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說:「創作者要有天馬行空的狂氣和雄風。無論在創作思想上,還是在藝術風格上,都必須有點邪勁兒。」如果他說的狂氣、雄峰和邪氣是另類的意思,那麼倒 還很正常,但是根據他本人的言行和上供毛的講話就是其本意,那麼他就連正義與邪惡都不分了。他的影響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甚至拿到了文學的最高獎,我們會想像如果他得到了權利後的行 為將會是世界的最大災難!
郭沫若說:「我崇拜創造的精神、崇拜力、崇拜血、崇拜心臟、我崇拜炸彈、崇拜悲哀、崇拜破壞。」如果他所指的力、血、心臟、炸彈、悲哀、破壞是創造的意思,那麼這也很正常,但是根據他說毛是其爺爺來說這就是其本意,那麼他這有點像希特勒用科學創造來製造法西斯一樣的可怕。
李敖說:「前五百年,後五百年,寫白話文的沒有人能比他厲害。」倘若他的意思是他的思想的確很厲害,在一段時間之內都很難被超越,這倒很正常,但是根據他否定學生運動來說其本意就是自大,說白了,他的意思就是他是全宇宙最厲害的一樣,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樣一來那麼他就是一個十足的混蛋。
魯迅說:「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如果他所指的走的人多的意思是人們自願的,那麼還很正常,但是根據他過去宣傳社會主義的歷史可以肯 定「走的人多」的意思就是被迫的,那麼這就是典型的壓迫思想了。他的這種反抗其實只是一種暴力對暴力的反抗,或者說是一種更大的暴力。
茅盾說:「鬥爭的生活使你幹練,苦悶的煎熬使你醇化;這是時代要造成青年為能擔負歷史使命的兩件法寶「。如果他所指的鬥爭和苦悶的意思是創造力這很正常,但是根據他死拍社會主義的馬屁來說意思就是讓人做喜歡鬥爭的奴隸主和喜歡苦悶的奴隸,這不就是叫人做野蠻青年嗎!
以上幾個人的思想都有一個最大的特點,他們說的話都很模凌兩可, 就是用文化來武裝野蠻的本質,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讓人能誤解其人是正義的,如果不去仔細分析辨認他們思想的話,那麼就容易被利用。現實是,他們的確已經利用了不少人,所以暴露他們野蠻的真面目是很有必要的。
這種人由於說的話都很模糊清楚,這樣就能更好的欺騙,當他沒有得勢的時候會把話解釋成好的一面,當他得勢的時候,那麼他就會暴露出他野蠻的本質,這種文化 野蠻人是最可怕的。像毛就是這種文化野蠻人最大證明,我想很多人也像我一樣曾經被他欺騙過,我想很多人正在被欺騙中。就像說「某產一萬八」,「一萬八」的 美好憧憬其實是欺騙你的,本質上是想壓榨你的土地。
最後來說說莫言的和他所說的魔幻現實主義:
電影前部分看起來還挺正義挺人性的,從轎夫們勸新娘子反抗逼婚和勇敢的對抗土匪,再加上轎頭殺了對新娘子動粗的麻風病人和逼問土匪頭動了新娘子沒有,這都 很震撼。但是後面日本人抓了土匪頭子,日本人逼迫土匪頭子的手下殺他,他居然罵他的手下是狗,這個土匪頭子本身就是狗頭,居然還好意思說別人是狗。他的書 的意思是,只要是不服從自己的人都要被叫做狗。
電影里加入社會主義的釀造高粱酒的管家後來被日本人抓住殺了,社會主義本來就和日本人的性質是一樣的,但是主角卻為了給管教狗報仇而殺日本狗。他的書的意思是,我前部分的人性描寫都是假的,都是為了後半部分做沒有人性的事情。
像《紅高粱》這種電影居然還能拿金熊獎,我想我們很多人都是被前半部分給騙了。《紅高粱》的本質其實是一部洗腦片。莫言居然還能拿諾貝爾獎,顯然那些評委是被他的書給洗腦了。
魔幻現實主義的意思是用神話或幻想出來的事物來進行正義與邪惡的較量,《紅高粱》裡面的兩個魔幻點是酒里加了尿變成好酒和孩子眼睛看到的都是紅色,如果把這些魔幻用做洗腦的力量的話,那麼他的所謂魔幻現實主義其實就是迷信。
以上幾個做為「左聯」似的人物來說,也就是用文化給人們洗腦的社會主義文化野蠻人。
最後面說一個個人感覺,感覺一個人長得帥一般智商也很高,長得醜的一般都很蠢,像莫言長這麼醜果然很蠢,這只能是當做玩笑,別當真。