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吾尔族少女(网络图片)
【看中国2015年12月01日讯】按语:近期,ISIS恐怖主义猖獗。中共利用国际社会反恐之机,假借反恐之名,利用国家恐怖主义暴力残酷镇压维吾尔人反抗中共暴政的正义斗争。为让人们认清中共暴政的本质,特摘登《美国肢解中国?》一书中袁红冰教授点评的部份相关内容。
袁红冰点评之十六
中共统治新疆近七十年,维吾尔人在一次又一次种族灭绝性的大屠杀中浴血,在一次又一次宗教和政治大迫害下经历心灵的苦痛;在多如蝗虫的贪官污吏、奸商恶贾的压搾下承受经济德剥夺。中共暴政对维吾尔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反人类罪行。
戴旭企图用其三寸不烂之舌,尽掩天下人耳目,将维吾尔人反抗中共暴政的原因归结为美国的煽动。不过,稍有理性的人则会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假如维吾尔人在中共统治下过著自由、富足、幸福的生活,那麽,任何外国势力都没有能力煽动他们走上凶险万般的反抗暴政之路。
毫无疑问,戴旭不可能遵从理性和良知的引导思考这个问题。理由在于,作为暴政的鹰犬和无魂的极端民族利己主义者,戴旭把中共对维吾尔人的屠杀、迫害和剥夺,视为“维护国家利益”的行为——在魔鬼的眼中,是非是颠倒的。
美国确实为维吾尔人反抗领袖热比娅提供了政治庇护,但是,指控美国煽动维吾尔的反抗则是诬陷。不过,戴旭在进行黑白混淆的指控中,却暴露出中共在新疆统治的大危机。
戴旭断言:“有朝一日中国和美国发生大规模对抗,美国可能会武装三十到五十万维吾尔人… …如果美国人给他们武器,这个地方就一定组织个几十万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这个地方的形势非常严重,这才是最大的威胁。”戴旭上述寥寥数言,既有对美国的纯粹臆测性指控,又透出真实的信息。真实的信息可以简要表述如下:在新疆,这片占《中华人民共和国》总面积六分之一的广阔地域上,维吾尔人对中共暴政的愤怒已经如火如荼,随时可能借诸某种历史的机遇如火山爆发,形成一次人民大起义。
面对内部大危机似地火奔行的状态,中共太子党以及戴旭一类所谓军中鹰派,不知反省极权统治的罪恶,却企图通过极权主义全球扩张,实现属于无魂的极端民族利己主义的“强国梦”,乃是自取败亡之路;可悲之处在于,中国则可能成为殉葬品。
在这部演讲中,戴旭提到了新疆的“恐怖主义”。为正天下试听,我不得不就这个问题作出点评。
一般意义上而言,当代所谓的“恐怖主义”,专指为实现特定的政治或者宗教意志,对不特定的多数人的生命财产实施侵害,以造成社会性恐怖气氛的行为。戴旭将维吾尔人反抗中共暴政的行为指斥为恐怖主义,则是欺天瞒地的谎言。
毋庸讳言,确实有些反抗行为表现出恐怖主义的特征,不过,那绝不是维吾尔反抗运动的主流。维吾尔人反抗运动的锋芒,始终直指特定的对象,即中共强权用以对人民实施铁血统治的国家暴力机器。戴旭上述演讲中的一句话也不慎“走光”,证明了这一点。戴旭説:“… …这群人最严重的是,专杀我们中共的党员和官员。”戴旭这句话中所说的“我们中共的党员和官员”,就是中共强权国家暴力机器的生命体现。
几百年前,伟大的卢梭就凭借天啓的正义确认,人民拥有在暴政前起义的权利——当暴政剥夺了人民用和平方式表达意志的权利时,人民就有权通过起义同暴政对话。正是通过从尼德兰革命到北美独立战争等一系列人民大起义,人类历史才走进自由民主的主题曲时代;如果没有人民在暴政前的起义权的壮丽实践,恐怕直到今天人类命运还蹒跚在中世纪的无尽黑暗中。
维吾尔人反抗的锋芒直指中共的国家暴力机器,雄辩地证明了自己的正义性和合法性——正义性就在于,维吾尔人是在行使天赋的在暴政前起义的权利,而这种正义性符合当代的法的精神。
时代已经过分长久地容忍了中共暴政;死于中共暴政的亿万冤魂厉鬼日夜呼唤一次席卷东亚大陆的人民大起义。维吾尔是一个英勇悲壮的民族,这个民族的血炽烈得能烧裂铁石,他们用一次又一次悲怆的反抗,承受巨大的民族牺牲,拉开了当代东亚大陆人民大起义的序幕。我相信,就在戴旭一类专制鹰犬将维吾尔人的反抗诬控为“恐怖主义”的同时,历史正在准备一项盛大的庆典——未来当自由的海雨天风涌进东亚大陆的时刻,为维吾尔人的反抗运动作英雄的加冕。
长逾半个世纪以上,中共极权专制将国家恐怖主义暴力发挥到极致,一次又一次将维吾尔人反对文化性种族灭绝政策的抗争淹没在动荡的血海深处。我愿人类历史能同苍天大地一起记住一个事实真相:东亚大陆之上只有一种恐怖主义,即属于中共暴政的国家恐怖主义。
就在这个国家恐怖主义肆意荼毒天下的时代,却有一批伪类——伪自由主义者,伪民运人士,伪基督徒,试图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伪道德教条,束缚人民抗争暴政的手脚,否定人民在暴政前起义的权利,进而否定维吾尔反抗暴政运动的正义性。伪类们浑然忘记了一个命运的逻辑:是人民起义,而不是“和平、理性、非暴力”的伪道德说教,冲决了中世纪的千年专制堤坝,历史之舟才得以云帆高挂,驶入自由民主的时代。
在暴政前,人民如果放弃了起义的权利,就等于放弃了一切。人民起义并非“暴力”,而是摧毁暴政的合法的强制力——当然不是符合暴政的专制恶法,而是符合运行于天地间的自然法。专制鹰犬戴旭诬指维吾尔人的反抗为“恐怖主义”,同伪类们将人民起义指控为“暴力”,有异曲同工之妙,即以维护中共暴政的政治存在为起点和归宿。不同之处只在于,伪类们更虚假,更伪善;他们时不时也会对中共强权作出一些“批评”,不过“批评”的语调哀怨而又温柔,就像伏在中共强权耳畔倾诉属于同性恋的无尽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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