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腐敗」這個判斷不利於民主的推進,因為「腐敗」這個概念的「腐」字雖是描述(形容詞),卻還含有變化的意思,所以這個判斷便蘊含了「共產黨還有過不腐敗的歷史」,或「共產黨是從健康變化到腐敗的」,這樣,它的腐做就需要一個原因來解釋,它就不承擔腐敗的責任。這是個十分錯誤的說法,含有很強的誤導作用。而且與事實也不相符。
當然這不是那個人犯的錯誤,而是處在較早較階段的理性在沒上升到更高階段前的一種難以擺脫的直觀誤解。何況,八九民運得以興起就是因為社會的腐敗----反腐敗當然只能成立於腐敗這個地基之上。
請想想更早的歷史:在《中國青年》、《中國青年報》還只是朦朦朧朧摸模糊糊觸到這個事實,只作個別且惡事例,並不是用腐敗這個普遍描述來看待社會的時侯----典型的案例是戰士詩人葉文福的將軍詩《將軍啊,你不能那樣……》它引起的是什麼樣的反彈?遭到什麼樣的圍攻反撲呀!許多人就用反革命來什待他。那時誰敢說「共產黨腐敗」?肯定話一出口就要遭逮捕。「共產黨腐敗」這個今天的流行是在共產黨黨性的對這個說法的圍攻、打擊聲中脫穎出來的:可能是八四年春節共產黨與「民主黨派」團拜從陳雲口裡首次說出,以後流行開來----
共產黨腐敗是在共產黨的堅決反腐敗誓言裡壯大起來,理直氣壯地成為當代中國畫面的。
此後,整個社會陷入腐敗不能自拔,好像胡躍邦曾借陳慕華等人的行為做過反腐努力,但失敗了,不僅把他的政治生命,連同物質生命一同都賠進去了。這些都是實情,凡實情就都有直觀的現象可供視覺追尋,如是乎社會各界也就都上了現象的當,咬著「共產黨腐敗」不撒口。
在共產黨自己方面呢?歷經了差點要它小命的八九民運,該是痛定思痛了吧?!在屠殺的同時共產黨信誓旦旦:一定要通過自己的力量來制止腐敗,也一定能制止腐敗!共產黨反腐的結果卻成就了今天的「反腐鬥爭任重而道遠」,甚至想出xx萬以下的腐案不立案這種荒唐透了的臊招。共產黨反腐敗是越反越腐敗。
總不能說共產黨嚮往自己垮臺吧,為了不垮臺它也得真心實意的反腐敗,可真心實意的開頭,卻掩掩蓋蓋的進入實施,實著施著就連掩掩蓋蓋也去他娘的了。
「共產黨腐敗」這個觀念就流行於全社會,甚至也成為國際社會的一般看法。
其實這是一個大錯特錯的看法!矇蔽了人們的視野,阻礙著理性對共產黨、共產主義也來做理性的剖視;共產、共產黨都不是客體事實,而是用主觀理性建立出來的事實,只要是理性事實就不必然為真,就有個可能真也可能假的關係。但我們只顧跟著去說「共產黨腐敗」了,就讓視野只關注在做為社會事實的共產黨人身上,放棄了對組成這個事實的那個語言單位的是真是假的清理。
就掩蓋了共產黨在理性上是根本不足以成立的這個本質。本質中的本質。
事實上「腐敗」做為概念,它是對事物狀態的描述(形容詞),其實它揭露的只是既成,並不同時呈現原因。它不像「文明」是個因果都含的概念----文是因,明是果,自身就是完整的因果揭示。「腐」字揭示狀態(但腐裡多少含有變化的意思),「敗」則描述狀態所達到的程度。總的來說「腐敗」過問的只是既成事實什麼樣,並不問事實是怎麼「既成」的。當代中國社會空前腐敗,這是事實,但這不是說中國是天然如此的,中國既不是天然腐敗,就需要一個解釋(致成)的原因,這個原因是什麼呢?----
社會腐敗的原因就是共產黨的領導。
如果不是共產黨的領導,中國就不一定腐敗,至少不會腐敗到如此徹底,如此的沒有餘地。當然腐敗的事例總是要有的,這是人類所不能完全根絕的----原因是:人是個體的,做為境界的理性隸屬於獨立生命,當然理性就是個別的,是以個體人為單位處在從本能的滿足到崇高理性滿足的不同階段,那些只受肉體支配的人往往只追求直接物慾,一旦獲得某種方便,總是要先餵飽私慾的,所以不計什麼民族什麼國度,以及社會文明到何種程度,貪污盜竊中飽私囊的行為總是有的。只是它普遍不到中國這個程度。像共產黨這樣腐敗到如此持久,如此深入骨髓和普遍的,是人類中和歷史上所沒有的。或許會有人反駁:俄國、東歐呢?對不起,那也是由於共產黨這個原因才引起的。
我想沒有人會對共產黨就是中國社會腐敗的原因持有異議;這話可以延伸為共產黨是所有社會主義制度的國家腐敗的總原。只要人類中出現共產黨政權,不論它在什麼地區什麼時代出現,腐做就是不可抗拒的。這一段的分析引伸出的是----
共產黨是任何社會腐敗的原因或根據。
那麼,就不能把腐敗的原因或根據等同於腐敗。
比如:豐收是一個事實,致成豐收的原因可能是風調雨順,也可能是肥力充足,管理得當……就不能把上述任何一個促成豐收的條件說成豐收。
再比如:黃河斷流,這是一個事實,就不能把造成這個事實的原因說成是「斷流」。
共產黨是社會腐敗的原因----這說法是對的。
「共產黨腐敗」這說法就不當。
那麼這個問題怎麼來闡釋呢?
它的正確說法應是:做為人類語言的一個單位,成分;或做為人類理性中的一個具體理性,一個具體的道理----
「共產」、「共產黨」都是些陳述道理的單位,它陳述的本就是假道理。
在做為道理上它就是一個荒謬。這話翻釋成經驗語句則是:即便在社會事實裡沒有共產黨,但語言裡卻存在或可以組織出這樣的單位,這種語言單位不被組織出來便罷,一旦被組織而成,它反映的語義就是假的,欺騙性的。除非不用它來組織社會結盟,只要一用它來組織社會集團,那麼,所組成的集團就必是壞的、惡的、帶毒的。這不是我們可以用理智來防止,來糾正的,不是意志能讓一個壞意志變善變正派的。我在這裡說的是不能抗拒,就是說不問什麼人,不問他正派不正派,只要他用共產來組建政黨,他組建成的就必是一個以掠奪、霸佔為目標的集團,決沒有違背這一規律的例子。陳獨秀是很正派的人,可他的正派並不能保證他組建的黨正派。一個正派人,還需再加上思想家這個條件,他會在前進中發現這個問題,如果是很到位的很徹底的發現,他會想法毀掉共產黨;如果只是逐漸地發現,他會走上修正主義道路,他發現到那裡就會修正到那裡。如果他的力量不足以應付他的卓見。那他就要被他的黨吃掉。
我的理論要達到的目的是:共產黨不是從創建之時才開始壞,開始惡的。共產黨還沒有做為社會事實來存在,還沒進入被創建,只靜止地做為語言中的一個詞,就是一個壞的、惡的、有毒的道理,只是在語言中,它是靜止的,只表義,不擁有對人的意識的支配能量,一旦一用它來創建集團,什麼人創建什麼人也必變惡;什麼時間創建,什麼時代開始變惡。
這一段論述推出的是:共產黨不是在成立之後曾經很正派、很廉正、很健康,是執政之後某些原因的作用把它變惡變壞變毒的,而是「共產黨」三個字天然是禍水毒水害人精,因為組成它的這個詞就是壞的、惡的、毒的。
共產黨不是被外因變壞變惡變毒的,它自己就是個壞因惡因毒因。它的惡不能再有前追,它是天然惡根毒菌,它就是一個罪惡的淵藪。
實際的共產黨從一創立就是些土匪,從來沒健康過(我們會說清這點)。
共產黨是粒毒種!毒菌!
所以它才能做為原因把它所在的任何社會變惡變壞變有毒變野蠻變侵略。
因為在「共產」這個詞裡內含的矛盾就包含著色種能量。
下一回我們來研究一下惡、壞、毒究竟是什麼。這共產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