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能和《諸世紀》媲美的預言,在西方並不多見(網路圖片)
法國著名預言家諾查丹瑪斯的《諸世紀》是世界上關於未來的眾多預言中一顆璀璨的明珠,在它誕生後的四百多年歷史中,《諸世紀》中的預言不斷為不同時期的各種歷史事件所應驗:近如16世紀諾查丹瑪斯在世時,當時的法蘭西國王亨利二世將如何死亡,他的王后和幾個子女的命運;遠如21世紀發生的美國世界貿易中心的911事件以及薩達姆之死;中間如法國16世紀後的歷代國王,法國大革命的發生,拿破崙和希特勒的名字,廣島的原子彈爆炸等等,其準確程度令人驚嘆。
歷史上能和《諸世紀》媲美的預言,在西方並不多見,人類出版發行的浩瀚書海中, 除聖經之外,能再版達400餘年而仍不絕版的,恐怕只有諾查丹瑪斯的《諸世紀》,所以有人稱它為「新的聖經」。
但是在東方, 尤其在中國的歷史上,曾經也有過一些令人驚嘆的預言,比如三國時期諸葛亮的《馬前課》,唐朝時李淳風袁天罡的《推背圖》,明朝劉伯溫的《燒餅歌》等等, 這些預言由於比《諸世紀》更古老,應驗的歷史也多,並且都基本按時間順序排列,其中被破譯的部分,讀起來就像一本歷史書一樣。
《諸世紀》的是以四行詩的形式,以每100首預言詩組成一個世紀,一共有10個世紀,其中第7紀只有42首,總共942首預言詩, 而且預言的內容不是按時間順序排列的, 所以到目前為止《諸世紀》被完全破譯的部分還比較有限。
歷史上最成功的《諸世紀》解密專家是1891年《諾查丹瑪斯的預言》(Oracles of Nostradamus)的作者查爾斯.沃德(Charles A. Ward) ,他在一生中大概破譯了《諸世紀》的15%的預言詩, 也就是145首左右。後來的一些研究《諸世紀》的學者也寫了一些關於《諸世紀》的著作,但是他們真正自己破譯的預言詩往往只有20到30多首而已, 其中有一部分還是誤解的。
在比較有名的誤解之中,有諾查丹瑪斯在第9紀第72首寫到了「1999年7月……恐怖大王將從天而落」,許多人誤以為諾查丹瑪斯在講「1999年7月」是世界末日,所以當1999年7月被證明不是世界末日以後,很多無神論者們據此對《諸世紀》進行了批判,使許多人對諾查丹瑪斯的預言產生了懷疑;其實,這都是後人對《諸世紀》預言的錯誤解釋造成的。
實際上,《諸世紀》的942首預言詩,其信息量是很大的,含有對各個歷史事件許多生動的細節描寫,並且同一個主要歷史事件往往還有不同的預言詩相互印證,對它從不同角度甚至不同層次上進行描述,所以她具有一些其他預言所沒有的獨特媚力。
從地域看,《諸世紀》的預言涵括了全世界的範圍,雖然在諾查丹瑪斯的時代連美洲都沒發現,可是她卻能以相似的地理和歷史特徵的歐洲地名來指代全世界不同的地域。如果你真的能讀懂她,你會發現:《諸世紀》不僅是一部偉大的預言,她還堪稱一部偉大的史詩,而且是一部神聖的救世詩篇。
在解密各種預言中的具體內容以前,一般先要解決幾個問題:首先,預言是怎麼產生的?她的來源是什麼?其次,預言的目的是什麼,她想給予人們什麼樣的啟示?更重要的是,要達到預言的目的,使人們得到應該的啟示,需要破解的主要之迷都有哪些。
《諸世紀》是怎麼產生的
人類歷史上所有被證實的偉大預言都來自於在正法正教中的修煉人或信仰者所得到的神的啟示。寫《乾坤萬年歌》的姜子牙,寫《馬前課》的諸葛亮,作《推背圖》的李淳風、袁天罡,作《鐵冠數》的鐵冠僧人,《燒餅歌》的作者劉伯溫等等,他們要麼是道家中人,要麼是佛家中人;寫《聖經啟示錄》的約翰是基督教的聖徒,而寫《諸世紀》的諾查丹瑪斯則是位虔誠的天主教徒。
在《諸世紀》開篇的兩首詩裡,諾查丹瑪斯描述了他受到如何得到神啟而作預言的過程。
得到神啟之一
第1紀第1首
英文:
Sitting alone at night in secret study;
it is placed on the brass tripod.
A slight flame comes out of the emptiness and
makes successful that which should not be believed in vain.
中文:
獨自坐在深夜裡,秘密地修習;
它被放置到黃銅的三腳架上。
空明中跳出一絲淡淡的火焰,
在虛空中不可思議地成功顯現。
據說諾查丹瑪斯進行預言工作時離不開兩件東西,一個是一本四世紀柏拉圖學派的古書《神秘埃及》,另一個是安置在黃銅三腳架上的四世紀的古董缽盂,它們對於諾查丹瑪斯而言也許是帶有神聖靈氣的寶貝。當他對著古缽讀著古書,整個身心都溶化進去,忘掉了身外的一切的時候,可能就進入了一種類似禪定的狀態。當禪定到一種「空」 的境界或者「無」 的境界,也就是詩中所說的「emptiness 」 才能得到神靈的啟示,才可能和神靈交流。這其實就是和佛家或道家「禪定」 的修煉境界要求是一樣的。
其實所謂「空」 的境界,就是你在那個時候對於這個世俗世界的一切執著都不表現了,完全看空了。當把這個空間的一切都空掉 (vain) 以後,來自另一個空間的信息或形象----神的信息就「不可思議地成功顯現「了。這種體驗其實很多修煉的人都有過,只是像諾查丹瑪斯這樣能夠數年裡連貫受到偉大的神啟而完成《諸世紀》的宏大預言卻不多見,他可算的上是個修 「定」修 「空」的高手,實際上諾查丹瑪斯已經是個修煉到高境界中的人了。
這個過程在諾查丹瑪斯留給他兒子信中第10段也具體提到過,他寫到:As regards the occult prophecies one is vouchsafed through the subtle spirit of fire, which the understanding sometimes stirs through contemplation of the distant stars as if in vigil, likewise by means of pronouncements, one finds oneself surprised at producing writings without fear of being stricken for such impudent loquacity. The reason is that all this proceeds from the divine power of Almighty God from whom all bounty proceeds.
翻譯過來就是:「 講到神秘的預言,是通過敏感的火的精靈的賦予,有時源於對夜空中遙遠星辰的沉思默想所得到的理解,或者某種宣示,然後你吃驚的發現你毫不懼怕會因妄言而遭的天譴寫下這些(預言) 。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預言) 都來源於萬能上帝的施與。」。這裡的「沉思默想」依然指一種類似禪定的狀態,而「理解」和「宣示」就像神對人某種無言的思維感測。
所以,這首詩說明瞭諾查丹瑪斯的預言來自於神啟。
得到神啟之二
第1紀第2首
英文:
The wand in the hand is placed in the middle of the tripod's legs.
With water he sprinkles both the hem of his garment and his foot.
A voice, fear: he trembles in his robes.
Divine splendor; the God sits nearby.
中文:
手中的桿子放在三腳架腿的中間。
他把水灑在衣邊和腳面。
一個聲音,惶恐:他在長袍裡顫動。
光彩奪目的神聖:上帝坐在了身邊。
這首詩裡所描寫的諾查丹瑪斯的通靈狀態比上一首詩更近了一步,他在這裡不但聽到了神的聲音,而且看到神的形象,神還「坐在了身邊」,無怪乎《諸世紀》中的有些預言是如此準確,幾乎是「神來執筆」了。
其實,在這裡諾查丹瑪斯是用天目看到了神,用天耳聽到了神的聲音,也就是一種「特異功能」的體現。有一定修煉體驗的人知道,當神有時提示你一句話的時候,那聲音你聽起來有時就像轟轟的雷聲一樣,令人感到有些「惶恐」;而一個神出現在你的天眼之前時,那真是金光閃閃的「Divine splendor」。
所以,諾查丹瑪斯的一些預言,就是神直接顯現了有關的場景,直接用「聲音」敘述了一些事,以讓諾查丹瑪斯能理解並用人的語言記載下來。
這方面的情況,諾查丹瑪斯在給他兒子信中的第9段也講到了,他寫到:So much so that
persons of future times may be seen in present ones, because God Almighty has wished to reveal them by means of images, together with various secrets of the future vouchsafed to orthodox astrology, as was the case in the past, so that a measure of power and divination passed through them, the flame of the spirit inspiring them to pronounce upon inspiration both human and divine.
翻譯過來就是:「如我所見,未來時代的人們可以被現在的人看到,因為萬能的上帝希望通過圖像來展現他們,以及那些曾賦予在正統占星術之中的各種有關未來的秘密,就像那些過去的預言一樣,這樣一定數量預言的神性和能力通過了他們,神靈的火焰激發他們去說出預言,在神的靈性和人的靈感的基礎上」。
所以諾查丹瑪斯的預言主要來自於神的啟示,那麼其中也有一些他個人對神的啟示的理解。在諾查丹瑪斯的預言中,他的《諸世紀》預言詩是最準確的,因為它們主要是通靈的產物,而諾查丹瑪斯的書信和他的星象計算要次要些,因為含個人的理解較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