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摄影:张易书)
绿头鸭,雄鸭。
真是不长进,竟然拍起到处都有的绿头鸭了。
话虽如此,还是帮绿头鸭稍作个介绍吧!
绿头鸭又称:“大头绿、蒲鸭、野鸭,古称‘鹜’”,我们很常看到与“食用”的家鸭,其实就是驯化的亚种,绿头鸭在各大中小池塘都很常见,常见到你分不出这是候鸟,还是人们野放的,或者原本是候鸟,但是后来吃得太肥,舍不得离开而变成留鸟。总之,他要不飞个几下,让人感受到他的野趣,说真的,就是简化到普通二字可以形容。
几天前张小弟就碎碎念着很久没有吃“御记烤鸭”,在拍绿头鸭的时候,心思不单纯的想着,明儿个要买来吃吃,真是罪过罪过,烤鸭的品种,通常就是“北京填鸭”的肉鸭,肥滋滋的那层鸭油皮,烤起来酥香美味,与绿头鸭比较精瘦的体型自然是不同。
说到吃,这就“俗了”绿头鸭了,但是说到古典诗词,那绿头鸭就“韵”了,寒流连翻来袭的日子,其实也是冬天与春天的交界期,这时候脑中浮现的诗句,我想第一首选是“春江水暖鸭先知”吧!周末的寒流冷不冷我不知道,但是这绿头鸭,洗澡时的爽朗貌,肯定是“暖”了;帝国糖厂这水塘边,遍植杨柳,倘若这绿头鸭大哥一时开心,飞起来了,那就飞成了“雁鸭飞起穿垂杨”的这首诗了;喜欢帝国糖厂的水塘,还有另一个原因,是远近的建筑、天光云影、池边柳树,朝晖夕荫,光彩纷呈,这时候绿头鸭来张映水照,就照成了“五色澄潭鸭头绿”了。
这些古典的诗词,前后的出现在不同的阅读测验中,写题目时,只想着解题,拍鸟拍到绿头鸭时,就觉得,这些古典诗词,原来这么的写在生活中。
最后我想到的,也是一开始提到的绿头鸭的另一个别称----“鹜”,大约写出这个字,那对千古骈文名句藤王阁序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就蹦现脑海中,这诗句自我国中时代,就眷怀不已,文句中的秋天,虽然与拍照这一天的季节没有呼应到,但,不管,反正现在我就是任性的觉得,这绿头鸭,一点都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