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一些「革命回憶錄」和歷史文件中,倒能偶爾看到一些這方面的資料。共產黨是千方百計企圖掩蓋這些真相的,因此只有在當事人「不小心」的情況下,才會透露出些許實情。看多了後,把這些資料聚攏起來分析,可以大略地看出當年中國工農紅軍持毒販毒的廣泛深入程度。這些資料足可毫不留情地粉碎中共軍隊「情操高尚、紀律嚴明、秋毫無犯」的謊言。
先看幾個比較直接的證據:
1、朱德的部隊靠「賣煙土吃飯」一九二八年七月四日,中共湘贛邊特委和紅四軍軍委給湖南省委的報告中說:(五)從經濟上說,四軍人數如此之多,每日菜金節儉需要現洋七百元,湘南各省焚殺之餘,經濟破產,土豪打盡,朱部自二月抵耒陽時起,即未能籌到一文,僅靠賣煙土吃飯。
2、彭德懷撥煙土給地方黨委作經費「彭德懷自述」裡記載了紅軍攻下某縣後,把繳獲的銀元和煙土撥一部分給地方黨委作經費。那地方黨委的人退回銀元,但留下了煙土。
3、賀子珍留下兩碗鴉片煙土給收留她孩子的人據休養連的醫生傅連璋回憶:「一天下午,休養連的隊伍來到貴州白苗族的一個村莊,準備翻過一座叫白山的山峰,懷著孕上路的賀子珍肚子陣陣作痛,她預感到就要分娩了,休養連連長侯政馬上讓一些同志停下來,在路邊找了一間房子,把賀子珍抬了進去。」侯政回憶:「孩子洗乾淨後,我們用白布將孩子包好。我同董老商量,董老寫了張條子,我們放了30塊大洋,還有兩碗鴉片煙土。兩碗有多大?就是平時吃飯的粗碗,上下一扣,扣了兩碗。煙土、條子一起放在孩子包裡。(人民網2001年6月27日:「回望長征路」:賀子珍的孩子下落何在?)
4、東北抗聯用煙土和住通化的偽軍廖旅換槍支彈藥抗聯一軍軍部團委書記趙振華的回憶:一連連長回來把情況匯報了,我們就決定如果他們給我們子彈,我們就把一些煙土送給他們。後來我們又問:『怎麼把東西送去呢?』他們說:『你們先讓出一個山頭,我們把子彈擱到那。你們去拿。你們再把破爛槍支、衣服扔下一些。把病馬、瘦馬,不頂用的東西扔下一些,我們就可以交差了。』我們真的這樣做了,他們也真的把子彈送來了。我們過去時,他們就往天上打槍,我們每個人都得了不少子彈,又把煙土給了他們一些,然後,趁著天黑我們就撤出去了。
5、王震部隊軍部保存著「半箱煙土」不知哪位戰士想起治拉肚子的土醫法---吃一點大煙土。軍部曾把打土豪打來的一些煙土保留了半箱。一個戰士吞吃了蠶豆大小的一塊煙土,第二天真的不拉肚子了,還退了燒,自己拄根棍子能行走了。(宋紹明:王震傳奇)
6、持毒販毒的情況至少持續到東北解放戰爭時期張正隆的「雪白與血紅」中就透露,在東北戰場解放軍部隊中仍然有蒐集毒品以及把毒品當貨幣用的現象。
這幾個證據來自中共自己的文件或者軍隊成員的回憶。因此有較強的說服力。它們說明瞭,在共產黨隊伍裡,持毒販毒是常見的,廣泛的,長期的。毒品是共產黨部隊的重要經費來源。從地方黨委到中央直屬機關,從東北抗聯到江西紅軍,基本都把毒品作為日常儲備,並且大量運用毒品做各種各樣的交易。
隨著歷史的推移,應該還有更多的證據被披露出來。即使目前已知的這些,也已經足夠說明中共軍隊是怎樣的一隻軍隊了。這支軍隊和金三角的毒梟、各路軍閥、青紅幫會、山寨土匪等黑色性質的組織並無兩樣。主要的不同點是共產黨有一個外國人的主義,一面西洋式樣的黨旗,因而還曾經得到外國人的資助和指揮而已。
毒品究竟給了共產黨多大的幫助?目前尚難以估量。像是對共產黨有救命大恩的張學良楊虎城部隊,紅軍是如何與之結成盟友的?對紅軍這種與反動派高速聯合的現象,我以前相信共產黨的說法,即是因為抗日民族大義感動了他們。但後來漸漸覺得這說法有問題。特別是對於楊虎城的西北軍,他們對抗日有多大興趣,紅軍竟能以一句抗日口號感動他們?楊虎城的官兵並無「打回老家」的期盼。而楊部軍紀渙散匪氣十足是眾所周知的。即便在西安事變這樣驚人的「愛國義舉」中,楊部的行動仍然不忘以經濟挂帥,大搶出手。當時張學良負責華清池方面行動,楊虎城部負責西安市。事變開始後不久楊部軍隊即匪癮大發在西安市內展開搶劫。但見商店錢莊,即開槍投擲手榴彈,然後搶個痛快。搶到興頭上時還水沖龍王廟,連張學良辦的「東北邊業銀行」西安分行也不放過。分行王經理出面阻止時,竟被當場擊斃。張學良日後回憶說:「事變之後,良一觀察,深感後悔萬分,痛部屬之無能,驚楊部之無紀律,自悔孟浪,此輩安足可以共成抗日救國大業乎?」。說得正是:此輩安足可以共成抗日救國大業乎?那麼對於「此輩」匪軍,紅軍是怎樣「感動」他們的?我越來越懷疑其中是否有煙土之作用。以前讀過中共高級特務劉鼎關於紅軍和和張揚部隊交換物資的回憶,講張揚方面送過來武器彈藥,而紅軍也送過去些「物資」,詳情則諱莫如深。到底是什麼「物資」,如果是紅棗小米的話,用得著隱諱嗎?
凡在「新中國」長大的人,大概都可以輕易回憶起中共宣傳物中許多關於共產黨軍隊堅決執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紀律嚴明,秋毫無犯」等事跡吧?試問這些事跡怎樣和一個如此大型的販毒團夥共存?
即便在革命的名義掩護下,販毒也還是販毒,仍然是惡行。我想即便你熱心擁護共產黨,也不會有勇氣出來為黨的持毒販毒而辯護的。這樣的辯護只能使黨更像黑社會組織。假設王炳章帶了幾兩煙土到中國去給當地的民運政黨作「經費」。擁共人士如何能防止在高頻率大音量聲討「王炳章販毒集團」的運動中把自己嘴巴罵到潰爛?
共產黨軍隊持毒販毒的情況,不但說明共軍的匪性,更重要的是說明瞭共產黨的欺騙性。欺騙是這個邪黨特別擅長的本領,也是它生存的基本條件。持毒販毒在黨的領導下如此廣泛如此長期地進行,就不可能只限於少數人的隱蔽操作。廣大黨員和軍隊指戰員應該都是知情人。因此,當共產黨打下一個地方後道貌岸然地發布禁毒禁娼命令的時候,同志們處於什麼樣的心態?會覺得矛盾嗎?好像不會,顯然大家都習慣了。作假欺騙,這是每個人參加革命後必修的第一課。作假欺騙,也是大家的本職工作。它把大批善良的華人訓練成趨炎附勢天良喪盡的革命信徒。它所灌輸的信條就是:為了革命事業的勝利,為了大家坐上江山,讓我們堅定不移地欺騙造假吧!說出別人不敢說的漂亮話,干下別人不敢干的壞事,我們就能迎來別人不敢想像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