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係微妙的黑三角
1.在防曾、戒曾上的江、胡一致:胡寧可江氏晚些時間交權,也斷不同意曾氏任黨的副書記與軍委副主席,江對曾有更深戒心,惟恐被曾利用作墊腳石,江支使曾滅香港民主之火,明明是吃力不討好的差使,胡、溫也樂見曾的「戰績」,果然誣良嫖娼,潑漆、施暴等黑社會行徑使曾仔智囊身價已跌,遭港人蔑視,「與香港民主派無衝突」之偽善言詞,畫蛇添足,徒增惡感,想在未來舞臺中央亮相之前,已遭鎩羽,香港的公正輿論連鄧小平都害怕,所以對重視人望的曾打擊非輕,曾至今處於有謀無權地步,與江胡默契同步有關。
2.分化胡溫的江曾聯盟
在江掌權時代,曾等江部下八大金鋼,分別修理過胡錦濤與溫家寶,逼二人做檢討,二人曾請求辭職,只在修理尉建行時碰了避,遭尉反擊,呆持黨性朱鎔基奉江命去滅火,打圓場。
16大後曾又組織地方諸侯,對溫「新政」準備發難未遂,其後又有上海幫陳良宇對問「宏觀調控」的公開「批判」,多維網何頻先生暗示溫的手已伸進胡的黨中央領域,說出了江與曾沒法明說的話,今後溫在行政上的施展與胡中央的鎮壓仍會出現分野,江曾會均以又打又拉的手段為己所用。
曾與溫當面沒紅過臉, 1989當年江從上海來京兩眼一摸黑,溫有引薦江面見八大老拜碼頭之誼,江也常以「我保得了溫家寶,就保得了賈慶林」對溫發出威脅,又打又拉,暗示彼此在敵友之間。
3.胡與曾少見默契,曾偶爾陪同胡訪問或表示支持胡為首的黨中央,給「江核心」小打擊,也不過是向黨內「表態」,對胡小作利用。在曾眼中,胡不過是個呆鳥,除了忍江辱、受江氣的童養媳工夫,別無所長。
二、三個車伕,各有特點
1.江蠢
江在台上被捧入雲霄,江控的海外網站都吹捧「中國的希望在第三代核心」,「江是和鄧一樣的設計師,是利用胡溫打前鋒的改革派」,及至下臺,人們檢點江「德政」,儘是毀中共的蠢事。
(1)摸錯鄧小平的脈,上臺只「反和平演變」,迎合「八老老」,追究「姓資、姓社」停滯改革開倒車,使鄧有重新啟用真改革的趙紫陽之志,幸而紫陽以平反六四、絕不檢討為條件,謝絕了復出,自此江視趙為仇敵,乘SARS之機,以「保護」之名,把患心臟病的趙「保護」到了貴州高原一年餘,終於使趙心衰力竭,兩年而故。對趙在十五大前上書要求平反6.4,更視為有「野心」奪權之舉,江看誰都像奪權,無端無法無理,囚趙十五年,大失人心。
趙紫陽當年為黨內總書記,當時揚尚昆、李鵬等八大老說趙「篡黨」,在香港成了笑話,因為趙是總書記、最高領袖,分明是別人「篡黨」,搞違黨章的陰謀政變。趙氏反對屠殺人民,主張在法制與民主基礎上解決官民矛盾成了「嚴重錯誤」,這一夢厴正好纏住江獨夫十五年,因而向公安傳達趙是「政治犯」(反革命,敵我矛盾),而又掄在胡溫前面,派曾慶紅在趙總書記彌留之際,作戲「探望」,與胡溫爭奪人心,而又勢壓全黨,誣陷到底,心智混亂,滑稽之至,一派末日顛狂心態。
(2)摸不準葉立欽的脈:
90年代末,俄國報刊披露前蘇聯克格勃退休者來信談及江因假冒烈士子弟受挾制加入克格勃遠東局之事,可能是給江打個「招呼」,也可能是,俄國恢復了資本主義,報刊獨立,新聞自由,並無威脅含義;江氏一生「假」字起家,惡夢纏身,急忙獻土堵嘴,以一己之慌亂,獻中華40倍臺灣之領土,胡錦濤最後簽約前說明「80%都已經早就談好了」,胡也不敢替江背賣國黑鍋。貢獻領土主權的條款,不可能絕對保密,參與談判的曾慶紅與錢其琛知情,由於會成為曾手中的把柄。
(3)利令智昏,戀權不舍,本應早學慈禧,擺陣設局,早點當太上皇,卻令曾動員張萬年軍頭在16大發動兵諫,一下露出本來面目,遭全國嘲笑,鄧死後江對自己八年的吹捧造勢,前功盡棄。
(4)妒嫉成性,容不得別人有威望,惟恐朱佐功高震亡,聯絡民間奪權,以屠刀殺向科學至今不能證偽的有神論,落得終日惶惶,不敢到多國應訴,反而猛積血債,自套層層絞索。
(5)悶聲發大財,成了上海人稱的江、曾、黃(菊)陳(良宇)中國四大家族之首,反而成了負擔,害怕清算到死。有一點不蠢,就是責任盡量推到胡身上,他說越亂越好,胡鎮壓越很越好,一切找胡算帳,為打倒胡積累材料。
2.胡呆
末世皇帝,如崇禎,只有景山上吊的份。江6.4後的狂捕濫殺,對十九種民間宗教,15種氣功派別的鎮壓,縱容貪官作統治基礎,犧牲工農,製造社會矛盾,本來與胡無涉(胡只在西藏有血債),江牽走驢,讓你去拔撅,分明一付枷鎖,卻當寶貝套在頭上。
誤以為當了總書記,江家黨會變成自己的。新招牌沒立幾天,便向舊招牌投降,同流合污,不許人民哀悼紫陽,打爆河南訪民汪世元的眼珠,「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系」立成欺騙,抄捕上訪村民眾使「人權入憲」,「以民為本」即顯虛偽。辛辛苦苦「親民」表演,瞬間反證明毫無誠意。
胡也想爭取黨內同情紫陽的勢力。網上發表消息說溫曾去探望紫陽,被趙家否認。網上又出現溫照片說溫哭了,但照片是在訪貧問苦時拍下的,畫蛇添足,亡羊未補牢,「投機」蝕把米。
胡枉掌多年黨校,對意識形態一竅不通。自從胡認同「三個代表」論入黨章入憲,妄想為自己所用,那時起,就已經被江牽住鼻子,套上籠頭。毛是反對「唯生產力論 」的,黨屬於上層建築,怎麼可能代表「生產力」,毛說「文化是政治與經濟之反映並為二者服務的」,黨是搞政治、搞階級鬥爭的,怎麼可以代表不分階級的文化?毛批判「蘇修」全民國家,全民黨,說明黨只能代表無產階級利益,如果代表各階級的利益就不存在政黨了,毛怎麼會容許資本家入黨、把黨改為「民族先鋒隊」?鄧批判過江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姓資姓社論。毛澤東思想與鄧與江路線形同水火,哪個御用理論家也無法論證毛、鄧、江一脈相承。胡妄想用前後矛盾,言之無物的「理論」本錢抓意識形態主導權,怎麼主導?往哪裡主導?冤民上訪淋漓的鮮血寫明:法西斯。
那正是江安排在中南海找錢乘旦教授所講的中國要走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納粹德國、軍國主義日本迅速發展的道路。
連胡奉為祖師的毛澤東也早以判定:「中國的和平演變,只能是最黑暗的法西斯統治」。
不敢動江家幫,怎麼保「鮮」?一邊是層層貪官,一邊是上訪冤民,工農大眾,你依靠誰?鎮壓誰?依靠貪官,鎮壓民眾。
3.曾野
真正的野心家是曾。
軍隊提拔素講論資排輩,江只有兩個兒子,平步青雲,樹大招風,無德、才、資,軍中不服,自找霉頭,伏下敗筆。
曾弟兄姐妹盡塞軍中,不顯山,不露水,有長遠規劃,徐徐在軍中滲透。
在趙紫陽辭世前半小時,曾慶紅獨撥頭等到北京醫院探視了「同志」,妙在趙已不能說話,雙方避免了表態。在趙辭世一週前,由《東方日報》先造了一個趙逝世的假消息,試探國內外反映,足見曾料事之心機及對趙病情掌控的準確,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表面上是代表江去探望,但江與胡都不敢承認是代表自己前去探望的,等於曾是代表自己前去探望的,先撈一票人望。
很像曹操生前的司馬懿,在江徹底失權之前不搞大動作。這兩年,曾可沒閑著,十六大前,曾仔見江氏過河拆橋,即開始招兵買馬,近一年不辭辛勞。跑遍基層,提出所謂三心:「暖人心,穩人心,得人心」,即基本策略,捏準彌留之際去北京醫院探紫陽,也是為自己得人心,而又無負作用的籠絡政治資源之舉。他知道,萬里,田紀雲,李瑞環,喬石,朱鎔基,宋平等元老都在同情趙紫陽一邊,曾氏要得他們好感而又不能聽取他們主張,所以今年給元老拜年,曾氏改為派代表前去,統一發布安民告示,前些年曾氏早已為江謀劃取消了元老組成的顧問委員會,把離休老幹部邊緣化是江曾聯盟的策略,這種表裡不一,也有先天缺陷,曾氏對港人說了一句對趙紫陽評價(有嚴重錯誤)是「實事求是」,把獨身探病,爭取元老的心計暴露,相互抵消。利用人也不大容易,江與胡推舉由曾氏給紫陽寫結論,這一招也很絕,先發制人。
曾氏在下層提出的「三不」主義(不爭論,不折騰,不干落後)很和幹部口味,比三講,三代表,新三民略高一籌,利用去年毛誕辰,要大造聲勢紀念,口號上又暗反毛「鬥爭哲學」。比胡的「和諧社會」口號,較為隱蔽,與鎮壓人民的矛盾不易發覺;而胡太嫩、太雛,胡對上訪的冤民無情鎮壓,把鬥爭哲學披上「和諧社會」外衣,彷彿當年日帝提出「中日親善」口號,可以和南京大屠殺並行不悖,打暴眼球,講「和諧社會」太札眼。曾氏表面上不介入鎮壓訪民,行動上又在南非打黑槍,狡獪之至。一朝得手,江胡二位無還手之力。
曾氏自視為太子黨代表,正宗革命後代,曾氏視江胡二位不過假烈屬,真狗崽,搖身一變,篡奪兩千萬人頭換來(王震之語)之黨天下,當只可供曾利用而已。
三、三套馬車之求同
曾仗權謀,江憑權勢,胡靠學金正日。
對中間幹部,胡提三真(真重視,真關懷,真愛護),曾提三心(得人心,穩人心,暖人心),江提「該保的保」。
三人都不敢得罪人廣大貪官污吏,都喊叫不肅貪會亡黨(民間說肅貪亡黨,不肅貪亡國),溫的「宏觀調控」也只得適可而止,因為江、曾即四大家族之伯仲。
《人民報》所稱江氏嫡親網,提出做各種勢力的傳聲筒,很反映這種共識,三套馬車,同一的路線是對沒勢力沒權利的弱勢民眾,上訪冤民,氣功群體,民間宗教,網上諍諫人士,真記者,真律師如鄭天水,姜維平,鄭恩寵,高智晟,張林等一律打擊,學秦始皇收天下兵器,鑄成12金人,如今民間連獵槍也要無償上交,不准打獵,藉口保護動物(實為保護兩腳獸),這樣三個車伕才放心,像元朝蒙古人統治漢族,十家共用一把菜刀。歷朝歷代都沒有養這麼多專業鎮壓者,名副其實的警察國家。
三個車伕共同特點:失目,都沒長眼睛,或曰夜盲,四顧茫茫:薩達姆被捉,米洛舍維奇受審,智利皮諾切特難逃法網,獨裁國家只剩不多。
胡眼盯住北朝鮮與古巴,連越南共都不夠格,對人民幣不夠狠。
江吹捧薩達姆,難兄難弟,同病相憐,兔死狐悲,物傷其類。曾欣賞毛把《三國演義》讀過七十多遍,玩盡了所有同志和戰友,但曾志大才疏,命途多舛。
當年劉少奇靠黨包圍毛澤東,老毛說重上井崗山打游擊,就敢發動文革,打爛共產黨,重建毛天地。而江、曾、胡三人都靠黨保前途與身家性命,與黨訂下賣身契,同生死,盡皆鼠病C揮幸桓魷笄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