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謊言,掩不住共黨的匪盜本色。
在當今電視電影中,「革命媽媽」體貼丈夫,心疼兒女,關心同志,越來越溫情化。而她也有一個「革命媽媽」,只是不是電視電影中的,而是現實中的。她的這位媽媽與電視電影上的恰恰相反,冷漠、心狠、不顧兒女不顧家。
在她14歲時,為了革命,媽媽居然把她賣了。
她出生在湖北省孝感縣一個農民家中,是個非常苦命的人。聽說她出生前後,家裡還有些田地,不至於養不活兒女,把女兒送人做童養媳。父親是個老實的人,勤扒苦做;而母親則不同,好吃懶做,脾氣不好,還抽大煙(鴉片),以致後來家境每況愈下。6歲時她被母親送到隔山的陳家做了童養媳,在陳家渡過了8年悲苦歲月。
冬天,她穿著單衣過冬,每天晚上紡紗至三更半夜。那個地方連草都很少,她冬天蓋的和墊的都是蓑衣,睡著沒有一點熱氣。吃的更說不上,有一次,她用筷子夾了一點咸菜,被凶狠的婆婆用筷子把小手都打腫了。冰天雪地山路又滑,小小年紀還要翻山越嶺去提水。有一次從半山滑下來,把腿摔壞了。狠心的婆婆沒有問她腿摔了沒有,為了她那摔壞的小桶,將她大罵半天,並一天不給飯吃。
在她的童年記憶中唯一的溫馨就是三歲的時候裹腳,疼得哭時,是自己老實的父親背著她屋前屋後的轉,用溫和的語言哄她。不過──還被狠心的母親罵道:她再哭,就把她扔到外面餵狼。
她6歲時到陳家是一把又青又長的辮子,等她長到14歲時,都被折磨掉了,又青又長的辮子變成了幾根稀疏的黃髮。
後來,孝感一帶鬧起了革命,她那不安份的母親一下做了當地「婦女鄉會」的會長,母親並帶著自己的兩個十二三歲的兒子和一個侄子鬧起了革命。
不久,這位母親和當地的一位革命幹部好上了,索性就乾脆拋棄家庭參加了打家劫舍的專業革命活動。後來聽說洪湖沔陽一帶是漁米之鄉,部隊要開到洪湖及周邊地區更有利「革命」。已參加革命的堂兄看到還在陳家做童養媳的妹妹日子過得那麼苦,就帶著她一起出來幹革命。
那年她14歲,在跟隨部隊在來洪湖的路上,由於她是小腳,走了幾天腳就生疼,加上腿上長了個「膿包」,幾天趕路,早被衣服擦穿了頭,流血流膿不止,又沒有布條包紮,藥物更談不上。只好走點遠,就用摘下的木梓樹的葉子貼在膿包上,拚命跟在部隊後來跑。
她的母親不僅不管她,路上一個勁的催她,還埋怨其侄子多事,把她帶出來。母親多次嚇唬她,如果再不快走,就把她丟了。她知道母親是個狠心的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只好含淚忍疼跟在後面。
部隊來到洪湖沔陽一帶,後來當她瞭解到「革命」和人們所說的「土匪」所做的事差不多時,她害怕了:一個姑娘家怎麼能搶人家,要人家的東西?更不敢拿槍傷人。她不想「革命」了,但是她又不知怎麼辦才好。她的母親也覺得她跟在身邊是個累贅,乾脆一不作二不休,狠心把她賣給了當地的一個長工。母親得了一百擔谷,換了大洋帶了她的兩個兒子和侄子跟著部隊走了。
幾年後,她的母親和兄弟們又找來了,這時的她已經成年。當她知道母親和弟弟的為人時,和他們一刀兩斷,從此不願相見和提起。
她的母親、兄弟自從與部隊一起走後,途中遇著國民黨的軍隊,把他們與部隊打散了,他們母子們只好回到老家孝感。
她的大弟弟回家後娶了媳婦。由於他們經常要外出「革命」,所以常常不歸家。後來大弟懷疑其媳婦在家與外人有染,於是把媳婦騙到野外,四面圍上梗草,殘忍地把個活生生的女人給燒死了。
最讓她傷心的是她的父親,聽他的堂兄講,在聽說她被賣後,她的父親想到自己女兒在自己身邊托生,那麼善良,那麼乖巧伶俐,卻沒有過一天的好日子,非常的傷心難過。睡夢中常喚著兒女的名字,罵自己狼心狗肺的不成器的女人把女兒給賣了。後來得了思念女兒的病,一病不起,憂鬱而死。
有一次,她的母親和弟弟們居然將晚上「革命」來的一板車布匹拉到她的家中,當他們把布拿出來要分給她時,她氣憤了,她已成年,再不是過去的她了,她不要這此搶來的不義之物,她毅然「勸」走了她們,從此不願見到她們,以後也再沒有來往過。在她的這幾位革命親人中,除了堂兄親近點外,她的母親和兩個弟弟一個個都那麼凶狠沒有人性,她氣恨了母親和兩個弟弟,從此和她們一刀兩斷。
文中的「她」就是我奶奶,這個故事是我小時候奶奶講給我聽的,當時聽了之後總覺得糊塗。一方面,奶奶那麼好,那麼善良,不會騙她的孫子;另一方面,我不相信這也叫「革命」,這和我在學校裡學的書上看的廣播上聽的都不同,相差十萬八千里。後隨著年齡漸長,見識日廣,才真正明白一些事實真相。不怪我小的時候,老人講共產黨舊社會就是「共匪」。也無怪我的父親講,即使在生活艱難的六、七十年代,我的奶奶也不讓他去認親,不想讓他去沾革命的光,解決一下生活的困難。
回想奶奶的言行,再看看現在共黨在中國的所作所為,一切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