講:他是從小在黨文化中長大的,本身並沒有多大的感覺。他天生善良,追求人世間的一種和諧、溫暖和陽光,並總是以這種善良對待周圍與他接觸的所有的人。他自小學習成績很好,特別是大學時期更是出類拔萃。他和周圍的同學、老師關係非常好,是他們心目中最好的一個,因此在所有的評比、選舉中他都是全票當選。他自己追求人性那種善良和美好,也感染了跟他接觸的一些人,就是這樣他被層層推選上去,最後成爲全國的三好學生、鐵道部學雷鋒的標兵、學習的榜樣等等的榮譽,也被內定爲 「接班人」。
通過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他開始覺醒,認識到共產黨不需要人性的善良、也不希望人和人之間的和諧, 溫暖和相互的關愛。所有它們表面推崇的共產主義道德只是爲了安撫人們對善良的追逐,它們的本性卻是完全相反的。
開始懷疑中共
他是湖南人,上大學也是在湖南,而湖南又是學潮的發源地,當時搞所謂的 「縣級直接選舉」。就是因爲共產黨對選舉的嚴密控制導致了學潮,師範學院的學生罷課、到省委靜坐,上街遊行。他當時主持學院學生會的工作,就參與處理了這件事情,從中他看到了共產黨是如何採用出爾反爾,說一套、做一套的方法,包括說謊、欺騙、作弊等等。最愚蠢的就是操控選舉,擔心失去任何一點點權利,即使讓你進行所謂的選舉 (好像是讓群眾有限的做主也不安) ,它還是要控制你. 他當時就困惑的問自己,「爲何共產黨不像它自己講的那樣光明磊落?」
後來被中共的那種所謂的黨員作爲 「黨的馴服工具」 的教育,使他在大三的時候被動的入了黨。其實他在入大學前當知青時就曾經有過關於他的入黨討論,當時由於時間短,還沒等結果出來他就從農村考進了大學。
逐漸看清共產黨官場的邪性
在他臨畢業前發生了一樁事情使他對共產黨產生了更多地疑惑. 那是小范圍的政治鬥爭,他當時的指導員和團委書記之間有矛盾,使他無意中成爲他們的焦點。指導員利用學生黨員對畢業分配的一種擔憂,而當時的這批學生黨員都是年紀比較大的,也都經歷過文化大革命,他當時年紀在黨員中是最小的。他們利用討論他入黨轉正時, 編造了一些假材料,當他得知後覺得像爆炸一樣:共產黨員怎麼可以這樣?在他看來人生中不齒的、骯髒的,他們卻把它按在他的身上,他簡直懷疑他是不是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他當時根本無法理解。
當這個事情發生後,指導員在他人性的一面流露時曾單獨地哭著對他說:你是我學生中最好的一個,你不要不理解我,這是 「黨內的政治鬥爭」! 這話對他的影響很深刻,他當時就想,這就是政治鬥爭?!儘管後來這個指導員因爲這被撤職,不允許他再當教師了,但這件事的發生使他對人生、對共產黨有很大的疑惑。他滿腔熱血真誠地對待所有的人竟然得到黨內政治鬥爭的這樣一種回應,他百思不得其解,就開始從學術上尋找,他閱讀了大量的世界學術名著和一些哲學、政治、馬列、社會科學等等著作,試圖在學術上找到答案。
這個時候,就逐漸看到共產黨官場的邪性,然後真正看到了一些現象,共產黨毀滅著人的善良本性和基本的人性,以鬥爭性、破壞性來維持成員的晉升,並這樣灌輸給他們。功名利祿是靠放棄或毀滅自己的人性而獲得的。從那以後,他自己立下一條誓言 「終生不爲官」 來表明自己的抉擇。
遇上一位奇特的老人
因爲當時的環境,他被留校當老師,作爲被內定的 「接班人」 後來不得已擔任了教工黨支部書記、系的團委書記等職務。他當時上過很多的100至200人的大課,在學校組織了很多大型的活動,有些是千人以上的活動。後來他離開這個學校的原因就是覺得有這麼多人都認識他,他覺得很不自在,當然他離開時,他們也很震驚(放棄當官)。在他離開了鐵道學院來到了佛山大學時,雖然他無意做官,但佛山大學缺領導,原先的教師都在爭這個職位,等他換過去時,他又被任命爲系黨支部書記。就這樣一個不想爲官之人卻又不得不一直爲官。
在他出國之前的1992年遇上一位奇特的老人,這位老人很早就開始修煉,當長者看到他時,認爲他不錯,就約他並跟他不停的談了5、6個小時,教他打打坐等等. 這是他開始首次接觸氣功,他當時就抱著信一回的態度,後來他就出了一些特異功能,再往後他就感覺到,氣功的博大精深。因爲當時他是被現代科學支配頭腦的人,當他遇到不明不白的時候,就到處去尋找答案,去研讀所有的理論著作。
讀完之後,表面上好像清楚了很多. 然而又進入到進一步的迷惑不解。當他真正接觸氣功後,他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回升,只是苦於沒有找到路,就一直尋找人生的真諦,他發現有些宗教要麼就很難懂、要麼就是含含糊糊,一直當他1993年出國,之後在1995年接觸到法輪功,他明白這才是他真正想尋找的、所追求的人生真諦。他感到了 「真、善、忍」 法理的博大。
他把法輪功介紹給他的親人、朋友和所有有恩於他的人。當他沉浸在修煉的喜悅中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萬萬沒有想到江澤民開始鎮壓法輪功。他說:「我在做人間最好的事情,在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怎麼會被共產黨當壞人的?如果是一個人的行爲的話,可能共產黨會弄錯. 但是上億的法輪功學員會讓共產黨看不懂?人的道德得到提高了,會對誰的管理有利?人民健康了會對誰的社會有好處? 對這樣一種百利而無一害的修煉人做出這樣一種愚蠢的決定,而且使社會中最壞的、最卑鄙的、人性最惡的一面得到弘揚,這不是在毀滅這個黨自己嗎?
我好不容易找到人生之路的時候,又被共產黨給堵死了,這使我真正認識到共產黨的邪惡本質。它所有做的這一切,就是真正的在毀滅著人本身,也就是在毀滅人類。」他原先認識到共產黨的骯髒,總是不自覺的爲他們找到一些藉口, 認爲是偶然的. 還沒有看透它的本質,因此他真正完完全全開始認清共產黨是它鎮壓法輪功。
退黨救國、救民和救自己
人們本身所具有的善良、道義、人性都被中共發展經濟的這種物慾所佔據。中共就是這樣教唆著它所有控制的人,各盡其能的朝著物慾、獸性方面邁進,使得人類、民族的道德急劇的下滑,特別是在中國大陸。
當這個邪惡的教唆犯用國家的名義教唆人們成爲物慾的奴隸、教唆它的官員成爲腐敗、貪污的官員、教唆它相鄰的小的共產黨國家跟它一樣邪惡。它並且隨意霸佔人民的財產來收買窮的小國家,甚至於發達的中小國家被收買之後也來贊同它的邪惡。而且共產黨在竭盡全力的這樣做,這就是這個邪惡的靈體,以毀滅人類的道德、毀滅所有正統的信仰、及毀滅人類爲己任的共產黨已經領導中國,幾乎附在每個中國人民身心上達半個多世紀。使人,特別是那些被共產黨控制的人和那些即得利益的人很難察覺其邪惡的本質。像這樣的黨不退出能行嗎?中國原本有5千年的文明歷史,中國人民而且是勤勞、善良、智慧的民族,共產黨建立政權之後,整個中國變成何等黑暗?
大紀元時報的「九評共產黨」比較系統地揭露了其邪惡。在這裡他要勸所有那些曾經把他當模範和學習榜樣的人,這個時候要看清共產黨它真正的邪惡本質,它是真正的在毀掉人和人的本性。被這個邪靈控制的人沒有一個有好結果。無論是歷歷在目的過去還是清清楚楚的現在,共產黨在毀滅著每一個人,特別是被這個邪靈控制著的每一個人中國人。
即使這個邪靈正在滅亡之際,它還要將整個中華民族與它綁在一起毀滅掉!他希望他所有的朋友、他的老師、同事、他的學生們認認真真地思考一下他的心路歷程之後,從心底發出向中共告別,發表正義的聲明退黨、退團、退出這個邪靈所有的體系,這才是在真正的救國、救民和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