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省政协常委汪兆钧致胡温的公开信发表后,海内外各界人士反响强烈。本台记者采访了中国劳工通讯欧洲负责人、中国问题和国际政治资深评论员蔡崇国先生。蔡崇国先生认为,对十七大幻想的破灭催生汪兆钧仗义直言。
在汪兆钧的公开信中指出,中共的国企改制引起了巨大的社会不公,提出的对策是建立独立工会。蔡崇国表示可以从独立工会运动开始,使中国走向民主化。
录音:我们要打破一个循环,就是说只有民主化了中国才能有真正独立的工会。可以从中国的独立运动工会开始,使中国逐渐的走向民主化。
我 觉得中国的各种政治势力,彼此考虑各自的利益。在中国平反六四、平反法轮功,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允许工人组织工会,这些实际上是符合各个阶层的利益的。 那么工人有了工会保护他们的利益了,同时使中国的那种"仇富情结"得到缓解。工人工资提高了嘛,使中国的整个社会购买力能够得到提高,那么企业的产品也卖 得出去。资本家呢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很多人蔑视、仇恨。
蔡崇国强调汪兆钧看清了中共以人为本的口号只是愚弄民众的谎言。
录音:你一边喊以人 为本的口号,一边那么去镇压法轮功的成员,禁止人们谈六四,禁止工人自己组织起来,这完全是矛盾的,这是不会赢得民众的信任的,这个东西光靠口号是不行的。
汪兆钧的公开信中提到,当今最迫切的是: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蔡崇国指出中共的历次政治迫害使人们对他人的不幸普遍冷漠,其实每一个公民都应该保护法轮功,只有这样才是保护自己。
录 音:现在中国社会有很多人由于高压,不愿意谈法轮功的问题。就是中国人的不幸总是从一部份人的不幸开始的。所以那些其他的没有遭到迫害的人根本不管这些不 幸的人。 最后呢这个不幸就是在普遍的冷漠当中一步步的扩展。所以说一个社会如果说对一部份,即使是一小部份人的迫害熟视无睹,那么这个社会是没有前途的。从这个意 义上讲当然是对法轮功的迫害实际上就是中国没有任何人他的生活是有保障的,这是显而易见的。
蔡崇国进一步指出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是中国走向法制建设的开始。
录 音:有一个国内的资本家、私人企业大老板,他跟我说法轮功是中国近年来最大的冤案。几乎所有人都同意中国要走向法制,但如果对法轮功这批人可以不经过审判 投入监狱、残酷的迫害,这个社会怎么可能建立起法制来呢?所以说中国要走向法制的第一步,那就是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谁犯罪不犯罪不能一个党的领导人说了 算,这是法制基本的要求,你必须按法律规定来公开审判。所以说继续迫害法轮功,中国永远做不到法制建设。
没有法制没有任何一个人他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没有法制任何一个有权、有钱的人他可以决定你的生死,那这个社会谁还会有保障呢?
蔡崇国认为中共动用警察,基层政府对人的普遍的监视使很多人感到恐惧,恐惧又导致冷漠。 对于如何摆脱中共给中国人心中带来的恐惧,走出冷漠,蔡崇国表示:
(录 音)我觉得首先还是要抗争,那些失去了土地的农民,失去了房屋的那些城镇、包括乡镇的居民,他们在抗 争、在上访,这是一种压力。那些被开除、被取消了记者律师资格的那些记者和律师,他们也通过私下的各种手段,通过创办自己私人的网络报纸啊、甚至博客呀, 也在抗争。那些被禁止发表作品的那些作家呀,理论家呀,他们因为受到迫害,被禁止公开的发表文章,他们也用他们的方式在抗争。那么各个这样阶层的人他们用 不同的方式在抗争,在不停的说,中国的各种各样的问题,解决问题的办法在哪里,那么这个社会总有一天会改变的。
我们可以看到汪兆钧的这次对法轮功的呼吁,也和法轮功的成员这么多年来的抗争也是有关系的。 不屈的抗争才能够表达:镇压没有出路,你必须进行社会对话。
蔡崇国认为民主大潮势不可挡,中共内心充满恐惧,妄图用经济发展证明自己的合法性也已经失败。
录 音:八九年的民主运动以及柏林墙倒塌、苏联的解体,中国共产党的社会普遍的恐惧。现在的中国领导人一方面指望通过经济发展来维持和建立自己的合法 性,但现在中国社会大部份人对经济的高增长不感兴趣。因为这十几年来的经济高增长使大家发现这些百分之十的增长率和自己日常生活没有什么关系。他们的生活 水平并没有提高,他们看到不公正的现象越来越多。他们要支出的教育费用和医疗费用、房租或者买房的房价越来越高,那么生活越来越没有保障,环境污染越来越 严重,生活条件越来越恶化,即使过得好的人,他也不知道明天后天会怎么样。
蔡崇国最后提醒大家,中共的内部已经分化,中国社会的变革即将到来。
录 音:出路在哪里?那现在中共越来越多的人 实际上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那有的老干部提出来共产党怎么样走向社会民主党这个方向,你不管赞成也好不赞成也好,它是共产党内一部份人的一种对前途的一种 思考。另外就是新毛派呀新左派呀,很多也是共产党内部的,他们要回到毛泽东过去计划经济那一套去。你对也好错也好,它也是一部份共产党人在思考、在问。也 就是说,共产 党内部的人,也在分化、也在找出路,他也知道光靠经济发展这个政党的合法性是无法建立的。
我刚才讲的普遍的各个社会的抗争结合在一起,它应该使中国有可能发生变化,当然我们希望这个变化是通过各阶层的对话开始。通过对中国各种过去现在的种种悲剧的改正、面对开始,这是我们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