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柯:革命當時在國家安全部工作,曾經以國民日報記者的身份派到海外(美國),一方面從事新聞報導另一方面也替國家安全部蒐集情報。
主持人:你的介紹讓我想起了我看過的007電影,你的情況不會跟他們一樣吧?
丁柯:007電影屬於文學創作,電影以誇張的手法呈現,和實際情況不相同。
主持人:能否介紹你當時的情況?
丁柯:在80年代革命的那個時候,畢業後被分派到當時叫中共中央調查部接受一個月的培訓,之後就派我到光明日報社工作,為收集情報做準備。在那段期間我們被要求如何在接觸各式各樣的人群中物色可用的情報,特別是在海外近三千萬華人世界中,肯定是有些人對祖國有些不同的想法,中共當時愛國情緒為主導,表面上是愛國,但不知不覺中人們就為中共當局提供他們覺得有價值的服務。
主持人:你可否談談之前你曾經是特工、間諜等等的身份,在修煉法輪功之前你對法輪功的印象如何?
丁柯:我是在99年的8、9月份開始接觸的,當時7月22開始鎮壓後我並沒有太注意,但到了8、9月尤其是9月份看到了CNN有線電視及其它一些西方主要的媒體陸續地報導了許多在中國大陸天安門廣場、北京的一些法輪功修煉人靜坐、和平抗議鎮壓的報導,看到這些報導我內心是非常震驚的,我看到了一群人其中包括很多老太太及小孩他們在天安門廣場和平地、平靜地煉功、打坐,卻受到警察粗暴的打壓及拳打腳踢,當時看到,就非常同情這些因為維護自己信仰而受到如此虐待的法輪功群眾,你知道在1989年六四天安門事件以後,因江澤民的權威造成許多中國人不敢說、不敢做的。那麼在這個時候1999年天安門廣場上出現了這麼多為了維護真理、信仰自由、真善忍的一群人挺身而出對抗中共的權威,當時讓我受到很大的鼓舞,因為在他們身上真的看到了一種很長時間我沒有看到的精神。當時我認為法輪功是一種氣功,是表現中國優秀傳統的功夫,因為我也練過其它的氣功,所以我知道氣功是真實的。於是我開始在英文的網站上為法輪功打抱不平,但是當人家問我法輪功的問題時,有些問題我並不十分瞭解所以無法做任何評述。所以我想我該到法輪功那兒實際調查、瞭解瞭解法輪功了,就像以前有一句話「你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自己去嚐一嚐」。於是我告訴我網上的這些朋友說我去瞭解法輪功到底是什麼?回來再跟你們報告,當時是11月。
主持人:就是說你當時是為了幫你自己及你那些朋友找到法輪功的答案,所以你到法輪功的煉功點來是嗎?
丁柯:是這樣的。比如說他們說法輪功□財、李洪志先生□財還說練法輪功要收費、煉功人不讓吃藥、煉功人都是神經病等等這些。我覺得這些問題是很好解決的,你若找到他們煉功的地方同他們一起練煉功、聊聊天你不就知道了他們煉功是要不要收費,讓不讓吃藥,及他們是不是健全等等的這些問題了嗎?就這樣的我就找到了一個煉功點告訴他們我要來煉功,於是我試探性地問他們,我來學功要交多少錢?他們告訴我不論是誰來學功都是免費的,他們從來不向來學功的人收過一毛錢。於是我就在旁邊模仿比劃比劃了,隨著煉功音樂這樣練下來,感覺到我的內心就很平靜。煉功結束後有些討論,我當時就問了他們一些問題,他們就告訴我要看書。
主持人:你當時問了那些問題?
丁柯:共產黨宣傳說練法輪功不讓吃藥,那我就問了他們:為什麼不讓吃藥是不是有什麼目的?他們說你應該看看我們師父李洪志寫的那本書,這些問題都在書裡明確地講了,於是我就開始看書,一看才發現事實根本不像中共宣傳的那樣,就像前幾天以前還有人說李洪志不讓修煉的人到醫院去看病,其實根本不是那個意思。李洪志先生在書中的意思是不讓修煉的人用修煉出來的功去給人看病。另外也讓我感受到,修煉了法輪功之後的人身體健康,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在和他們交往的過程中聽到也看到了許多的例子,包括我自己都有親身感受的,就在我決定要修煉的時候,有一天我突然像得了重感冒一樣的全身發冷,我還問兒子是不是溫度太低了?兒子說不會呀,於是我就拿針灸準備扎針調調身體,突然我想起李洪志先生在『轉法輪』一書中有講(不是原話)如果這個人要修煉了,我們就要給他調整身體的,否則帶著一個有病的身體是無法修煉的。我這些不是原話,大家想看原話可以去看看『轉法輪』那本書。所以我就把針拔起來,拔起幾天之後身體那些難受的症狀全都消失了,還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過的舒服的感覺,身體非常輕鬆不覺得累。
主持人:當你接觸了法輪功之後,給你印象最深的是什麼?
丁柯:印象最深的就是你只要真正按照書中要求的『真、善、忍』標準去做個好人,你如果真的有做到,你就會體驗到一種變化,這種變化不僅對自己有利還對周遭的人有利、對社會都是有幫助的。我舉個例子,在我決定要修煉的時候,我就把這件事告訴我在紐約時報英文論壇上的網友,剛說完之後就有一位新加坡的網友-羅先生,他就在英文網上質問我:「什麼!你要修煉法輪功了,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了?以前你還攻擊我…你還真善忍…」當時我心裏震了一下。我想把這件事告訴大家是想以前我對誰不好、不善,我以後要善待他們,對他們好了,可是當人一質問我時,我心中還是會難受的。我開始思考我應該怎做才能符合真善忍的標準呢?我想我應該向人家道歉,對曾經被我傷害過的人道歉,於是我立刻在網上寫了一些文章,對於羅先生及我曾經用文字傷害過的人,我向你們鄭重的道歉,因為我以前用了一些人身攻擊的話給你們及你們的家人帶來很大的傷害,我表示道歉。今後我會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絕對不會像以前那樣的表現。 當時我這樣寫出來之後,羅先生沒有回應,但有些人說很少人能這麼坦率地承認自己的錯誤而向別人道歉的。羅先生一直沒有回答,當時我還以為羅先生沒有看到我的道歉,一個星期後羅先生在網上告訴我,這個星期我一直在觀察你,我覺得你真的變了,不像以前那樣,我知道你是很認真的在要求自己,所以我接受你的道歉。通過這件事情我感覺到正因為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所以沒有如以往一樣跟人家大吵大鬧、攻擊別人。所以用這個角度來講修煉是對自己、別人甚至更大範圍地說對社會都是有利而無害的。
主持人:剛才您說的是在你修煉法輪功之後在網上發生的一些故事,在你的書中都有寫。你以前是特工被派到美國,後來回到中國,然後來又到了美國,可否告訴我們你第二次到美國來是用什麼方式?
丁柯:我是1987年離開美國回到中國,不想再做了
主持人:為什麼不想再做了呢?
丁柯:有二方面的原因,一個是當時美國破獲了中國間諜案,被抓的人曾經在美國的中央情報局工作了將近三十年。因為在當時也有一個人從中國大陸叛逃,(按當時的話講是叛逃),於是我想人家都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再做下去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到海外之後看中國的報導,可以看到一些在國內看不到的報導,因為在國內看報導沒法核對,中共的報紙怎麼說,它好像就是這麼回事。 可是在海外看一個中國國內的報導同時也可以看到其它英文媒體對此的報導,所以可以看到了很多訊息,透過這種報導的比較可以知道中國國內的新聞是封鎖的,完全表達中共的意志完全是共產黨喉舌的特點,出於這個原因我也不想當個喉舌、螺絲釘。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當時本來說可以把我太太接到國外,但是後來他們認為我們沒有孩子可能跑掉的這種原因而不能到國外去,那我說你們既然不信任我,那繼續幹下去就沒意思了。後來到了1989年六四鎮壓後在天安門廣場時我確實看到了坦克車開槍鎮壓手無寸鐵和平的學生。我心裏很難受!當時我就下定決心,我想我一定要逃離這個專制的地方,到了91年我從廣東逃到香港再從香港逃到美國。
主持人:我想您過去是做新聞的,當你第一次聽到中共向世界宣傳法輪功在天安門自焚消息時,心中感覺如何?
丁柯:我想中共又在編瞎話了,因為從1949年文革後中共編瞎話就成了習慣,文革將當時自己國家主席劉少奇及其他一些像鄧小平那樣對共產黨有貢獻的人都說成是公賊要徹底打倒的,1949後這種假話說多了。看到中共宣傳自焚案時我就想第一、中共是最有能力編造瞎話的。第二個、是他們很愚蠢,因為紙包不住火,真像終究會大白,法輪功學員透過對中央電視臺提供錄像帶的放慢速度來看是可以找到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這些都是中共一手故意栽贓陷害的。我覺得這些朋友很了不起,用事實、用中共提供的腳本來拆穿中共的謊言,迫害法輪功的證據事實。
主持人:你修煉了法輪功之後你最深的印象是什麼?
丁柯:這個問題很大,在我修煉過程中我不斷感受到其中的奧妙、好處,也正是在這一個不斷提升的過程中,我很慶幸自己在中共不斷地迫害法輪功時,在邪惡地鋪天蓋地的打壓中我還能走進來修煉。得到我無法形容的好處。從修煉法輪功之後,我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從精神方面而言,修煉法輪功之後,我學會平靜對待周遭的人、事、物不再跟親人、鄰居爭吵,可以和親人、鄰居和平相處,在工作中遇到不順利的時候也能很快的從中解脫出來,這是我修煉了法輪功之後得到的兩個益處,,其實還有很多很多………
主持人:應該是還有很多,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完的。法輪功目前在全世界洪傳60幾個國家,以你曾經是特工的身份如何看待這些中共派出為收集情報而接近法輪功學員的特工呢?
丁柯:這個問題很有意思,其實我在85年86年時我是完全站在中共角度的,對那些民運人士是很仇恨的,其實應該講我是不瞭解他們的。這樣試想一下那些民運人士在六四天安門是受到誰鎮壓啊!不是民運人士自己鎮壓自己而是受到中共政權的鎮壓,法輪功一群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的修煉人受到的迫害來自何方?不是美國、不是臺灣而是中共自己,當年劉少奇那些人被誰整死的?是被中共自己整死的。我想跟那些擔負中共派遣任務到海外來收集情報或迫害法輪功的那些人,我想對你們說:不妨先放下你們的任務與法輪功學員交往一下,體驗一下,看看法輪功是不是讓人做好人,看看法輪功是不是使人身體健康、道德回升。反過來講,他們是不是都希望自己的親人身體健康道德良好,如果不是的話那還能希望自己成為什麼呢?所以希望他們能平心靜氣的衡量自己、法輪功的人,就會明白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