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中國農民永運還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
自從實行土地承包責任制以來,中國的農村生產力得到了一定的解放,有一些改觀,但並沒有發生根本性的變化。雖然有一部分人先富了起來,那只是極少數人而已(我們先不管這些人是靠什麼富起來的),這部分人佔不到20%的比例,大多數人只是比解決溫飽問題稍好一些而已,離所謂的小康水平太遠了。
二、 對於土地,農民沒有真正自主經營權。
答案是沒有,前幾年有一個時髦的說法,叫調整農村經濟結構,有些地方政府發現什麼能撈到錢就發動本地農民一窩蜂地上,也不管適不適合本地的情況,也不管農民同不同意。我些地方還有一種土政策叫「超常規」,就是強行把農民的田地用機械犁起來,強迫農民種某樣東西。這樣一來不知背後受了農民多少的咒罵,但這些官們還是樂此不疲,因為這些東西能帶來可觀的財政收入,好擺政績,好陞官去。可種出產品來後,(比如南方有些地方的甘蔗)官們又不管了,買出去的東西換回來的是白條,農民受雙重壓迫,一是官們,二是那些也是官們管的企業,農民還得受短斤少兩、求爺爺告奶奶之苦。
三、 農民隨時都有失去土地的危險,特別是近效區的農民。
當城市在擴大的時候,各方面都得到了好處,而農民的利益卻受到了嚴重的損害,便農民們一句話都不敢吭,因為一句話就可以把你壓倒「土地歸國家所有」,如有違抗者來個「公檢法聯合執法」。於是乎「國家所有」的土地就變成了某些實權單位的「錢袋子」,和那些有官家背影的所謂的投資商們的「錢籃子」。這些人利用一切機會瘋狂地圈地,二萬多元一畝地的賠嘗價打發了農民,然後進行開發或出租,價錢於是成十倍甚至幾十倍地增長。從些,這些實權單們以後子孫後代都不愁沒有獎金髮了,老婆孩子永遠都有著落了。這都是進行的權錢交易,而農民卻永遠失去了他們賴以生存的土地。近年來的「撒縣改市」熱使這種圈地運動達到了瘋狂的地步。
四、 政治權永遠和農民無緣。
每次鄉里縣裡換屆選舉,政府的宣傳車天天在廣播:「選舉權和被選舉權是公民的一項基本權力」,但好像這些東西離農民太遙遠了。請聽一聽農民說的一段話骸稈「齟宄せ溝梅鞘歉鯴XX黨員,即使不是黨員,而選個村長頂個屁用,村裡第一把手還不是XXX黨的村支書。而村支書又是誰選的呢?還不是鄉里內定,即使村支書實行選舉也輪不到我們,那些黨徒黨拿去幹嘛了。鄉里書記、鄉長就更不關咱的事了,沒聽說過嗎?鄉里一個內定的副書記沒選上,硬是進行了三次投票,終於選上了。那肯定能選上的,反正誰當還不一樣,選就選唄。」
五、 貧富差距越來越大。
富者是誰?官們也,貧者是誰?農民也。現今中國有這樣一群人,人們叫他們「走讀幹部」──鄉鎮幹部。其實說「走讀」那太寒磣他們了,君不見他們個個肥頭大耳,出入轎車,上下高檔酒樓,辦公室在鄉下,私宅在城裡,床在酒店裡。一個並不富裕的鄉鎮,書記、鄉長最少要坐好一點的轎車,副書記、副鄉長最少要坐桑塔納,農技、工商等部門少要越野車吧。早上一排長溜從城裡「下鄉」去,深入群眾,看哪家有魚塘,哪家有土雞,然後「密切聯繫群眾」搞「煙灑」工作。下午又一溜煙回城,到酒樓去「發輝光和熱」,找個小姐「努力地作出更大貢獻」。如些,農民焉又不貧者,官焉的不富者?
六、媒體上永遠聽不到農民們想聽的聲音。
電視上、新聞上看到的永遠是官們的一幅嘴臉,永遠聽不到農民們想聽的聲音。如:今日某某地又大鬧春耕,某某領導或某某幹部到地裡和農民一起勞動,攝相機、小車一走,「呼啦……」洗腳上田,然後是一片罵聲……
哎!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