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倫多市政廳。立意是仰望蒼天的眼睛,代表坦誠的精神。(攝影:辛迪/看中國)
對很多人來說,城市是他們生活的地方。但作為城市規劃師,我對城市的理解是城市是人類最大的造化,寄託著人們對生活的一切需求和希望。城市是一個容器,承載著我們的生活與我們為什麼這樣生活的精神意義。我們的城市和它們聚合起來的建造形式講述了一個故事,回答了我們如何理解人類的三大問題。我們的價值理念塑造的硬性的城市,反過來也約束著我們軟性的社會價值觀。
城市具有生命的所有組織結構,有各具特色的細胞形態和性格。就像洋蔥表皮細胞都是長六邊形,只要在顯微鏡下看到這樣的肌理就能認定這是洋蔥。各個城市的肌理在飛機上俯瞰也各具特色。
因此城市其實是一個生命,是有靈魂的。每個人都被城市這個生命包容或吞噬。我們創造一個正義善良的城市,還是一個無序醜惡的城市,就會影響它的居民的善惡。明白這些後,我對自己的行業充滿敬畏。
在夏天,我帶一所中文為主的才藝學校的夏令營學生參觀多倫多下城。通過不同歷史時期城市空間和建築的形成,讓他們理解這座城市在建造過程中被注入了哪些靈魂,它具備著慈善、坦誠、包容、尊重等精神內涵。
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城市之光」這首歌本來是電影主題曲,歌頌正確的職業和手段才能維護城市裡正義。但以我對城市的理解,城市之光不是某個行業的人的善惡,而是城市本身中央高層的城市靈魂。因此這首歌對我來說不是原唱那樣的一首頌歌、而是娓娓道來講述一個關於城市的故事。
那麼女生裡單依純的表達比徐霞的表達更貼近我的理解。我還是用徐霞的調。但第一段對「中央」、「靈魂」兩個詞加了和聲強調點題:城市之光是它中正的靈魂。後來的「景象」一詞很能體現故事性,但男生唱比較弱,我加了高聲部和聲呼應。狂風和驚慌兩句加「嗚∼∼」烘托場景氣氛。這些和聲的加入也讓原來男生女生割裂的分句唱法更加融合。結尾兩句尾音的音符哆,我改成了咪和嗦,是故事講完再次扣題、引人遐想,抬頭仰望高處的城市之靈:那個能夠分辨善惡是非的正義的靈魂!
按我的理解,我和歌友翻唱的李健的「城市之光」
在這座城市中央
在那最高的地方
據說是它的靈魂
在深夜閃閃發亮
沒什麼能夠隱藏
甚至是你我情長
它也會分辨是非
還有邪惡和善良
當那烏雲遮擋月光
城市之光更明亮
它阻擋著黑暗降臨
人們不會迷路慌張
當人們進入夢鄉
夢境在城市投放
如幻的荒誕景象
是現實的真實模樣
當那烏雲瘋狂襲來
狂風吹亂了街道
城市之光已經微弱
人們開始驚慌失措
就在那最高地方
突然有耀眼火光
它穿透無邊黑暗
烏雲化魔鬼逃散
歡呼中城市之光再閃亮
眼前又燈火輝煌
繁華裡人來人往
悲歡離合又在上演
這才是應有的模樣
這才是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