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我告诉他苏家屯事件,他对我说:“我活着不是为了去帮助别人,而是为了我的朋友和我自己。”我说:“一个人可以为自己,却不能昧良心。当你知道一个个生命被活取器官、焚烧人体时, 你不去指责干这事的党,却去指责敢于告诉你真象的人,你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吗?难道你非要今天你的朋友被中共如此对待, 你才愿意关心吗 ?了解真相、明辨是非有这么难吗 ?”
我不断告诉他一件件的迫害案例,问他:“我跟人家说真象, 制止迫害, 你说我违法。 这样思考对吗 ?”我一直追问他为什么认为我违法?他说了句“我会给你写信的”,下线了。正在我想打电话跟他谈谈时,他又上线了。
原来他障碍在天安门自焚案上。我告诉他:“这个案子早被列为世界十大伪案。自焚者刘春玲不是被烧死,而是被警察用重物击头打死的,而且刘春玲不是法轮功学员,她是无依无靠的酒吧女。”“看过黄祸这本书吗 ?这本书被列为禁书,里面提到需要钱的可怜小老百姓, 给他一笔钱, 并保证他安全, 有人会相信并答应当演员。我不告诉你真象, 难道要让你成为他们一伙的吗?” 最后他终于对我说:“红呀!我这可是听别人说的呀!说真的,我也不太了解啊。对不起,对不起了”我问他:“你真的明白了吗?”他说“嗯!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读了红给我的这则消息,她那句“了解真相、明辨是非有这么难吗?”的质问,让我想了很久、很久,却不是在难本身上。了解真相、明辨是非当然难,如果不难,这七个年头了,共产党不早被法轮功讲垮几次了。我想的是为什么难?
这位涛能够在听了共产党的暴行事件即刻就退了团和队,说明他是有是非、好坏观念的。但进一步了解真相,接触到中共迫害法轮功这一邪恶打压正善的问题,他不是上街或去天安门为法轮功争信仰自由的人权,而是气势汹汹地问罪:“你为什么要宣传法轮功?你知道那可是犯法的呀?”显然他被搅混了头脑。
人是有良心的,可为什么面对苏家屯事件,人们会有如此表现--我活着不是为了去帮助别人,而是为了我的朋友和我自己--不去对中共拍案,为什么?人的良心不就是来辨别好坏、善恶、正邪的吗?在法轮功问题上,人的良心为何会如此脆弱,如此不堪真相的压力?为什么苏家屯事件还不能让人对中共说不?
首先,是私心作祟。无论神话传说还是历史科学,人类在原始时代都是生命个体自觉地融入氏族、部落才得以生存下来,过程中要克制住自己的种种私情、私欲。在文明时代,古罗马不就是贵族的情欲泛滥,最后先后为原始的日尔曼民族和土耳其民族解体了强大的国家。古代所有部族、国家和地区无一不是堂堂正正宣传为公、为族、为国、为天下的道德观念的。哪有把自私自利喊得梆梆响的?
可红劝退的这位涛,当对暴力的痛恨遭遇要在施暴的共产党和受迫害的法轮功中选择自己的立场的时候,为了自己和亲友,涛就选择了去质问告诉他真相的红:宣传法轮功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这时候驱使他如此对待善良的红--一个告诉他真相,拯救他的心灵甚至生命的人--就是利益所致。这件事上,他首先搬出来的是共产党的强盗律令、邪恶政策(他尊其为法),而不是去问“这是不是真的”、“怎么会这样”、“这么多年来,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联系到后面他给红的“我为自己和朋友”、“没有那么幼稚”等理由,他让良心瞌睡了。所以红跟我称他为“已经声明了的糊涂者”。但在涛看来他那才叫成熟。
其次是怕心坠灵。观察所有人,幼年的时候都有恻隐、羞恶、辞让、是非、忠诚之良心善愿的。是什么东西让他们在长大成人之后会不时地、甚至持久地抛掷良心呢?除了上面说的私心缘故,另有的就是怕心。在为私的争斗、杀伐社会,表现良心不仅往往有利益上的损失,更有伤痛和生死等考验。人是细胞神经为单元的生命,具有贪生怕死的生物本能和喜乐怕痛的动物情欲。当同情弱者要遭打骂、关押乃至杀头时,许多人心灵打颤,便由于怕痛和怕死而选择了任人作恶。
由于怕心成为人心灵上的铁锤,便以下坠的重力,拉扯着人一层层地降低标准做人。政治运动中不少人同情挨整的朋友,仗义执言遭打压妥协时,开始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想蒙混过关;没获得通过,继而沉默;再遭受压力,便对不起朋友批判起来;再受到给连带处分或者开除公职威胁,则为了保护自己,便捏造伤害朋友的证据或检举朋友的良知言行。中国人两千多年的儒家文化传统中的恻隐、羞恶、辞让、是非、忠诚之良心善愿,就这样九折、八折地直打到零。
我想告诉人们的是:良心让人勇于面对真相,愿意明辨是非。但私心让人拿世故、奸诈当成熟;怕心让人拿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之懦弱当明智。人生追求和范围,就这样一步步地由部族萎缩到宗族、家族、家庭,直到最后龟缩在自己的心灵小天地里,对社会生活要么无感觉,要么麻木不仁,由知足常乐到及时行乐。
红劝退的这位涛,就是因为在中共极权暴政统治和邪恶文化教育下,由一个有良心的人在一层层地降低标准做人--反暴政反到面对法轮功迫害,便拿共产党的恶法向受迫害的人问罪;一步步地龟缩活着的范围--放弃争取公民权利,重返旧时代家人为自己和朋友活的狭窄追求。好在他碰上了红,幸好他的良心还只是蒙了灰尘,还没结成不辨本色再也洗不干净的油垢,才有那连声的“对不起”。
明辨是非难,走到心狭智弱地步,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从中华修炼文化角度看,人是由天界跌落到地球上来在情欲名利的迷中看破人世苦难,放弃做人的所谓幸福和成功追求,再修炼成神道佛的珍贵生命。选择修炼才是真正天赋的自由的人权。由此人才有辩识好坏、是非、正邪的良心和良知,才有做好人、善人、正人的选择能力。动物不允许修炼,所以便惟本能生活,没有自由意志。公民所谓选举权,如同择业权,虽然也是神赐,却是对修炼人权的退而求其次。
当自由人权发生这种在地球上安居乐业、不思回天的变异之后,中华大地的神州子民,便经由儒家“子不语怪力乱神”的“修齐治平”家人观过渡,在共和革命时期被“猴子进化成人”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社会达尔文主义俘虏,最终被中共邪恶心灵上生着专制和民主两个头的大红龙强暴并诱骗成为奴隶。而今的中共奴甘为猪儒--食为天,淫为地--宁愿下地狱也难舍中共。
当中国人成为中共奴•德俄兽时,一些人脑被弄成了猪狗狼羊似的脑,了解真相、明辨是非当然就难了。没有修炼人来揭中共邪恶真相和正念、正行感召,用善念良愿将那些走向地狱门的人苦口婆心地劝回头,还真难,难于上青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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