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美國是這個星球上堅定不移「走邪路」的國家,「把邪路進行到底」是美利堅合眾國的根本國策。
堅持走邪路的美國確然有很多邪乎之處,下面將逐條揭露美國的「邪路招術」,讓偉大、光榮、正確的中國人民擦亮眼睛。
1、美國有很多紀念碑之類的標誌性建築,但這些紀念碑的多數並非紀念美利堅民族的偉大成就,更不是紀念這個民族的英雄和領袖,而是紀念美利堅民族在歷史上犯下的典型錯誤。「吃飽了撐的」的美國人不是教導人們「總結成績」向前看,而是「牢記錯誤」向後看,防範以後再犯類似的錯誤,真是「反動透頂」。
2、美國小學生沒有統一的教科書,入學的第一本主要教材是《公民教育》讀本。童年入學的第一步居然不是「學知識、學文化」,而是學習如何做一個「合格公民」?你說邪乎不?更為邪乎的是:《公民教育》讀本不是講述美國的光榮和偉大,也不是講述英雄領袖的光輝業跡;除了《美國憲法》和《權利法案》外,主要內容居然和「美國紀念碑」一樣,不厭其煩地盤點美國人民在歷史上犯下的一個又一個錯誤?美國人民希望子女「在錯誤中吸取教訓」,而不是「在成就中自我膨脹」,好像美國的孩子「只知道犯錯誤」似的。
3、上世紀八十年代東西方冷戰白熱化時期,「革命共產主義青年旅」組織者約翰遜在廣場上當眾焚燒美國國旗,邊燒邊圍著火堆高唱「美國,紅白藍旗幟,我們唾棄你!」。州政府以褻瀆國旗的罪名逮捕了他,判處一年監禁和兩千美元罰款。約翰遜不服上訴,官司打到聯邦最高法院。最高法院大法官居然判決州政府的《反褻瀆國旗法》違憲,約翰遜無罪釋放?判決結果出來後,熱愛國旗的美國人民不但沒有認為聯邦大法官是共產主義國家的特務,相反對大法官的判決心領神會。自那以為,美國的叛逆人士反而對燒國旗沒興趣了。一個允許焚燒國旗的國家,燒國旗還有什麼意義呢?
4、1970年,美國肯特大學的一名反越戰學生因為觸犯了《禁止不正當運用國旗》的州法律,被地方法庭判處十天監禁緩期執行,罰款75美元。有確鑿的違法事實,判了10天不用坐牢,75美元也就不到一天的工資,相當於今天的中國罰50元。若是發生在中國都會「認了算了」,可美國人的較真卻很邪乎,該大學生不但不服判決,還花費了幾十幾百倍75美元的財力精力一路上訴,官司一直打到聯邦最高法院,直到四年後1974年6月才被聯邦最高法庭宣判無罪。
正因為有如此邪乎較真的美國公民,美國司法腐敗才會成為不可思議的往事。
5、上世紀九十年代非洲盧安達發生種族大屠殺。在索馬里維和遭受「好心不得好報」挫折的美國克林頓政府突然對「不干涉內政」感興趣,沒有出兵制止大屠殺的蔓延,結果導致上百萬盧安達人死於非命,相當於這個國家總人口的十分之一。慘案發生後,非洲人民高聲譴責美國政府「不干涉他國內政」的隔岸觀火行為,克林頓總統只好親赴非洲道歉?因為「有能力制止罪惡卻不去制止就是犯罪!」
6、美國南北戰爭以後,北方共和黨政府對參與「獨立」的南方各州實行軍管,把一個又一個黑人文盲為主沒有廣泛民意基礎的政府強加給南方各州,極大地傷害了南方人民的感情,自發的反抗運動因此風起雲湧。密西西比河口的新奧爾良市則發生了州民兵反抗軍政府的武裝起義。經過一夜的血腥巷戰,州民兵勝利了,軍政府退出了新奧爾良市。新奧爾良人民自發舉行了選舉,選出了新的市政府,當選者多是南北戰爭期間的南軍將官和拿起武器抗擊北方軍政府的骨幹。匪夷所思的是,聯邦政府不但沒有出動軍隊「平叛」,相反還認同了新奧爾良市的人民自己選出的市政府。因為市政府的產生符合美國的憲法精神。武裝起義獲勝的新奧爾良市也沒有因此從美國分離出去。
7、堅持「走邪路」的美國還擅長「邪術」,把很多堅持「走正路」國家的「青天大老爺」們拉下水,把他們的巨額資產和直系親屬誘騙到美國來「受苦受難」。據說某偉光正國家75%的大官二代和93%的大官三代都在美國「水深火熱」著。人口才600萬的利比亞前偉大領袖卡扎菲在美國就有高達300多億美元的家族資產。卡扎菲鑽了「下水道」後,美國人民居然背信棄義把偉大領袖的家族資產「歸還」給了利比亞人民,還胡說什麼這是卡扎菲家族掠奪貪污來的利比亞民脂民膏?拿偉大領袖的家產送人情還好意思說什麼「物歸原主」?
8、美國聯邦政府也曾在平息國內動盪衝突事件中動用過軍隊,但居然是保護黑人的?上世紀六十年代後期,聯邦政府通過了《反種族隔離法》,要求南方各州黑白學生混校。南方某州州長帶領州民兵來到某白人中學門口禁止9名黑人學生進入學校。聯邦政府則緊急調動101空降師的1000名士兵,包圍了該白人中學,硬是把9名黑人學生送進了校園。
9、上世紀初美國通過了「排華法案」,一百年後的今天,美國國會為當初炮製的「排華法案」正式向華人道歉。雖然道歉珊珊來遲,但總算還了華人一個公道。和「立場不堅定」的美國人相比,中共則「理直氣壯義正辭嚴」得多。上世紀五十年代初中共沒收了美國企業家的全部在華投資,性質比「排華法案」有過之而無不及,美國人畢竟沒有沒收華人資產。我們因此向美國人道歉了沒有?沒有!我們的教科書一如既往地譴責美國當年對中國的「資本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