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于是继续讨人嫌的与国内的部分民运激进人士聊聊。
首先老崩认为能够加入到民主运动里来的人士都是善于独立思考的,不会轻易陷入到国内高压下的人云亦云的怪圈之中,当然假如有时候遇到某些方面的问题也可以与几位志同道合的好友促膝长谈一番也能够拨开云雾见月明,正式基于次,所以属于热情参与民主运动的激进人士很难被称之为“愤青”,这与国内左派激进份子的“粪青”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对于当下的国内政治格局,不需要老崩再长篇大论的一再无益的重复--中共的一党独裁,这也正是当代民主运动再次崛起的根源及动力所在,于是一批批的人冒着风险开始了普及民主运动的工作,数十年之后,中国的民主运动虽然依旧面临着中共的一再打压可还是逐步取得了一些值得欣喜的成绩;随着民主潮流的汹涌澎湃,参与到这个群体里的人也有了一定的增长,他们来自各个阶层、怀着较为一致的理想给民主运动这个肌体里不断的注入新鲜血液。
在好消息不断的情况下,民主运动中不可避免的也出现了“温和”及“激进”两派,不过综观近代世界政治发展史,这些都是属于正常的范畴。之后当然“温和派”和“激进派”在大致目标相同的情况下,对于如何对付中共下台的方式手段上就产生了一定的分歧;“温和派”认为“激进派”过于宣扬暴力,有悖于本身弘扬的自由民主宗旨,而“激进派”则会认为“温和派”在民主运动中的“不做为”,对于中共的“无动于衷”会给广大民主人士带来“消极应对”的负面影响;于是两派人士各自持着观点理由在继续瓦解中共独裁的情况下,也相互的在一种均等、公平、公正、公开的环境下开始了论
战。
老崩自认为是个“温和派”,所以在理论探索中更侧重于杜林、伯恩斯坦的和平议会道路的衍生方式,只不过杜林及伯恩斯坦面对的是专制的封建王朝,而现在面对的是独裁的共产社会而已。民主运动面临着两个问题,一个是推翻独裁,另一个关键核心的就是治理国家。国内民主激进人士往往把目光过多的放在了如何推翻的问题上,而对于如何在完善自身、治理国家上则有欠些许考虑。老崩也曾大致看过几个有网站宣传的海外中国民主党派的宗旨及党章介绍,里面涉及到有当前的工作,也有将来的任务,虽然网站自谦的表示还需要进一步改进,可老崩对于里面的一些目标及工作却是十分满意的。
这些民主党派首先能够做到“修身”就值得部分民主激进人士借鉴;一个党派及组织的生命力能否旺盛,在于它能否使它所关注的群体大众也来关注支持它,而并非党派脱离根本的唱独角戏。例如在新政权成立之后如何面对艾滋病患者这个特殊群体,是采取实质性救助还是像中共这样的光说不做;中国著名的社会学家李银河女士曾经介绍,按照国际惯例来估算中国至少有3000~4000万的同性爱者,对于这部分庞大的群体,民主激进人士是准备采取北欧(荷兰、丹麦、瑞典等)的宽容正视并通过法律确定其地位、还是美国共和党布什总统采取的强硬态度、还是采取中共现行的视而不见态度;面对国内当前由于种种原因走上性交易的男男女女,激进人士是否斟酌过在政权更迭后,是采取澳大利亚、日本等国家的“性产业”路线还是中共、朝鲜等国家的绝对禁止态度。当然这也是老崩目光短浅看到的少数几个点而已,可无论民主激进人士怀着怎样的心情都必将面对这些实实在在的群体大众,细算算下来,仅这三个方面所涉及到的国民人士就已经是个庞大的数字了,而民主运动对于他(她)们的态度及相关政策将直接影响到某些民主党派在将来自由公平竞争的政治环境中的优胜劣汰。
某些激进人士的说法甚至类似于100多年前巴枯宁所宣扬的无政府的暴力革命,想通过一两次三四次的暴力活动就能推翻当前中共实行的独裁政策;可这部分激进人士是否考虑过在中国有着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中国作为国家而言没有“国家军队”,所谓“保家卫国”荷枪实弹的军队都是经过中共一再洗脑几乎全权掌握着的“党军”,在国
内民主运动还不普及、深入人心的情况盲目的采取正面暴力对抗,那受损伤的总是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及民主运动的威信,而无非又是多几次的“六四”悲剧的诞生。而且过分的采取中国历史上推翻前朝的暴力手法也并非可取,作为已经感受世界现代民主的力量后,假如一再的坚持采用陈胜吴广、李闯王、辛亥革命所使用过的暴力手段移植到当今社会的变革上是需要进一步考虑的。
国内部分民主激进人士有着一种恢复民主、只争朝夕的热情,其实这都是无可厚非的,毕竟在事业与追求上缺少了一份执着的激情是不行的,可其中有部分人士有着今天推翻中共,明天就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当家作主的天真想法也是需要斟酌的,毕竟国民大众不会因为推翻了中共独裁而把手中的选票像以前一样盲从的投给表面激情、口号最响亮的一方;在享受着自由、民主、法制的公民们会在把手中神圣的选票交给一个能为他(她)们设身处地着想的政党组织,他(她)们会把一个内部制度透明事物程序健全的政党组织,而不是投给在推翻中共后在匆忙整理章程、临时抱佛脚的做事仓促的党派,毕竟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在当前民主运动自身形成的宽松政治言论环境下,老崩所支持信仰的理念不会有“一派压过另一派”的绝对化,而是希望相互渗透,相互借鉴,取长补短,不要抱着“终极理论”的态度对待其他观点理论,在“激进”与“不做为”之间与广大参与到民主运动中的人士共同思考斟酌多条可供选择的道路,这样的话无论对于民主运动自身或是期待自由民主已久的国民大众都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