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疑案之一 铊中毒清华美女今安在(3)(组图)

作者:萨沙 发表:2012-10-02 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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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生犹死

1995年8月31日,朱令从长达5个月的昏迷中苏醒。

1995年11月,朱令从协和医院出院,转入其他医院和康复中心接受治疗。

铊中毒对神经和人体器官不可逆转的伤害,让朱令从一个天之骄子,成为了一个形同半植物人的残废。

她的脑部受损严重,智力和记忆力停留在小学阶段。器官的损害,让她身体极为虚弱,实际上已经残废,只能依靠轮椅行动。 

直到今天的17年后,她的生活不能自理,由她年迈的父母照顾。 

贝志诚现在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了,他后来像比尔盖茨那样,由于看到商机,果断放弃了北大的学业,自己下海创业,并且成为中国最成功的商人之一。

这个早已经在社会上千锤百炼的人回忆当年,他仍然非常痛苦:当时我对清华和协和都是怒不可遏(当然到现在我也不准备改变对清华的看法)。随着后来自己开公司,赚钱,才知道犯错误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逐渐的我对医生的抱怨减少了,心里总在想我在工作中犯过的马马虎虎的错误比这些医生多多了,好在顶多是给客户造成金钱上的损失,事后大多道歉吃个饭混过去了,如果我要像医生一样面对人命关天的事情我受得了吗?我想我受不了,渐渐的暗地里有些倾佩所有敢于做医生而曾经被我们开玩笑叫白衣禽兽的人。这半年在新浪微博,我关注了一些协和的医生,他们很让我敬重,他们文字里表现出来的对专业知识的追求和对病人的关心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我不知道如果我当了十多年医生见惯了生老病死受够了病人家属的闹事,还能不能像他们一样。但是问题出在哪呢?我想我们的国家未来总会迈向民主与法制,但是我们每个人更应该认识到西方的体系之所以有效的运行,是因为无论何处它都在一个规则的管理下,这个规则在医院可能就是决定了不经化验不管你觉得多不可思议也不能排除一个疾病的可能。当我们都习惯了这些规则,我们的国家可能才真正迈向了现代国家的行列。所以,我看到最近媒体嘲讽医院给95岁老人动手术前要化验梅毒,很不以为然。

这是大手术之前的常规检查,95岁的老人并非没有可能年轻时通过性途径或者输血有感染情况,你们嘲笑了这些看似死板的规则,其实正是阻碍了你们呼唤的民主与法制在中国的落地啊。朱令的案例是个很特别的案例,铊中毒虽然很罕见(可能中国一年也就几例),但是症状太明显由于社会影响知道的人也不少(例如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白马酒店就描述过)。协和犯的错误虽然有情可原,说穿了也太简单。加上我们宿舍的同学的努力(我一直认为他们是真正的英雄),能够让我们这些外行很快的协助上美国的内行,找出了病因,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然而朱令从95年3月再次中毒,到3月26日昏迷,到4月28日确诊,宝贵的时间已经流逝。铊盐已经对她的神经造成不可恢复的损伤,过了半年她虽然苏醒,但是智力最好只有七八岁的小孩的水准,几近失明。够了,我已经不敢再面对这些了,现实不是童话,往往没有一个美好的结局,我也就写到这吧。

朱令没有死于铊中毒,但她苏醒之后的生活可以算得上生不如死。

“10年前她常常吵着要看书,”站在身后的母亲朱明新把轮椅上的女儿推到屋里有阳光的地方,“后来她明白自己视力已经严重受损,就再没听她提过看书读报之事了。”

朱令清醒时,朱明新会给她读古诗,有次读到“黄云城边乌欲栖”(李白《乌夜啼》),就调侃她:“令令,你给李白打个分吧!”她快活地说:“也就四分吧。”

母亲忍不住要笑了——她的令令,还是当年那个机灵鬼。

由于父母都已经退休,家中紧靠二老工资支撑,朱家10年来没有装修过,只有必需品。客厅里的沙发很旧,扶手上打了两块补丁,新旧不一。小小的木质茶几,上面的油漆斑驳陆离。

房间里朱令的照片早就被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前几年去世的姥姥、姥爷的照片。同时被收起来的,还有考上北大的姐姐吴今的照片——1989年,她在野三坡郊游,失足坠崖身亡,因为在朱令此时的记忆中,姐姐还在初中上学。

有时一睁眼,天亮了,朱明新微微有些恍惚。她曾经有两个聪慧、可爱的女儿,一个上了北大,一个上了清华。一个女儿早逝,未满20岁。一个女儿还活着,面目迟滞,已经不是过去她熟悉的那一个。

“换上别人,恐怕精神早崩溃了。没有她妈妈,朱令活不到今天。”朱父多年的老同学、老同事,国家地震局的耿庆国喟然说。

朱令左手无力地搭在古琴的琴弦上,因为呼吸困难,她费劲地往后仰着脖子。她已经不能辨认这10多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10多年来,朱令的身体状况并没有明显的改善,反而逐步的恶化。她几次生命濒危,虽然都万幸被抢救过来,但长期的卧床不起,导致她腿部肌肉萎缩,肺也萎缩到了第四根肋骨,只能依靠腰部勉强支撑背部。

“她过去还比较清醒,最近几年也有些神智不清了。”朱明新经常半夜惊醒,习惯性转身看看小床上躺着的朱令。她发现女儿经常整夜睡不着,睁大着眼,呼吸沉重,仰躺着不能翻身。

朱令越来越像孩子,一不舒服就会哇哇大叫。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睡眠,一困了就躺下睡着。

朱明新每天训练她站和坐,希望她的肌肉神经有一天能够恢复。她有时在电脑上写半个屏幕大的字母让朱令认,朱令每次只有斜歪着头,努力向上瞟才能看得清楚一点。后来,朱明新放弃了,她发现朱令是记住了字母而不是看清楚。

床边立着氧气瓶,床头是一个旧的布娃娃。

2004年的一天,朱明新在家里突然摔倒,而后昏迷了一个星期。 “颅脑血管破了三根,只有开颅,把头盖骨拿掉,补一块巴掌大的钛合金。”大夫对她的老伴吴承之说,“不是半身不遂,就是痴呆。”

她竟然还是挺了过来,也许是朱令,还牵动着她的心,她如果死了,女儿怎么办?而她也终于意识到,他们已经到了扶不动女儿的年岁。

朱明新出身书香世家,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和她熟识的张捷律师说,从朱明新身上就能看出为什么朱令那么优秀。曾经有人找朱令做康复医疗的广告找朱明新,被她拒绝了。志愿者小姜知道,朱明新最不愿意的就是别人认为她很悲惨,她从来不愿意把伤口给别人看。

2005年的冬天不请自到。朱明新骑着自行车,在北京市公安局信访局和刑侦总队之间来回奔走。但接着几次之后,所有人都开始装着不认识她。

“我只希望真相能大白于天下。不然我倒了,女儿无以为托,怎么活?”

朱明新回忆朱令中毒的事情,提到当时朱令的舅舅去找她班上的同学,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班上有些同学有顾虑(据说学校明确下了封口令,违者后果自负),朱明新说到这里,会插一句说,他们都是孩子,不怨他们。张捷说,包括对“凶手”,朱明新都会说, 她相信“下毒”的人当时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而每次提到那些帮助她的人,感情不外露的朱明新总要把谢谢说很多次。

“这样境况里,活着就靠那点希望”

感激于别人的帮助,而自己的生活还需要继续。摄影记者想给朱令拍照片,朱明新拿出梳子,把朱令的头发偏分,夹一个漂亮的夹子。朱令晃着脑袋拿手弄乱了,她再梳一遍。她轻声对记者说,能找一个漂亮点的角度吗?

每次有记者来拍照片,朱明新都希望能把令令拍得好看一点,让女儿有自己的尊严。她说自己很矛盾,希望媒体报道推动此案,又怕令令的照片登出来让令令受伤害。

朱令家人几年后起诉协和医院

朱令家人认为,协和医院误诊并耽误了治疗时间,才使得铊中毒给朱令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1996年12月,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提供法律援助,接受朱令家人的委托将协和医院起诉至东城区人民法院,“要求医院赔偿经济和精神损失近80万元”。1997年10月,北京市医疗事故鉴定中心作出协和医院不存在过失、 不属于医疗事故的鉴定。1999年4月2日,一审协和医院胜诉。

1999年12月,免费代理此案的浩天律师事务所律师俞蓉向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提出重新进行鉴定的申请,法院委托北京市法庭科学技术鉴定研究所再次鉴定,该单位出具了鉴定意见:“(协和医院)该不作为的行为导致被鉴定人朱令病情被诊断的延误,因此,北京协和医院在本次医疗行为上存在一定的不当之处”。

2000年11月26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终审判决协和医院补偿朱令医疗等损失10万元。

目前,许多关心朱令的人士在2004年3月发起成立了“帮助朱令基金会”,建立和维护有关朱令的网站。截至2006年3月,基金会海外募捐已超过三万三千美元;其中部分捐款已送达朱令家庭,作为她的康复治疗费用。


十几年的对比太大了,真的太惨了。

没有难度却又极有难度的案件

老萨说,其实下毒案件包括两类,这两类几乎截然相反。其中一类侦破难度很大,但另一类侦破难度却非常小。

难侦破的主要是指报复社会的投毒事件。为什么难抓,这因为犯罪分子和被害人素不相识,他的下毒并没有明确的目标,所以侦破起来难度大。

这种案件,往往只能通过各种证据和目击者进行梳理,然后破案。

但剩下的那一类,相比第一类来说正好完全相反,恰恰侦破难度很小,这就是因为仇恨嫉妒下毒。

这种下毒方式一般不难破案,因为下毒的人肯定的是受害者的仇人,排查范围并不大。

仇人一般都是熟悉的人,其实如果不熟悉的人也就成不了仇人。而除了少数在社会上混的黑社会分子,不法企业家,脑满肠肥的官僚等人,像老萨这样的普通人身边能有多少熟人?20个,30个,最多50个!

而这30,50人中能够因为各种原因下毒杀你的,又能有多少?怕是也就1,2个了吧。

所以说,这种下毒案件,凶手范围是很小的。一旦被发现嫌疑,中国警察可以利用自己最擅长的刑讯逼供,一顿暴打以后,让她说出毒物是在哪里买的,剩下的毒物放在哪里就行了。

这样证据也有了,轻松可以搞定。

而这起案件的受害人朱令恰恰又是人际关系很窄的那种人。她是一个21岁的小女孩,还没有接触过社会,身边的熟人几乎都是中学,大学的同学而已,比较熟悉的人,不会超过30人。

而朱令活动的范围也很小,能够下毒的人无非也就是学校的同学朋友而已,这让嫌疑人范围缩得更小。

同时一般下毒者都是懦夫,初次下毒害人的时候,由于没有经验和处于极为紧张的状态,不可避免的留下一些证据,比如指纹,毒物残留,脚印等等。

有了这些证据,抓住他们也就没什么难度。

这次对朱令下毒的家伙,应该就是一个学生。学生再狡猾,毕竟不是成年有经验的犯罪分子,并不难对付。

照常理来说,这个案件应该不难侦破,但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案件居然直到今天还是一个迷。

为朱令作铊检测和远程诊断的所有外国医生,几乎都提出了朱令是被蓄意投毒的意见。

圣裘德儿童研究医院的医生在回信中还指出“如果不是朱令在工作中使用到铊(一如在生产光学镜头中需要),那么很有可能是被人故意投毒”。

对此,检测出朱令为铊中毒的北京职业病防治所陈震阳教授也认为。他认为朱令为两次铊盐中毒,第一次中毒剂量相对较小,是危急生命的临界值,很可能是凶手还不清楚致死的剂量是多少。而朱令身体又极为强健,居然就这样顶过去了。

但第二次中毒绝对是可以致死的大剂量。这说明凶手明确要致朱令于死地,所以再次以大剂量下毒,并非因为一时冲动才下毒。朱教授判肯定是有人预谋投毒,其实这是几乎不用思索的现实,每一个警察都可以意识到。

朱令本人并无铊盐接触史;能接触铊盐,懂得毒品的毒性、毒理;熟人;有竞争关系;这些都是凶手投毒的作案背景。了解内情又有几十年破案经验的老公安王补推断:嫌疑人的范围是很小的。

铊是一种缓发性的剧毒物品,致死量在1克左右,进入人体后有3-7日的潜伏期。1995年2月20日,朱令返校后,除2次周末由家人接送回家住过两天外,其余时间一直在清华校园内。3月2日回家时她已明显感到身体不适,由此推断凶手的第二次投毒,应在2月27日至3月2日几天间。

在校的两周时间内,除每日去团委办公室用电炉热中药之外,朱令只去系里上了一次实验课、一次准备补考的答疑课以及一次物化课的补考,其他时间都是整日躺在宿舍床上,补习因住院缺考的几门课。

身体虚弱的朱令,每日早饭是母亲带给她的面包和壮骨粉冲剂,午饭和晚饭都是勉强撑起,买饭菜端回宿舍半躺着吃,口渴时喝的是同宿舍人帮忙打的水。清华大学宿舍管理严格,男生不能自由出入。王补因此进一步推断:“朱令身边就有凶手。”

“我也深信朱令案中的凶手,应该就在我同学当中。”物化2班的一名男同学说。

各种对嫌疑人的猜测最终汇聚到一个人身上,她就是朱令当时的好朋友,同班同学,室友以及民乐队队友。她在实验室里和导师一起做实验,能够接触到铊盐。

鉴于技术上确认凶手投毒谋杀已经不成问题,1995年4月28日晚,当朱令被确诊为铊中毒后,朱令父母立即向清华大学当时的化学系副系主任、主管学生工作的薛芳渝教授提出报案的请求,薛随即向清华大学保卫部部长兼清华大学派出所副所长报案。

但让人震惊的是,清华大学保卫处做出了一个让人极为不可理解的行为,他们在朱令家属报案以后,居然通知朱令所在的寝室同学,让他们不要动朱令的东西,等待警方的检查。

大学保卫科里面也是警察,在当年校警和警察本来就是一家人。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下毒凶手都是熟人,就极有可能就在这个寝室里面。

正确的作法显然应该是立即将这个寝室封闭起来,以保存下毒案件的现场,这显然是任何一个协警都知道的基本概念。

但清华保卫处不可思议的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发出这种通知,无异于提醒凶手,让她尽快毁灭证据。这绝绝对对是极为反常的行为。

果然在1995年5月7日,北京市公安局开始正式立案调查之前,在铊中毒确诊后的五一放假期间,朱令宿舍曾发生离奇盗窃案,朱令的洗漱用品丢失,但财物没有一件丢失。

贝回忆道:此时协和的医生提醒朱令的父母,这多半是投毒,赶快报警。当时由于忙着救孩子,她的父母就给学校保卫科打了个电话,希望联系警方封锁宿舍保护现场,保卫科干出了最离奇的事情,不仅没报警,反而给朱令宿舍的同学打电话说现在确诊是铊中毒请你们把朱令的东西保管好。

朱令是两次中毒,而清华的铊盐只在研究生班的一个课题组有过使用(不知道当时清华的证明是没调查清楚还是怎么回事),而本科生中只有朱令的一位同宿舍女生在这个课题组实习(本科生的这种实习就是制备实验药品,之后洗器具)。尤其是朱令第二次中毒前由于身体虚弱基本只能在宿舍和教室两点一线活动,吃饭和喝水都靠宿舍同学打来。嫌疑人在哪很明显了,但由于保卫科的这个举动一切证据都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就在这五一期间,朱令宿舍的同学声称发生了失窃案,丢的居然主要是朱令根本不值钱的所有洗漱用品。后来警方在五月七日立案,再去搜查拉出嫌疑人的箱子,从边上滚出了朱令的水杯。(这点后来在05年天涯争论的时候嫌疑人的同学金亚的邮件承认了此事)。详细的案情我就不想谈了,无论是维基百科还是网上的八卦都够多了。我也不指望凶手可能忏悔。。。

在警方立案以后,其实案件侦破难度并不大。

用铊下毒,体现了凶手的狡猾和有着相当的化学知识。

为什么选用铊,而不选择什么砒霜,农药之内,这是因为铊中毒具有很强的隐蔽性,在当年很难被发现是铊中毒。

铊中毒是机体摄入含铊化合物后产生的中毒反应。铊对哺乳动物的毒性高于铅、汞等金属元素,与砒霜也就是砷相当。铊具有强蓄积性毒性,一般受害者很难活命,就算侥幸不死,铊也会对患者造成永久性损害,包括肌肉萎缩、肝肾的永久性损伤等。

所以说铊是非常致命的一种毒药,它却又是不容易被发现的一种毒药。

铊无色无味,溶解性非常好,受害人服食时候根本无法察觉。而且铊中毒的典型症状不明显,很容易误诊为其他疾病,比如毛发脱落、胃肠道反应、神经系统损伤等。

所以凶手选用铊,还是相当高明的,说明她有相当的化学方面的知识,尤其对铊比较了解,绝对不是普通人。因为当时普通人,哪怕有一些化学知识的,都从没听过铊这个名字。

显然,如果没有国外那么多专家的帮助,朱令可能早就一命呜呼。恐怕到死,也没人知道朱令之死到底是什么原因!

遗憾的是,凶手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有这么多正义的医生和热心的人。

铊中毒虽然很难被发现,一旦朱令被确诊为铊中毒,那么这个铊就成为捉住凶手最好的线索。

铊虽然杀人于无形,毒性有极大,可是它在当年是一种极为稀少剧毒化学品,几乎没有人能够获取到。

据公安局有关人士说,当时整个北京市工作中需要使用铊和铊盐的单位只有二十多家,能接触到铊的只有二百多人。

那么我们可以简单的在这200多人中做一个梳理,留下和朱令有关系的人,他们就算不是凶手,也肯定是凶手身边的人。

警方很快排除了朱令本人曾使用或接触过铊盐,也排除了其家人和亲朋接触过铊盐。

朱令家人委托的两名代理律师之一张捷指出,“根据警方目前提供的情况来看,有人故意投毒是朱令中毒的真实原因,也就是说背后存在一个凶手”。

而了解内情又有几十年破案经验的老公安王补推断“嫌疑人的范围是很小的”。

那时候,清华大学是全国学风最正的一个学校,尤其对于男女关系上,管理的很严格。

当时清华女生宿舍的严格管理,男生不可能进入女生宿舍,那么很显然,进一步推断“朱令身边就有凶手”,而且这个人是女性。

其实判断这个凶手是女性并不奇怪,老实说:学过犯罪心理学的人都知道,下毒者基本都是女人。

为什么呢?因为任何谋杀,比如刀砍,枪杀,勒死,火烧都要和被害人面对面,甚至搏斗,而且都会搞出很大的动静。换句话说,这样的话,杀人犯就需要很大勇气。

其实杀人并不容易,尤其第一次杀人是很困难的。中国20年来出了无数连环杀人犯,但他们都承认,第一次杀人是很困难的,也基本都是极为仓促的。

不过下毒就不同,下毒是懦夫的手段,因为下毒者不需要和被害人面对面。凶手偷偷的下毒,和被害人中毒死亡,期间有一个时间差。凶手根本不用和被害人正面冲突,甚至不需要看到被害人死亡时候的样子。

而一般下毒案也都是因为嫉妒,仇恨这类,所谓谋财害命什么,在下毒案件中都是不常见的。

铊中毒的案件并不难破!

几年后,中国矿业大学也有3个大学生铊中毒,但案件几乎瞬间被侦破,19岁的中国矿业大学学生常宇庆被捕。他很快承认了自己因为嫉妒而投毒的过程。

几年后,美国新泽西州华人工程师王晓业突然病死,美国警方很快拘捕了他的前妻李天乐。李天乐和王晓业分别毕业于北大和清华,住在新州门罗镇(Monroe Township),李天乐在施贵宝公司当化学研究员,王晓业是一名电脑工程师。两人于2008年生下一子,但婚姻亮起红灯,他们本来应该在2011年1月14日办完离婚的最后手续,但当天王晓业到普林斯顿大学医疗中心住院,26日死亡,死因是金属铊中毒。2月份李天乐被控告投毒杀夫,执法当局认为李天乐从2010年11月起就开始向丈夫下毒。她目前关押在监狱。

其实这么简单的问题,这么容易破获的案件,而中国警察处理的效率让人极为震惊。

警方在1995年夏秋时分到朱令父亲单位调查过朱令父亲和孙维父亲的关系;

警方在1995年通知朱令家属,“只剩一层窗户纸了”;

十年前(报导时间是2006年1月)清华大学派出所所长李慕成告知朱令父母,“有对象”,“上面批准后,开始短兵相接”;

不知道这短短几个月出了什么事情,但1996年2月,北京市公安局14处有关领导对朱令家属表示案件“难度”很大,仍在努力之中;1997年2月,化学系薛芳渝教授告知朱令家人,校方将配合警方作一次有效的侦破行动,但后来一直没有下文。

10年前,化学系的一位教授透露:“公安局交代,关于谁接触等情况不能讲。”

10年后,物化2班的同学被骤然问起,笑容消失,言辞稀少:此案在当时非常敏感。

10年前,清华大学派出所所长李慕成对朱令父母说, “有对象。”“上面批准后,开始短兵相接。”

10年后,李慕成已经退休,对记者说,“这件事是市公安局十四处刑警队李树森主办的,我们只做协助工作。”

10年前,清华大学化学系老师传出消息,拟定的侦破行动,因为等待公安局领导批准再次被延期……

10年后,处理此事的化学系老师含糊应答,案子是学校出面处理的,已经说了到此为止。

曾主要负责这个案件的公安局十四处李树森,接到记者电话时态度很和善,“这件事在调查工作中已有一定结论,从个人来讲,我不愿意回答;从公安民警的纪律来说,我不宜发表意见。领导要求我怎么向媒体说一些事情,我只有照办。”由于公安纪律的要求,他表示只能说抱歉,没办法开口回答问题,“这件事情很敏感,过去那么长时间了……”

“这个案子年年有人问,年年没结果。”一位已经远赴美国深造的98级清华化学系学生对他的学妹说。

在长达2年的办案时间却始终无法直接面对嫌疑人后,朱令家人终于认为警方靠不住,认为案件可能受到其他因素的干扰,他们决定利用自己的力量。

1997年3月朱令家人以出事班级即将全部毕业,人证即将难以获得为由,上书北京市公安局长,显然北京市公安局局长对了相关的批示。

朱令家人还曾经上书国家领导人要求加快办案,但上书时间没有说明。

在立案长达2年后,在1997年4月,北京市公安局14处对朱令案件犯罪嫌疑人孙维采取了第一次突审。

孙维在印有犯罪嫌疑人的纸上签字。在被连续侦讯审问仅仅8个小时后,孙维被家人接回家。

警方认为孙维是可以接触到铊的极少数人之一(她的课题需要用这个毒物)。

第二她虽然表面上和朱令很好,但有明显嫉妒的情绪,这点周围人都可以证明。朱令的母亲在接受《新闻晨报》采访时表示:有一次朱令生气地跟我讲,校乐队开课,孙维跑到老师面前说朱令的音乐水平已经很高了,不用再学了,老师因此把朱令安排在了靠后的位置。要知道,当时两人还是“最好”的朋友。

往往所谓最好的朋友,就是最有可能杀你的人,这点大家也要记住了。

第三,孙维那时候的行为反常,加上朱令的杯子曾经从她的箱子边滚出来,显然孙维是明显的犯罪嫌疑人。

在朱令母亲朱明新1997年11月发表在朱令铊中毒远程诊断网上的一封信中提到,警方迄今一直怀疑为朱令同舍和同班同学的一位女生是投毒真凶。

警方同时说明有证据显明是嫌疑人自己利用铊中毒测试报告出得太晚,破坏了朱令宿舍的物品,使得仍还有小于1%的硬件证据缺失。

警方表示不会放弃并有自信心在公开的法庭上给嫌疑人定罪。但是,从1995年5月7日以来的11年(2006年),这个案件没有进入法庭阶段,北京警方一直没有宣布侦破此案,也没有公开任何有关的细节和原因。

1998年1月,孙维家人在得知朱令家人上书国家领导人后,也给高层领导上书。

1998年8月26日公安机关宣布解除对她的嫌疑。而张捷律师说明,“解除犯罪嫌疑是指超过法定的期限,公安机关因没有确凿证据,于是依法解除了对犯罪嫌疑人的强制措施,但这并不意味着犯罪嫌疑人的嫌疑被排除”。

读到这里大家也许会很奇怪。老萨对中国警方办案手法颇有些了解!一般来说,对于犯罪嫌疑人,如果嫌疑程度比较低,审讯的时候一般不会打,但48小时内不给吃饭,不给睡觉还是难免的。

如果嫌疑程度比较高,或者有不少证据说明是这个人干的,那么进去被打是难免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打,什么连续几天不给睡觉,不给吃饭,不给上厕所,被铐在高处不能动(只能脚尖着地的那种),放在过冷或者过热的屋子里面长期耗着,这都是难免的。

而对付孙维这种女学生,别的都不用,一副小铐子铐住她,看她能支持几天?呵呵

投毒杀人案是多么严重的案件,本来应该立即抓人。

但警方不但在立案长达2年时间后,才第一次传唤犯罪嫌疑人,而且传唤时间如此之短,还不打不骂,这就非常奇怪而来。

其实也没什么奇怪,因为孙维并不是普通人家。老萨不想被封博客,所以不便直接说,不过大家上百度搜索一下孙维,也就知道她是什么背景了。

一般认为这才是案件奇奇怪怪,最终不了了之的最终原因。

孙维的反击

在被大家围攻十多年以后,一直不做回应的孙维终于跳出来说话,她在天涯《孙维的声明———驳斥朱令铊中毒案件引发的谣言》。

显然孙为了此次所谓申明花费了不少心思,甚至还找出一个同班同学作为帮手,从侧面证明。

这个所谓的申明漏洞百出,迅速被网友和当时的知情人攻击的体无完肤。

孙维甚至拿出一个所谓的窃听器所谓证明,说明自己被秘密监视。后来被在这方面工作的网友证实为是一个建议音乐播放器。

而贝志诚也在2006年1月3日公开发文表示:朱令铊中毒距现在已经11年了,警方透露给朱令家属的唯一嫌疑人,就是孙维。

奇怪的是,出了孙维找出来的这个同学以外,清华这个班的30多个人至今为止始终保持沉默,没有一个人出面说话。

据当时知情人说,校方下了封口令,说上面已经有了命令,说都不允许说,不然后果自负。

以下内容未经证实,都是网上风传,大家看看而已

据说孙维虽然并没有被彻底定为犯罪嫌疑人,但也遭受了一定惩罚。

首先,清华扣住了她的毕业证,要求等案件有了结论以后再还给她。最终还给她时候,已经是多年以后了,这段时间她自然无法就业。

其次,政府机关和大型国企不敢接受她这样的人,因为名声太大,谁也不敢收一个杀人嫌疑犯。她最终去了一个外企通讯公司就职,不知道这家公司是否知道她的底细。

再次,孙维家庭因为此事影响很大,她声名显赫的爷爷早已经去世,而父亲母亲在政府机构里面被同事指指点点了几十年,说他们是杀人犯的父母,他们一家日子过得也很艰难。

最后,网上一些所谓知情者盛传,孙维本人还是恐惧这件事情的。美国有一句名言:暴君的下场都是同样的,杀人者迟早有完蛋的一天。

东条英机在东京被绞死;杀死数百万犹太人的希特勒在柏林开枪自杀;大清洗屠杀大量本国人的斯大林被手下贝利亚干掉,死前几小时都在地板上挣扎;犯下反人类罪,屠杀其他民族的米诺舍维奇被手下掀翻,气死在监狱里面;下令空军使用毒气弹镇压库尔德人的萨达姆几乎全家被杀,本人也被吊死;在全国肆意枪杀反对者,荒淫无度的卡扎菲干脆给让当街打死,死后还被鞭尸。

孙总理说过,天下大事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是任何人力不能扭转的!

一旦中国在未来某一天实现了民主,她的案件如此轰动,必然要被重审。

到时候会如何,任何人都知道。

中国人并不是一个健忘的民族,而是擅长记仇的民族。

和我们同样记仇的民族,做的也足以让这些人心惊胆寒了。

以色列建国以后,他的摩萨德特工对纳粹战犯进行追杀,前后追杀了30多年。摩萨德也有一句名言:决不让一个屠夫筹终正寝!

摩萨德就纳粹战俘进行不间断的追杀,24小时不停,连续几十年,最终将他们杀死为止。就算不杀死他们,也不让他们有一天好过的日子。比如纳粹死亡医生门格勒,虽然没有被杀,但始终都处于惊恐的奔逃中,最终在逃亡的路上病死。

所以,网上风传她一再试图离开中国,不过她的签证被欧盟与美国同时拒签,理由很简单,这些国家不接受中国的犯罪嫌疑分子入境。

周星驰因为有香港黑帮新义安的背景,被加拿大政府多次拒绝入境,也拒绝移民。

孙维没有办法,她使用中学时候的照片,改换了名字,修改了出生日子,重新试图去美国大使馆获取签证(据说当时她已经和一个美国华人结婚),但再次被美国拒绝。美国政府认为孙维涉嫌作假身份,违背美国移民法,认为在她90岁之前不允许进入美国境内。

所以现在孙维已经改名换姓的生活,其实老萨很奇怪的是,为什么当时她能对朱令如此仇恨。就因为你的朋友什么都比你好,从小都认为自己是世界中心的你受不了啦,所以一定要致她于死地吗?女人的嫉妒心难道真的这么可怕吗?

这样不但害了朱令的一生,也害了下毒者自己的一生,又何苦来哉?

(完)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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